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情深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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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情深几许-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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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美斯这边还没等着开口训斥,她倒先叫了起来——他环着双臂看着她乱踢的小腿,抬手揉了揉眉心,

坐在床沿边,声音不觉低了下来:“你不会看准了再抱?”

简美凉立马回了过来:“我怎么知道他大半夜还在你房间里!”

顾美斯又往她身边坐近了一分,摸了摸鼻梁,咳嗽了一声:“你怎么会来东城?不是告诉你在爷爷家好

好呆着?辂”

简美凉听到这儿不吭声了,身体也安分了下来,脸埋在臂弯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抬头面对他那张脸?

顾美斯察觉到她不太对,双臂伸过去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按在自己腿上,扒着她的胳膊去看她的表情。睍莼璩晓

简美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小胳膊灵活又有劲儿,他拨开一只她另一只立马搭上来,到后来直接娈挥

舞着两条小胳膊乱扑腾。

顾美斯双臂撑在身后,看着她一个人扑腾,半晌直接找准机会将她的胳膊拿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双有

些红肿的眼睛,他脸色顿时黑下来:“怎么回事?你这是哭了?”

话音刚落,简美凉便张着纤臂坐起身,环着他的腰,扑进他怀里,闷声闷气的开口:“我只是想来抱抱

你,顾美斯,我今天格外想你——你说是因为什么?”

顾美斯一手揽着她的腰,抿了抿唇角,身体向后倒去,简美凉也随着突然下坠的动作,更加贴紧他的胸

膛,隔着薄衫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是砸进她心窝里。

她不停的在他怀里眨眼,耳朵竖的老高,半晌也没见他给回应,一气之下双手撑着他胸膛上坐了起来,

目光相撞,她还没等开口,他忽然横过来手臂,扣着她的后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唇敏捷的含住她

的红唇,细细舔舐。

简美凉推搡着他的胸膛,在他身下扭动了一会儿,也没逃开他的控制,眼珠急得不停转动。

顾美斯也不做别的,只是含着她的唇,舌尖在她唇周围轻舔,狭长的丹凤眼牢牢盯着她的眸,嘴角弯着

弧度。

在她放弃挣扎时,他忽然松了口,简美凉忙开口,语气急促的解释:“顾美斯,我找你来不是做这个的

。”

顾美斯撑在她身体上方,徐徐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那是做哪个?”然后垂下目光,大手

开始一颗一颗解她的纽扣,动作有条不紊。

简美凉难住了,一时不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由着他将她扶起来,替她脱衣服,一边自顾自地想着合理

的解释,至少该说点什么,总之不要涉及到顾墨和叶素颖,她不愿题,想必他也不愿听。

身体察觉到一丝冰冷,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回了神,垂了垂目光,看着身上的黑色蕾丝内衣,木讷的看了

好一会儿,张口尖叫:“你——”

话音还未落,他的唇便再一次覆上来,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以侵略的形式,卷席着她的舌头,来回逗

弄。

半晌,缓缓退出,还不忘在她唇角发出意犹未尽的“啵”声。

“老婆,你刚才要说什么?”顾美斯凑近她,挑着眉梢,一脸认真的询问。

简美凉喘着气,身上方才染上的凉意,被燥热替代,她抬手捧住他的脸,纤指在他俊脸上细细摩挲。

顾美斯低笑了一声,将她拦腰抱起,进了浴室。

顾美斯将她抵在凉丝丝的墙壁上,冰凉的指腹一直在她脸颊处游移,狭长的眉眼里是散不开的柔情,像是能随时说出话来,可薄唇又紧抿着。

简美凉被他盯的无锁遁形,手指探到身后,扭开了花洒,水花直上而下。强劲的力度,也没有让他眨动一下眼睑,依旧重复着之前的动作,还微微勾起了唇角。

简美凉下意识吞咽了几口,脑海里闪过得偏偏是擦枪走火、***、欲火焚身等莫名其妙的词汇。她有些急切的抬手捂住他的眼眸,双眼微阖、倾着红唇凑了过去,还没等贴近他唇角。

他忽然开口:“你能主动来,我很高兴。”

很正儿八经的一句话,惹得她蓦然僵住,看着近在眼前的唇角,进退不得。她咽了咽口水、她这算是图谋不轨?

