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暴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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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暴风雪-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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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拦路虎
第十八章拦路虎

  后面的车头上堆满了积雪,挡住了风挡玻璃,看不到前面的车发生了什么。坐在车里的军人听到队长的命令后,摇下车窗伸出头,可劲的向后传达命令。等他转过头往前面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二台车头才露出雪岭,驾驶室两面车门子都埋在积雪里,只有车窗露出来。驾驶室里有两个军人,是正副驾驶员,此刻的车由主驾驶驾驶,副驾驶坐在一边,听到传来的命令,看到这危险的场面,把他的苦胆都吓破了,看到从坡底下油罐上爬上来的队长,心里又觉得释然了许多。

  副驾驶徐金文是一个新兵,学会开车没有几天,现在正在实习。遇到路况好的时候,主驾驶觉得他有能力掌控汽车才让他实习一阵。现在穿越雪岭这么高风险的动作,自然是主驾驶在冲锋陷阵,绝对轮不到他。

  没有经历过如此惊险动作的新兵,从把汽车连接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害怕了,幸好有羽队长黑子这样经验丰富、临危不惧的带头人给他们做榜样,才是他们鼓足勇气接受挑战,不由自主的被塞进了雪岭。

  刚开始看到羽队长乘坐的车消失在雪岭中,他们心中的惊骇自然是不言而喻,还没有害怕清楚呢,又听到了让人惊恐不安的枪声,还有挂在悬崖上的汽车,更让他们不知道怎么惊恐了。

  一惊一乍的变故,都发生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队长的命令不能往下传达,车队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而悬挂在悬崖上的车命悬一线,让人瞠目结舌。

  一旦拖车杆经不住“考验” ,队长和黑子连同油罐车一起,顷刻间就会消失在悬崖下,变成一片火海,这样的后果想都不敢想。

  新兵徐金文等到反应过来时,就毫不犹豫从只露出车窗玻璃的窗口往外爬,把整个身子都塞进了积雪里。

  爬出去的人是头朝下,落下去时自然也是头朝下。头朝下的徐金文首先被积雪埋住上半身,等到下半身从窗口里落下后,在积雪里挣扎了几次才站起来,浑身上下全是雪,看不出人的模样了。

  站在齐腰深的积雪里让他寸步难行,想去通知后面的车却无路可走。看到队长的车掉在悬崖上,也看到队长在流淌着汽油的油罐上奋力的往上攀爬,身上还有一片一片浸满汽油的印记。他急情之下急中生智,转身就爬上了车头,准备从汽车顶部上通过。

  埋住他这辆车的积雪并没有多深,他往汽车驾驶室顶部上一站,就看到了从后面车上往这里爬过来的三排长刘晓强。

  徐金文看到刘晓强,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激动,就大声的喊道:“三排长,队长命令倒车,他乘坐的车掉下悬崖了。”

  “什么?”站在车顶上的刘晓强,本来就战战兢兢的难以平衡身体,一听到队长的车掉下悬崖了,吓得他脚底下一滑,失去了平衡的身体,就重重的摔到了。经过几番挣扎,从积雪里站起来的他,浑身上下全是雪。

  用手把糊住眼睛的雪擦去后:“人有没有事?你看到队长了没有?”

  “队长没事,我看他正在往上爬,快往后拖车啊,迟了就来不及了。”徐金文歇斯底里的喊道。

  刘晓强一听人没事,心里的担心忽然间松弛了许多:“知道了,信号兵,全体往后拖车。”

  听到命令的信号兵,把手里的红绿旗换了个位置,绿旗往后一指,红旗上下翻动。看到信号兵信号的汽车兵,不管你理解不理解,挂上倒档就往后倒车。可整个车队只是晃动着车身,不能往后走。

  刘晓强一看连接在一起的车队不能往后倒车,就着急的用手往后一指:“后面准备好的五台车开过来连接在一起,快点,队长的车掉下悬崖了,快点啊!”

  刘晓强的话让所有听到得人心头为之一振,他们不知道队长的车怎么会掉下悬崖?可要把他从悬崖下拉出来的心情,让每个人的动作快了许多。

  又连接了五台车的车队,在信号兵的指挥下,同心协力的往后倒车。车轮上挂着防滑链的汽车,在已经压瓷的雪地上旋转起来就地打滑,把压瓷的积雪又一次抛起来。一阵的功夫,轮胎下的积雪就被抛到一边露出了路面,轮胎不再打滑,统一的往后倒车了。

  人多力量大,车多了同样是力大无穷,这么多的汽车连接在一起的力量,硬生生的把悬挂在悬崖上的汽车拖了出来。

  羽队长还没有来得及爬下汽车呢,车就被拖了上来,看到不再需要往后了,就大声的喊前面的徐金文停止倒车。

  徐金文在传达队长的命令时,他的车又被拖进了雪岭,而此时的雪岭经过碾压,已经没有能埋住汽车的积雪了。

  车队停下来了,羽队长连滚带爬的来到驾驶室门子前一看黑子,他一脸的惊骇还没有退去,就用平时的口吻说道:“你检查一下裤裆。”

  神情紧张不明就里的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就木呆呆的说:“检查那里干吗?”

