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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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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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于此,段思怡一个梦抬头,跨着大步子,拉着上官清攸就朝外面走去。……

啪,眼前的铜镜险些被司徒长娇打碎,只见她猛然站起,眼光毒毒地打在离去的二人身上,她手指紧紧陷入掌心,掐出一道深沟。

“哈哈哈”几声连续的欢笑,段思怡和上官清攸皆是忍不住大笑。

“思思啊,你就是这么不服输,瞧长娇的脸,都气得发青了,呵呵。”

“我不管,谁要欺负我,我就不待见她,走,咱们练舞去。”段思怡高兴地掐了掐上官清攸的脸蛋,将衣服一溜烟带上。

“这叫装逼。”

“什么?”

丑陋的宫女(4)

“就是我是老大,你老二的意思,哈哈,清攸做思思的跟班好不好啊。”

“额,好。”

“乖。”

笑声回荡在游园的绿草红花间,只是他们不知道有多快乐就有多痛苦,能量守恒定律。等待他们的不仅仅是选拔的残酷,还有奸人的暗算!

第二场比试被安排在了折枝巷,100名中剔除50人。与之前不同此次比赛全权由皇后负责。

长长的折枝巷看不到尽头,高高的宫墙遮挡住了所有与外界相连的视野。一百秀女成双排翩跹而入,只见她们个个顾盼神飞,花枝招展。

折枝巷尽头的永和大殿便是这次比赛的场地,偌大的荷花池中一座仙台,四周藕花宫灯高高悬挂,此时正是白日,没有上灯,但也妙若天成,秀女们被安排在露台上,一朝次序进入荷花仙台。

露台旁边是一个小屋子,供秀女换装使用,入夜时分比赛开始,便和自行准备了。

“思思,我们先把衣服穿好吧,再对对步子。”上官清攸看着周围女子们个个深藏不露,有点紧张地对着正在左顾右盼的段思怡道。

“唉,好啊,清攸你看啊,好漂亮啊,怪不得人家都想做皇妃呢,要是我进来了也不想出去。”段思怡吐了吐舌头,冲着荷塘护栏跑去,她认真地观察者池中的鲤鱼,正在欢快地觅食。

“果然只有你们这种下作的人才会如此,连个鲤鱼池也没见过。”司徒长娇故意走到段思怡身边,用肩膀猛磕了她后背,狂妄道,眼中是一丝不屑。

段思怡本是心情大好,闻及此话,眉头一拧,转头笑道,“姐姐,你居然说皇上的鲤鱼池是下作人的东西啊,啧啧,姐妹们啊,你们可千万把这话咽下肚里啊,要不然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哼。”段思怡冷哼一声,猛的一脚就踩上司徒长娇的绣花鞋,害她一声惊呼。……

文其他秀女都不敢吱声,怕得罪司徒长娇,也都不吭声地装作不见。

人只是那边的上官清攸本想来劝阻,却忽然大喊了一声。

书“衣服破了,思思,你看看,怎么回事?”

屋未等段思怡回神,司徒长娇已是嘴角一抹狠笑,她瞪了眼段思怡,强忍着脚趾头的痛楚,扭头朝着于彩馨走去。

段思怡分明看到那两个小人的奸笑,她赶紧走过去,一看,果然,精心设计的裙子上面是伤痕累累,分明是被人用剪刀随意剪开了无数个洞洞。

“卑鄙无耻。”段思怡几乎要发飙了,她万万没想到她们会如此恶毒。

“别看了,去换衣服吧,咱们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随着司徒长娇一声,大部分秀女都一哄而散,没有人关心段思怡她们,因为没有人想参与她们的争斗,坐收渔人之利最好。……

