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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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符修-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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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森动了动身子,有些抑郁的道:“池叔,我这神识怎么修炼啊。”

    “不用太过担心,有我呢。”顿了顿,看着张森的脸色,有些怜惜。终究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药已经采回来了。这些药少说能压制你的神识异动几年。从今往后,多读些书。”顿了顿。“不只是道学典籍,儒家和释家的也都看看,这些书,我会给你想办法。读书能明性。多读些书对你总是好的。”

    张森沉默的点点头,池渊起身,拍了拍张森的额头,“明天下午,来我书房,我教你下棋。你这个年纪,也只有用这样温和的方式锻炼神识了。”

    张森披着衣服送池渊出门。池渊走在门前,忽然转身,很认真的说了一句:“记住!思无邪!”

    张森一愣,看着池渊走远,眼光很自然的落在书桌上的《论衡道虚篇》。不可抑制的想歪了池渊的本意是,不要胡思乱想。张森的理解是,不要想些不好的东西。意思。大概差不多?

    心无旁骛,时间过的自然极快。不知不觉,已然立秋。最先察觉的,是庭院里的桂花树。树叶添了一丝黄纹,反而显得更加尊贵美丽。风有些凉了,可庭院里的三个少年仍旧穿着单薄的春衫。头上都微微有些汗渍。池道宽仍旧修炼拳法。锻体术本就是从小开始练习,身体已经习惯了,若是中途改练其他,反而有些得不偿失。

    池渊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张森和张素馨练着的“五禽戏”,有些无语。明明是“虎”,打出带来的却像极了“猫”!

    张森却反而有些乐在其中,感知着不停从天灵盖缓缓伸进身体里的一股淡淡热流。如一条小溪般在身体里温和无声的静静流淌,然后再悄然从脚下流出。仿佛一只温润的玉手,在自己身体里不停的抚摸。难以自禁的,张森的身子有些舒适的。动作自然变形。暖流立刻削减。

    张森有些恼意。就像身边有一个罗衫轻掩的美艳女子,只能看不能吃。甚至稍微多看一眼。女子就会消失!

    池渊改编的“五禽戏”,也大致了解一些功益。也不看张森,就是眼睛微微眯着,看着张素馨一板一眼的做着各种动作。连张森这样的心性都有些疲软。可张素馨从头到尾居然没有稍稍走神!这就显得难能可贵了!

    将近一个月的日子,原本瘦弱的张素馨经过调理。枯黄的头发,已经微微有了黑意。受弱不经风的身子也微微丰腴,就连脸蛋都有了红润的样子。看着,已经有些邻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了。场下的张素馨略微僵硬的做着动作,就像一只蹒跚学步的小猫,憨厚之余反而有些可爱。

    池渊双手负背,温和地看着场下的两儿子一个女儿。用神识感知着三人身体里最细微的变化。欣慰无声的轻笑。

    好一会儿,池渊拍拍手。“好了,吃饭吧。”

    餐桌上,池渊看着三个小家伙狼吞虎咽的吃着饭食。喝了一口清粥,温和的道:“快一个月了。过些日子,不要忘了把你们的钱交上来。”

    三人动作明显一顿。池渊施施然起身,到前院给人看病去了。

    “你攒了多少钱。”张森放下碗筷,一脸真诚的看着池道宽。

    池道宽一把捂住自己的钱袋:“你少来!我的也只是刚够!”

    “《论衡道虚篇》”

    看着张素馨懵懂的眼神,池道宽一把拉住张森,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嘀咕:“草!拿这事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忘了,你也看过的!该死!你都拿了一个月了!什么时候把书给我!”

    张素馨收拾着着碗筷,心里打着主意,什么时候把那本《论衡道虚篇》偷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桂树下,张森斜眼看着池道宽。不言不语。池道宽烦躁的挠了挠头发。颇有些遇人不淑的道:“给你撂下底子!无论如何,你得保证我这一份钱足够!不然,你就算把那事捅出去,我也不会把钱给你!不交钱比那事严重得多!”

    “前几天,池叔有事出去。咱们俩接待了一个客人你说,要是池叔知道咱们私自给人看病这事该怎么罚咱们!”张森又甩出一颗炮弹,故意做着愁眉苦脸的样子。“反正到时候,我是死定了!何必不拉你垫底?”

    池道宽气的直发抖:“你你你你无耻!!是你鼓弄着我给人看病的!”顿了一下,认真想着依张森的人品到底能不能做出这么没义气的事,顿时,池道宽屈服了

    看着池道宽心疼的把手往腰间伸去,张森立马笑了。一边接过池道宽的钱袋,一边搂着池道宽的脖子,左右看了看。鬼祟道:“你看你,咱们兄弟谈钱多伤感情!”

