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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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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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宗少的家?她怎么跑到他家里去了?

'文、'胡乱猜测的功夫,宗世勋已经拿着小黑匣回到她面前,他单膝屈身在她面前,长指拨开黑匣的锁扣:“把手伸出来。”

'人、'“干什么?”夏惟夕警惕地伸出一只小手指。

'书、'“另一只。流血的那只手。”宗世勋叹了口气,心想这孩子真是天然呆。

'屋、'“哦。”夏惟夕回过神来,将自己那只被划破的掌心摊开在他面前。

纵向两处划伤,横向三处,碎玻璃还留在掌心里,灯光一照就明晃晃的亮,他不由怀疑这孩子是怎么长大的,活成现在这副样子也不容易。

从黑匣中拿出镊子,他扯过她的手,将她五根葱白的手指牢牢握在掌心中:“疼的话就叫。”

夏惟夕还没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那枚精致的镊子尖已经探入她的伤口之中。

夏惟夕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痛苦,简直难以忍受,比初。夜的撕裂之痛还要撕心裂肺,她不禁发出一声哀鸣似的嚎叫,想要将手攥起来。

可宗世勋早已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无论她怎样痛哭流涕都不松手。

“忍一下就好了,碎玻璃留在你手中会化脓,你大叔之前所受的痛苦可比这多万倍。”

对啊……闻言夏惟夕立刻闭上了嘴巴,回想起大叔伤口缝合的那一幕,倒真的比她痛苦万分。不,不行,她不能太脆弱,她要像大叔一样坚强!

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躺,手掌上的伤口鲜血如注,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好在宗世勋手快,片刻功夫已经将伤口中的碎玻璃碴全都取了出来,利落地为她上药、包扎。

“下次再反抗的时候能别做这种自我伤害的事了吗?”检查无误后,他一扬眉毛,松开她被攥得通红的手指说,“试着活动一下手,看还痛不痛了。”

夏惟夕老老实实地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她惊讶地发现居然一点都不疼了,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实在是太好用了!

“哎,宗少!”见他开始收拾东西,心里挂念着大叔的夏惟夕又开始动小脑筋,她怯生生地叫住他,小手揪着他的衣袖摇一摇,“能不能把你的药借给我点?”

宗世勋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晃晃手里的黑色镂空药瓶说:“想借给你的大叔用吗?”

“恩恩!”夏惟夕立刻拼命点头。

“借?那么,拿什么来还?”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问。

夏惟夕被他的话难为得一愣,本来嘛,她只是说的好听点,从未想过真的是“借”一点来用而已,可他竟然问她用什么来偿还,她又没有一模一样的东西,怎么还!

见她卡壳,他笑笑:“用你自己来偿还,如何?”

“不要!”夏惟夕立刻蹭蹭往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有这么求人要东西的吗?宗世勋摇摇头,他并非不想给,只是这东西对冷逸杰来说完全多余。

“他不会需要这种能麻痹他神经的东西的。”他放在手中掂量片刻,小心翼翼放回匣子里。

是的,冷逸杰不需要,他不喜欢那种麻痹神经的感觉,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所有的伤口他都强迫自己直面,不给自己哪怕片刻松懈和迷醉的机会。

夏惟夕却并不知道大叔的这重习惯,她还以为是宗世勋不舍得。什么嘛……小气鬼,明明不舍得给还找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好像大叔的内心有多受虐倾向一样。她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

宗世勋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他并不介意,将器具消毒后收拾好药匣,放回原处后他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好,双手环在身前,审视着小脸酡红的她:“困吗?”

夏惟夕摇摇头,将被子又往胸前扯了扯:“你要是困的话,可以先睡觉,别在这张床上睡……”

宗世勋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长得真的很像色狼吗?

“说吧,你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你有什么打算。”他如长辈一般,破天荒严肃地问道。

他衬衫袖口的扣子敞开着,这么一拉扯便露出手臂上的那条划痕,还有一条很长的印子在,夏惟夕认得,那是为救她留下的。

她本来不打算说实话,可当她看到那条伤口时,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一种想合盘托出的冲动,借着酒力,看看手上被包扎好的伤口,她想,也许宗少并不是什么坏人。

“我……我觉得大叔不喜欢我了,所以我不想回家。”她坦言,将脸别向一旁,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哀怨地嘟囔着。

“哦?”宗世勋倒是有些意外,“不喜欢?为什么这么说?”

“想到这点我就来气,你知道我大叔今天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什么吗,吃早饭的时候我居然听到他嘴里说出‘丽莲’两个字来!他从上次回来之后就一直很冷淡,今天更是喊了丽莲的名字,除了不喜欢我,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他一定是移情别恋了!你妹妹到底对我的大叔做了什么!”

