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侯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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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娇-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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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慕舒瑶抬头。

“是,只要它真是秀姨娘所作,并无他人知晓,在下愿出重金购买,或者你有其他要求也可提出,在下能做到的一定在所不迟。”孙泽瑜一脸正色。

“孙大哥,这样好像不太好吧。”凌何然看向两人,一个热切的想得到曲子,一个听了眼睛直打转,似乎正在考虑在叫价多少,秀姨娘是大哥的妾室,怎么能与孙大哥作这种金钱交易,怎么看也是不太妥当啊。

“如何?”孙泽瑜没理凌何然,直直的盯着慕舒瑶。

“孙公子,即是被公子发现,我也实不相瞞,这曲子和故事确实都是我所作,不过,这太后生辰的曲子用金钱交换,是不是会有不妥之处?”慕舒瑶心思急转,想不到她随便讲了个故事,就引来了一个大财神,不管这孙府还是远亲侯府想来都是极有钱财的,虽然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重小命,但若有机会能大赚一笔,她又怎么会错过。至于要求,她就不敢想了,她现在最大的要求就是能得到无相天珠去龙虎山,这个事情想来孙泽瑜是没有办法办到的了。

“无妨,你直管开价。”孙泽瑜大手一挥,一脸豪气。

“呵呵……那……”

“住口。”

正当慕舒瑶欣喜的想说一个数字时,院门外一身紫衣的凌萧然走了进来,他看着亭中的三人,径直走到慕舒瑶的面前。

“泽瑜不必如此,你若觉得可用只管拿去,能为太后办事是她的荣幸,又怎么会想着钱财,是不是……秀姨娘?”

凌萧然最后一句话看向慕舒瑶,他眼中有着明显的怒气,似乎慕舒瑶要是说个不字,他马上就会变脸。

“是……公子。”慕舒瑶瘪着嘴,这个克星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怎么在最重要的时候就回来了,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萧然,这样不好吧,怎么说这也是秀姨娘的心血,我怎么能白拿别人的东西呢?”

“话可不是这样说,泽瑜,你用她的曲子,,若是得了太后的喜欢那自然是好,但若是太后不喜,那这罪过还不是得你担着,所以,你就不要多想了,早些找人演练,只希望到时能入得了太后的眼。”凌萧然淡然道。

“嗯,话虽如此,但……”孙泽瑜听了他的话还想要说什么,但凌萧然却又打断了他。他看向慕舒瑶,这次眼里的凌厉十分的不同。

“母亲派人来寻你问话,二弟屋里的凤草晚昨失踪,有人见到你曾与她一起在池塘小坐,青玉就在院门,你早去早回。”凌萧然说着,眼里有着警告。

“凤草不见了?”慕舒瑶一惊,也听懂了他话语中的别意,不就是叫她别乱说话,不要说阵法之类的,有必要用这么吓人的眼神看着她?

“凌月,你与她一起去。”凌萧然冷道。

“是,秀姨娘请。”

“那奴婢先行告退。”慕舒瑶站起来,向三人略一行礼,随凌月走出院子,见到院门口的青玉,一行人向孙氏的清风院而去。

第六十八章 受罚

清风院很雅致,亭台楼阁,鸟语花香,慕舒瑶这是第二次进来了,第一次是三天前她成了姨娘,孙氏给她在这里改了名字,现在第二次到来,她在青玉的带领下,穿过院中的花草,来到了上次见孙氏的客厅中。

“奴婢凌秀给夫人请安。”慕舒瑶面罩丝巾,神色恭敬,手捏着一块青色丝帕半蹲着向坐位上的孙氏行礼。

“起来吧。”今日的孙氏精神不错,一身暗红长裙,圆月的发髻上插着一对如意红宝石头籫,籫尾三颗纯白珍珠微微晃动,称得她如玉的皮肤更加光润莹亮。

“谢夫人。”慕舒瑶慢慢站起来,微低着头,婉约大方,恭谨有礼。

孙氏端起手中的茶杯,将她上下打量,暗暗点了点头,看来这丫头还是个可造化的,几日时间里将规距学得不错,若不看脸上的冻疮,这身姿,这举止还真看不出是个乡下出来的。

当然,如果慕舒瑶知道孙氏这想法,一定十分的得意,她一个活了两世的现代人,虽只到这里来了一个月,但以前电视上的宫庭戏她可没少看,这些规距礼仪对她来说并不难,更何况她现在小命不保,一切都要看凌萧然的脸色过活,现在要面对他的母亲,自然要尽量的给她留下好印象,一切以活命要紧啊。

“凌秀,昨日酉时你在何处?”孙氏放下茶杯。

“回夫人,昨晚奴婢吃完晚饭,大约酉时与凌月一起在院外散步,后来遇到了二公子身边的丫环凤草,她邀奴婢到池塘边小坐,奴婢见她热情,就与她在池塘旁的石桌边坐了小半个时辰,后来天色渐晚,奴婢就回了院子,早早休息了。”

“你与凤草在池塘边坐了小半个时辰?”

