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 第23部分

　　　　“早就没了！”白玉堂撇了撇嘴，深有同感地回道

　　　　“咳。。。。。”展昭轻咳一声，忍了忍笑意，转而抱拳对江宁婆婆正色说道“婆婆，在下还要将敏姑娘的事告知包大人，先行告辞！”

　　　　“好，你去吧，这娃儿在我这你就放心吧！”江宁婆婆点点头，笑着说道

　　　　“多谢婆婆！”展昭笑一抱拳，挥手招过叶寒，嘱咐道“小寒，敏姑娘他们就交给你了，万事小心！”

　　　　“知道！”叶寒点点头，正色应道

　　　　不想，展昭刚走没多久，又有人在外敲门道“请问这里是江宁酒坊吗？”

　　　　“又是谁呀？”蒋平不耐烦地走出门去，边打开门闩，边问道

　　　　“啊，请问这酒坊的主人是江宁女吗？”一尖脸细眉，鹰鼻薄唇，三缕轻髯垂于胸前，虽是在笑却全未入眼的老者抱拳，问向蒋平道

　　　　“你认识我干娘？”蒋平一愣，问道

　　　　“何止是认识啊，关系还深的很呢！”季高笑了笑，神秘地说道

　　　　“您在这等一下，我去叫干娘！”蒋平一挑眉，看了看季高，抱拳笑道

　　　　江宁酒坊

　　　　“晚辈韩彰，见过季先生。”

　　　　“好说。”

　　　　“晚辈徐庆，见过季先生。”

　　　　“好说。”

　　　　“晚辈蒋平，见过季先生。”

　　　　“好说啊。”

　　　　“晚辈白玉堂！见过季先生。”

　　　　“嗯！好！好啊。个个是天庭饱满，地格方圆哪，不愧是少年出英雄啊。”季高点了点头，笑着夸赞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宁婆婆闻言，禁不住大笑起来。。。。。

　　　　“不过，可惜啊，可惜啊。”季高又看了看白玉堂等人，咂吧着嘴，摇头说道

　　　　“季兄，可惜什么？”江宁婆婆一愣，不解地问道

　　　　“你看。。。。。。这个个是印堂发黑，主太岁犯兄弟宫，只怕近日。。。。。兄弟生变，会有牢狱之灾！”季高点着白玉堂，叹息道

　　　　“哼，我是不会相信这套江湖术士之言。”白玉堂挑了挑眉，天不怕地不怕地回道

　　　　“住口！你懂什么？季先生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说的不会有错的。”江宁婆婆一皱眉，喝止道

　　　　“江宁女，你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你最清楚啊。白少兄是少年英雄，只可惜恃才傲物，心浮气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季高笑着摇摇头，感叹道

　　　　“干娘，是谁来啦？”叶寒在门外听了片刻，不禁微皱了皱眉，笑着走了屋来。。。。。

　　　　“这位是。。。。”季高看了看叶寒，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新认的干儿子！”江宁婆婆得意地拉过叶寒，笑着说道“娃儿，快见过季先生！”

　　　　“叶寒见过季先生！”叶寒一抱拳，含笑说道

　　　　“叶寒，叶青碧绿寒似水，好名字啊！”季高上下打量了叶寒一番，笑着说道

　　　　“先生误会了，叶是夜深雾重影重重，寒是冰积千层寒彻骨！”叶寒一笑，挑眉说道

　　　　“这。。。。。。”季高一愣，又笑道“不过看叶兄弟的面相，应该是外冷内热啊！”

　　　　“先生过奖了，夜寒雾重，叶某乃是冷情之人！”叶寒笑了笑，又接着说道“哦，忘了说，我也不信江湖术士之言！”

　　　　“娃儿，不许学你五哥！”江宁婆婆瞪了一眼叶寒，假装生气地说道

　　　　“干娘，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鱼肉豆腐汤，再不吃一会就凉了！”叶寒一笑，拉了江宁婆婆，叽叽咕咕地说道

