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的出逃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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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的出逃小娇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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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答触怒了白金铖,他将她翻了个身,一巴掌拍向她嫩臀,使得她雪白的肌肤上呈现五个大大的淤红指印,整个人顿时倒在沙发尽头。

他还不解气地恼怒低喝:“刚才是谁苦苦哀求我,为我死都愿意?现在我给你机会,你就想反悔吗?那好,我立刻吩咐……”

“不,不!”白婷婷惊慌地爬起来,“求求你,我们别在这里……”

身后的禽兽男却如一座山般压了下来,将她的头霎时压进被单中埋住,剩下的话语被堵住。

白婷婷只觉呼吸都要停止了,她费力地扭动挣扎,想要脱离他的禁锢,最终只是徒劳挣扎。

她的身子烧得越来越烫,口干舌燥,咽喉肿痛,在他的无尽折磨下,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最后完全失去意识。

当她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卧室中,头上敷着冰袋,那个禽兽男正拿着一张冷毛巾,在她火热的身躯上四处擦拭。

看到她睁开眼,他冷哼一声丢开毛巾,粗鲁地说:“你发烧了,别以为我会好心救你命,我只是不想失去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性奴,你若死了,我就让刘妈张管家他们统统陪你去死,你若不想他们死,想让我放过他们,就跟我签下一纸契约,乖乖养好病,做我的性奴。”

白婷婷昏昏沉沉地舔嘴,迷迷糊糊中也没听清他说些什么,只是无力低喃:“水,给我水。”

见她没将他的话听进去,白金铖眸中露出危险的寒光,他正想冲她发怒,她却抓住他的手,将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蛋上,露出一个纯真而虚弱的梦幻笑脸,低声呢喃:“我喜欢你的手!”

白婷婷的意识因为高烧而迷乱,她拉着白金铖的手,感觉十分清凉舒爽,思绪已飘向第一次见到秦钦的场景。

那年她还没满十三岁,在山间玩得灰头土脸地回到梦园。

那时节,客厅落地窗外的桃花开得正艳,那个优雅的男子坐在窗前钢琴边,身后落英缤纷,花瓣雨纷纷坠落,那画面美不胜收。

他忘我地弹奏着钢琴曲,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翻飞,指头下如变魔法般流淌出美妙的琴声。

她还没看到他的脸,便已经被他那双充满魔法的手迷住。

白金铖一愣,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她脸上纯真动人的笑容迷惑,他心情复杂地盯视她片刻,终是用空着的那只手端起水杯,送到她的唇边。

看着她饥渴地喝下整整一杯水,满足地将脸蛋更深埋入他掌中,带着一丝甜蜜的微笑沉入梦乡。

这样娇柔如花的女孩,生来就是让人疼让人呵护的。可他已经遗忘了该怎么去疼爱别人。

这一切都是谁的错?如果没有白渊那个人渣,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想到白渊,他的眸光瞬间冰寒,愤怒地抽回自己的手掌,想要起身离去。

白婷婷却伸出双臂,抱紧他的身躯,将滚烫的自己贴紧他。她浑身打着抖,努力朝他怀里钻,含糊地呢喃:“秦钦,你别离开我,我好冷!求求你抱紧我!”

亲亲?他那么欺负她,这个傻妮子居然叫他亲亲,还求他抱紧她,白金铖心底的气恼霎时消散,好笑地停住身形,用力掰开她的双手,转而上床将她拥紧。

高烧中的她紧紧贴着他的身子,蜷缩在他怀中,如一只初生的无助小兽。她火热的鼻息喷在他胸口上,酥痒的感觉令他冷酷冰封的心,一丝丝被她融化。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发丝,轻声低语:“你这小妖精,我要将你彻底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是病中娇柔美少女打动冷血禽兽男的分界线……

白婷婷梦见秦钦回来了,还抱着她不停地温柔安慰,心情好转的她病情很快好转。

一夜高烧之后,她睁开眼来,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身边哪有秦钦的身影?

仔细想来那个对她始终温文有礼的家庭教师,就算教她游泳时都是离得她身子远远的,深恐对她有一丝儿肢体接触,又怎会忘情来抱她整整一夜?

她不过自欺欺人做了个美梦罢了。

第九章 一巴掌断送自由

眼前晃动着两名女仆忙碌的身影,她们正在为她收整外面送来的一大堆衣服。

白婷婷发出几声咳嗽,一名女仆回头见她醒来,放开手上的衣物,过来殷勤笑问:“小姐,您感觉好些了吗?铖少吩咐厨师为你炖了清淡的稀粥,还有几样精致可口的早点,您吃点东西吧!”

白婷婷亦感觉饿了,遂点点头。

女仆将餐车推进房中,一边服侍她用餐,一边喋喋不休地八卦:“小姐,铖少对您太好了,您可真有福气哦!昨夜您发高烧,铖少不眠不休小心照顾了您一夜,今儿出门前还叮嘱我们一大堆,让我们一定要仔细照顾您,让您身体尽快康复。”

白婷婷听到那个恶魔的名字,却一下子食不知味起来。

原来昨夜是他在她身边照顾她,魔鬼也会转性吗?

