《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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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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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地跑出去,再进来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借来几支记号笔,在那干掉的石膏外侧涂涂画画——

很快,雪白色的崭新石膏腿,被venki当成画板涂了一遍!

花花绿绿的幼儿园图画,最上面却是画了颗大大的爱心,并且在脚跟处签上了“venki”的大名,有点后现代艺术家的风范:“妈咪,好看吗?”

“好……看……吧。”舒沐晚犹犹豫豫地出声,盯着那条花花绿绿的腿万般纠结。

好看?

除了那颗爱心,简直不能看了!

不知道那个去洗手的医生,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那我再去找护士姐姐借其他的颜色,我们在脚底画小鱼好不好?”venki兴奋地提议,还没等舒沐晚点头答应,便小跑着直接冲出了她的视线。

舒沐晚无奈地摇头:竟然连脚底也不放过……

。。。。。。。。。。。。。。。。。。。。。。。。。。。。。。。。。。。。。。。。。。。。。。。。。。。

这次venki没有回来得那么快!

令人奇怪的是,那个去洗手的医生,也是迟迟没有回来……

舒沐晚坐着等了一会儿,隐隐有些不放心,于是勉强支撑着自己起来,再艰难地坐到轮椅上,想要出去找找,刚移到门口,石膏房的门便被人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医生走了进来……

“舒沐晚?”他翻动着手上的病历,问得煞有介事,似是一丝不苟的查房医生。

“……是。”舒沐晚愣了一秒,才重重地点头。

“推她去拍个片,打完石膏以后我还要继续看一看腿部情况。”那个医生“恩”了一声,下一秒便合上了病历夹,指挥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进来推人……

从头到尾,他的命令简洁利落,甚至没和舒沐晚多说一句话。

“等一下!”眼看着他的下属要上来推人,舒沐晚急急地叫出来,脸上有些为难,“我家小朋友跑出去玩了,要不等一会会吧?要不一会儿他会找不到地方……”

“会有人留在这里的,一会儿让护士送他回病房就好。”医生简单地一语带过,挥了挥手,直接示意手下推轮椅,用最快的速度将舒沐晚往外面送……

舒沐晚的抗议和疑惑还没来得及说出,人便被推了出去。

外面的走廊上静悄悄的,护士站也是空无一人,舒沐晚不由担忧:venki到底是去哪里了?这孩子……一会儿能找得到路么?拍片拍片,这治疗也太急了吧……

舒沐晚不悦地在心里嘀咕,大脑中也不由抱怨:这个医生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她的脚一眼,就这样让她拍片去……等等!

脑海中灵光一现,她猛然捕捉到某个信息!

这个医生——

从头到尾,没看过她的脚一眼!!这不科学!!!

“停下!”她终于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抬手示意推轮椅的人停下,“我不要去做那个检查了!”

可是现在发现异样,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背后的人没有应答,只是推轮椅的速度越来越快!

“停下!”舒沐晚终于心慌地叫出来,然后下一秒,一个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白毛巾便捂上了她的口鼻,让她无声地大叫出来,然后在下一秒,不由自主地陷入混沌和黑暗……

。。。。。。。。。。。。。。。。。。。。。。。。。。。。。。。。。。。。。。。。。。。。。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类似于酒窖的地方。

宽敞的屋子里开着暖光灯,却没有一扇与外界相通的窗户,唯一的小铁门,安装在房间内的旋转楼梯上,显然这个房间位于地下室的位置……

四周的墙壁上都是酒架,上面镶嵌着各种各样的酒,眼花缭乱地让人看不清。低调而奢华的陈设,这算是谁家的酒窖?

舒沐晚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从酒窖中央的大沙发上坐起来,嫌弃地吸了吸鼻子——她的鼻翼间还残留着浓烈的乙醚味道,时刻提醒着她是被人弄晕后带过来的……

可是,把她带过来的人又是谁?

在医院的时候,大家就都不见了!她被带到了这里,那么南宫墨和venki呢?他们不会有事吧?

“哐当!”

正当舒沐晚越想越焦急时,通向这里的小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脸上毫无表情。他的手里端着一个简单的果盘,里面则放满了各种时兴的果蔬,这样的装扮,端着这样的餐盘……看起来非常格格不入!

舒沐晚冷冷地盯着他,眼底充满敌意:都把她抓过来了,难道还要像“热情的主人”一样,招待她这个被强行“请来的客人”么?