　　　　“好好好，干娘这就吃去！”江宁婆婆笑着叹了口气，溺爱地说道

　　　　“。。。。。。。。”叶寒一笑，半侧过身对白玉堂挤了挤眼，随即，拉了江宁婆婆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

　　　　“。。。。。。。。。”白玉堂冲季高得意地一笑，嗯，不愧是小叶子啊。。。。。。

　　　　饭桌上

　　　　“适才叶兄对季某的推算很不以为然，那季某倒有个主意，不如我们比试一下？”季高看了眼叶寒，抱拳说道

　　　　“季兄，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啊！”江宁婆婆皱了皱眉，护短地说道

　　　　“江宁女不必担心，只是略略比试一下！”季高一笑，说道　　　　“我说你都那么大岁数了，欺负一小辈，你丢不丢人啊！”蒋平一听就不乐意了，禁不住撇嘴说道

　　　　“就是啊！”韩彰点点头，也跟着附和道

　　　　“既然有这麽多人护着叶兄弟，那季某还是不比为妙啊！”季高看了眼叶寒，故意笑道

　　　　“哦，不比就不比吧！”叶寒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径自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到江宁婆婆的碗中，笑道“干娘，这一块最嫩，您多吃点！”

　　　　“哎，好好！”江宁婆婆喜得是眉开眼笑，不住地点头道。。。。。

　　　　“。。。。。。。。。”白玉堂忍了忍笑，挑眉瞄了眼脸色青黑的季高，哼，对小叶子用激将法，半点用都没有。。。。。

　　　　众人正自吃着饭，江宁婆婆突然想起什麽似地问道“娃儿啊，敏姑娘和小宝的饭，你送去了吗？”

　　　　“送去了，看着阿敏都吃光我才走的！”叶寒点点头，笑回道

　　　　“好，真好！”江宁婆婆笑着点点头，说道

　　　　“阿敏？”季高两眼一眯，故意问道

　　　　“哦，是我那几小子救回来的姑娘！”江宁婆婆笑了笑，突然想起什麽似地说道“正好了，那姑娘身体不好，恰巧季兄又精通医理，快跟我过去看看！”

　　　　“好，就听江宁女的！”季高一笑，得意地说道

　　　　“娘，这样不妥吧！”白玉堂微皱了皱眉头，不甚赞同地说道

　　　　“有什麽不妥的，季兄是我的故交，不信他还信谁！”江宁婆婆狠瞪了白玉堂一眼，责备道

　　　　“干娘，我们也好奇季先生的医术，可不可以也跟去看看？”叶寒拉了拉白玉堂，挑眉笑道

　　　　“哼，说得好听，我还不知道你俩是一伙的啊！”江宁婆婆又瞪了眼叶寒，指着一桌子碗筷，命令道“你们几个谁都不许跟着，给我把这收拾干净！”

　　　　“娘干娘！”叶寒和白玉堂一皱眉，一起叫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江宁婆婆一瞪眼，转而对季高说道“季兄，我们走吧！”

　　　　“好！”季高笑看了叶寒和四鼠一眼，挑眉跟着江宁婆婆离去。。。。。。。

　　　　“白耗子，那季高是什麽来路？”叶寒皱了皱眉，问向白玉堂道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娘的故交！”白玉堂想了想，回道

　　　　“。。。。。。。。”叶寒一皱眉，又问道“白耗子，你这有信鸽吗？”

　　　　“有！”白玉堂点点头，却又疑惑地问道“小叶子，你要找那只臭猫还用得着信鸽？”

　　　　“不是找大哥！”叶寒摇了摇头，神秘地笑道“我只是托一个人查查季高的来历！”

　　　　“谁啊？”白玉堂一愣，好奇地问道

　　　　“暂时保密，不过有机会我会介绍你们认识的！”叶寒笑了笑，挑眉说道

　　　　“哦？”白玉堂一扬眉，颇有兴味地回道

　　　　刻日一早，展昭带着刚刚赶来的公孙先生来到江宁酒坊，韩彰一见二人，便调笑着说道“哟！嗨老弟啊，这季高才说我们有牢狱之灾，这会死猫儿就又来了。”