“回夫人,是的。”

“那你与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与她又是如何认识的?”孙氏面容不改,但看着慕舒瑶的眼神以变得凌厉。

“回夫人,奴婢与凤草是在清漱院吃饭时认识的,当时奴婢与她还发生了一些口角,昨日她特来向我道谦,还带了一些糕点和酒水,奴婢与她说了会儿话,解开了之前的不愉快,后来看天色晚了就回去了。”慕舒瑶一直略着头,这凤草是二公子凌苍然身边的丫环,现在她不见了,这孙氏竟然如此细致的来寻问她,可想而知,这个二公子在孙氏心目中的地位是相当重要的。

“凤草昨晚与你见过后就失踪了,你可知她去了何处?”孙氏眼睛眯了眯。

“这个奴婢不知道。”慕舒瑶没有抬头,面色不改。

“不知道?她失踪前见过的最后之人就是你,难道她就没说她会去哪里?”

“没有,奴婢……”慕舒瑶羞涩的抬头看了孙氏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夫人……奴婢当时,当时贪杯喝醉了。”

“你……哼,你还真是心宽,什么人的酒也敢喝,还一喝就喝醉,你身为妾室,却不在屋里服侍主子,轻狂贪杯,不守本份,你可知错?”孙氏气极,乡下丫头就是乡下丫头,改了面容也改不掉乡野之气。

“夫人息怒,奴婢知错,奴婢只是一时贪杯,下次再也不敢了。”慕舒瑶急急辩解,就想要跪下去,攥着丝巾手紧紧扭着似乎被吓得不轻。

“哼,现在知道怕了,我本念你身体虚弱免了你的每日请安,想让你早日恢复,可不想你却不侍俸在主子身侧,而跑出去喝酒,现在凤草失踪,若她出了什么事,看你如何脱身?”孙氏一拍桌子,神色严厉,看来这个丫头,还得好好**,要不然她哪能放心放在儿子身边。

“夫人,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慕舒瑶似乎吓得傻了,翻来复去的只会说这两句话。

“青玉,带她去侧厅的佛堂,念二十四经一百遍。”孙氏看着慕舒瑶的样子头痛不已,她怎么就给儿子纳了这么个傻子?

“是”青玉一直站在厅中,伸手一礼道:“秀姨娘,请。”

慕舒瑶期期艾艾的望着孙氏,见孙氏不理睬她,她只得一礼后跟着青玉往旁边的佛堂而去,只是她刚出门口时,一个嬷嬷快步走了进来,到了孙氏的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孙氏一听神情大变。

“等等,你站住。”

慕舒瑶转回身,望着突然又将她叫住的孙氏:“夫人还有何吩咐?”

孙氏将她再次打量,锐利的眼神似乎要将慕舒瑶看透,然尔她看了两眼后,却并没有向她问话,而是问向与她一起的凌月:“凌月,秀姨娘所说是否如实?”

凌月是凌萧然的丫环,但她却不是普通的丫环,在京城的王侯之家,大多都会有除了普通家奴外的一些特殊家奴,这些人大多都是孤儿,从小被人收留教养长大,教他们忠心,教他们各种本领,平时隐于暗处,并不示于人前,而远亲侯府同样如此,远亲侯的这种家奴都是从一个叫忠烈堂的地方培养出来的,堂中的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年纪略大,是远亲侯的亲卫,另一部分就是如凌月这样的,从小就跟随凌萧然住在东福寺的山下,与凌萧然一起长大。

这些事情孙氏也清楚,忠烈堂的人一向忠心,所以刚才听了慕舒瑶的话,她看过凌月的神色,见凌月没有异样,她也没有怀疑,只是现在听了刘嬷嬷的话后,事有突变,她不得不再一次的确实一下。

“回夫人,秀姨娘所说句句属实,昨日奴婢与秀姨娘一起,秀姨娘喝醉,是奴婢扶她回的房,当时凤草还在收拾桌上的东西,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们都不清楚。”凌月说着神色平淡。

“那……你们去吧。”孙氏再次看了慕舒瑶一眼后,见慕舒瑶她们走远,转头看来刘嬷嬷站了起来。

“确认了吗?没有看错?”

“夫人,只有一个晚上,样貌还没有变化,确实是凤草无疑。”刘嬷嬷回道。

“那走吧,去看看。”

“夫人,她现在的样子……”刘嬷嬷面有难看,夫人尊贵无比,这样的事情哪里能让她亲自去看。

“无妨……有人想要兴风作浪,我怎么能不去看一眼。”孙氏恨恨的道。

第六十九章 凤草之死(一)

昨日慕舒瑶所坐的池塘边,此时正站着一大群的人,有孙老太师的大儿子孙修彬和三儿子孙修武,孙修武的儿子孙泽瑜也在此处,还有坐在轮椅上一脸冷色的凌萧然和看着热闹的凌何然,就连最近一直甚少出来的凌苍然也站在这里。

只是此时的凌苍然白净儒雅的脸上面色绷紧,望着下人从池塘里抬出来的一具女尸,神色难看,浓密的眉毛与眉头相近,隐隐间似乎有煞气闪现。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如花似玉的丫环,一看到那尸体,掩面就扑了上去,痛声大哭。

