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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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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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少有事吗?”顾飒飒故意一手伸进肖荣的裤下,肖荣倒吸一口气,这句话说的一波三折的情|欲氤氲。

“又打扰你们好事了?”郁嘉平几乎是咬牙切齿。凭什么他们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顾飒飒的手动的更欢,肖荣抵抗不住呻|吟出声。

马上顾飒飒就因郁嘉平的一句话灭了火。“我要去飙车,我直接来你家,载你和飒飒一起去兜兜风。十五分钟内到。你们没解决完的事赶紧解决。”

“郁少你开玩笑吧,国内不比德国,能去哪飙车?”

“我知道一处好地方,就这样。”

这个时候,已经是二十三点。车窗大开,肖荣和顾飒飒坐在后座上,夜风凌厉穿入。郁嘉平一脸肃穆,双目猩红一言不发的加码。

肖荣和顾飒飒终于有了舍命陪君子的感觉。

郁嘉平发了疯,这可是千载难逢,一向冷静的郁嘉平从来没有单手开过车,更别提飙车。

二十四点,肖荣和顾飒飒已经被夜风刮的七荤八素。郁嘉平总算停了下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区,三人下了车。郁嘉平颓废的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天空的繁星皎月如此遥不可及,譬如他和宁真的距离。

他坐起身,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肖荣和顾飒飒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郁少怎么走起忧郁文艺男的路线了?着实令人惊悚。

看来郁嘉平今晚要把忧郁路线坚持到底了,连一开口说出的话都匪夷所思:“飒飒你说,你们女人为什么这么麻烦?”

顾飒飒本就不悦,这话听入耳中更来气:“郁少,你们男人才麻烦,譬如你堂堂郁大少爷,娇妻美眷在家,你却半夜三更跑出来飙车,回头你老婆说不准还以为你出去采花了呢……”

“她要是会吃吃醋也就好了,我还求之不得呢……”

郁少又深吸了一口烟:“她哪有半分为人|妻的自觉,巴不得把我往外推……”

顾飒飒算是明白了,这郁大少爷哪是走忧郁文艺男的路线,根本就是种了情毒而不自知。这郁少想当年荼毒了多少美貌女人,如今一个宁真,就妥妥的把他成倍荼毒。果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不爽哈。

不过顾飒飒可不敢笑,不仅不敢笑,还要奉陪开解他,否则他们今晚就别想回去睡觉了。

顾飒飒半真半假的说道:“郁少,这不是很好吗,你把人家娶回家,人家大度不吃醋,以后你是家花野花繁花成锦前途一片光明,还有什么不如意的?”

顾飒飒面对郁嘉平猩红的双眸,硬着头皮加了一句:“你郁少之所以娶她而不是蓝大小姐,不就是图这点好处吗?”

连夏夜的风都为之凝固。郁嘉平恨声道:“我就图这点好处又怎么了?她以前的心在我身上,如今身份地位和金钱,我都能给她,她有什么不知足的?以前我什么都没给她,她倒是愿意。如今我哪怕把整个天堂都捧到她面前,她都不屑一顾!”

郁少跟宁真的事,顾飒飒也从肖荣口里了解了大概,心里其实挺为宁真可惜的,这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比郁少强吧,如今听此一言,更是觉得啼笑皆非:“郁少,你凭什么自己都做不到专一,而执意要求对方只你一人?就因为你有钱有权有势?如果你这么想,证明你就是看不起她。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爱上你的?究竟要有多卑微才能爱上你这样的人?”

究竟要有多卑微才能爱上你这样的人?如雷轰顶。

他一阵烦躁:“飒飒,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就想知道我在她心里还有多少份量。她到底爱不爱我?她现在还爱不爱我了?”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

“那你郁少爱不爱她?有没有资格要求她爱你?”

他站起身,把还未抽完的半支烟用鞋底碾灭,长身孤立。其实他不知道,开始他只是想得到她的身和心,得到了又想要更多。总是觉得不够,怎么样都不够。这辈子,缺一分一秒都不够。如果婚姻能够留下她,他只能如此。

她是他的苏州。他本该想到,这样的小桥流水和岁月静好的深处,是樊篱丛生的寂寞。他享受她的美好,被她的寂寞打动,却不敢深入进去弥合她的悲伤。

从来都是这样,人看风景,就只是享受风景,却不敢重塑风景。

所以在面对她的冷漠和绝情时,他居然不敢面对她。他不敢抱着她说他愿意等,等到她倾心托付,不敢哄着她说他会呵护她的心一生,不敢不敢,虽然他很想很想。他只能狼狈离开。

“我不爱她,从来就没有爱过。如果爱过,又怎么可能做下这些种种?我没有资格,可是我不能控制。肖荣,飒飒,我告诉你们,我疯了。我早疯了。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和宁真没有路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在她的心里还有多少份量,我该怎么留下她。留下她一生。”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肖荣总算开了口:“郁少,你要的答案我能帮你,可是你千万别后悔。”

****

人生有时候不是想掉头就掉头的船只。窄溪激流,过之无回。

郁嘉平这一夜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这一夜,宁真睡的很不安,辗转反侧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房门被人用脚狠狠的踹着,一个醉意阑珊的嘶吼:“开门,快给本少爷开门!”

