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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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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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怎么哭了。”沁音心疼地伸手擦了擦段思怡的脸颊,嬉笑道。

“傻瓜啊,才没事呢,沙子迷了眼睛,好吧,我就把这臭臭的东西收起来。”

说毕,段思怡已是把东西塞进了袖子里。

……

太子前行的马车依旧在继续,只是忽然人群里冲进一匹高大的骏马,让车夫赶紧收了缰绳。

御林军丝毫不敢动作。

只是车夫小心地敲门报告。

司徒宗俊显得有些疲倦地从马车门走出,而高大骏马上的人也立即下马。

司徒宗俊对眼前人迅速行礼,那人冷傲地恩了声,瞥视了眼马车内。

车内除了慕容嫣再无他人。

“怡儿呢?”此人是单浔莫,不,司徒浔莫,正是这翼国的小王爷。太子司徒宗俊的小皇叔。

真相太残忍 (1)

司徒宗俊被这么质问,脸上忽然一片惨白,可是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转道,“小皇叔,我与嫣儿还要进宫,若是没事还请皇叔让道。”

司徒浔莫闻言,越发不高兴了,他径直走到司徒宗俊身边,靠近他耳语道,“你最好好好锁住怡儿,我能把她给你,自是能从你身边夺走!”

他毫不客气地说着,转身,飞身上马,冲出人群,只听见一声马嘶,然后便是一袭宝蓝色身影消失不见。……

司徒宗俊坐回马车,一手便摔在马车车窗上,他感觉不到疼痛,而是满心的愁苦。

“太子,你没事吧,那种女人走了就走了,太子何必为不恋家的女人心烦呢。”

慕容嫣以为自己是安慰,却不想是火上浇油。司徒宗俊白了他一眼,缓缓靠在马车内,闭目养神了起来。

这个女人,本就不是他选的,他平生最讨厌这种在背地里嚼舌根的女人了,真是可恶至极!

……

“姐姐,咱们还会不会山谷?洵沁想带你去个地方。”

洵沁神秘地长大眼睛,做了个鬼脸嬉笑着。

“什么地方啊,哦也,可以不露宿街头了哦。”段思怡拍着巴掌,这鬼孩子的鬼点子还真多,总能给自己惊喜。……

于是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大约沿着山路走了许久,忽然视线一片开阔。

眼前是一片广阔的土地,环着小山坡插满了小篱笆,远远望去,篱笆之中似乎是一个大房子,但却看不真切。

洵沁嬉笑地将段思怡引了上去,这是一座类似宫殿的大型建筑,段思怡目瞪口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洵沁何时这么有钱了?

她跟着司徒洵沁一步做两步的走进,像个进城的农民工般好奇地看着四处的装潢。

大门流金的牌匾上清晰地写着‘长门宫’三个大字,几根擎天朱漆柱子高耸云霄般,上面也精细地雕琢着游龙戏凤。

再一看那朱红的大门,上面有三十二金色圆柱子,门上细看居然还镂刻着许多小鲤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门?鲤鱼跳不过都黏在了门上,哈哈。段思怡不禁为自己的杰出想法沾沾自喜。表情猥琐地伸手抚摸了上去。

只是她与洵沁却是同床异梦,司徒洵沁见到眼前的景物,表情却是忧伤的。

这座宫殿,曾经,她的怡儿就那么无情地将自己冷落在那里,十年,十年里,他受尽了冷落。

也同样是这座宫殿里,他无条件地接受着他的怡儿的残忍,她说不要他们的孩子,她说她娶了正妃。

而最后这座宫殿里,他回来,看到地却只是空荡荡地青石板,再也没有他怡儿的身影。

真相太残忍 (2)

那一年,司徒氏串通冥子期宫变,结果两方各自组建国家,将这历经五十二代的风雪王朝一下子摧毁。

冥朝和翼国,最后两个敌对的王朝在这接下来的几十年间内交锋不断。而他怡儿的江山他最终没有守好,他发誓,来年,他定要杀了冥子期,灭了司徒一族。

他的叔叔,司徒傲,顺理成章地做了这翼国的皇帝,而他居然被可笑地封了王,他是奉天女帝的帝后!绝没有第二种身份!

“弟弟啊,你想什么呢,眼神这么恐怖,怎么又绿了。”段思怡回身,却被身后的人吓了一大跳,这双绿眼睛,说实话,她挺害怕的,记得每当她与其他俺男人亲近的时候,脑海中也总会出现这一双绿眼睛。

“啊,姐姐,没什么,喜欢这里么?”司徒洵沁掩饰好尴尬地表情,看了看四周丝毫未发生任何改变。

“怎么这么空?而且,怎么就这么一个宫殿呢,感觉四周应该还有其他宫殿的,像是个宫殿群。”以段思怡多年去西安参观古城池宫殿的经验来讲,眼前的这里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怪异。……

……

连日来,都没有好生休息过,好不容易住进了大房子,可是让段思怡欣喜了许久。

肚子里的球也很乖,很体恤她这个妈妈。

……

一个空旷的宫殿内,站着一个白衣的男子,他负手而立,看着眼前的一草一木,可是不一会儿,男子便扑通摔倒了下来,“怡儿,我回来了,可是你为什么却不在了呢?”

