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愁绪-招惹.恶质花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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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愁绪-招惹.恶质花蝶-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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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她睡在她的床上!还是没洗澡,混身酒味就睡了!如今枕头全是自己和她酒味的大混合,妈的难味死了,她再弯身嗅着床铺,眉头扭得更紧,她不用多想,直接把床套全部脱下,再往床上喷了些衣物清香喷雾液,才从衣帽间拿出另一套床套换上。
好样的,她真是喧宾夺主!睡在书房的沙发床一天会死吗!身为一个被丢来用途是服务她的人,竟胆敢来她的主卧室睡觉!?正如外籍佣工在主人不在是睡主人的房间一样道理啊!她真以为自己是大爷!
唉,庄玲是是心软,她骂了很多脏话,但最后还是……
大爷还算了,睡她床都算了!
至少收拾整齐吧!至少别让她一进房就知道事实啊!她歹让她睡在床上那一刻发现啊!
她真大爷得认为睡了她的床是理所当然!?
认命!
庄玲妮换好被套才拿衣服走去浴室洗澡,淋了一个较热的澡后,太累了,把染满酒味的床套丢在洗衣篮里就跑去睡。
第二朝早上八点半,礍莄又被客人灌得微醉的回到庄玲妮住处,她算准了她应用上班了,才坐车回来的。
盯着门外的密码锁,努力回忆她生日日子前面那两个模不着头脑的数字,试了两遍才开了锁走进屋子里。她瞥眼过去客厅,擦觉出门前被她东弄西弄导致弄乱的情况被收拾整齐,没多想,只认为她爱整齐罢了。
一夜的癫狂礍莄很疲累,先是直角来到书房,一推开门,冷盯了那张昨天她睡到一半就丢下床的沙发床,实在不想再丢一回,她关上门,转身再走多几步,推开庄玲妮的卧室,眼睛玻Я艘幌拢辆跤械悴煌耍肓讼耄词谴蔡谆涣恕
昨天是湖水色的,如今是淡紫色的。
心中莫名冒了层烈火,她气呼呼的走过去,以为庄玲妮讨厌她睡过她的床而换了另一套,正想把床套都拔出来发泄闷气时,醉眸迷蒙的瞄到床头板上贴了一张很醒目的黄色便利贴,她顺手就拔下来看。
「睡前麻烦请洗澡,我不想每天换床套。
  PS:昨天妳的酒味有够臭的!」
没注明下款,但屋子只有一个女主人,不用多想,礍莄都知道这便利贴是谁写的,上面提到有够臭的人,就是她自己本人!
火气一下子灭了,她丢下便利贴,举手低头闻了闻,可能她是当局者了,根本嗅不出所谓的有够臭的酒味,她本来不想理会,但怕她之后有机会会锁上房门害她睡不到那么舒服的床的份上,她抿着嘴,到书房从行李箱里拿出替换的衣服到浴室洗澡。
冲澡完毕,礍莄还在床边先闻闻自己,很确定自己是发出浴室里面那瓶淋浴乳的香味后,才很顺手把空调打开,掀开舒服的薄被子钻进去,不到一会,倒头大睡,还扯出浓厚沉稳的鼻息。
她和她,时间颠倒。
庄玲妮早上多半八点出门口,晚上十点后才回家。相反,韶礍莄虽说清晨六点客人都走光光,可为了不想遇着庄玲妮,她会在BD拖到七点半才离开,回到屋子已经八点半,庄玲妮已经上班,到她下班,礍莄却在六点半钟出门了。
她们的生活,正如礍莄所说,是河水不犯井水,庄玲妮若不是每晚回家见到房间依旧从整齐变零乱,浴室有用过的痕迹,鞋柜开始被礍莄左塞又塞了她的鞋子的话,她真会以为自己还是单身人一住在一间屋里。
真的河水不犯井水吗?
那并不然!
见鬼般忍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回房间再乱她都可以忍受,衣柜开始被她侵占也算了,反正还有空余地方!
可是,某人越来越过份了!