  “看看你那里尿湿了没有?这么冷的天要是把裤裆尿湿了,会冻成一块冰的,再把你的宝贝冻成废品,你娃就没有资格娶媳妇了。”

  反应还是有些迟钝的黑子,听完了羽队长的话后,把小眼睛眨巴了眨巴,才明白过来,就骂道:“驴吗人?把人都吓死了,你还开玩笑?说点好听的,把我安慰安慰你能死呀?”

  羽队长一听黑子能骂人,就说明恢复了正常,还是连笑带骂的说道:“我死不死的你少操心,只要不把你娃吓死就行。你还能不能开车?不行就下来尿尿去,我来开。抓紧时间通过雪岭,不能再拖了。”

  “拉倒吧,我有你说的那么嫩吗?你不上来了?”

  “我不上去了,我要站在这里指挥,别让后面的车再掉下悬崖。这路设计的也太不合理了,还不到九十度的弯道,差点把我们两个与这个美好世界再见了。呸——可恶。”

  黑子一看羽队长在抱怨,就安慰到:“你别在那里神经了,这路设计的好不好不管人家的事,要不是这雪岭挡住,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往悬崖下面开吧?吓死老汉我了,这一吓起码少活十年,这亏就吃大发了。”

  反应正常的黑子让羽队长感到欣慰,他拍了拍车门子,看了看车头前的悬崖,又看了看被积雪覆盖住看不到的弯道路:“准备发车,反正我们现在活着,至于我们以后能活多少年?那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活着干,死了算。”

  黑子一听就笑着说:“你别哇哩哇啦的吵了,看看车头顶坏了没有?能不能再开了?”

  羽队长离开车门子,来到车头前一看就笑开了,把黑子看得有些莫名其妙,身不由己的从驾驶室里下来后一看,就有些吃惊。

  车头在穿越时,薄薄的铁皮经不住积雪的挤压,被挤得面目全非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羽队长用手拉了拉:“别把百叶窗挡住了,等到了目的地,卸下来用榔头敲打敲打就好了。看样子,这车头是欠揍了。”

  “哈哈——你娃真行,你怎么就知道车从雪岭里能钻出来?只是把车鼻梁挤进去了。”

  “说起来学问可就大了。首先是这雪岭的积雪的新雪,是昨天的暴风雪才堆积在这里的,还没有时间结成块,再加上太寒冷,把雪都冻成干雪了,相互间之间不能粘连,就不会形成太大的阻力。”

  黑子听得有些雾里雾中,他看了看后面的车头完好无损,就眨巴着小眼睛说:“后面的车咋好好儿的?车鼻子也没有变形?”

  羽队长也往后看了看说:“后面的车遇到的阻力要比前面车的小得多了,这就叫前车碾开路后车不粘泥,跟着沾光。”

  “沾屁的光,还不是埋在雪里头。”

  羽队长一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就大声的喊道:“前进——前进。”

  现在连接在一起的汽车越来越多,况且前面的车已经突破雪岭,行动起来就轻松的多了。一辆辆满身都是积雪的车,从雪岭的豁口钻出来,从羽队长的面前驶过,那份艰辛与顽强感天动地。

  羽队长站在几乎埋住双腿的积雪里,指挥着不知道雪岭这面就是悬崖的士兵们向左打方向,尽量把只有一车宽的豁口撕大一点,好让后面的车通过。

  刘晓强就站在车顶上,看见又一次死里逃生的队长浑身除了雪,还有浸满大衣的汽油,就一下跳下来抱住他神情激动眼泪汪汪的说:“队长,你受伤了没有?我师傅他有没有受伤?掉进哪里的悬崖了?”