还没等多想他忽然倾身压了过来,准确无误的含住她的唇角,简美凉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呼的张了张口,他便连带着她的惊呼一同吞进口里,指腹在她的敏感地带、攻城掠地。

简美凉似乎还没从突然转变的形式里回过神来,纤指还傻愣愣的覆在他眉眼,另一手垂在身侧,身体顺着壁面慢慢下滑。

顾美斯终于停了口,低咒了一声,大手覆上腰臀重新将她抵牢在墙上,他抬手按住她的纤指,搭在自己肩头,呼吸粗重的看着她还在愣怔的神情,慢慢凑近她耳侧,薄唇贴着她耳垂轻语:“想什么呢?爱是做来的、你再想也不会有实际感。”

简美凉转了转眼珠,脸上是被拆穿后的窘迫,泛着红晕,他湿热的呼吸,侵袭着她的耳窝,惹得她阵阵酥痒,忍不住轻咛出声。

顾美斯在她耳边沉沉一笑、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乖,你不缠着我、不方便。”

他说着拎起她细长的纤腿缠在腰上,眉眼撇了撇另一边的肩头,朝她挑了挑眉。

简美凉缠上另一只手臂,前倾着身体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那你快一点。我坐了四个小时的车,饿着呢。”

顾美斯指腹不停在她下端揉-捏,忍不住低笑:“你给我反应、才能快不是?”

简美凉拧着眉瞪他,看着他像狐狸一样的笑容,咬牙切齿:“早软了好吗?”

喊完脸色一窘,作势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顾美斯抽出湿-濡的手指,扣在她腰侧,亲昵的凑上前、安抚的亲了亲她唇角:“有什么可害羞的、大不了——我硬了好吗?”说着按住她的腰,顶了顶,似是在给她做说明,一派坦然自若的表情。

简美凉美眸一瞪,扑上去,朝着他脸就咬了一口,动作突然,她右边的那颗小虎牙便嗑在了他脸上。

许是也感觉用了力,忙退下来,看着他侧脸上红红的血牙印,吞咽了一口。

顾美斯只觉得脸上一痛,没多在意,克制力已然濒临崩溃。大手扯开她的纤腿,磨蹭了一会儿,便抵了进去。

简美凉看着他的脸哭笑不得,半晌、纤臂缠紧他的脖颈,在他耳边笑得花枝乱颤。

顾美斯蹙了蹙眉、不爽她还能笑出来的表现,抬手将她的纤腿分得更开,下身重重抵着她,不遗余力。

简美凉被他折腾了许久,直到哭嚷着求饶他才满意的抵在深处,咬着她耳垂发出粗重的喘息。

她累得没有力气整个人软软的挂在他身上,顾美斯替她清洗完身体,又将她抱水池边替她洗头发。

好几次不小心泡沫进到眼里,便惹来她不满的哭闹,弄得他手忙脚乱,折腾了三个多小时才洗完。

顾美斯抱着她从浴室里出来,天色已然亮起,从窗帘下端的缝隙里,洒进稀稀疏疏的光亮,他将她放在床上,她便蜷着身体翻到另一边。

顾美斯抬手将她捞回来,手臂圈着她,在她耳边低问:“起来吃早饭再睡、嗯?”

简美凉便摇头,头发来回甩在他脸上。顾美斯抬手按着她乱扑腾的脑袋,又问了一遍:“方才不是还说饿?起来吃一点再睡。”

这下换来的是一小巴掌,他还没等反应她的手就招呼上来了。

顾美斯叹了口气,拉过被子替她揶好,看了看时间,起身去换衣服。

他站在落地镜前系领带,以为左脸上沾了东西,抬手碰过去便觉一疼,看着上面尖尖的形状又回头瞥了眼床上睡得一脸惬意的女人。

#cat:

连续熬夜胃病又犯,今天先三千,如果下午好点就补上。

不补的话,明天或后天九千。

时间从这一秒开始偏离轨迹,我还在这里那么你呢?3【6000】

这一会儿……怎么和合作商开会?

正想着房门就被敲响了,他忙抬步走出去将卧室门带上,快步走到厅外。睍莼璩晓敲门声依旧不停,他抬手打开-房门、一脸不悦:“不知道我这儿有人?敲什么敲?”

赵守欠了欠身,忙开口解释:“昨天说过和这边合作商一起吃早餐、对方的人已经在等了——”他说着下意识抬眼,错愕的指了指顾美斯的左脸:“老板、你这脸?”

顾美斯斜睨了他一眼,将房门带上,进-入电梯后低声吩咐:“去给我弄个创可贴。”

赵守站在他后方,对着如镜面般的电梯壁,使劲抿着唇角,省怕不小心踹出来,再被他一脚踹出去—辂—

梦里一片漆黑,一双无形的大手使劲按着她的双膝。粗重的喘息声不停的在耳边盘旋,衣服随着谩骂声一件件被撕开,然后便是无止境的嘲笑声。她张着嘴喊救命,却完全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依旧是漆黑的世界,只能感应到那双手的热度和不断凉透的肌肤。

画面忽然一转,四方的白色房间里,白色窗帘在眼前飞舞。她缩在墙角,除了白色再也看不到多余的颜色。目光下垂时,便看见身上一片片的青紫色,手印,一点点映入眼眸,然后眼前便又恢复了漆黑。

她双手不停的搓着身体,企图将那抹无形的力量去除掉。身上忽然被浇下一桶冰水,通体的刺骨感,逼得她不得不再次睁开眼,身下的白色床单上,沾染了血色,污秽的一块血渍,看得她心慌意乱娈。