某一晚她见客应酬也喝了点小酒,很疲累的回到家,一推开房门,零乱的床铺依旧很乱,但是,这回床上多了一件疑似是悲夏换下一件被当成睡衣的黑色短T恤,地上躺了条也是被当成睡裤的卡其色休闲短裤,再瞥一眼她的梳妆枱,一半地方被她少之又少的护肤品和一大堆抓头定型品占了,占了也是这几天的事,她也忍了,可是……
那瓶发泥打开了,盖子还丢到地上,甚么乱七八糟的定型喷雾不是整齐的直立,而是躺下,几乎要滚出边沿,而属于自己的名牌护肤品有一些被弄跌!以前回来,梳妆枱上的物件至少是该站直的站直,要盖上的盖上,她的护肤品会好好安然无恙的和早上出门前一样!
但今天,这大爷太过份了!
倦极的身心一下子把所有忍耐力磨灭,她把床上地上的衣物,还有占了她衣柜里的衣物通通拿回书房塞到地上长期打开被当成衣柜的行李箱里,再跑回房间把她的抓头用品扫到怀间,气愤的又往李行箱上丢!感觉房间没有属于她的物品后,心情才好了一点,拿衣服去洗澡。
第二朝早起床,庄玲妮一点挣扎也没有,这回铁了心肠,在出门前把房间锁上!
几乎是前后脚,庄玲妮出门后十五分钟,礍莄这回更喝得烂醉的回来,差点路也看不清,都怪那个曾经包过她一星期的名媛带了其他朋友来,她的朋友都是很常去夜店的狗血朋友,她一来就尖叫,东摸西摸,吃尽她豆腐,但原来那名媛的目的是想借机利用她的朋友灌醉她,借醉意逼她点头买走她的夜!
那个蠢得可怜的无脑女人!醉了还能做吗!她以为踢是男人吗?靠本能就能上床吗?
笨死了!
幸好她多年被灌多了,酒量几乎是海量级的,加上她喝到一半有偷偷吃了两颗醒酒药,再吃了几片芝士饱暖一下小胃。
礍莄一来就冲到浴室抱着马桶狂吐,吐到没东西吐了,胃才舒服一点。她从浴室摸着路来到主卧室,打算把T恤和裤子拿出来再回去浴室洗澡,但是……
噫?
她走错房间了?
怎么打不开啊……
她努力拉回快醉倒的脑袋,眼眸玻穑苋范ㄕ馐侵魑允业拿牛昧税敕峙ざ疟螅砻傻捻宇螅嗍┌敕至θブな怠
锁了!?
门锁上了!?
「妈的!庄玲妮妳这疯妇!妳敢的把门锁了!!!!」礍莄满腔怒火,又踢又捶的,几乎快要把好好的一扇雕花的实心木门踢烂。
待脑袋认清她再打再踢都无补于事,她死了心的回去书房,但一回到书房见到她正打算拿来鸠占鹊巢的物品全部被人丢到地上那个小小的“衣柜”里去,无名火又点起,她跑到卧室门前,又开始又踢又骂,泼妇、丑妇、老女人、婊子,甚至连死肥婆都扪着良心骂出来。
骂到筋疲力竭,她就像个闹性子的小孩一样,知道她不喜欢她一身酒气,她现在就偏不洗澡,躺到沙发里打算就这么睡,总比书房里的沙发床来得舒服。
太过醉了,礍莄甚至连电话的闹钟响了都没听见,而且过了八点,她的手机一直在机上震动,上头显示婠曲璩的名字。
直到十点半钟,庄玲妮回来,一进来,又是错愕,没想到这位和她同住一屋却一星期没见碰过面的人,此刻还睡在她的沙发上。
她不想多理会她的酒味已染满了整个客厅,径自脱下鞋子就往自己房间走,可又错愕的盯视着这一扇她挑选了很久,价钱有点贵的意大利来货,还是出自一位雕刻艺术家之手的实心房门。
上面,有很多鞋印,无奈正好她这扇实心本是白色的,鞋印多么清晰刺眼,门把位置明显松脱了!
妈的!