　　　　“哼，他们是夜猫子盗洞，无事不来！”蒋平撇了撇嘴，嘲弄道

　　　　“好啊，展昭！你还敢来，这回五爷我要是放过你，我就不叫锦毛鼠！”白玉堂剑指展昭，冷笑道

　　　　“是啊，改名叫锦毛虎，正好可以压御猫一头！”叶寒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似笑非笑地说道

　　　　“小叶子，你要是再帮着那只臭猫，我就和你急！”白玉堂皱了皱眉，不满地嚷道

　　　　“我哪有？”　叶寒挑了挑眉，径自走到公孙先生身边，抱拳说道“先生！”

　　　　“小寒啊，你没有给展护卫添麻烦吧？”公孙先生点点头，笑着问道

　　　　“没有，就是当了回电灯泡！”叶寒想起之前阿敏和展昭聊天时的情形，满头黑线地说道

　　　　“咳。。。。。”公孙先生叹了口气，同情地看了眼一脸郁闷地展昭，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几个给我站一边去！还没弄清楚人家的来意就口出恶言，没教养的东西！”江宁婆婆闻声走出屋来，对四鼠瞪眼说道

　　　　“见过婆婆。这位是包大人座下的师爷，公孙先生。。。。。”展昭对江宁婆婆一抱拳，介绍道

　　　　“公孙先生，久仰大名。”江宁婆婆笑了笑，抱拳说道

　　　　“不敢。”公孙先生一拱手，还礼道

　　　　“婆婆，这位是。。。。。”展昭看了看一直站在江宁婆婆身边的季高，疑惑地问道

　　　　“他叫季高，不知道是打哪来的神棍！”叶寒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也给我一边去，跟着你那几个哥哥好的没学来，这张坏嘴倒是学了个十足十！”江宁婆婆又气又笑，磨牙瞪了眼叶寒，转而介绍道“他是我的一个故交，江湖上有名的铁口神算，医卜郎中。”

　　　　“季高！”季高不以为意地一抱拳，说道

　　　　“在下公孙策。”公孙先生打量了下季高，摇头说道“不，阁下绝对不是郎中，将来若不是登台拜相，抑即是巨奸大恶。”

　　　　“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登台拜相与巨奸大恶不过是一线之隔。”季高一愣，不以为意地说道

　　　　“娘，他们绝不是来闲话家常的，鬼鬼祟祟来到咱们家，一定是心怀叵测，另有企图。三哥！”白玉堂一见展昭就气不打一出来，一面拉住江宁婆婆，一面对徐庆大声喊道

　　　　“展小猫！不管你们上门干啥！先吃我两锤再说！”徐庆抡起双锤，不管不顾地说道

　　　　“去，你们当我是死人啊！”叶寒拎起一瓢水扬向徐庆，咆哮道“打上瘾了是不是！”

　　　　“婆婆，展某是奉包大人之命，来请陷空岛五鼠，及敏姑娘母子赴开封府一行。”展昭皱眉看了眼徐庆，轻对叶寒摇了摇头，转而抱拳正色说道

　　　　“哎呀！娘！您瞧，他们根本就是来捡现成的吧？还把咱们五兄弟当成死人看待，回开封府？兄弟们！照打！”白玉堂一听，立时窜了起来，指着展昭，大吼道

　　　　“死耗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叶寒一个爆栗敲在白玉堂后脑上，随手抢过画影剑，利剑出鞘，指着众人，骂道“今个你们谁要打，先过了我这关！”

　　　　“小叶子，你不会用剑快收起来！”蒋平吓了一跳，连忙叫道

　　　　“小叶子，你先把剑还给老五，我们有话好说！”韩彰一个劲地猛点头，紧跟着说道

　　　　“小叶子，快把剑给我，这剑快着呢！”白玉堂伸手就要抢剑，口内急急地说道

　　　　“小寒，不许胡闹！”展昭一惊，担心地说道

　　　　“小叶子，你就别装相了，谁不知道啊，人家练剑伤得是别人，你一练剑最先划伤的肯定是你自己！”徐庆大着嗓门，揭短道“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和剑有仇啊！”