  羽队长无所谓的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没有受伤,没有你的同意,我们两个怎么会受伤?雪岭把弯道埋住了,看不到悬崖就掉下去了。都怪你师傅,要是提前侦查清楚,就不会发生危险了。”

  刘晓强松开手往前走了几步一看,车掉下去的痕迹清晰可辨,更加吃惊的说:“我的老天爷,这要是掉下去,你们两个还有好呀?一车汽油烧起来,把雪岭都烧化了,你们两个就烧成灰了,太危险了。”

  “现在不是没有危险了?不害怕。去让后面的车往前开,单车过不来,就连接在一起通过,不怕,有我哩。”羽队长安慰着情绪难以平静刘晓强。

  刘晓强对羽队长和黑子有着很深的情感,也就有着太多的担心。人与人之间,如果没有了这些关爱和担心,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关心羽队长安危的兵可不是刘晓强一个人,还有车队的所有军人,他们虽然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可从等待中断定,不能前进的车队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心中自然而然的有了许多的担心。

  每一辆通过豁口的车,看到羽队长完好无损的站在雪地里,一脸的淡定从容,精神抖擞的迎接着他们,心中的感动,不由自主的让他们举起手敬礼。

  看着士兵们向他的羽队长,自然也是情不自禁的有些感动,想想刚才惊骇的一幕,难免就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假如有万一的话,此刻就看不见这些可爱的士兵们了。他回敬着每一个向他敬礼的士兵,感动着每个人的感动。

  连接在一起的车,连拉带推的通过了雪岭的豁口,那些没有连接在一起的车,一个个卯足了劲的往上冲。单车冲到雪岭中间时,汽车的动力被埋住汽车一半的积雪消耗殆尽,车轮一打滑,吭哧吭哧几下就趴窝在雪岭中动弹不得了。

  几米高的雪岭,还是有些威力的。虽然前面的车开辟出通道,可压瓷的积雪也有一米多厚呢。汽车的前后桥只有几十公分高,行走在厚厚的积雪上,前后桥就托在雪地上,轮胎的附着力大大的下降,除了打滑,没有别的出路。

  单车不能通过,就只有连接在一起通过了,可被陷在雪岭中的车堵住了通道,后面的车也无法通过,又成了拦路虎,看着都发愁。……
  作者题外话:过年了,迎来送往的亲朋好友接应不暇,怠慢了更新的速度情有可原,以后努力哦! 。。

第十九章翻山越岭
第十九章翻山越岭

  完整的车队被雪岭一分为二,通过雪岭的车队拐了几个弯,还在继续往前走,是想给后面的车队让出停车的位置。后面的车队也在信号兵的指挥下连接在一起,缓缓的向前连接陷在雪岭中的拦路虎车。

  完成这些动作的兵,再不用羽队长去教他们了,也不用发号施令,只是默默的看着就行了。通过实践和学习,熟能生巧的他们,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做。

  羽队长不用管他们如何去做,转过身向车队要去的方向放眼望去,满目都是皑皑的白雪,大大小小的雪岭雪包形状各异,千差万别,无拘无束的横隔在公路上,一派嚣张。

  站在雪岭上看,就像制高点一样,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那些形状各异的雪岭雪包,就像大海中凝固的浪花一样,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看不见的道路,就在它们的覆盖之下,要想通过,还得付出不菲的努力。

  雪岭这面的一路都是下坡,看不见断裂的大沟大河,也有没有高山峻岭。也许是太厚的积雪改变了这里的地形地貌,把原本荒凉丑陋的塞北高原掩盖了起来,不让人们看到它的丑陋,会有一种好的感觉,岂不知更让人有些恐怖。

  前面通过雪岭的车队,停下来往下取拖车杆,后面连接在一起的车队,还在不遗余力的通过雪岭。等到最后一辆车过来的时候,也就是他乘坐的车,抬起脚往埋在积雪里看不见的脚踏板上一站,就随着车离去了。

  站在脚踏板上的羽队长,没有急于钻进驾驶室,而是转身看着已经被撕裂的雪岭,给车队带来了多没大的困难。

  再过上几十天春回大地,南雁北归的时候,这些惊心动魄的雪岭就不复存在了。会不会在返回的时候看不见它的存在,会有一种惆怅呢?或者,它依然是障碍呢?

  雪岭不是一座山,也不是一堆草,它是塞北高原在特定环境下的产物,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能不能给人们带来福音不得而知,可今天却给威风凛凛的汽车兵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让年轻的军人们吃尽了苦头,也是它存在的价值。是不是还有别的价值?现在还没有时间考虑这些问题。

  羽队长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开车的窦一勃却叫唤起来了:“队长,你上来坐好呀,站在那里不知道危险吗?你可是我们的一切,有什么闪失的话,我给弟兄们怎么交代?进来坐好。”

  羽队长如梦方醒般的把屁股往坐垫上一坐,伸手把车门子关好,就掏出烟来想抽烟。还没有来得及取出烟来,窦一勃却把一根已经点着的烟递了过来:“队长,尝一尝这个,新品种,市面上买不到。”

  羽队长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递过来的烟,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若有所思的说:“你小子没有这么好心吧?这烟里头除了尼古丁,不会有其它的成分吧?”

  “队长。”窦一勃一听想说什么呢,车前头几个连续的转弯,把他搞的手慌脚乱,没工夫说话。等到危机过后,一脸无辜的说:“你怎么这么想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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