“你是谁?”在对方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舒沐晚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她因为脚伤难以站起来,只能坐在沙发上仰视着眼前的人,瞬间便觉得自己跌了几分气势。

对方没有答话。

他面无表情地绕到茶几的对侧,将上面的报纸理掉,然后将水果盘放好,只留下一句简单的:“请慢用。”

“你抓我来什么意思?”舒沐晚恨恨地咬牙,在对方意图离开之时,猛地抓住他的衣袖,死死地扒拉着不放——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活人了,她自然是要问个清楚的!

“说啊!把你们的目的说出来?”

“盯上我的人是你们对不对?”

“……”

越来越尖锐的问题,越来越霸道的力气,那个为她送水果的下属被她拽得心烦,又不好私自对她动手,只能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的小手狠狠地扒拉下来——

“舒沐晚小姐,请你安心留在这里。”他蹙眉,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唐少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处理你的。”

唐少?

舒沐晚的心中一梗,手上的力气顿时松了下来,而那个下属则趁机闪了出去,“乒”地一声用力带上了大铁门,外面又传来“乒呤乓啷”的锁门声……

这些舒沐晚都没有听进去!

她的大脑还停留在他刚刚留下的那个“劲爆性”消息上——唐少……对方姓唐?她原本以为,唐家的那个唐平清,早就死了,那段关于唐家的恩怨,早就了结了……

为什么还会有一个“唐少”?

突然“多出来”的这个人,而且还是姓“唐”……一切事情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她之前是误会王名扬了!原来这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有一个最简单的解释——

她和唐家这场恩怨……还没完!

午间时分。

王名扬约定会面的地方,是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室内休闲网球馆。私人VIP区域,王名扬正在把玩着球拍时,球场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身飒爽的唐尧从外面推门进来……

“怎么,想通了?”他面色嘲讽地抬脚进来,却在看到区域中的另外一个身影时,不由怔了怔,脸上的笑容也在瞬间敛了下去,“……南宫墨。”

他竟然也来了!

“想要找你很不容易。”南宫墨冷冷地勾了勾唇角,直接把手上的球拍扔到了地上。

他可不是找他来打球的!

他们还是开门见山,直接解决问题比较好……

“呵……看来我今天期盼错了。”唐尧了然地点点头,转头还是看向王名扬的方向,“你这家伙还是没想着跟我合作,还是和电话里一样骂我的心态……”

王名扬的眉头蹙起,警惕且满怀敌意地盯着他:“你是谁?”

不止是问他,更是问南宫墨!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们两个好像是认识似的?

“连这个都不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你怎么旁听……”唐尧面色可惜地砸吧着嘴,他不停摇头的同时,一点点地踱步过去,猛地夺过王名扬手上的球拍,狠狠地朝他的头上砸过去……

王名扬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冷不防地被他砸个正着,高大的身形当即跌落下去,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

而唐尧丝毫没有手软,抬起手上的球拍又要往上砸,大有先把他打死再进行谈话的架势……南宫墨的俊眉微微一蹙,在这个时候抬脚过来,抢在唐尧之前抓住了球拍止住了他的动作。

然后另一手,直接在王名扬的后颈劈了一刀……干净利落,王名扬直接晕了过去。

“不想让他听到,这样就可以。”南宫墨收手,夺过他手里的球拍往地上一扔,嫌弃地拍了拍掌心,“唐尧,我不想浪费时间,说吧,你的目的?”

他一直盯着舒沐晚,处处找她麻烦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

“打一场球再说?”唐尧却退后一步,饶有兴味地建议。南宫墨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对手……面对这样的对手,直接谈事情未免也太可惜了!

不先消遣一下么?

“我不是来打球的。”冷冽暗沉的一句话,直接切断了一切“培养友谊”的可能性。

“我是生意人,你把我要的东西给我,我可以不再找上舒沐晚。”无奈地摊了摊手,唐尧亮出自己的底牌,“舒文的手上应该有一份名单,都是唐家的生意伙伴,帮我找出来,我需要那个……”

东西,现在肯定是在舒沐晚的手里。

“还有呢?”南宫墨若有所思地点头,索性让他把条件一次性说个清楚。

“还有……”唐尧仰头,若有所思。

也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墨的手机先响了起来,唐尧绅士地抬了抬手,示意他先去接。南宫墨蹙眉按下了接听键,却听到了让他情绪越发不稳的消息:“墨少,舒沐晚不见了……”

“啪!”

手机以“砸”的形式从他手里飞出去,南宫墨在下一秒直接冲上去,手掌狠狠地扣上了唐尧的脖子,力道大得让唐尧很快憋红了脸,对于他的动手太过措手不及……

不是说还有要求可以提的么?

一下子就要动手了?!

