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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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迎春花开-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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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迎春一句话没说完,旁边伸出一直胳膊来,把个凤姐拧小鸡子似的封住了衣领子:“哪里来的臭小子,竟敢擅闯后院调戏女眷,你活得不赖烦了?”
    迎春抬头,却是贾琏,心中哂笑不及:“二哥哥,快撒手,她不是登徒子,是二婶娘家。。。。。。”
    贾琏亲眼瞧见凤姐调戏张怡君于迎春,哪里会理睬,空着左手把迎春一拨:“你休管!”回手在凤姐脸颊上不轻不重一拍:“臭小子呢,你是王家人就了不得啊,你给我说清楚,你要如何下地?说不清楚,小爷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却说贾琏手上带怒而发,他比迎春大十岁,拿手在迎春头上一推,拨的小迎春滴溜溜差点跌倒,幸亏张怡君扶住了。
    就在迎春伏在张怡君怀里喘气,贾琏开骂的同时,凤姐且哭且骂起来:“谁是臭小子,你才是臭小子登徒子,你给我放手,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叫我叔叔灭了你家。。。。。。”
    “哎呀。。。。。。”
    这一声惨叫却是贾琏发出来。
    你道为何呢?
    这却是贾琏听到凤姐发恶声,右手用力一掼,将凤姐抵在柱子上,整个身子压住凤姐,意为将她固定在栏杆上,不想凤姐已然开始发育胸脯子被他一挤,又疼又慌,羞怯难当,张开嘴巴咬在贾琏肩膀上,贾琏吃疼不过忙松手。
    这在别的小姐,一旦脱身逃之不及了,被贾琏白占便宜罢了。何不该贾琏惹得凤姐,凤姐吃了这大亏,岂肯罢休,她虽没工夫,可是见惯了他哥哥打架斗殴呢,一旦脱身乘着贾琏后退,立足不稳,将身子一弓,拼命三郎一般兜头向着贾琏一头撞上去,贾琏被她撞得一个四脚朝天,仰面倒下了。
    哎哟,凤姐也没讨得好,只因她用力太猛,一下得手收不住,一个扑爬跌倒在贾琏身上,嘴巴刚刚啃在贾琏下巴上。
    贾琏跌得晕头转向,又被凤姐啃破了下巴,哎哟哎哟就叫唤起来:“哎哟,我的娘个娘哟,跌死老子了。。。。。”
    凤姐也跌得眼冒金星,半天直爬不起来。
    一边吓坏了张怡君与贾迎春,姐妹两个搂成一团,又是慌张,又是想笑。却都忘记了前来搀扶凤姐。凤姐就那么在贾琏身上扭来扭去。
    贾琏被凤姐压着也起不得身,一边推搡凤姐,一边骂骂咧咧:“你个臭小子,还不给老子滚呢,想压死小爷啊,哎哟。。。。。。”
    就在这一眨眼功夫,外面来了贾珠李纨,这小两口是来给舅母请安,顺便看望大伯母呢,一进院子刚巧碰见这一出。
    凤姐今日穿戴李纨可熟悉得很,刚刚在贾母房里被贾母握住手可是眉开眼笑夸了半天,这会儿见他跟贾琏滚成一堆儿,唬了一跳,赶着上前搀扶:“凤哥儿,你这是怎的了?”
    凤姐站起身子,羞怒交加,涨红了脸吐口吐沫子:“呸呸,登徒子,不要脸,你给我等着。。。。。。”
    凤姐骂完,头也不回跑路了。
    李纨慌忙追着去了:“大爷,你问问二弟出了何事,我去追凤哥儿。”
    贾琏虽然没见过凤姐,却听说过王家有个当小子养的大小姐名唤凤哥。更有下人嘴碎悄悄传言,这凤哥寻常比她兄长还要嚣张跋扈,常常跟他哥哥结伴出门,哥哥与人打架,她便带着家丁帮着呐喊助威撂场子。
    此刻一听李纨凤姐对答,脑袋轰隆一声巨响,心道:“完了,小爷真倒霉,怎的碰到这个假男人呢!”
    以至于被贾珠拧起来半晌尚未回神,贾珠只得在他头上一板栗,开口询问:“二弟?”