“妈的妈的,我要疯掉了。”段思怡抓狂地跺了无数次脚,恨不得现在就去扇司徒长娇一耳光,可是细想那样很可能自己会被取消资格,那么所有的都前功尽弃了。

“思思,千万别慌,天无绝人之路。”上官清攸也是眉头紧锁,她看着手中千疮百孔的东西,忍住心中的怨气。

“啧啧,怎么还在这里耽搁啊,哇,你们的衣服怎么这么与众不同,想必皇后娘娘应该会大加赞赏的。”听这话就知道是谁在幸灾乐祸了,司徒长娇身穿之前她见过地那件俗气舞衣,被群秀女众星拱月般簇拥了出来,好像她才是这六宫女主人般。

段思怡没有看她,她咬咬牙,拉着上官清攸就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

而她的身后则是众人的嘲笑和讥讽。

入夜的宫灯打在黑暗的水池里,同月亮闪出迷离的光芒,整个折枝巷鼓乐冲天,一片欢腾。一水之外的看台是衣着华服,一身富丽装扮的夏飞烟,她纤指一展,拿起旁边的熏香在自己面前划了笔。

对面五舞台刚谢了出,只是表演过于贫乏,让夏飞烟有些疲倦。

几个宫女立即一前一后,给夏飞烟按揉。

空台四周,一阵宁静。

忽然,一曲《怜香乐》奏起,那声音如玉落珠盘般,夹着山水泠泠。只见刚平静的舞台上忽然一阵狂风大作,接着从天而降一袭蓝衣。

舞台上升起了白烟,迷离了所有视线,不知从何处地上蓝衣与空中之人一道,消失在了舞台烟雾之中。

台上夏飞烟本是慵懒地斜躺着,这会儿却被对面舞台的景象惊住,便赶紧示意身旁的宫女扶她起身。

丑陋的宫女(5)

不一会儿,只见音乐瞬间跌入谷底,仿佛没有般,两个蓝衣身影便突兀了出来。

上官清攸一身水蓝色烟纱,上面是好几个月亮形状的洞孔,而段思怡则是一身满是圆洞的蓝烟长裙。从那些形状不规则的洞孔下面可以隐约看到一些亮光。

接着鼓乐一齐奏响,二人的舞衣中忽然飘出满身的亮光,将整个亭子照的星光闪耀。

段思怡对上官清攸抿嘴一笑,二人双双点头,忽地从手中散出一把白色东西,漫步四周。……

白色颗粒漫步在舞台上,一层又一层,上官清攸一个分身,踏了上去,瞬间一朵莲花模样的形状展露出来,段思怡一甩手中烟纱,将上官清攸整个包住,自己也一个飞身站到了她面前,同样双足着地,两片莲花。

段思怡将手中烟纱一抛,双臂张开,而上官清攸则是立于段思怡身后也将双臂张开,四手来回反转,看得人一阵惊心。

啪啪啪,夏飞烟嘴角一弯喜悦,急忙拍了拍掌,瞬间整个亭子沸腾,所有的看客都鼓起掌来。游廊里,一些宫人也耐不住,伸长了脖子,其它宫里的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这会儿急着去和自己主子汇报。

一曲终了,整个折枝巷一片死寂,可瞬间又是一片排山倒海的掌声。……

段思怡上官清攸二人相视一笑,被一个小宫人带到了夏飞烟跟前。

夏飞烟瞪大着眼睛,看着地上跪着把头低得死死的二人,轻帕一甩,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二人闻言,皆是把头微微抬起。

可是夏飞烟刚才轻笑的脸却立即僵住了,眼前的这二人,一个长得像大将军,一个却长得像她的发小兰芯。究竟是巧合还是?

“你叫什么?”夏飞烟微微一笑,指了指段思怡。

“额,我,不对,民女段思怡。”段思怡抬头一阵傻笑,她不知道自己那张脸有多么让人记忆犹新,昔日与夏飞烟并称这帝京三美人,夏飞烟又怎会忘记?

