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情深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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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情深几许-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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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门旋钮,站在原地不动,门忽然从里面拉开,她顺势跌了进去。

房门砰地一声甩上,简美凉被人握着手腕甩到床上,她揉着手腕抬头:“我当是谁呢?怎么了,我亲爱的哥哥,客房容不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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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进来?”池修没有理会她的讥讽,站在一步之遥的距离,目光和她相对。2

简美凉太了解他的脾气,站起身甩了甩酸麻的手腕。还没等往外走,便被池修张开双臂用力揽进怀里,身体跌进他怀里。他贴着她的脊背,长长的舒了口气,生硬的语气带了些许无奈:“别再生气了,好吗?”说着弯下身躯将脸埋进她的锁骨处,紧箍着的双臂慢慢松懈了下来。

简美凉由着他揽着自己,镇定自若的拉开抽屉,手指滑进去摸出剪刀。在他毫不设防的情况下,用力挣开,转过身握着剪刀刺向他的左肩。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丁点的迟疑。手并未用多少力道,但还是从衬衫下渗出了一点血迹。

池修低垂着头,目光落在剪刀抵着的地方,高大的身躯僵在原地,手臂还维持着张开的姿势。夹答列晓

“疼吗?”简美凉松了手,将剪刀扔进抽屉里。随手从柜子里拿出药箱放在床边:“眼科医生,这点小伤自己可以应付吧?”

她看他站在原地不动,抿了下唇角,才迈出一步,肩膀又被他的手用力扣住,重新摁回了床边。简美凉垂着眉眼,锁骨被他捏的分明很疼,却还是忍不住想笑。

池修强压住怒气,抬手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你给我止血。”

说着在她身前蹲下,双手端放在她的膝上。仰着头望向她低垂的目光:“像以前一样。”

简美凉目不转睛的和他对视,他宛如深海的眼眸,依旧波澜不惊,那时候只要能从他眼里看见自己,便深觉是无尽的宠爱。

其实任何两个人相互对望便可从对方眸里看清自己,她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想。

也许只有她一个傻瓜,会对一见钟情的爱情深信不疑。

真是难为他了不是吗?煞费苦心的在她身边演了那么久,假装爱自己的仇人很辛苦吧?

血液顺着肌肉线条蜿蜒而下,简美凉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棉,掀开他左边的衬衫,直接按了上去。

池修皱了下眉头,眼眸里难得有了笑意,由着她动作粗鲁的替他处理伤口。

这点疼算什么呢?只要她还舍不得他,那他存在的一切便有了意义。

“池修。”

她叫他,生分的称呼让他不高兴:“叫修。”

简美凉将纱布用胶布固定好,抬手关上药箱。看着他含情脉脉的样子,掀起唇角:“池医生,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池修垂了目光,站起身将纽扣一颗颗扣好,将药箱重新放进柜子里,背抵着柜门:“说个时间,还要闹多久才高兴?”

门外又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规律,一听便知是谁。

“凉凉,美斯过来了。爷爷叫你和阿修下楼。”邓韶娅温和的声音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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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里我的疼是不是也可以一并忽略2

简美凉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环着双臂凑近他,慢慢的开口:“真要命,你哪来的自信?你以为我还会像九年前一样爱惨了你吗?”

看着他愈加阴暗的眸子,简美凉冷笑一声,转过身快步走过去将门猛然拉开,邓韶娅险些摔了进来,手扶着门,端庄的站在门口向里面打量:“在和哥哥叙旧呢?”

简美凉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越过她身边下了楼。夹答列晓

顾美斯一派悠闲的端坐在沙发上,对简章偶尔的问话,做简短的回应。

简章实在看不惯他这幅蛮不在乎的样子,若不是当初情况太突然,凉儿又铁了心要嫁他。简家怎么可能会和顾家联姻?

那个声名狼藉的家庭里出来的孩子,能有几个是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可真真正正是为了形容顾家人而出的词汇。夹答列晓

“简爷,今晚我想和凉儿留宿。”顾美斯看着简美凉一步步朝她走过来,突然发话。

爷孙俩同时一怔,目光都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顾美斯反倒笑出声,牵起她递过来的手,一用力,便将她带到身边。手臂自然而然的搭上她的肩头,笑得一脸无害:“凉儿总在我耳边念叨想家,我想简爷不会介意吧?”

简章看着孙女弯着的唇角,默认的点了下头,叹了口气,站起身先行进了餐厅。

待人走后,简美凉掀开他的手臂,一步就跨到他身上:“干什么帮我乱做决定?”