别以为他这样待她,她就会对他感激涕零,她的病还不是拜他所赐。

她以前身体很不好,秦钦为她安排了详细的健身计划,让她在学习之余尽量多抽出时间爬山游泳打球,如今的她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了,要不是他毫不怜惜地拼命折磨她,她会生病吗?

食不知味地吃毕早餐,女仆为她拿来衣裙穿上,守着她服毕药,依然对她寸步不离。她只好对她们提出要去看刘妈和张管家,女仆去请示阿青。

阿青很快亲自来到白婷婷的卧房,拿出一个文件来让白婷婷签字。

又是签字,白婷婷看着这份让她成为白金铖泄欲工具,直到他厌弃为止的契约,被气得呛住一口气,大咳不止,如果眼前站着的是白金铖,她一定毫不犹豫扑过去,一口一口咬死他。

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阿青冷漠的声音如从遥远的世界传来:“白小姐,不管你怎么不愿意,都必须学会无条件顺从主子的意志。主子选中你做他的女人,是你的福气,如果你不答应,谁也保不住你下一步会不会落入万劫不复痛不欲生的境地,更别提让刘妈和张管家他们安然无恙离开这里。”

白婷婷闻言打了个冷噤,恢复理智,咬牙从齿缝中迸出两个充满仇恨的字:“我签!”

她拿起笔,却又停顿了下来。

既然她摆脱不了被他禁锢受他欺凌的命运,就应该学会和他讨价还价,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阿青,签这份契约不是不可以,但我还想提出两个条件,第一我要去我父母的墓地拜祭,还有我想能得到自由。”

“你稍等一下,你提出的条件我得请示一下主子。”阿青不敢擅自做主,他取出手机和白金铖取得联系,将白婷婷的意思说了,白金铖答复得也干脆:“只要你能保证她不会逃跑,给她一定的自由也不是不可以。”

阿青沉默片刻,回头看到白婷婷望向他充满希望的眼神,不由握紧手机低沉地说:“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紧她。”

“好。”有阿青暗中的担保,白金铖答应了白婷婷的请求。

白婷婷签完字,白金铖果真毫不食言地命徐丽回来发放了一大笔养老金,将刘妈和张管家远远打发走。

两人离开时,白婷婷就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他们的背影绕过喷泉假山,走过草坪花圃,在夏日的浓荫中走出她的视线,大门开启,她只觉一阵心疼袭来,无力地挥手,却没人回头看见。

就在刘妈和张管家走出白府大门的同时,一辆黑色奥迪开了进来。

看到这辆车,白婷婷不由屏住呼吸,脸色发红,心口砰砰直跳。她的眸中满是惊喜,轻盈地转身奔出卧室,两名女仆着急地追着她朝楼下跑去。

那是秦钦的车!

白婷婷一口气奔到客厅,很失望地没见到她朝思暮想的人,却从落地窗见到一名身段娇小玲珑,相貌甜美可人,留着长长青丝的美女朝门口走来,那是秦钦为她介绍的舞蹈教师李欣怡。

“李老师来了!”她调整着急促的呼吸自语着,想举步迎上去,徐丽却从侧门走出来,挡在她的面前,似笑非笑地问:“白小姐,你的病好了吗?”

“我是白婷婷的舞蹈老师李欣怡,我听说她的父母过世了,特意前来拜祭,顺便看望一下我的学生。”李欣怡走上台阶,对拦着她的保镖和颜悦色解释。

保镖们没得到上面的指示,岂敢放李欣怡去见白婷婷,一名保镖粗声回答:“白小姐的父母过世已经下葬,你要拜祭可以去墓园,白小姐遭此巨变,伤心过度一病不起谢绝见客,李小姐请自便。”

“我的病,不劳徐特助挂念,请你让开。”厅内,白婷婷着急地想绕过徐丽,去见李欣怡。

徐丽却抢步展臂拦住她的去向,风骚伶俐的眼睛讥讽地盯着她,不无挖苦她地说:“我看你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是生了病!小小年纪就会装可怜去博铖少欢心,还看不出你真有两下子。

据闻你妈咪嫁给你爹哋前,是欢场里的卖笑女哦!贱货果真就是贱货,发骚卖浪不用学就无师自通!

外面那个女人来找你干嘛?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专为你勾搭男人拉皮条的吧!还在铖少面前装清纯!我呸,都不知被铖少上前多少男人上过你的货了……”

这么一耽误,李欣怡已转身离开。

白婷婷听到徐丽粗俗不堪的漫骂,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心中怒火大起,这个女人骂她可以,但怎么能侮辱她的妈咪和无辜的李老师?