    不理会池道宽鄙视的眼神。接着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学下棋一个月了!前些日子刚跟池叔打个平手估摸着怎么也能赢个钱!”

    池道宽听到张森和自己父亲下棋居然打和。顿时有些惊悚!就算父亲放水,能和一个“合”境大修士把围棋打和,也是了不得的!池道宽怪异的看着张森,这家伙的天赋这么夸张!?然后很自然的把张森棋力高强的事往外延式池道宽眼神一亮!和张森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白氏茶楼!”

    白氏茶楼,方阳城公认最大,也是最好的茶楼。。虽名为茶楼,里面却也提供客人下棋博弈。说白了,也就是有钱人披着附庸风雅的外衣,行那赌钱勾当的地方。茶楼分上下两层,下层修的富丽堂皇,总计200余茶桌。上层楼反而修的检肃朴雅。一张张草席,一个个茶桌分布均匀,坐落有致,茶桌其上的雕刻也是异常精美,或是奇珍异兽,或是仙人楼阁,而依据其纹,每个茶桌都有自身独特的名字。茶桌共计九九八十一座,依八卦方位组八卦阵图。据说,前帝都宰相,欧阳正来方阳城公干,曾赞此地有道韵,更是频频到此饮茶下棋!

    张森三人曾经跟池渊去过几次。张森一直有些赞叹白家高超的经商天赋!这种赚钱点子,太绝了!而且无论装修,布局,宣传都是一等一的厉害!想不赚钱都难!

    张森曾经躺在床上没事做过演算。一盏茶,最便宜的是2两银子。下棋双方,输的人都要再给茶楼一份份子钱,按最少的30个铜板计算不加上上层的八十一座有名茶桌。光是下层错落有致的200余小茶桌。也都是日日人满为患!就算有人专程来这下棋赌钱,可难道你就不点茶?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最后张森算着算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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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下棋
    走在路上,拿着池道宽的钱袋,张森数了数。七两60个铜板。张森诧‘异’地抬起头:“怎么这么多!你不是说只够你一个的!?”

    池道宽脸色微红,有些色厉内茬:“就不准我藏点私房钱!?再说!你不要忘了,这一个月你可不只是吃住。还有每日早起的药钱!我的也只是5两银子不到,可你的少说要10两!咱们俩的肯定不够!”

    张森挑了挑眉头,想起屋子里的张素馨,不无嫉妒的道:“还是丫头好,看人家,嘴甜点跟着池叔走了几趟富贵人家。钱袋子满满的。这下子几个月都不用愁!”

    “羡慕?那倒好办。你把下面那玩意儿切了就是!”池道宽看着街上的花红柳绿,有些乐不思蜀。

    张森微嘲:“你说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懂的就这么多?”

    池道宽也不东张西望了,一脸肃穆的看着张森:“你这是人格上的侮辱!我要求你向我道歉!还有,别忘了,你也就是比我大一个月!”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威慑力。又道:“不然把钱还给我!”跟着张森一个月,新奇词语倒是会用了不少。

    张森脚步一顿,看着眼前的裁缝铺子。随口糊弄着池道宽:“恩,好,我道歉”

    池道宽看着眼前的裁缝铺子,一脸惊诧:“你不会想拿我的钱给自己买衣服吧而且,这里面的衣服可不便宜!”

    “小屁孩,你懂什么。既然想赚钱,哪有那么多空手套白狼的好事!不穿的亮丽些,怎么好意思往富贵人群那凑!”张森领着池道宽走进铺子。也不用招呼,径直来到一件白色长衫的前面。点了点。放在柜台上一两银子。“上次说话的价格。别想赖账”

    池道宽坐在从马行里租赁来的马车里,有些怀疑地看着对面正满心欢喜抚摸着长袍的张森。终于忍不住开始套话。

    “衣服挺好?”

    “挺好,挺好”张森头也不抬,继续欢喜。

    “看着真帅气!”

    “哦?我也觉得”张森越发欢喜。

    “怎么这么合身呢?”

    “切!我都看了六遍了,能不合身额”张森霍然惊醒,抬头看着一脸怒容的池道宽。脸色一变,有些谄媚。开始语重心长的解释:“道宽啊,你看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这么小气啊,小心将来找不到老婆再说,我也是为了咱俩好啊。穿一身好衣服,一会儿也不用在那些小气人身上浪费功夫,直接找大鱼!省好些功夫呢而且”

    马车在大街上不快不慢的行驶,张森在车上口也不停的解释着花钱的用途。这一解释,整整解释了两个小时!