这大爷找死!
她很怀疑门把被弄成这样,她手上的房门钥匙还能开吗?把钥匙试着插进去扭开,幸好,还能开,但门把要换了。
回家首要的步骤,习惯性的跑去浴室洗澡,清洗完毕才可以冷静一下气上头的怒气,准备挖那个睡死了的大爷起来问罪!
站在沙发前,庄玲妮考虑如何挖她起来,她只想到往她耳边大吼她的名字,正想这么做时,她放在饭桌上的手提电话就响起,赶紧捞起来,来电却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皱着眉,考虑要不要接,铃声一直很响亮的绕缠在客厅里。
礍莄觉得很吵,她翻一翻身,但很快又睡死了。
庄玲妮不明白当她动了动时,心房会紧张得要蹦出来似的,更内疚电话响声吵到到了她,直接把这个陌生号的电话接了。
不过,一听到那把温婉柔韵的嗓子时,她却后悔接听了。
而且,她十分好奇她是如此得知她的私人手机号的!!因为为表方便,分了和公司客户联络的电话,和一部只储下亲密朋友如爱树、不时会往来吃饭的小中大学同学和当然少不了家人的私人电话。
「庄小姐,妳好,我姓婠,记得我吗?」那边,婠曲璩笑得很风韵迷人。
「想忘记也难,婠小姐,但现在我绝对很想得知妳是怎么知道我这个号的。」庄玲妮咬牙忍着想发飙的冲动,叫自己保持仪态。
「呵呵呵,我那知道圆圆是怎么拿到妳这个号的,刚才我只是跟她说我把悲夏的电话打到没电了都没人接,问她怎么办,她就说悲夏跟妳同居,找妳应用知道悲夏怎么了,所以就从她的电话里抄了这个号给我了。」她说的句句属实,她是不知道莐媴圆是如何拿到她的号,但她猜也猜到。
那头温婉嗓音听起来正经八度,可玲妮就很铁定她要是不知道才是有鬼咧!
「好,这点妳告诉莐小姐,要她给我一个解释。至于悲夏,她还在睡。」玲妮叹口气,怎么她人生会突然变成这样!?
甚至,跟悲夏同居了一星期,她完全不敢告诉爱树知道!怕她这个疯婆会杀上来把悲夏审视一翻,接着被她揶揄!
「噢,我都猜她昨天铁定被那名媛和她的朋友灌很惨,那我就放心了,以为她昨夜醉到回不了妳那里,睡死街头,现在她还懂回来妳家,应用昨天还好吧,死不了人,若她醒来就跟她说扣她两天假期,明天也不用来上班,好好休息。」
「我为甚么要代为转达?」她交代得又是那么理所当然!就像那天她和她说悲夏是BD为她推出的亏本优惠一样!
「那……这点就是妳的决定了,我话就到这里,有空来BD坐坐,拜。」婠曲璩挂掉电话,嘴角又含了笑意。
嗯,事情越来越好玩。
庄玲妮冷盯着挂掉了的电话,禁不住对电话啧了一声,随后蹲在沙发边,试图把悲夏叫醒。
「悲夏、悲夏,妳给我醒醒!」她叫了几十偏了!
「嗯……。别吵,曲璩!」手臂一挥,正中了某人的脸颊之上!
莫名被人扇了一个反手的巴掌,庄玲妮真的被惹火了!
她那管沙发是外国货,跑进浴室,灌满了一桶的水,双手吃力把水桶端出来,又吃力的把水桶托起,吸一口气,把一桶凉水倒下去!
这下,周公子不得不跟悲夏说再见,连一条睡虫都被赶走。
「哇靠!庄玲妮,妳疯了啊!」礍莄弹坐起来,全身外外里里都湿透。
「我只是想告诉妳,姓婠的打给我,说今天和明天妳都放假!」出了一口气,也大吼地转达了讯息,庄玲妮心舒服了许多,拿着水桶放回浴室,正欲回房间休息。
「妈的妳这个疯子!」礍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转过来,顺势用身体把她欺压到墙身,混身湿透的她,让玲妮的衣服都沾湿了不少。
「别碰我!滚开!」身体扭着挣扎,实在不明白大家都是女人,怎么她的力气那么大!