只是不多日前,御书房忽然遭此刻,皇上也不知怎的一怒之下把大将军抄了家,还赐了死罪。只是这些都并未昭示天下。

夏飞烟只觉得以后,加之近日冥匀染对自己态度也骤变,昔日冷若冰霜,如今却热情似火,想藉此她嘴上一抹笑,忽的就跑了神。

“上官清攸你接着比试,段思怡你随本宫回凤藻宫。”夏飞烟言毕,便忽然站起,吩咐身边的首侍继续观摩,而自己却慵懒地起身离开。

段思怡不明所以,可是其他人却偷乐了,司徒长娇斜视了眼远处跪着的人,嘴里的狠笑加重,她冷哼了声,转身朝更衣室走去。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于彩馨一脸茫然,她小跑着跟过去问道。

“就是皇后娘娘看上了她,让她去服侍自己,全了她下作的身份,哈哈。”司徒长娇笑着,声音如鬼厉般。

段思怡别了上官清攸,随着一干宫女来到凤藻宫。话说她的目的是接近皇上,如今岂不是天助我也?段思怡不悲反笑,只要皇上出现,她就有办法勾住他。心中恶劣地腹诽,忽的就扑呲笑笑出了声来。

丑陋宫女(6)

“你们都下去吧。”夏飞烟吩咐所有人下去,却惟独把段思怡留下,这让个段思怡有点忐忑,话说自己如今面目全非了,该不会还被认出来了吧,她紧张地看着人们都退下,一股脑儿地就跪了下来。

夏飞烟本是打算问话,这回儿看眼前丫头早已跪地死死,心中不免一笑。

“你倒是个激灵的丫头。”

“是,民女不止激灵,还有自知之明,多谢娘娘救了民女。”段思怡侃侃,故作镇静道。……

“哦?”夏飞烟惊讶不已,她的眼神是一丝不清的东西,可是立即又被冷笑盖过。

“民女生来丑陋,前些天王二又上门来提亲,民女不答应,他就放狗咬人,还把民女的脸抓伤,这下更是嫁不出去,所以民女就想进宫做个婢女什么的,这还多亏了娘娘。”说毕,段思怡已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呵呵,是么。”夏飞烟看着这张哭死段思怡的脸就来气,即便她母仪天下,可唯独对于段思怡她放不下。

嘴角撕拉出一丝冷笑,夏飞烟忽得站起,她上前勾住段思怡的下巴,仔细地打量这张如今破烂不堪的脸。

“这么一张脸,原来弄上几道疤也会残败不堪,呵呵,容颜易逝啊,本宫仔细看了,你确实和她不像。”夏飞烟放下手,心想段思怡既然已被刺死,而且从冥匀染的态度来看,对她是恨之入骨,只是她不明白他一夜间的变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是自己把这个哭死段思怡的人放到他面前,他将做何感想?杀了她?……

想及此,夏飞烟内心忽然一阵大块,眼中的阴冷也变得更加强烈。

“以后这朝凤宫倒液相的活就由你包下了。”夏飞烟一个转身,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再看这张狐媚的脸,多一秒都是恶心。

偌大的屋子里,只见一个女子不断地摆弄自己手中的扳指,她直直地望着远处,嘴上忽然一弯狠笑。

段思怡被打发了出来,心中气愤之极,她觉得这皇后娘娘像是和自己忧愁似的,可是据说就算以前的那个段思怡也没和她见过啊,没道理会这样的。

段思怡摇摇头,不一会便见一个大宫女向自己走来。她是受了皇后的吩咐,给段思怡安排住所的。

大宫女看上去相当有礼貌,领了段思怡来到一座偏殿。

她指了指偏殿右边的小房间,道,“以后你就住这里。”

段思怡满脸诧异,眼中是猥琐的笑,话说这待遇真好啊,她环顾四周,环境清新,娘语花香的,看看偏殿的装潢,红墙白瓦,好不漂亮。

“皇后娘娘对奴婢实在太好了。”段思怡十指合拢,做了个暧昧姿势,就要赖上那个大宫女。

“是旁边那个。”大宫女冷不防了一句,把段思怡吓了一跳。

旁边?

