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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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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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箭步过去,掀开帘子,看着里面人儿惨白的脸。

“还不快去喊太医,娘娘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这群奴才是不想要脑袋了吗?”冥匀染眼中含着怒火,抱起躺着的人,感觉她全身冰凉,没有一丝暖意。

“身子这样冷。”

“怎么还不去!都想死了么!”

屋子里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那些人看起来哆嗦地更加厉害。

姑姑们把手中东西放下,跪着却不置一词。

沫儿好不容易跟了上来,看见冥匀染抱着段思怡,赶紧冲上前跪下。

“皇上,这里不吉利,皇上还是先…”沫儿的话到嘴边,却终究吞了下去,这些,说道这里,想必他已是懂了。但凡仙逝的妃嫔,皇帝都是不能直接触摸身体的,冰凉的尸体有寒气,也晦气,这时往往就是吩咐几个妈子处理,将妃嫔的尸骨清理然后放入一个水晶棺材,过了头七,便可下葬入皇陵,此期间是允许皇上来探望的。即便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也是不容许如此亲密接触的。

“都下去。”冥匀染的声音很细,细到大家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立即,又一声划破长空的喊叫,撕心裂肺。

假死逃出宫去(6)

将整个后宫都撼动了。

“皇上,娘娘走得很安详,她。”

“滚!”沫儿似乎还要说话,却被他一言断了。他正眼也没看那些宫婢,可是语气凉到足以杀人。

大家亦是伤心,又十分害怕,全数退了下去。

屋子很静,冥匀染看着怀中的人,嘴角一抹绝望的笑。怪不得,怪不得她会突然转变,对自己那么温柔,原来她早就打定了这一切,可恶的女人,狠毒的女人,她真的不管自己就这么走了。

手顺着那冰凉到不能再冰凉的脸,触及她的鼻息,没有任何温度。

她果然死了?死了?

冥匀染傻笑着,将手松开,而此时,她的手也一起因为失去支撑落了下来。冷酷地宣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然失去了所有生命力。

“你起来啊,起来打我,怡儿,怡儿,我们昨晚还抚琴唱歌,我知道你在骗我,骗我把你关在这个笼子里,起来好么,我们继续玩。”

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语气,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望着怀中的人,看着她苍白的脸,那张小到可以一掌包下的脸,没有一点血色。

她的身上亦是一件素衣,白色的衬着皮肤,看过去心里冷冷的。……

他开始摇着她,可是无论他多么大力,身上的人也只是如木偶般随着他摇动的方向来回,那长长的睫毛下深深的眼线,紧闭的双眼,没有一点反应。

“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所以故意假装不理我对不对?”

他依旧自言自语,可是屋子里除了那慢慢亮起的光线,在无任何回应了。

“怡儿,我好爱你,好爱你。怡儿。”忽然,男人像是一个伤心的孩子般,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将她嵌入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只觉得嗓子一阵干涸,心没有任何氧气的补充,快要窒息般,他不懂,为何她要去寻死,三年都过来了,为何再见到她后她就那么渴望离开,不惜以死相逼!他有些恨那个男人起来,更加恨眼前的这个女人。……

……

屋子的门吱呀

夏飞烟带着宫女推开了洵沁阁的门,冥匀染的那声狂吼,她并不是没听到,那是她的夫君,那样的伤心,亦是她的伤心。为了那个女人,她今天特意打扮的很朴素,在凤藻宫内,在她听到那声狂吼之后,她便下定决心。

“皇上,妹妹她去了,请皇上节哀,如今当务之急是尽早操办妹妹的丧事,入土为安才好。”夏飞烟很体面地说着,眼看泪水就要拂面了。

冥匀染本就无心去听,眼下更是怒气堵心。

“滚!都给朕滚!”

“娘娘,我们出去吧。”兰儿望了眼里屋坐着的人,扯了扯夏飞烟的衣角。

哼,她冷哼了一声,愠怒而去,那个女人。

洵沁阁一夜间忽然变成灵堂,雪白的纱布挂满了整个宫殿,灵柩就安放在大殿正中间。夜间,两个宫女陪着沫儿守夜。

暗风呼啸地吹,给死人守夜本就恐怖,这会儿看着屋子里的白布翻来飘去,更是让人一阵揪心。

假死逃出宫去(7)

那两个宫女低着头,不断地往火盆里加纸钱,可是小手却抖动得厉害。额头上也隐约可见几粒汗珠。现在不是夏夜,出汗显然不是因为天热,而是害怕,异常的害怕。

“姐姐,你说娘娘的鬼魂会不会忽然出现?”其中一个小宫女终是忍不住,哆嗦地看着沫儿的后背,怯生道。

“闭嘴,忘记了娘娘平日是如何带我们的么?只需记得娘娘的好!”