　　　　“。。。。。。。。”叶寒脸色顿黑，恶狠狠地磨牙瞪向徐庆。。。。。

　　　　“。。。。。。。。。。。”其余的三鼠一猫很是同情地看了眼徐庆，暗道：三爷，我们会为你祈祷的。。。。。。

　　　　“好了，都给我闭嘴！”江宁婆婆忍无可忍地大吼一声，转而问道“不知，包大人找他们什么事啊？总不会是要他们上开封府去试铡刀吧？”

　　　　“婆婆言重了，包大人只不过是想当面问他们，当年救阿敏出宫的原委，以查明案情。　”公孙先生笑了笑，解释道

　　　　“哎哎，娘啊，你千万别相信他的，要查当年为什么不查，时隔七年还查个屁啊，这根本多此一举嘛。”白玉堂一撇嘴，不屑地说道

　　　　“干娘，这五弟说的对啊，要是我们进了开封府，那狗头铡可是大发利市啊。”蒋平抹了抹八字须，哼声说道

　　　　“哎哟！我后脖子都发凉啊！”徐庆一撇嘴，故意说道

　　　　“依老夫之见，要你们五鼠赴开封府不过是个幌子，只怕是另有隐情啊。”季高一捻胡须，挑拨离间道

　　　　“对！季先生，你这话说得对极了，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阿敏和小宝。”白玉堂用力地点点头，完全忘了之前对季高的敌意，毫不犹豫地附和道

　　　　“婆婆明鉴，包大人乃是诚意相邀。”公孙先生叹了口气，诚恳地说道

　　　　“公孙先生，老夫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相持不相的局面。”季高一笑，高深莫测地说道

　　　　“请说。”公孙先生一愣，随即，笑道

　　　　“要是以武相请呢，就展大侠一人只怕无法兼顾。未免有失公允，咱们何不来个文比呢？”季高点点头，笑着提议道

　　　　“公孙先生，咱们在江里浪里湖里涛翻滚了几十年，可不兴以多胜少，欺负人的，你尽管放心！”江宁婆婆点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久闻公孙先生学冠古今，老夫不才，恭请教益。要是老夫输了，两位可以将他们四位兄弟及敏姑娘母子带走。”季高一笑，回身指了指白玉堂等人，说道

　　　　“好，就这麽办了！”江宁婆婆拍板同意道

　　　　“哎哎，我不干我不干！你要是存心坑我们，乱扯一通，那我们到哪儿去喊冤啊？”白玉堂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道

　　　　“对！这就叫在江宁酒坊前头卖酒……是稳赔不赚哪。”蒋平一皱眉，紧跟着说道

　　　　“你说什么？那季先生要是没有把握，会拿着你们兄弟作耍？”江宁婆婆没好气地瞪了四鼠一眼，转而抱拳问向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可同意这个办法？”

　　　　“但凭先生做主。”展昭想了想，低声对公孙先生说道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请江宁婆婆命题。”公孙先生笑了笑，伸手相请。。。。

　　　　“公孙先生，要我命题？你不怕我跟季先生串通好了来诓你？”江宁婆婆一愣，好奇地问道

　　　　“婆婆为人正直，江湖上人尽皆知。在下信得过婆婆。”公孙先生点了点头，笑道

　　　　“呵呵呵，冲着你这句话，回头啊不论输赢，我都请你喝一坛啊，他们几个小子觊觎已久的蛇鱼香。”江宁婆婆大笑，点头说道

　　　　“多谢。”公孙先生一点头，笑道

　　　　“娘，我看你还是命个武的题目吧。”白玉堂瞟了眼公孙先生，小声说道

　　　　“哼，就算是命一个武一点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