顾美斯双臂交合枕在脑后,也不说话,一双眼睛眯起来像只狐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们在做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压着怒意的质问,简美凉和顾美斯一同将目光转了过去。

池修站在楼梯口,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简美凉跨坐在身下男人的腿上,两个人弯着唇角,互相对望。

大脑在那一刻像是突然停止了思考,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简美凉从对方身上抱下来,指着沙发上的男人,目光直视着简美凉,质问:“他是谁?!”

邓韶娅快步走过来:“哎呀,瞧我这记性,真是老了。”她说着拉过池修的胳膊,也不管他目光是否还胶在简美凉脸上,指着顾美斯介绍:“阿修,这是凉凉的丈夫,你还没见过吧?美帝集团的CEO——顾美斯。”

三个人静静的站在那,没有一个人理会她的介绍词,邓韶娅尴尬的咳了咳:“美斯,这是我儿子,刚从国外回来——池修。”

顾美斯终于将目光看向邓韶娅那张几近讨好的嘴脸,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越过邓韶娅身边,将简美凉捞进怀里,手掌按着她的后脑,抵进怀里。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看向他,嘴角眼底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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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土匪,强盗!!(-。-)

在你眼里我的疼是不是也可以一并忽略3

池修双手握拳,直视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惊愕。2

眼前的男人,眉角飞扬,无声的做着口型:好久不见。

可他却硬生生看成,她是我的。

三年前的记忆里似是也有相同的画面,他醉醺醺的跑到酒吧,比这还远几步的观望。那个男人,也是做着口型,抱着他的美凉说是他的。

只是想到这里,池修便收了目光,微点了下头:“久仰。”转身的时候拳头重新握紧,快步往餐厅走。

邓韶娅对眼前的一切十分满意,意味深长的看着还在相拥的两个人,随着池修的脚步跟了上去。

她要的就是这样,她的儿子,永远不能喜欢那贱人的女儿。

简美凉被他强制性的按着,有些喘不过气,鼻尖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没一会儿便有了酸意。2她抬脚踩他,拿手抓他的胳膊,他也丝毫不动。

“顾美斯,你要憋死姑奶奶!”她忍着酸意低声训斥。

“憋死你得了。”顾美斯真就加了几分力气。

简美凉翻了个白眼,索性真的憋气。胸口没有她温热的喘息,顾美斯下意识松了松手,简美凉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拍着他的胸膛,小声发着牢骚:“怎么回事啊你?我们不是开始恩爱了吗?”

顾美斯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沉了沉脸,牵着乱动的小手,绕过厅堂,进了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简美凉还在气鼓鼓的贴着墙壁在他身后碎念。

顾美斯从镜子里看她,眼眶泛红,头发微乱,胡言乱语……那个小子就值得她这么动心么?以前喜欢不同点就算了,现在记恨也这么不同?

怎么就对他不同?凭什么?越想洗手的动作就愈加用力。

镜子里的人儿忽然抬起了头,和他对视。顾美斯别过眼,半握着拳头抵向鼻端轻咳了一声:“那小子比我好在哪儿?长得还真老成,脾气到符合他的年龄,沉不住气。”

说完他就后悔了,抽出毛巾擦了擦手,作势就要出去。

简美凉忽然笑了,挽上他的胳膊,微微抬了抬下巴:“真的?”

顾美斯偏过头,低垂着眉眼瞧她,阴阳怪气的开口:“简美凉,有意思没有?”

“你到底是恨他,还是为了让他嫉妒?”

“这些都没想清楚就和我上床,这样好吗?”

简美凉张了张嘴,被他莫名其妙的喊话,显得有些窘迫,支吾着说:“我就是笑你自恋罢了……干什么这么凶啊!”

顾美斯抿了唇角,目光看向洗手间的木门,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挽着他胳膊的人忽然松了手,在他迟疑着低头的时候,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角。

顾美斯看着她细密长卷的睫毛,在眼前一颤一颤的抖动,有什么东西从恼里一闪而过,让他莫名心慌。他捉住她向后撤离的纤腰,拉近身前,含住她的红唇,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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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

在你眼里我的疼是不是也可以一并忽略4

绵长而动情的厮磨,简美凉抵着他胸口娇喘:“顾美斯……你难道在吃醋?”