    马车终于停下。张森口干舌燥的跟着池道宽下车。步行不到十分钟。拐个弯。白氏茶楼映入眼帘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可看见茶楼正门的壁画。张森还是有些失神。

    壁画长10米有余,宽不过7米。正中央刻有两人,正虚空盘坐手谈。左边结发男子正捻子静思,右边散发男子也目光深邃的看着棋盘。上方有结伴仙人低头不语。下方有百姓登高抬头观看。左侧有金乌振翅高翔。右侧有龙凤吞云吐雾。

    这幅壁画自然也有说头。围棋乃上古尧帝观星所制,十九道横,十九道纵。纵横交错,成三百六十一个星位。为择帝位。尧帝之子朱丹曾与虞舜以星空为棋盘,又摘星为棋子。不分昼夜,下了足足一十二天。当时是,昼夜不分,竟是没有黑夜!相传是金乌恋其战局,不忍离去所致!更是引得众仙争相下凡!仙兽争相来观!于是,帝都平阳一十二天内竟都是祥光万丈,祥瑞不断!正是:禹丹摘星玉楸枰,君臣黑白竞输赢。天下纵横十九道,方圆世界皆在中。金乌恋局不舍走,又得龙凤争相鸣。不辨谁输与谁赢,却道世间真英雄。

    迟道宽拍醒张森,进了茶楼。自然有妙龄少女前来接引。

    宫装少女微微一福,看了一眼池道宽,红唇轻启,道:“公子,请。”一边引着两人前行,一边轻声询问:“不知公子是品茶还是找人手谈”

    张森有些郁闷,我穿的明明比他好,怎么就认为他是老大!?没好气的摆摆手:“我们自去,你回吧。”宫装少女又是一福,退下了。池道宽有些郁闷:“你怎么就让他走了,吃不到嘴,看看也是极好啊。”张森一噎,白了一眼池道宽:“那一会赢了钱,你准备打赏她多少银子!还有!你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好!”

    “呦!好像这话,还是你说过的吧!”池道宽学着张森也翻了个白眼。

    张森脚步一顿,心里道了一句。池叔,对不起了

    时间是下午2点左右,这个时间正好是茶馆最为热闹的时候,可这白氏茶楼场间人说虽多,可却声音不显。有些人更是张开大嘴,无声大笑。就算说话,也是小声呢喃。

    张森看着这如同水墨画般的人群,心里念了两句。素质啊素质

    正想着,感到衣袖被人扯了扯,张森转头看着池道宽正一脸喜色的拉着自己,径直往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在张森耳朵边碎念:“看到没,看到没,就是那个穿着黄衣服的。我跟他打过交道。人傻,钱多!就他了!不用给我面子!宰他!狠狠宰他!”

    “那怎么不见周围的人和他下”

    “额他爸实力太大,周围的人不敢!不过,没事。咱爸比他爸牛!”迟道宽有些慌不择言。

    张森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黄衣男子,虽称不得相貌堂堂,可好歹也是人摸狗样啊,完全看不出一点傻的样子。难道人不可貌相?

    黄衫男子见了张森身后的池道宽,笑着抱拳一礼:“池兄,又来了?这个把月也没见你,到是挺想念的”黄衫男子身后的人嗤嗤笑了起来

    要说池道宽。在这白氏茶楼倒也挺有名气的。倒不是说他棋力高深,引人敬佩。恰恰相反,他是因为本身是个臭棋篓子,时常输钱,次数多了。在这的人也就知道了,和池道宽下棋等于送钱。这也就解释了,先前宫装女子为何直接跟池道宽诉说了。

    听着身后的人小声说着池道宽的事迹。张森不可置信的盯着池道宽,心道原来你也想过这个点子,只是走不通。才开始偷偷给人瞧病赚钱啊!池道宽看着张森的眼神,有些微恼,一把拽下放在张森腰间的钱袋,放在茶桌上。盯着黄衫男子:“黄俊,这次不是我跟你下,是他!还有,钱袋里有6两多银子。算你六两!来不来!”

    黄俊眼光流转,看着张森。双手抱了一拳,倒也显得彬彬有礼:“敢问兄台大名?”

    “贱名,张森。”张森笑了笑,还了一礼。

    实在没看出来张森的气场,黄俊对自己的棋力倒是有些自信。当下让开身子,手臂一展:“请!”待得张森落座。黄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钱袋,苦笑:“池兄有些作践人了,这钱本就是个彩头。无伤大雅。兄长这般作态,反而有些过了既然池兄看中,就算做十两吧”

    本是落落大方的言辞,落在张森的耳朵里倒正好证实了一句话。

    没错人傻!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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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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