    贾琏这才回了神:“大哥,大嫂方才说什么?这就是大哥舅表妹?”
    贾珠见他涨红了脸,微笑道:“是啊?你怎的?嗯,那啥啥;一下子就,就,成那样,嗯?”
    贾琏闻言浑身血都冲上脸颊:“谁啥啥,臭小子调戏二妹妹与怡君表妹,我才教训他,谁认识他啊?大哥可别瞎说?”
    贾珠笑道:“别瞎说,他是个女儿家,什么调戏,叫人听了成什么话,她定是见表妹二妹长得好看逗趣儿呢。”说着转向迎春:“二妹妹,凤哥是王家表姐,就喜欢跟人闹着玩儿,没事儿啊,没吓着你吧?怡君妹妹也好吧?”
    迎春忍住笑意儿,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知道凤姐姐闹着玩儿,只是被二哥哥拨的头儿发晕,差点跌倒了,幸亏有君姐姐。”
    迎春这是怕贾琏找后账,忙着撇清自己。
    贾琏回过味来,果然一瞪眼:“二妹妹,你怎的不提醒我?”
    迎春怯怯一笑:“二哥哥你听我么?”有拉拉贾琏:“二哥哥,你下吧都青紫了,我房里有老祖宗给的化瘀膏,你跟我来吧。”
    贾琏被她提起,这才觉得下巴疼得很,满脸不悦,胳膊一拐,摆脱迎春发嗲:“把我害成这样,你休想小恩小惠就混过去。”
    张怡君八岁了,扑哧一笑,把手在腮颊一画:“表哥真是怪人不知羞,迎春妹妹都说了,凤姐不是登徒子,是你自己不听人,跟人家凤哥儿拉拉扯扯,这倒有理怪人呢?”
    贾珠点头,压低声音笑道:“还不快些随着二妹妹去抹药,这回你麻烦可惹得大了,我方才来时可是看见许多奴才伸头缩脑看热闹,凤哥儿又急吼吼跑了,我看你今儿日如何下地呢,还不去老祖宗房里躲一躲,大伯知道,你要仔细皮肉疼了!”
    贾琏闻言顿觉事态严重,拉起迎春就跑路:“走呢,不是说帮人抹药呢?”一边跑,回头又招手:“君妹妹,快来!”
    却说三人一溜小跑到了葳莛轩内,迎春驱散了婆子,吩咐绣橘服侍,三个人一边上药一边小声密议,贾琏神色正经:“二妹妹,君妹妹,今日之事无论何如不许你们告诉人,无论谁问,你们就说是那个泼辣货先动调戏,我是气不过才动手,记住了?”
    迎春摇头:“可是二哥哥,这话说了人也不信呢,当时母亲二婶都在场,我们认了她是姐姐了。”
    张怡君笑微微撇嘴:“掩耳盗铃!”
    贾琏眼睛一瞪,伸手虚打一下:“小心我揍你?”
    张怡君下巴一抬,眼眸笑意盈盈:“信你?打一个试试呢?哼,看姑母姑丈不打断你腿杆儿!”
    贾琏闻言气哼哼:“丫头片子,一个个都成了精了!”
    恰在这会儿,贾母得了信儿,搭着小丫头鸳鸯来了,贾琏一听贾母来了,忙着叫唤起来:“哎哟,疼啊,轻点啊,二妹妹。”
    他一假装,倒把贾母啊吓了一跳,慌忙拉着贾琏手儿仔细询问:“告诉老祖宗,除了这下巴颏儿,还有哪里不适?”
    贾琏哎哟哎哟道:“老祖宗,孙儿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全身不舒坦,那个假小子没头没脑就用脑壳儿撞人,中了邪似的,老祖宗,这样人,下次可别叫她再来了,来多了,孙儿可受不了。”
    贾母闻言呵呵倒笑上了:“哼,你倒说嘴,你说,你动手拉人家做什么?”
    贾琏闻言作势皱眉扁嘴:“老祖宗,您听谁胡咧咧?没有的事儿,孙儿可是吃了大亏了;浑身疼呢!”