她跳下床抱起床单,快步跑进洗手间,将床单浸泡在水池里,不停的搓洗。水池里的水随着搓死的动作,越来越红,最终融为一池血水。她压抑着心底的恐慌一步步向后倒退,后背紧紧贴着门板。

房门忽然被大力敲响,伴随着怒意横生的喊叫:“简美凉,你给我开门!”手脚并用的敲门声,震得她身体一点点下垂,心理防线跟着一点点崩溃,她抬手捂住耳朵——

简美凉惊叫着睁开眼,入目的便是金碧辉煌的颜色,刺得眼睛生疼。简美凉翻身下了床,大步跑进浴室,捂着胸口撑在水池台边,大口喘息。

浴室里也是同样刺目的色泽,她望着镜子里唇色浅淡的女人,向后倒了几步,一手扭开花洒,不停的揉着白嫩的肌肤,直到覆上一层粉红色,才缓缓松了手。

她从浴室走出来,终于清醒了一点,身上被揉的一碰即疼。她看着落地镜里淡粉色的裙摆,以及白色长毛靴,刚刚好的尺码,穿的她心里一热。

简美凉拿过桌子上的男士皮夹,戴上墨镜出了房门。房间刚一落锁,旁边便传来一声叹息。

简美凉竖着柳眉偏头,便撞入池修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距离太近。她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声音慵懒:“哥哥,是在这里站了一夜,不怕你妈追过来?”

池修深吸了口气,语气尽量放缓:“和我一起吃饭。”

“对着你没胃口。”简美凉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抬步往电梯走,身后的脚步声如影随形。

池修跟着她进了电梯,在她后方站着,也不靠前。电梯快到餐厅那层时,他忽然开口:“恒基估计撑不了多久,你不想分担分担?”

简美凉脚下一顿,他这话说的自然可她怎么就听出了一点威胁的意味?难道恒基接连的事件——

池修越过她走在前面,说话依然如常:“我订了位置,你喜欢的靠窗位置,可以俯瞰东海全景。”

简美凉冷了眉眼,紧了紧身上的貂绒外套,徐徐跟在他身后,尽量低垂着脑袋。Harris之前说过的话她还记在心里,没隐退之前,她还算是个明星。就算是提高曝光率,她也不想是和前面的人登上头版,只要一想起那个梦境,她就忍不住厌恶。

池修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简美凉看了他一眼,弯了弯唇角落座,纤腿交叠,待他落座后,轻笑开口:“以前你可没有这么绅士过,是邓韶娅在各个方面都培养你么?”

“真以为这样就可以和别人平起平坐了?是她异想天开还是你?”简美凉咄咄逼人,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继续讽刺:“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学医生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吗?”

池修始终抿着唇不说话,目光落在窗外,双手交握搁在身前,对她的讥讽充耳不闻。

简美凉有些坐不住,她只是想问出个究竟:“恒基的事不会是你做的吧?”

池修终于转了目光,目光宛如窗外的翻滚海浪,声音沙哑:“你觉得呢?”

“没理由。”简美凉几乎在他话音刚落,便开了口,语气有些急促:“邓韶娅培养你就是为了接受恒基,她会做这么蠢的事?”

池修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的望着她,隔着墨镜似是也要将她眼里的内容看得一清二楚一样。

简美凉松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向沙发背,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既然如此,你还想来找我谈要不要替恒基分担的事——池修,你是疯了?”

“我恨不得看恒基破产,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们还能图什么?”

池修发出深沉的笑声,重复了一遍:“图什么?”似是听到了笑话,语气不觉加重:“托你的福、恒基的问题我会解决。我现在只想和安静吃完这餐饭——”

“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简美凉直接截断他要说的话,转过身弯起唇角:“只要你能保证:这餐结束后、离我远远的,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和你吃完这一餐。”

池修目光扫过不远处的位置,沉沉一笑:“好,如你所愿。”

侍应生这时正好在上菜,池修隔着托盘遥遥望着她,难得眉眼间都是笑意:“你知道的,我向来对你没什么抵抗力。只要你什么时候觉得受伤了要回来。我随时等你,依然爱你。”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肉麻的话,惹来侍应生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直到接到池修不悦的目光,才转身离去。

简美凉捂着唇角笑得全身发颤,末了直接盯视着他,眼里全是嘲讽:“受伤?池修,除了你——谁还给过我重伤么?”

“我不想恨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见好就收呢?”

池修忽然横过来手臂,手指抵在她不饶人的红唇间:“我只想要安静的一餐饭,如果你这都满足不了,我也没办法保证离你远远的了。”

话音刚落便收回了手指,默默地执起刀叉,安静的吃了起来。

简美凉愣怔的看着他,一时忘了反应。

东城的合作商,是顾美斯曾经在留学时的兄弟,最近才回国发展。从早餐开始便一直盯着他脸不放,甚至连洽谈合作项目时,也不时突然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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