宁真瞬间惊醒,光着脚仓皇的过来开门。一开门,门口的肖荣正搀着东倒西歪的郁嘉平,郁嘉平身体立刻扑到宁真的身上。手指就在宁真的背后游走,醉醺醺的吐着熏人的酒气:“肖荣,你给我找的美人太不够味了,这到手都磕手,要胸没胸……”

肖荣一脸尴尬的谄媚:“少夫人,我可是把郁少完整的送回来了,那个……晚上有点应酬,我可以保证郁少绝对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分明就是此地无银。

耳边是郁嘉平的嘟哝:“算了,先凑合的将就一晚吧,下次肖荣你要是再找这种女人给本少爷,看我不扣光你的工资?”

肖荣赶紧带上门,忙不迭的下楼离开。

郁嘉平醉醺醺的揽着宁真,直接把她压倒在床上。然后,然后,轻微的鼾声响起。被压在身下的宁真唇角都是冷笑,果然,果然如此。

扑面而来的不只是酒气,还有刺鼻的香水味,宁真素来最闻不得香水味,连打来两个喷嚏,呛的眼泪含眶。

白色衬衫领口上还有碍眼的几个唇印。可以想象的出来,这夜一定是左拥右抱。

床很大,宁真用力的翻过郁嘉平,任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自己躲进被子一角,把脑袋都蒙在了被子里。

水晶灯熄灭,黑暗中只有令人窒息的酒气香水味。郁嘉平睁开了眼睛,却闭上了灵魂。原来中央空调的温度这么冷,她一个人怕是一夜都捂不暖自己。

连他都没有办法给她取暖了,因为,他连自己都捂不暖了。

拥抱和拥有都已经再也,再也不适合他们。

宁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哪里还有郁嘉平的身影?去洗手间里洗簌的时候,那件染着唇印的白衬衫正对着她的眼球。心脏就此停止跳动。

有多可怕,该有多可怕?她很介意很介意,恨不得用剪刀一刀一刀的毁了它!

她下楼的时候,分明看清李婶眼中的怜悯,几乎是恨声道:“李婶,少爷的衣服怎么都不洗掉?还有床单被面全部给换一遍。”

说完后,她浑身一震,她怎么能用这种口气说话?立刻换了口气:“李婶,这是少爷吩咐的,我担心他回头会怪罪你,你还是辛苦一点吧。”

李婶前所未有的迷茫,郁少出门前特别交代这件衣服不要洗。这到底是洗还是不洗呢?李婶赶紧去向郁母求救。

从这天开始,郁嘉平每天直到凌晨才回来,一身酒气和香水味。连香水都是一天一个味,口红印也是深浅色调不一。

每晚肖荣送他回来,他都会直接扑到宁真身上。宁真忍无可忍,有一夜被压在他的身下,狠狠的嘀咕了一句:“你真让我恶心!”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上方的躯体震动了一下。

她用力的推翻郁嘉平,去泡了个热水浴,还是感觉洗不掉这令人作呕的香水味。

她的睡眠越来越差,脸色苍白,眼睛里面都是血丝。表情越来越冷。

直到第十天,她去洗簌的时候,很意外郁嘉平在剃须。两个人同出一辙的憔悴不堪。郁嘉平一副歉疚的样子,“宁真,这些日子应酬太多了,你可别误会。”

典型的此地无银。

她一边挤着牙膏一边没有表情的说道:“辛苦了。”

他已经剃须完毕,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浪荡的说道:“还不是为了以后赚更多的钱让你过好日子?我哪敢说辛苦……”

“请你把手拿开。我有点恶心。”她是真的有点恶心,捂着嘴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总算是忙完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在家好好的陪你……我们好些天没在一块了,我现在就开始想要了……”他咬着她的耳朵,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紧贴着她的肌肤,昂起的长矛隔着丝绸睡衣抵着她。

她厌恶的吐出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这是她有生以来说过最难以脱口的一句话,如今,倒是再顺口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很抱歉这一章是姗姗来迟~

在此解释一下:夫人19号就已经回到老家了~老家没网~无比怨念悲催中~夫人带回来的PAD只有八寸,打字好辛苦啊~加上家里事情很多,只有半夜慢慢的打~待会还有一章更新~

本来过年期间夫人是准备坚持更新的,可是,很遗憾,夫人白天真的很忙,晚上用PAD太不顺手了,而且更文还要去网吧解决~所以,只能等到年后更文了,夫人正月初八开始上班,初九开始更文~

亲爱的,你们千万千万不要抛弃夫人啊~~停在这里夫人真心很抱歉~请原谅夫人真的是有心无力~

亲爱的,夫人最近没有办法回复亲们的留言,但是夫人还是无比无比的希望亲们发表意见哈~发表成见和怨念都是OK的~~【鞠躬

章节目录 第66章 相爱相杀(三)

洗簌好;进卧室换衣服。郁嘉平似笑非笑的赖在床上,墨黑的伏犀眸敛出狭长的晦暗不清的光束;钉在她的背上。

她魂不附体;面上难看。转过身:“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我为什么要出去?你身体的哪一寸我没看过?不好意思换就别换了;反正待会到了床上都要脱!”