沫儿语气很冰寒,就像这空荡的屋子,没有任何温度,虽然火盆里火苗旺盛,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就是,娘娘不会害我们的。”另一个宫女也细声道,虽是如此说,却也只是打肿脸,她回头看了眼背后,忽然一道黑影窜过,吓得啊地叫出。

“怎么了?”刚才那个宫女本是刚好,这会儿又忽的汗毛竖了起来。

“有…有鬼…”

她指着外面,结巴着,硬是不敢再看漆黑的外头。可是另一个宫女随即一看,却是两个鬼影也没有。

“你们别动,我出去看看!”沫儿忽然冷呵了声,转身就朝外面追去。

留下两个身影互相抱着,再也不敢望向那灵柩,更不敢看向那黑漆漆的门外。

忽然,狂风乍起,瞬间将屋内烛光熄灭,屋子里一下子伸手不见五指,暗乎乎地吓人。

同时,仿若一道身影从旁经过,吓得二人鬼叫连天。

……

……

翌日

洵沁阁混杂一片,整个后宫也都传开,昨晚瑨妃尸体无名失踪,流言乍起,一片哗然。

此事蹊跷,无不觉得可疑。

冥匀染躲着步子,立于空荡的屋内,看着已然空空如也的屋子,沉思了许久。之前他是痛彻心扉过,可是那些只是心痛她究竟还是如此了。夏飞烟的一句话点醒了她,妹妹也许只有通过死的方式才能见到他。

他忽然一惊,这才赶紧发丧,却没想到那人来的那么快,这就更加证实了段思怡她没有死,她宁愿假死,犯欺君之罪,也要以身涉险。狭长的丹凤眼眯起,他的拳头紧握,那个男人,他犹记得三年前是他将她送到自己身边,再三恳求自己照顾好她,三年后,他后悔了,就这么无情地想把她带走?没门!……

手中的拳头紧握一用力,将身边的水晶棺材击碎,冥匀染仰望一眼无色的天空,暗自发誓!

…。

一片密林外

一个男子搂着一个女子在林间疾行,他一身黑衣,蒙着面,看得出武功相当高深。

只是未走多久,男子便将女子小心放下,将她靠在一棵大树下,自己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把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塞进女子的嘴里,只见他单指一用力,女子本是含着药丸不肯吞下,一下子在他的内力驱使下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不多久,便听见女子干渴的几声咳嗽,她缓缓睁开惺忪疲倦的双眼,看着第一米阳光射入眼内。

不远处的小溪边,一个黑衣男子正在打水。

是他救了自己?

假死逃出宫去(8)

见男子转身,她有赶紧闭上眼睛,只是用耳朵感觉男子在一步步靠近自己。她不敢出声。可是男子却轻微一笑。

“醒了?何必强装,怕我吃了你?”男子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清澈的泉水般,甘甜。只是蒙着面,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单从那一米八的身高,便可以看出,这男子非比寻常,他手上始终我这宝剑,站立的姿势也是那种军人的方式,他把手中的牛皮水袋递给女子,示意她喝一口。

女子摇摇头,可是嗓子实在干渴,在男子缩手的同时,她又赶紧想兔子般把水袋抢了过来。男子只是笑,又自顾自地拿出一个牛皮水袋仰面大喝了起来,那感觉,里面不是水,而是香甜美酒般。

女子皱眉,轻抿了口水袋的水,食不知味,又将它放下。

“喂,我想喝你的。”她嗓门不大,可是霸气十足。

男子依旧仰面喝着,很是陶醉,只是这回换了个姿势,他斜躺在另一棵大树下,看着不远处的人。

见他不理人,女子赶紧起身,走了过去,把自己的水袋递到了他面前,又一把夺过他的袋子。

“酒?呸呸…”女子二话没说,也学着他大喝了起来,可是不一会儿便悉数吐了出来。

哈哈。男子终于开怀大笑了起来,又接过女子的水袋喝了口躺在树旁假寐。

“你是夏飞烟的人?她还真守诺,居然会放了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她早已怀着必死的心了,可是却不想自己还真的逃出了那个牢笼。

她见男子只是假寐,并不说话,觉得无趣,也学着他靠在树上想事起来。

她在想自己从记事后就在皇宫,之前的任何记忆都荡然无存,之余那些生活本领,那更是不会,可是要如何是好。

……

去卖艺?卖身不卖艺?她摇摇头,忽然身子毛骨悚然起来。想自己以前是那么尊贵,怎可如此呢?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无路可走般。

不如先小憩片刻,醒来想也不迟。

正当她打算安然入睡的时候,忽然耳边一阵马蹄声,马蹄声十分急促,听得出是好几个马匹。

可是在这样安静的树林,怎么会忽然来这么多人呢,难道是被冥匀染发现啦?不可能。那难道是山贼?