夏惟夕一张小脸气鼓鼓,逼视着眼前的男人,非得让他给一个说法不可。可宗世勋却是在她提到那关键性的一点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一脸不可思议。

冷逸杰这种严谨到死的人,会无意中说出别的女人的名字?

而他今天突然喊出“丽莲”,这是说,他已经注意到她了?

这对他和丽莲来说,可真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你大叔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仅仅是丽莲的名字么?”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还能有什么,这两个字已经快要让我七窍生烟了!”夏惟夕恨恨地回答。

不,这不是因为冷逸杰对丽莲有兴趣才不小心脱口而出她的名字——宗世勋立刻便察觉出,很明显,冷逸杰注意到丽莲的不同寻常了,他一定知道,丽莲进到过书房了。

这……似乎不太妙。他蹙紧眉头,这么说来,冷逸杰猜到丽莲是去偷他藏在书房里的东西了?

可是这么久过去,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那东西是假的?冷逸杰是在试探,这是为了抓住窃贼而设下的圈套?

宗世勋若有所思看一眼迷迷糊糊的夏惟夕,很明显,冷逸杰在这件事上利用了她,那句“丽莲”并不是无心脱口,而是他故意说给她听,目的就是希望他能转达给丽莲,或者他宗世勋。

他探究的眸光同她四目相对,那如湖水般的深邃像是要将她吸入,让她沉陷。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夏惟夕不由更觉得自己像只可怜虫,茫然无措地问:“我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大叔是天,这种感情无人能理解。或许有人会说不就是一个男人嘛,离开也照样可以活啊!可是他们不会懂她对大叔有怎样的依赖之情,她想让他整颗心都为自己而跳动,不希望任何人分享哪怕大叔的分毫!

“想知道你大叔有怎样的过去吗?”宗世勋盯着她失落的神情,突然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大叔的过去?那是什么?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知道大叔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了?想到这里,夏惟夕几乎毫不犹豫就点点头:“要听要听!你以前认识我的大叔?”

认识?宗世勋笑笑,根本不需要认识,冷逸杰的名字谁没听说过,那是如同地狱修罗一样嗜血无情的存在。

别人都说他是莲少卿的傀儡,他为莲少剔除他身边的所有障碍,但凡莲少卿一声命令,他就从未有过反抗,见黑屠黑,遇白杀白,从不犹豫。

可他并不这么认为,冷逸杰和莲少卿的关系远不像传闻那么简单,无论是一开始的主仆关系,还是随后的朋友关系,到现在的合作伙伴兼私交,这一切都只是表象,冷逸杰真实的身份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大叔曾经是保镖,这你应该知道,不过你不知道的是,或许你应该称他为杀手更恰当。”

“杀手?”夏惟夕茫然地眨眨眼睛,那就是说,大叔杀过很多人了?

“传言说,从冷逸杰认定莲少卿的‘少爷’身份开始,就生活在流血和厮杀之中,替他挡去一切敌人。他没有家庭,他没有感情,他只暗恋过一个女人,却被自己的主人兼朋友捷足先登。”宗世勋平静地说。

“这不可能,冷家和我们家是世家,我爸爸说过的!”夏惟夕一脸“你穿帮了”的表情纠正道。

“冷家?他没有家,何来冷家之说?所谓世交,不是他和你们家的世交,冷氏是莲氏的分支家族,名义上来讲,他是被过继到冷家的养子。”

夏惟夕一脸震惊,她从未想过原来大叔竟然是这样的身份,大叔……他都没有家的吗?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

瞬间,她的内心忽然涌上一丝酸涩,她明白那种孤单无助的感觉,有家不能回也好,无家可归也好,都会让人觉得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好可怜……

“这么说来,我大叔来到Z市的目的——他并不是为了夏家而来?”

“我不确定,或许是他自己想来得到些什么,或许是冷家建议他在Z市有个接应,过去的冷少我有所了解,但现在的冷少,我对他还是一无所知。”

“那,他不会真的是派来和我姐姐联姻的吧?”

管它什么身份呢,她夏惟夕只关心这一条——大叔究竟有没有被逼迫一定要娶姐姐为妻!

“他对女人没兴趣——这才是你最想知道的一点吧?他从不和女人过夜,枕边一把枪,那才是他的情人。”宗世勋耸耸肩,如是回答。

夏惟夕愕然,她回想了下大叔同她在一起的日子,大叔有枪吗?大叔好像从来没带过什么枪!难道大叔把枪藏起来了?那么,为什么一定要有枪在身边才能入睡,大叔原来是一个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人……她心疼了……

见她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却始终没能流露出半分恐惧,宗世勋不由觉得有些意外——她怎么能不害怕呢?那还让他怎么把戏演下去!