男子面部十分痛苦,他满头的银发散落在青石板上,痛苦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是忽然旁边出现一道模糊的影子,那是个女子,她也心痛地试图想要抓住男子的手,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在接触男子身体的时候,她的手便如烟般穿过。……

女子居然是一缕香魂!

心痛,无限的心痛。

段思怡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觉眼前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般。可是为什么?

“啊…。”一声尖叫划过空荡的宫殿,惊醒了一大群飞过的乌鸦。

睁开眼睛的段思怡显得有些疲倦,她看着眼前的男子正紧握着自己的手,斜靠在自己的床边。

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男子的眉,这一秒居然是如此地熟悉,她确定他们以前一定相识!

手顺着男子的面颊一路滑下去,忽然来到他的眉宇间,翼匀染有着两湾紧蹙的眉,好似忧愁在他心中纠缠着。

段思怡刚想拿手指轻轻触碰,司徒洵沁却忽然惊醒,只见他的耳朵微微一动,然后便慌张开口道,“姐姐,有人。”只是迅雷不及掩耳,段思怡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司徒洵沁打横抱了起来。

真相太残忍 (3)

那一刻,他的眼中含着警戒,含着杀气,完全不似之前,段思怡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有那么一秒产生错觉,这个男人会保护自己一生一世。

司徒洵沁身姿矫健,抱着段思怡一下子便飞到了窗外,开始飞奔了起来,段思怡知道他在躲人,然却不知道那人是谁。

飞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乌黑的一片,实在找不准方向,司徒洵沁有些疲倦地将段思怡放下,开始不停地喘着粗气。

“洵沁,我们在躲谁?”段思怡很小心地问道,因为此时她察觉到,眼前人的眼睛已经绿了,是真正地散发着妖冶的绿光。

“怡儿,小心~”司徒洵沁刚想回答,便见空中暗黑里一道寒光,他来不及躲闪,便一把将段思怡护在身后,自己挡在了前面。

段思怡当时也是把心悬到了嗓子口,那把尖尖的东西速度极快,就要刺向身边人的咽喉。

“不要~”最后的呐喊被黑暗吞没。黑暗中的人像被触动般,忽然收剑,只见那剑就指在司徒洵沁的咽喉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武功若是在差一点,司徒洵沁肯定必死无疑。

“洵沁,你没事吧。”段思怡几乎是带着哭腔,她急忙后退,给前面的人让出空隙。

“浔莫,你非要如此么?就连哥哥最后的心愿都不肯成全么?”前面的人没有理会,而是对着黑暗中的人说道。……

段思怡惊讶到眼睛也不敢乱眨,这声音,这洪亮的声音,会是她的洵沁?

怀着不信的心情,希望这只是错觉。

然,黑暗中的人手一挥,便将他身上的夜行衣连同他的黑色蒙面一起扔到了空中。

瞬间,一身白衣的男子傲立在丛林中间,段思怡不认识这个人,坦白地说是从未见过这张脸。

可是洵沁口口声声喊他浔莫。

……

“哥哥,她并不爱你,你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是怡儿,怡儿早就死了,弟弟早已试探过了,她确实不是怡儿姐姐。”司徒浔莫认真地说着,眼睛却是瞥向了段思怡。

“呵呵,是么,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怡儿已经有你的骨肉了,你做这么多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了我,你心里最清楚!”司徒洵沁丝毫不听司徒浔莫辩解。他伸出两指将指着自己的剑反推回给了对面的人。……

只是他们的争吵与段思怡却是一种伤害,她本以为洵沁是最不会欺骗自己的,可到头来。

她只想好好地在这个异世生存,难道有那么困难?为何所有的人都心怀叵测地接近自己?

第二次,她感到心痛,与之前司徒浔莫背叛自己的不同,这次居然有点觉得自己很可怜。真心一次次交付,换回来的到底是什么?