她自己瞪大了眼睛,应该是努力寻找,终于在红屋子方便发现一件间小房子,不是吧,房子黑乎乎的外墙,瓦片也飞了好多,看上去摇摇欲坠般。

丑陋宫女(7)

她不可置信地就冲了过去,一推门,哐当,那门竟来了个粉碎性骨折。段思怡回头看着大宫女面无表情,自己便自个儿走了进去。

里面满是蜘蛛网,而且气味也想相当难闻,里面黑乎乎的,进入视线了就是一桌一椅,窗户很高,几乎没有阳光射入,伸手一抹墙,竟全是黏糊糊的东西。

“这里怎么住人!”段思怡忽然来气了,这夏飞烟分明是要整死自己。……

可是大宫女根本不理睬,扭头就要走。

“你站住!”

“这房子闹鬼,你好自为之,偏殿里更是别想进去,全都锁上了,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娘娘的特别待遇。”大宫女回头,脸上是轻轻地一笑,但凡被娘娘逼近这里的人,最后下场都是死在这里!她不在多话,故作同情地便离开了。

“段思怡快来。”耳边是急促地敲门声,将本就睡地不熟的人惊醒,段思怡迷糊着眼睛,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

迎面是一个激灵的宫女,却长得一副颐指气使的摸样。她叫翠萍,是夏飞烟的贴身侍婢,“都四更天了,你睡不死吗?还不快去把寝宫里的夜壶清理了,难不成还要我帮你啊。”

“好,我这就去。”段思怡慵懒着,回去穿衣。……

“最好快点,在皇上早朝前弄好,不然今天不给饭。”翠萍叉着腰,气呼呼地就离开了。

偌大的寝宫黑漆漆的,不让上灯,守夜宫女开了们让她进去,可是眼前除了一片阴暗,就是那屋子里萦绕的香气。段思怡想探头看看里面卧室里帐子内的人。

她蹑手蹑脚地踩着青石板,来到了里面,屋子比外面亮了许多,皎洁的月光倾泻下来,打在帐子上。

(古代皇帝和ji女:

皇帝与妓(ji)女的交情,大多是为了淫乱,但也不乏狎妓的“瘾君子”,如宋徽宗者与李师师。徽宗放着皇宫不用,非要频频从狗洞巡幸妓院。

宋徽宗听说京师名妓色艺双绝,第一次便化名赵乙,带了重礼,去烟花聚集地镇安坊。老鸨李姥见来客阔绰,立即安排李师师来见。但李师师却摆谱,等了许久才出来,而且出来后,她也淡妆不施脂粉,对客人不屑一顾。过了好一会儿才拿出古琴,弹起一曲《平沙落雁》。

徵宗为之倾倒,但李师师始终冷面相向。第二次造访,皇帝亮出了身份,这一回李师师一笑百媚,弹了《梅花三弄》。徽宗自此不时派人送去厚赐,为了幽会方便,他还命人从皇宫挖了一条长两三里的地道通达镇安坊与李师师相会。明代开国皇帝朱元璋,征战时尝夜宿妓馆,并题诗留念。

后来,该妓(ji)女生子,又听说朱元璋当了皇帝,便携子到京请求进见。朱元璋封其子为王,命工部建造王府,而对当年的□□避而不见。

作了皇帝以后,朱元璋还放不下嫖妓的爱好,但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为之,偶尔“羊车夜半出深宫”。

高启曾作宫词“女奴扶醉踏苍苔,明月西园侍宴回。小犬隔花空吠影,夜深宫禁有谁来?”高启这首诗触怒了朱元璋,因此得祸,反而证明了朱元璋确有其事。)

她成娘娘了(1)

她看不清楚帐子到底睡了几个人,可是那个宫女那么说,那么假皇帝便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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