“夏子晴呢?子晴阿姨没和他有过什么过往吗?”她追问道。

“夏子晴?那是莲少卿的女人。据说年轻的莲少爷酒醉强。暴了夏子晴,当时冷逸杰和她青梅竹马,他很喜欢她,可子晴被赶出家门时,他连一句挽留都没有——你觉得,他的心是会真正属于一个女人的吗?女人在他眼里都不及莲少卿的一句话重要,为了莲少卿,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所以呢?”夏惟夕立刻一脸警惕地瞪着他,“你是想告诉我,我大叔是个GAY?我和子晴都不过是为了掩饰他们的感情而存在?”

宗世勋脸抽搐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或者你是想告诉我,我大叔根本不爱子晴,他对她只是青梅竹马的好感而已咯?”她眯眼一笑,得意洋洋,这才是她想要听到的答案。

“小家伙,我在跟你说你大叔有多血腥多暴力多凶残多冷酷无情,你没有感觉到吗?他杀过的人比你——”宗世勋情绪激动地说着,忽然被这句对比卡了壳,到底还是中国话,他不习惯……

“他杀过很多人!很多!”他强调着,“他的双手沾满鲜血!”

“那是他们该死咯!”夏惟夕晃晃脑袋,一脸醉态地说,“就像那个挨千刀的教务主任一样,不然大叔为什么替天行道杀了他们?”

拜托……小家伙,《***战士》看多了吧……

宗世勋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有这么失败,他本来是想吓唬她让她离开冷逸杰,可非但没能成功,反而还败的彻底。

他终于明白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在小家伙眼中,冷逸杰是神一样的存在,即便他有过什么不堪的过去,那都只是过去而已,他的经历只会在她心里平添崇拜,绝不会影响她对他的喜爱之情。

三观不正的孩子,他是没法感化了……

他收回话来,沉默无声望着她,看着她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涨红的小脸上那一脸憧憬和期待的神情,那一瞬间他忽然很羡慕冷逸杰。

他羡慕无论他怎样,都有一个愚蠢的小家伙在心里对他不离不弃。

这是一种牵挂和被牵挂的感觉,即便是冷血无情的冷逸杰也无法抗拒这种温存,在他的心底,他依旧渴望能有一个人,给他一丝安宁。

这就是为什么冷逸杰拼死七天伤痕累累的原因,如同傀儡一样长久的生活让他习惯听令于莲少卿,这是他第一次自己选择,选择保护一个人,他为她豁出命去,只为替她摆平一切。

这也是冷逸杰为什么血流如注爬也要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回来的原因,因为她在等他,她在等他回家。

呵,说来不可思议,往常的冷逸杰在听说丽莲进到那间书房里时恐怕会赶尽杀绝,而现在他无动于衷,这是看在这小家伙的面子上吗?

冷逸杰,你什么时候有心了?什么时候学会心慈手软了?

他静静打量着眼前的夏惟夕,她迷醉的眼眸中是神采飞扬,见他不说话,她凑上来,推一推他的腿说:“怎么不说了?我还想听你继续讲。”

她指尖的触碰让他没由来心头一紧,她坐在他面前,看似无助柔弱,而在酒吧里那瞬间的爆发却又让他震惊,他想起她是如何流着汗水和泪水跟着丽莲苦学那些根本派不上用场的所谓“功夫”……

没有人为他做过这些,所以冷逸杰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

“你还想听什么?”他看一眼她问。

“我想知道怎么才能给我大叔幸福,怎么样能给一个男人幸福,你教我。”夏惟夕一本正经道,“怎么样才能让大叔忘掉那些过去,让他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不会再有那些伤,也不会无缘无故就消失,他可以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什么事情都跟我分享,可是现在——”

话至此,夏惟夕忽然哽咽起来,可是现在,大叔什么都不告诉她……她不喜欢这种被遗忘的感觉,她渴望替大叔分忧,哪怕只是静静的聆听也好,她只想让他不再孤单。

“他不会告诉你的。”宗世勋平静地说,“他不会告诉你,因为他想保护你。即便告诉你,你也无能为力,反而会平添你的困扰,他不会说,我也不会给他找麻烦。”

“我是麻烦嘛?”夏惟夕不满地吸吸鼻子,回敬一句。

“你是。”宗世勋叹了口气,伸出指尖,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夏惟夕不说话了,看来大叔讨厌她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是个麻烦,没人会喜欢总和一个麻烦生活在一起。

“不过……”见她难过,他话锋一转,摸摸她的头说,“小家伙,想不想让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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