谁都不想跟

泪水爬过脸颊,再也止不住,段思怡悄悄地后退了几步,然后便飞一般地冲向了黑暗的森林。

她奔跑着,乞求后面的人永远不要追上自己。

忽然,一个踉跄,她险些栽倒,却正好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嘘,小声点。”一如当初,这么一个温暖的怀抱曾几何时也给过自己。眼前的人抱起段思怡快速躲进一片高高的灌木之中。

冥匀染,这个差点在她记忆中消失的人,又一次给予她希望,她记得这个人是唯一一个没有让自己失望难过的,唯一一个没有欺骗自己的。

满心的委屈排山倒海而来,段思怡一头栽进他怀里哭泣。

司徒洵沁与司徒浔莫将要开战,却忽然发现段思怡不见。

他们顺着原路找寻,却看不到段思怡半点影子。

高高的灌木外,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他们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四周的黑暗。

“今后我的事你休想再插手!”是司徒洵沁的声音,冷峻,丝毫没有任何感情。

“哥哥,我恨她,你不在爱浔莫了对不对?因为她,你连浔莫都不要了是么?”司徒浔莫凄美的脸上满是心酸,他挣扎着突出几句狠绝的话,“那好,哥哥,那就不要怪浔莫狠心了,浔莫只要在这世间一日,就不会让哥哥再被那个女人左右。”

“你不是说她不是怡儿么?那么随便!”司徒洵沁丢下一句话,不再看旁边的男人,丢下他独自离去。

多少次,司徒浔莫都这么想,哥哥走了肯定还会回来,即便是回眸也好。

可是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失望。

为何?为何他的哥哥就死心塌地地对那个根本不爱他的女人,他的哥哥为她死,可是结果又是什么?

“哥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这个世上,最爱你的永远只是浔莫。”

司徒浔莫远远地望向黑暗的丛林,十指紧扣,然后便腾身消失在黑暗中。……

灌木丛中的人见外面的人离开,这才出来。

“你又受伤了,记得么,上次也是躲在这样的地方。”段思怡轻轻地说着,脸上一阵感动。

她伸手抹上冥匀染带血的袖子,又是一行清泪。

“让你受委屈了,是朕不好。”

段思怡摇摇头。

“跟我回宫可好,你还是朕的昭容。”冥匀染说着,只是连段思怡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为何就那么点头答应了。

她很清楚,自己对于冥匀染已没有了当初的悸动,她只是在寻找一个港湾,可以依靠保护自己的港湾,因为心灵受伤太多,反而渴望坚强。……

……

半个月前

晋王(夏飞烟的爹)忽然率领大军占领整个帝京,将帝京所有出口死堵。

其实早在段思怡进宫后,冥匀染就后悔了,让段思怡进宫选秀的做法是错误地,他没能顺利入选禁军的队伍,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系。

对于朝堂上翻云覆雨的人,他也一无所获,而那些亲信大臣他更是不敢去拜访,风云莫测的朝堂,他不知道短短几天的时间,究竟谁倒戈了,究竟谁又加入了。

走投无路的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岳父晋王,为了让晋王无条件的相信自己,冥匀染可是煞费了苦工。

因为让眼前的人相信自己才是真的,帝京那个是假的,还真是废了不少唇舌。

好在最后他急中生智,把夏飞烟脖颈处的朱砂痣道出,这才让晋王全然放下介怀,因为夏飞烟的朱砂痣与其他女子不同,非点于手腕,而是脖颈处,自己与她同房第一日,他是记得的。

……

坐在回帝京的马车上,段思怡已是万念俱灰,死气沉沉,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她没有亲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还有谁?

手触及小腹,心头一紧,原来曾经自己无数想抛弃的孩子,才是如今她唯一想要生存下来的理由,她的至亲只有它。

对!她必须把孩子平安生下,这才是她来到这个陌生世界唯一活下去的寄托!

只是事情永远不会发展得那么顺利,在每次段思怡认为自己就要通向安全的边缘时,大风总会吹起。

马车忽然停住,段思怡由于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幸好冥匀染及时扶住。

此次冥匀染出来是微服,所以带的人马也不多,充其量就二十几号人。

“怡,没事吧。”冥匀染关切地握紧眼前的人的手,问道。

段思怡摇摇头,以前对于段思怡这个名字还是很能接受,如今从冥匀染口中听到却是那样奇怪。

本来二人在马车中寒暄,以为是车夫一时疏忽,可是等了大半天,却不见任何动静。

冥匀染眉眼不悦,看了眼段思怡,伸手将马车门推开。

二十年换你活过来 (1)

一道亮光忽然闪过视线,一把长剑从外面刺向冥匀染的咽喉。

段思怡本想闭目养神,却忽然感觉眼前莫名的寒光,忽得将眼睛睁开。

她不敢相信,绝对难以置信。

简单的马车之外,车夫早已跌坐在地,为首一个英姿勃发的男子一身宝蓝色长袍,手执长剑,正对着里面的人。

男子高傲的脸上充满了倔强,也许更是一丝不甘。……

“要么你跟我走,要么他死,你选择,我不逼你!”

眼前男子毫不留情的说着,不带任何表情。

“呵呵,这也算不勉强?”段思怡挑起凤眼,嘴角勾起一弯好看的笑,这一切她早已预料到,却不想会来的这么快,也许该到一切结束的时候了,她想结束一切!

“随你选择!”宝蓝色男子的手又一用力,剑又逼近了冥匀染咽喉一点。

“你休想如此逼怡回去!她不会跟你走的。”

冥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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