她摇摇头,看向树边的男人,可是他像是熟睡般,丝毫没有任何动静,躲起来?可是那个男人怎么办,还是把他一起喊醒吧。

正当她起身欲朝着那个男子走去的时候。

段思怡正欲将那男子喊醒,可是却感觉到身后有人将她钳制住。那动作很粗暴,随即便是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就是这娘们吧。验验货色。”那声音很无赖,又相当冰冷,树底下假寐的人总算睁开眼睛,笑着眼中露着寒光,“绝对是好货。”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径直走向了段思怡面前,确切地说是正视着段思怡身后的人。

段思怡被人粗鲁的转开身子,逼近视线的便是一个八尺多高的大汉,留着短胡渣子,眼里浑浊,那双大手就那么掰着那个女人。伸手掐了掐她的下巴。

这女人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大汉终于咧开嘴巴笑了笑,还不忘揩了女人的油,触手的丝滑,滑嫩的脸虽然轻微的泛着白,却丝毫不影响那触感。

大汉看货有所值,兴奋地又伸手掐了把女人的屁股。恩,丰盈得很。生孩子好。

段思怡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心中有些恐慌,因为她被钳制着,根本无法动弹,不,是她想动,可是根本使不上劲。身后男人厚实的肌肉一下子箍紧她的手肘。另一只随手从怀里扔出一袋子东西,叮铃响,像是钱。

那个蒙面男人顺手接住钱,没看段思怡一眼,转身便一个飞身走了。

只是随手,趁身后的人不注意,他把那袋子东西一扔,只见黑色布袋子孤零零地像被遗落的孩子。而那个黑衣人再也没看一眼。

交易,原来夏飞烟是把自己卖了!卖个谁?这个大汉?想怎么样?

段思怡心头一急,狠命地挣扎,可是她越用力,那个大汉就拽得更紧。

“你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她瞪大眼睛,似是恐吓的语气。可是那个大汉却满不在乎。

就眼前这个小娘子,一看就手无缚鸡之力。再加上自己刚才就给她下了点媚药,看她今晚不乖乖地求自己。一想到要和这么个如花美人洞房,大汉的口水就滴落下来,涎在嘴边,擦了擦。

被卖去了青楼(1)

他索性将人打横跨在了肩上,手顺势就在她屁股上几巴掌,力道不重,纯属揩油。

“你放开我,知道我是谁么?本宫诛你九族!啊,混蛋!”段思怡蹬着双腿,嘴里不停地喊着。可是她越挣扎,越是勾起男人心底里最炽热的渴望。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己再往火里跳。

大汉依旧是嘿嘿一笑,步子愈加稳重地看向深林深处,林子很高,一眼看不到边际。黑压压的,一看内心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觉得全身好像一团火般,燃烧着,炽热着。

怎么会?怎么她会如此贪恋眼前这个大汉的体温?

段思怡晃了晃脑袋,忽然意识到什么,眼前的树影一下子成了无数幻影。她的胸口闷得慌,舌头也干涸地厉害。她中毒了,对,是媚药!

“小娘子,忍着点,待会俺就让你舒服,今晚俺们洞房。”大汉感觉到了肩上人的异样,眼中的淫光暴露无遗,他微微张开嘴,露出几颗獠牙,手又顺势在段思怡臀部上用力一掐。

一个不大的屋子忽然闪现在眼前,外面栅栏围着,看上去十分简单。小屋子孤零零地坐落在一片荒山之中。

大汉扛着人,一脚踢开挡着的栅栏,院子里,摆着很多血腥的猪肉,还有几把杀猪用的菜刀,原来这个大汉是个屠夫。……

段思怡眯缝着眼睛,鼻尖一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她知道自己真的逃不过了,夏飞烟,自己为何那么傻地信了她?

身子还在随着大汉的疾步而抖动,忽然耳边一个老妇的声音,老妇正是这大汉的娘,今早便见自己儿子兴高采烈的出去。她儿子她知道,只要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就阿弥陀佛了。可是眼下,他不是带了个小娘子回来了么?

“儿啊,这小娘子是?”

老妇人使出全身力气奔了过去,认真看了眼大汉肩上的人,长得那可是如花似玉,她儿子是怎么把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弄到手的?

她正要阻挡,却被大汉一把推开,大汉没有一点小心,仿佛那个妇人不是他亲娘,而是一个女佣般。

“快去准备些酒菜,俺吃饱了要和小娘子洞房。快去!”

大汉瞪了眼在地上滚爬的妇人,没好气道。

自己落到这幅田地还不是她害的,自家爹娘没用,自己不靠自己靠谁?

他看了眼怀中的人,眼中的残酷忽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狡黠。

老妇人没有法子,只好起身,往厨房走去。

她叹了口气,看了眼黑漆漆的灶台,满眼除了喝光的酒坛子,再无其他。

逆子啊,逆子!老妇人擦了把眼泪,搜寻了一番,终于找到幸存的一个酒坛子,她笑了笑。把上面的红布条去了,忽然生出一计。

黑暗的小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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