水波荡漾的眸光里面一片潋滟的血丝缭绕,仿佛雾霭弥漫的天空,看不透一丝的真实情绪。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她不予理睬;径自脱下睡衣;清瘦漂亮的背部光洁一片;背后的骨头微凸,像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穿着文胸的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套上一件青花瓷的旗袍。整个人站在那里;像易碎精致的瓷器。

十天没有近她的身,郁嘉平忍无可忍,一把捞起她给扔到床上,铜墙铁壁便压了上来。修长的手指从旗袍下面开叉处伸了进去。她别过脸,躲过了他的吻。

欲念早已蓄势待发,她浑身僵硬,心内成冰。

郁嘉平微微的喘着气:“先放过你,吃了饭再上来继续。”

这个时候已经十一点,直接吃了午餐。穿着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衣的郁嘉平食不知味,与她对视,觉得这盘盘珍馐远不及宁真美味。

郁嘉平的算盘终究落空,就在接了顾飒飒的电话后。电话里顾飒飒笑着道:“郁少,我们这里正三缺一呢,要不你把你老婆送过来……”

郁嘉平断然拒绝:“没空。”

“郁少,大家都想见见你老婆呢,特地留了个位置给她,而且我都打包票了……你这不是诚心让我难做吗?”

郁嘉平转念一顿,对着宁真问道:“你玩麻将吗?”

她摇摇头:“我不会。”

此言一出,郁嘉平一脸诧异:“这都不会?不喜欢?”

她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轻描淡写:“没空学。”她的人生一直在马不停蹄,时间似乎从未为她停留过。她的人生一向自律的令人咂舌,加上一直以来的孤僻。也就上班以后开始习惯应酬,麻将,不在她的生活范围内。

他听出了她声音里面的寂寥,加上这些日子把她困在别墅里难免于心不忍,便压抑着腾腾燃烧的欲|火,温柔的说道:“下午我们过去玩几局,我教你。”

这种温柔传到手机另一端的顾飒飒耳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郁嘉平说道:“飒飒,你们今天在哪里开摸?我和宁真半个小时后出发。”

挂断电话后,她一脸不甘不愿,“我都说了我不会……”

“我都说了我教你……这很简单,包教包会……”

“我没兴趣,为什么要学?”

“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没兴趣?”

这一餐饭的收尾明显是硝烟弥漫。她一副抗拒的姿态。

她没兴趣的何止是麻将,还有眼前这个人。没兴趣的何止是他这个人,还有爱情本身。

郁嘉平换了一套中山装式样的银灰稠衣,领口开了三粒扣子,麦色的肌理分明的胸膛微露,结合冷硬的轮廓下颚的线条,倒是性感不羁的紧。袖子捋起折了三折,腕上的钻石手表在刺眼的阳光下格外闪眼。

郁嘉平蹲□,给宁真换了一双白色的绣花鞋。她的头上只有洗簌时随意编的一条鱼骨辫拖在右脸颊。青花瓷旗袍把她衬的素的孑然琼立。

一路无言。下午一点,车子开进一幢别墅,直驱而入。

郁嘉平先下了车,然后再帮她开门,纤细的脚踝和洁白的脚背在艳阳下又白了几分,绣花鞋以优雅的寂寞姿势着了地。漂亮的小腿和青花瓷的开叉处,一出来便惹人遐想。

郁嘉平的手伸了过去,白净的素指搭了上去。

郁嘉平搂着她的腰,招摇的进了别墅。立刻有一个卷发盘起的美人爽朗的笑道:“飒飒这股风刮的还真不错,把堂堂郁少都给刮过来了。哎哟,少夫人好一个美人啊……”

说话的人便是这幢别墅的女主人:郁彤。郁彤把两人引进一间专用来玩麻将的客房。桌上除了顾飒飒以外,还有一个短发美人叫乔铃。

郁彤和乔铃都是郁家远亲。郁方豪和郁嘉平都是郁氏独子,所以这远亲自然也远的很。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郁方豪为人算是仗义,这些远亲都沾了光。辈分上来说,郁彤算是郁嘉平的堂妹,而乔铃是堂弟妹。

他们见着郁嘉平,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一声“郁少”?倒是顾飒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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