她完全不能从那湿漉漉的瘦削身躯逃脱出来,最后只能被她压着动弹不得。
「妳妈的疯了!妳敢向我泼水!那些赶我出来的房东都没做到这一步!而且妈的把房门锁上!害我睡不好,睡不好就害我醒不过来,就少了一天工作得来的小贵,妳怎赔我!」当然,礍莄气的不是那些小贵,她就是看不顺眼庄玲妮,越是被她吸引,她的嘴就越毒,越贱。
该死的女人!刚洗完澡香喷喷的,而已沾湿了的白色T恤陷入半透明,明显里面没有穿内衣,那也太诱人了!
「我锁上门是妳太过份了!不叠子我可以忍妳,占了我的衣柜和梳妆枱都可以忍让,可妳昨夜连衣服都乱丢,妳以为我一整天工作回来不累吗!?一推间就见到房间乱七八糟,佛也有火!还有,妳自己睡死了别赖到我身上来!我不会赔妳!」
「我不管!我就要妳赔!快点赔我!」
礍莄见她用吼的,她也吼了,但吼完之后,彼此都寂静了的互瞪着对方,气氛一下子变了个调,特别是庄妮玲意识到她的身体很火烫的欺压上来,正好瞄到沾湿了的衣服变得透明,没穿内衣之下,酥胸几乎原形毕露,加上她过份贴近的迷人脸孔,很犯规地格外吸引人去偷视。
她呼吸的热气规律地拂到礍莄的脸上,诱人的香味淡淡地扑过来,迷惑了她的理智,耳边彷彿听见了一下断弦的清脆响声,她把头凑近,唇畔无意的擦过她的暖唇,惊动了她一阵的颤栗和惊恐。
「妳想做甚么……。快点放……。嗯…。唔………!?」
庄玲妮颤惊的开口的同时,十数条断弦的声响回荡耳边,但礍莄那秒才认知,那不是断弦声,而是锁链崩裂的声响!被她锁在内心心处的猛兽活脱脱的被庄玲妮的魅力释放出来,凶猛的吞噬了她冰封的心房,她再受不了自己的心,看准了她诱人的丰润朱唇,夺去她余下要说的话语。
她用力一吸,技巧高超的吸吮她的唇瓣,慢慢抽走她唇腔里的空气,逼她紧闭的唇张开,让她顺利伸进去采探甜美的花蜜。庄玲妮惊慌的瞠大了眼睛,狠下心肠往她舌头咬去,她尝到了血味,但无损悲夏继续侵占舔缠的举止,她双手往她肩膀上用力推,但怎么也推不动。
唇和唇分离,庄玲妮直接往悲夏得意的脸上扇一巴掌,可下一秒,身体却被她抱起,她本能挣扎。
「放我下来!!!!!」怎捶怎打怎么连环扇她巴掌,她就是若无其事的抱着她往卧室走!
她惊怕了!
那天小春绪对她做的事又一次在她脑里温习了一遍!
礍莄把她抱到床上,可她,没有庄玲妮所想的那样,她立在床边道:「妳敢再锁门,我就每锁一次就吻妳一次,好吧,今晚我要和妳一起睡,就当是赔我今晚没能得到的小费,衣服都湿了,换过吧。」
她立在床边沉静凝睇了她半透明衣衫之下的身段,果然春绪没描述错误,她身材……。
真是粉不错,特别那对酥胸,实属是使人喷鼻血的源头。
欣赏完毕,她嘴角扬起转身离开去浴室泡澡。
后知后觉,庄玲妮在她走后才瞄了自己一眼,当场尖叫了一声,大吼「妳这个色狼!!」
礍莄在走廊大笑,笑声到了浴室门关上后才止住。
那晚,礍莄洗完澡回到卧室,用很短时门吹干短发后,不客气就钻进被子里,庄玲妮紧张得心率乱跳一通,紧抱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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