“她在哪里?”南宫墨扣住他的脖子冷冷地问,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一点,才给了唐尧说话的机会,“是你的人把她带走的是不是?”现在会动舒沐晚的,只可能他一个!

丝丝新鲜的空气传入他的肺部,唐尧呛咳着,这才领会南宫墨的意思,不禁挑眉眼底燃起一股得意——看来他的人办事效率还不错!这么快就把人带回去了……

抓一个骨折的舒沐晚,可比抓一个健康的舒沐晚容易多了!

“不是。”谎话说起来得心应手,看着南宫墨愤怒的模样,他便越发期待他寻而不得的窘境。唐尧“面色真诚”地摇头,甚至面露委屈,“我的人都在这里,谁有空去带她走?”

说话的同时,他不动声色地扒开南宫墨的大掌,从他危险的钳制中脱离出去。

他的周身升腾起警惕,一旦从南宫墨的掌心脱离出去,他再想偷袭他打败他就难了……毕竟,他也不是一无身手的人!

“啧啧啧,我还是喜欢四年前的你。”拍着被他抓褶皱的衣服前襟,唐尧慢条斯理地感叹,脸上却尽是嘲讽的神色,“那时候动手,你只知道挨揍,我了结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当然,这都是在他还是南宫辰的时候!

唐尧和南宫墨不同,他从一开始就生活在黑暗世界,周身都是极致的黑,而“南宫墨”一开始,甚至可以用“单纯”这个词来形容!四年前的一次偶然碰撞,唐尧原本可以轻而易举地置他于死地,可惜……

可惜他在最后关头,突然出现了变化——

他变成了南宫墨!

彻底从一个“单纯”,蜕变成了手段冷冽的暗魔!

所以四年前唐尧就和南宫墨“相识结怨”,当时他和吃了南宫墨不小的亏,但是之前他都在南宫辰身上“报复过”了,所以也不再追究;而南宫墨呢,忙着料理南宫辰不敢做的事,也没有去找唐尧的麻烦……

这一积累,就积累了整整四年。

“对了,你那时候叫什么来着?”唐尧越说越显得嚣张,嗤笑着询问南宫墨,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心情越来越好——他很厌恶被人谈及这段过去吧?

太好了!

在别人底线上撒盐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我记得你那时候……”他蹙眉故作艰难地回想着。

“说够了没有?”这次,没等他说完,一把冰冷的枪直接指上他的头。南宫墨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冷冷地盯着眼前的人,再度重复出刚才的问题,“我再问一次,她在哪里?”

他现在只关心这个问题!

“我说过了,又不是我带走她的……”唐尧耸了耸肩,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模样。

只是,他眼底的嬉笑减了几分,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南宫墨,在心底默默地想着——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之前的南宫墨,可不是随便会拔枪的人……

他有些莫名地怀念之前的南宫墨,个性有点像是……他的影子!可是现在……他的暴戾和周身传达的杀意,和之前大大地不同了!

难道又是巨大的精神刺激,他的人格在慢慢发生变化?

完全有这种可能!

“把枪拿走吧,我又不是没有……”唇角噙着一抹戏谑,唐尧故作镇定地开着玩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侧了侧,然后手也贴近了自己的口袋——

大家都是玩这个的人,何必在这种公众场合,开两枪吓坏老百姓呢?

“乒!”

一声枪响,他抢在他之前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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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酒窖里一如既往的光景——墙壁上还是开着暖光灯,周围还是没有一扇透露时间或者光亮的窗户,那扇唯一的铁门还是紧锁着……舒沐晚就这样呆在中央的沙发上,望着房间发愁。

她找过了!

她之前很努力地在房间里找过一圈了,但是除了那扇小铁门,这里没有任何其他的出口……她要怎么离开?

于是,她最终只能恨恨地盯着铁门,想着下次它打开的时候,她能打得过对方逃出去的可能性!

“哐啷!”

良久之后,铁门外传来尽数的碰撞声响……有人在开门!!

“唐少?”下属小声地叫住唐尧,蹙着眉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是先让医生过来吧?你的肩膀上……还在流血……”都这么惨烈了,这个时候还急着要见舒沐晚做什么?

唐尧抬了抬未手上的右手,止住了所有他想说的话。

“我简单包扎过了。”他淡然解释,不顾自己的薄唇还透着虚弱和苍白,“把我关进去,我有话和她说……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今晚,不如让他们索性做个了断!

南宫墨不喜欢隐忍,

而他不喜欢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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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铁门被打开,舒沐晚警惕地扶着沙发起身,在下一秒,便看到一个身上带血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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