“凤草……凤草,你醒醒,呜呜呜……你醒醒啊,凤草,你说要伺候公子一辈子的,你怎么能就这样的走了……凤草,呜呜呜……”

哭得死去活来的丫环名叫香草,同样也是二公子屋里的丫环,她虽然哭得伤心欲绝,不过在场的几个男子却都面不改色,并没有露出一丝的怜悯之心。

今日一大早,香草找到了孙氏身边的刘嬷嬷,说凤草失踪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找不到人,刘嬷嬷问了情况后派了人手出去寻找,找了一个时辰也没有找到,后来有丫环说晚昨似乎看到凤草与人在池塘边上的石桌旁说话,刘嬷嬷带人找到池塘边,发现池塘里有一只秀花鞋正飘在水中,香草一见说那正是凤草的鞋子。

刘嬷嬷见此感到事情不妙,马上让人下去打捞,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将以完全死去的凤草捞了上来,并且通知了孙府里的人,所以接到消息的孙修彬与孙修武才都会赶了过来,虽然只是死了一个婢女,但此时正值孙老太师七十大寿,出了这样的事,他们可不能大意,必竟上次素姨娘中毒之事都还没有查清,现在又出了人命,是谁在暗中不断出手,是想搅乱老太师的寿宴,还是在专门的针对某人?

“可有结果?”

孙修彬看着府里的大夫检查着尸体,沉着脸问道。

“回老爷,凤草确实是被淹死的,死的时间大约在昨晚酉时,生前并不打斗,也没有中毒,详细情况老夫还要探查。”大夫说着,再次的检查起来。

“大老爷,凤草一定是被人害死的,您可一定要为她作主啊。”香草泪流满面的哭诉着。

“哦,你何出此言?”孙修彬问道。

这时,他身旁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下人拱手:“老爷,昨晚酉时,有许多下人都看到凤草与墨尘居的秀姨娘在此处说话,而秀姨娘以前就曾与凤草发生过口角,所以奴才猜测香草是因此才如此说的。”

“是如此原因?”孙修彬问向香草。

“是,凤草来到这里不过十日,除了曾与秀姨娘争执过,就从未与人结怨,所以奴婢猜测此事定与秀姨娘有关,请大老爷让秀姨娘来此对质,为凤草寻到真凶。”

“墨尘居的秀姨娘?”孙修彬望向凌萧然,众人也都向凌萧然望去。

“萧然,你屋里的秀姨娘现在何处?她昨晚是与这个凤草在一块儿?你将她叫来一问不就清楚了。”老三孙修武大大咧咧,豪不在意他这直来直往的话语。

“三舅伯,凤草失踪,母亲以将她叫去问话,此时正在清风院中。”凌萧然一身紫衣坐在轮椅中,说话间手腕上的无相天珠与轮椅轻轻碰触,发出轻响,暗金色的眼眸里全是冷意,他看了哭成泪人儿的香草一眼,又望向沉默的凌苍然。

昨晚他听了凌月的禀告就知事情不简单,昨日明显就是凤草故意将慕舒瑶引到池塘边,又是美食又是美酒,似乎很了解慕舒瑶的性情,还有那迷阵,是真想将慕舒瑶困住,还是想用她来将他引出来?

此事处处透着古怪,按凌月的述说,那迷阵并不是佛门阵法,也不像他所知道的其他法阵,黑雾加无止尽的道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但最为古怪的是,这样一座他听都没有听说过的迷阵,却让慕舒瑶轻轻松松的给破解了,所以他昨晚多次试探,从慕舒瑶讲述的故事中,他可以肯定。

他的这个小妾决不是平常人,她所说的故事里面的人物,千年蛇精,观世音菩萨,地府与黑白无常等等等等,不管哪一个,都不是普通人能知晓的,特别是许仙的轮回转世和魂归地府,这些他也只在东福寺里的古籍里有所了解,可慕舒瑶只是一个小山村里的小丫头,如何能看到这些珍贵典藏?还有那感人至深的梁祝,她所唱的曲子,那动人心弦的曲谱,如论如何都与她联系不到一块儿去。

“原来五妹也知道了此事,那还不快去清风院将秀姨娘叫过来问问?父亲大寿没几日了,这事可得查个清楚。”孙修武说着,众人也都点头,即然凤草最后是与秀姨娘一起,那叫来一问不就清楚了。

“不必了。”

正在众人都点头表示应该将慕舒瑶叫来时,远处孙氏带着下人快步走了过来。

“大哥,三哥,我以问过凌秀,此事与她无关,昨晚她是与凤草在此说过话喝过酒,最后还喝醉了,但她只呆了小半个时辰后就被丫环凌月扶了回去,当时凤草还在收拾桌子,所以此事多半与她无关,她不守规距、贪杯误事,我以罚她在佛堂里悔过,不念完一百遍的二十四经决不能出来。”

孙氏淡然说着,眼睛扫视着众人的表情,此事她以感到了不好的苗头,若是她将秀姨娘交出来,那她的大儿子凌萧然会如何想,她再也不要发生会让萧儿误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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