    却说贾母方才已经听了凤姐李纨诉说,又得了王氏笑呵呵一番解释暗示,贾母正中下怀,有几分顺水推舟之意,只是耳听为虚,这才来眼见为实,贾母心下很喜欢凤姐爽朗干脆,嘴巴甜蜜,可是倘若贾琏真有好歹,那也不会轻易放过去。闻此言,贾母又紧张了,却又半信半疑,遂把贾琏胳膊腿儿上下摩挲:“哪里疼呢,真疼的紧了可耽搁不得,需要传太医了。”言罢回首道:“鸳鸯丫头,去叫赖大家里来。”
    贾琏见贾母要请太医,不敢再装熊,一骨碌爬起来,在地上蹬蹬走几步,挥挥胳膊,伸伸腿儿,旋即猴到贾母面前嘻嘻笑:“哎哟,老祖宗,这躺得一会儿,倒好多了,一点也不疼了,老祖宗不用麻烦请太医了,您就叫人给孙儿一直六福居酱蹄子佐饭就好了。”
    贾母佯作恼了,绷了脸骂贾琏,声音却带了笑意儿:“好没脸蛋子,跟女儿家家打架打不赢还装熊,倒有脸讨赏赐,你想要脸上留斑痕呢,老祖宗可舍不得。”
    贾琏腆着脸跟贾母身边挤眉弄眼磨蹭:“老祖宗,没得这么严重呢?”
    贾母知道一般奴才最会两面三刀,背后唆使小主子作怪。为防万一,贾母一边拘管贾琏,吩咐鸳鸯重新与他抹药,一边回头吩咐道:“金家里,告诉小厨房,这几天二爷饭菜要清淡,油盐要少,荤腥酱醋一律不许沾惹,等二爷脸上疤痕消了再恢复饮食,若谁不精心照应,叫二爷脸上落了疤痕,看我饶了谁去。”
    一群丫头婆子忙着应承不迭,自此谨守贾母之话,任是贾琏花言巧语威逼利诱,谁人也不敢拿自己个前程开玩笑,在贾母眼皮子下面作怪,自砸饭碗子。
    遑论贾琏奶娘赵嬷嬷眼睛瞪得铜铃样,洞察秋毫?
    这帮奴才这回是不约而同,不仅不帮贾琏开小灶,偷吃食,还一个个赶着规劝贾琏,安心养伤,争取早日痊愈,闹得贾琏连连吃素,嘴里快淡出鸟来,暗暗叫苦不迭。这还是后话不提了。





    正文 遭算计凤哥破碎少女心,巧筹谋王氏得偿富贵梦
     更新时间:2012…3…17 4:39:32 本章字数:7550

    却说凤姐受了贾琏调戏,恼怒交加,百般不依不饶,李纨百般哄骗不住,无奈只得使人请回婆婆王氏与她开销。
    凤姐见了王氏更加委屈了不得了,一把搂住,又搓又揉,声泪俱下:“姑妈啊,您平日可是最疼凤哥,今日可要替凤哥做主,叫他打板子罚跪,给我磕头道恼,否则我不依啊!”
    王氏听了李纨一番讲述,却是丝毫不恼,反是眉开眼笑反手搂着凤姐,替她理顺发丝,笑道:“哼,你倒会说嘴,今日之事别怪姑妈不帮你,论理琏儿有三分错,你却有七分不是。”
    凤姐撅嘴不乐意,手里丝帕子被她死拧成了麻绳子:“姑母倒是跟谁亲你,不与我出气,倒来反头说我?”
    “哪有女孩儿这般毛躁呢?”王氏轻拍她手背,好歹将丝帕子哄了出来:“早说了你,叫你恢复女儿装扮偏不听,反说这般穿着爽利。这也罢了,你穿就穿吧,倒是守些规矩呢,你倒好,公然在游廊上跟二丫头君丫头动手动脚,这不是找打呢?要我说,琏儿还是温和了,上来先跟你好言好语。你不收敛倒发横,把人家下巴也撞破了,还说要打人家的板子。我倒糊涂得很,也不知道是谁该打板子呢?你以为琏儿是你家小厮呢?”