她一步上前,愤然出手,“啪”地给了她一耳光。

“啊!小贱货你敢打我!”徐丽回手捂住脸,倏然转身快速朝大门口奔去,眸底却掠过阴毒的笑意。

“小,小姐,您怎能打徐特助呢?铖少知道了一定非常生气!”女仆上前诚惶诚恐地说。

“打就打了,她再敢骂我试试!”白婷婷毫不在意地昂首朝前行去,“你去找阿青,告知他我要去拜祭父母,请他安排车辆送我。”

女仆遵命去找阿青,不久他就脸色不愉地出现在白婷婷面前:“白小姐,很抱歉,因为你打徐特助的事,惹主子很生气,他让你回房中反躬自省,哪儿也不能去。”

白婷婷没想到,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自由,就这样被自己一时冲动的一巴掌,给断送得一干二净。

被关在卧室里,无聊透顶的白婷婷只觉胸闷头热,呼吸时而急促困难,浑身恹恹无力,只好蒙头睡大觉。

……我是傻妮子一巴掌闯了大祸而不自知的分界线……

第十章 生已无欢

夜深了,白金铖才醉意熏熏回到白府。

徐丽跟在他身后下车,也是一身酒气,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她的眉梢眼角春情弥漫,一侧脸蛋上赫然挂着数道伤痕。

她追上白金铖,伸出双臂挂在他颈项上,性感娇躯扭动着不停磨蹭他的身子,她拉低他的头,使劲踮起高跟鞋跟,凑在他耳边腻声低语:“铖少,刚才车上你还没得到尽兴,人家接着让你爽嘛!”

白金铖抬手揉搓她娇躯,心里只觉兴味索然:“是我没尽兴还是你想得到更多满足?你可真贪心!”

“哎呀!人家都想死铖少了!”徐丽媚眼横飞,不依地撒娇,手不老实地拉开白金铖的裤链,“你瞧,它也很想人家嘛!来嘛!”

说着话,她蹲下身低下头去……

白金铖抬头看了一眼白婷婷的卧房,那里一片黑暗,此刻她在做什么呢?在梦中沉睡,还是在等他归来?

为什么那傻妮子就不能学安分点,不要来挑逗他的怒火?

他的心烦乱起来,伸手扯开徐丽那只不安分的手,冷声低哼:“别闹了,你看你的脸被伤成这样,我怎么会有心情?难道你不想我去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千金大小姐,让她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放安分点?”

“这没什么大不了!小女孩不懂事,我怎能和她计较?只不过她出手也该想想,人家再怎么不对,也是在为铖少办事嘛!”徐丽虚伪地说着话,却没继续纠缠下去,起身陪着白金铖走进大厅,一脸阴笑目送他上楼。

白婷婷睡了整整一天,病势基本退了,到半夜精神十足,躺在黑暗中想念横死的父母,不由泪湿衾枕,怎么也睡不着。

白金铖带着一身浓浓酒气推门开灯,来到她床前,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白金铖看到白婷婷没睡,本来心里有几分暗喜,但看清她满脸的泪痕,浑身不由发散出极度危险的气息,一把将她从床上拎起,眸中喷着怒火低声咆哮:“你还当你还是白府的千金大小姐?给你脸不要的贱骨头,竟然将我的下属伤得没法见人,还好意思躲这里哭!”

“是她先来无事生非辱骂挑衅我,女仆们都在一旁瞅着,不信你问她们。”白婷婷眸中含着泪花,勇敢地回瞪着他,低声为自己辩解。

“把人伤成那样,你还有理强词巧辩?”白金铖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她就这么不将他看在眼里么?

她究竟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得到他一丝眷顾?

身体越是对她充满难解的渴念,心情就越糟糕透顶,他的怒火就越难以遏制。

他倏然放开她,一巴掌扇上她的脸,“我一向不打女人,但想讨我打的贱骨头例外!给你这一掌,要你牢牢记住,你不过是我的一个低贱性奴,再对我倚重的下属发大小姐脾气,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恶魔!”白婷婷捂住火辣辣的脸蛋,委屈的眼泪纷落如雨。

她愤恨地盯着他即使发怒也充满邪肆魅惑的面容,为何如此一个恶魔般的男人,却披着超尘拔萃的俊美外衣?她真想撕裂他的伪装,看清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白金铖从她愤怒的眼神中,更看出她对他从骨子里的蔑视,使他高傲的自尊心更添激愤。

而此时白婷婷也气愤不已,抱着赴死的心,倏然扑上来,像一只小野猫般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他急欲喷薄的汹涌血脉,霎时被她这个动作彻底激发,他不假思索一把抓紧她的秀发,朝后用力一扯。

白婷婷痛叫一声,气息一岔又咳嗽起来,不由自主松口,下一秒她已被他抓紧双手死死压在头顶,他给她口中塞进一张毛巾,堵住她气恼的咒骂和呛咳,愤怒地用牙齿相帮,撕裂床单将她的双手分别绑在床头,犹不解气地大力将她的双脚拉开,呈大字绑紧。

白婷婷卧室的门并没关上,躲在门外偷窥的徐丽看到房中情景,捂着嘴得意地扬眉笑起来,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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