顾美斯揉着她唇肉的指腹停顿了一下,又重重的揉了两下,看见她竖起柳眉,才满意的掀起薄唇:“我比你们年长四岁,以为四年是白长的吗?吃醋?那是你们小孩子的行为!”说完单手搭上她的肩头,拧开洗手间的门。夹答列晓

临近餐桌前,简美凉才恍然大悟的回了一句:“你竟然比我老四岁?”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落入在座的耳朵里。

顾美斯扭头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捞过她的胳膊按在座位上,威胁道:“小心你那张嘴。”

池修垂着眉眼,耳边若有似无的传来他们的吵闹,听着格外刺耳。简雁齐有事还没有回来,他站起身对老爷子点了点头,离开餐厅,穿过厅堂进了露台。2

步伐凌乱又焦急,有几步险些绊倒自己,他解开规规矩矩的纽扣,方才被刺伤的伤口,像是后知后觉才知道疼痛。

他手掌覆上去,便觉得钻心的疼。裤袋放着的烟盒里只剩下最后一根香烟,他抽出来点燃。

接近傍晚的天气,一点风也没有,闷热的让人烦躁。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没办法思考。邓韶娅的介绍词还在耳边盘旋,比曾经任何一次还要让人厌恶。

眼前又闪过他们嬉闹的画面,沉闷的闭上了眼睛。

简美凉当年在学校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女人。从他开始打听她,便听到了不少传言,大抵是长得太漂亮,人又高傲,软硬不吃而遭来的罪名。

譬如那晚发生的事,已经不只一次。跆拳道?那么美的一姑娘,会这个确实粗鲁了一点。可他偏偏上了心,有时候在跆拳道馆外,一呆就是一上午。

她明知道学校在传她是池爷看上的女人,因此之前的麻烦事再也没有遇到第二次。却还是像陌生人一样从他眼前经过。

不闻不问。

什么时候开始热情起来的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当两个人开始形影不离,她的小脾气,小温柔,小矫情,也只展现给他一人看。

人多的时候,她通常只是拉着他的衣摆,莞尔而笑。

骆英泽当时说什么,你女人真的只是你的女人,对别人笑下会死吗?

是他糊涂了,从她站在荧屏里对着众人言笑晏晏时,就该知道,她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阿修,你爸爸回来了,还不快进来?”邓韶娅的声音从身后缓缓传来。

池修慢慢睁开眼睛,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尽,他抬手摁灭,语气听不出喜怒:“你早知道了?”

邓韶娅走到他身边站定,笑着问:“什么早知道了?”

“所以,你是故意让我今天来这里?”池修懒得和她周。旋,自顾自地下了定论。

在你眼里我的疼是不是也可以一并忽略5

“你早晚会知道。2快点进去,你爸回来了。”邓韶娅收了笑,语气也变成了命令。

池修忽然笑了起来,肩膀颤的厉害:“邓韶娅,你可真厉害。怕我依旧不上进,没法做你在简家站稳脚跟的筹码?所以连她结婚,都不告诉我是吗?”

“这样一直恬不知耻真的可以吗?她有叫过你一声妈吗?”

“简家户口本上,有你和我的名字吗?”

邓韶娅脸色暗了起来,抬起手就朝他脸上扇过去,池修也不躲,由着她一巴掌扇到脸上。

很响亮的一个耳光,邓韶娅有些愣怔,僵持在半空中的手心,一寸寸酸麻了起来。

“恩,真是一点没变。”池修敛着眉眼,低声说了一句,转身往大厅里走。2

“阿修,妈妈只剩下你了。”邓韶娅在身后喊住他:“别再让我失望。”

“你想要女人,妈给你找最好的。但是简美凉,绝对不行。”

池修背对着她拳头握得死紧,半晌微微松开,语气恢复正常:“还不快进去。”

邓韶娅一听,委屈的脸上才有了笑意,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简家向来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老规矩,简雁齐从回来便将目光只放在女儿一个人身上,所以更没人去关注池修的脸上的掌印。

可简美凉只一眼便看见了,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极淡的红色。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本就没多大感觉的味蕾,此时更是没有了食欲,索性就放下了筷子。

简章不悦的咳嗽了一嗓子:“再吃点,瘦成这样像话吗?”

“简爷,这个你必须得说说。在家里也是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不起她。”顾美斯接下了话茬,一本正经的搭腔。

听起来可真是带点宠爱的诉苦,简章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老李,再给小姐来碗饭。”

简美凉急忙摆了摆手:“不要!我吃还不行吗!”看着碗里的小半碗米饭,认命的吃了下去。

顾美斯看着她难得乖巧的模样,竖起大拇指:“我可真得跟您多学学,省的她总欺负我宠着她。”

筷子拍在桌面上的声响,打断了这边的话音,池修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说完大步出了餐厅。

顾美斯也消停的安静了下来,抚了抚简美凉掐着他腿肉的小手,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起来。

饭后简美凉拧不过顾美斯非要留宿的想法,赌气的上楼洗澡。

简雁齐趁机会叫顾美斯进了书房。

简雁齐从小身体不佳又生性不爱与人争斗,所以没有像大哥一样从军。简雁振英勇就义之后,简章对简雁齐更是给予了厚望,支持他做了商人,明里暗里没少帮忙。

连顾美斯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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