    凤姐闻言拉着王氏不依:“我跟二妹妹动手动脚有什么嘛,我又不是真小子,她又不吃亏,反是贾琏这个臭牤子,他,他,他。。。。。。”
    王氏慈眉善目盯着凤姐,一幅公正无私之态:“他什么?你倒是说啊?只要你说得有理,我去说给老太太,与你主持公道,管教贾琏与你赔情认错,完了还叫他跪祠堂去!”
    凤姐怎能说自己咬着贾琏下巴了,贾琏呢,啃了自己鼻子了。之前呢,他还用胳膊磨蹭了自己小胸脯子,这会儿还疼呢!
    这话闺阁小姐能说么?
    凤姐虽然泼辣,却是正经娇滴滴大小姐,那件事儿她想起就羞怒交加,遑论说出来!
    只得撒娇胡扯皮:“哎哟,姑母,您要替凤哥做主啦!”
    王氏年岁渐长,又不爱行动,原本身子不如年轻了。又刚刚高龄生产尚未完全复原,正是该清心静养才是。偏生她受了赵姨娘郑贵姨娘暗算,她又是跟凤姐一个德行,我可负人,人不得负我,吃不得亏,喜欢怄气。
    这一怄气呢,就整夜整夜抓心挠肺难入眠,即便做梦,也在跟赵姨娘贾政打官司,辞费滔滔,恨意绵绵。
    好在宝玉无端端得宠贾母,连带贾母对王氏越发和煦看重,她才心宽体健,身子逐渐好转。熟料她刚好些,尚未完全康复,恰遇张氏有孕这茬子,贾母委她掌家,这可是千载难逢良机。
    正如当初王熙凤协理宁国府,王氏正要借机显显身受,岂肯错过。不顾病体尚未痊愈,一力承担家务,连贾母要李纨帮办也回绝了,说要小两口赶紧开枝散叶。
    至此,王氏致力家务,事事亲力亲为,无比尽善尽美,意在超越张氏,交贾母瞅瞅谁是最合适主母。
    且她不止劳力还要劳心。
    你道为何?
    也是王氏得陇望蜀,刚掌了家,看着马库房金银珠宝房契亩产,想着一日老太太不在了,二房就会扫地出门,自己儿子闺女将靠着贾政七品俸禄生活,真叫她恼红了眼。
    这一恼恨,便打起了小算盘,一来算计二房如何提升地位压倒大房,这个王氏做了两手准备,正在实施:一是敦促贾珠日夜用功,二是谋划元春进宫伴驾。
    豪门规矩,长幼有序,嫡子承家业。
    贾母在一日,大家一家人哥俩好,你有我有大家有,好吃好喝没问题。
    王氏心中明镜似的,贾母固然私心偏爱贾政与宝玉,看不惯贾赦好色颟顸,与张氏也不对盘。却也不会公然违背祖训,越过大房,让贾珠宝玉袭爵。最多不过在分家之时多分些田产金银与二房。二房不仅与爵位无缘,贾府荣华也与二房无缘。二房迟早搬出荣国府,成为荣国府客人。这种结局则是王氏不能容忍。
    王氏不愿意搬出荣国府成为旁支客人,再进荣国府还要看奴才脸色赛银子通神。恰如后廊上五嫂子,后街六老太爷。
    再者,国公府小姐公子议婚,可比员外郎家小姐公子有分量。所以,王氏打定主意,绝不搬出荣国府。逼不得已,王氏也要设法熬到宝玉成婚再说。
    想着容貌姣好的元春,王氏心中藏着一份不可说的希翼,或许三年五载,二房就有了转机,袭爵承家未必不可。毕竟这京中二房掌家者不是没有,二房袭爵者也有先例。
    说起来,这王氏为了丈夫儿女真可谓绞尽脑汁操碎心。
    只是这一切目前尚属镜花水月,贾母已经年近七七旬,天远地进。不知道还能维护二房多久,王氏必须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
    日夜苦思敏想之下,终于给他寻到一个两全其之法,那就贾王再次联姻,拿下荣国府下一任当家主母之位。这一重任便落在娘家侄女王熙凤身上。只是这一私心,王氏就连贾政也说不得,只能在心中咕咚咕咚独自翻腾捣鼓。
    她是日里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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