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绝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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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绝恋情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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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准送!!司易!我不会嫁给你的!你……你去死吧!!”无法控制地动作,她双脚也被捆着,妈的,干脆整个人朝他扑了过去,张嘴对准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下去,“我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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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绑了纱布,她这一口咬下去,还好及时拉开了,否则绝对会如她所说的咬死他。

她是真的想要杀了她,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全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

即使之前司易也有意识到,但……什么会让一个人改变到现在这个地步,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在乎,只想着怎么杀了他?

司易自己都不能保证。对于背叛的母亲、青梅,他是不是也会恨到想要杀掉的地步。他的感情都没有她那么强烈。

强烈地让他……热血沸腾。

如果说以前的她只是一具软弱的娃娃,只会默默地爱着,承受着,偶尔爆发出她的爱情。

那么现在的顾乡就是用生命在证明,她到底有多爱顾远介。

手肘抚上后颈,抿紧的唇弯出挑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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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

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肤,流出来的鲜血是火红的蔷薇,据说是热情的颜色,但也是愤怒和憎恨的火焰。

烧不死司易的话,她就会自焚而死。

顾乡强忍着身体关节的酸痛欲裂站起来,翻箱倒柜的开始寻找所有能够利用的一切。

在所谓的婚礼上她咬了司易,接着被人拉开,撞到墙壁上,即使如此,她还是像发疯了一般又朝司易扑过去。

最后一次,她的头撞上墙壁,整个人都昏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已经来到了眼前的房间。

所有的一切一应俱全,只有一扇紧闭的铁门说明她被囚禁的命运。

房间里,除了床、被单、放在柜子里的衣服外,只剩下水杯,而且是塑料的抠。

我打开另一扇门。

是浴室。

里面有浴缸、洗脸台、马桶。

没有镜子。

没有锋利的东西,是怕她寻死,还是怕她用锋利的东西杀了他?

“哈哈哈哈……”她突然勾起嘴角,放肆地大笑起来,张狂而疯癫的笑声,听起来既恐怖又诡异。不停抽动的双肩膀剧烈的抖动着,她听见自胸腔最深出咆哮的低沉笑声,像黑暗中的水潭,漩涡积聚着,最终会怎么样?止不住流泪的冲动,眼泪流到最后,竟然会泪无可流,在悲伤的尽头,总必须会需要得到什么才能满足,为了弥补尉。

是不是愿意不计任何代价?

只要杀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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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指着6。

是下午6点,还是早上6点,顾乡分不清楚时间的区别。因为无论她如何的想弄清楚,但这里透不过阳光,是日是夜,和悲伤一样,撒手不管,就不会完蛋。

一切都化为乌有。

就这样。

她和周围的一切才能彻底隔绝开来。

铁门传来被打开的声音。

穿着白衬衫、牛仔裤靠在墙边,冷冷地盯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司易端着餐盘走进来。

她嘲笑他的假好心:“滚。我不想看到你!”

“顾远介对你就那么重要?不想看到我,你想看到他吗?”他冰冷的声音在顾乡头上响起,埋进卷发的五指一把扯住头发,强迫地要顾乡看着他。

“是啊,我就是想要看到他!!!你和他比,你连给叔提鞋都不配!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禽兽!”

真该咬死他的!!那一口下去的时候,她应该不管他打在自己小腹上,让胃酸上涌的疼痛。直接咬死他多好!

司易被顾乡彻底惹怒了,他神经的叫嚣着残忍暴突在额头的青筋上。大手抬起,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耳光。

火辣的感觉砸在右颊上,这是第二次被打,每一次他都下狠手。嘴巴里有甜腻的味道,想伸手擦,可他的动作更快。

滑腻的舌头舔上嘴角。

唇瞬息紧抿进口中。

“给我滚!!”伸手想要把他推开,然而根本无济于事,强硬而蛮横的侵占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现在开始,我要你害怕,我要你害怕得连任何男人碰你都会觉得比死亡更难受。”强硬地般扳开顾乡的嘴,将几颗红色的药丸扔进她的口中,接着捂住她的口鼻,“除非你吞下去,否则我会捂死你!”

他捂得很严实。

口鼻微张想要大口的呼吸都被他的皮肉阻隔。

不能吞,心理明白,不知道这是什么药,要是吞下去,肯定会有什么事发生,所以,顾乡,你就是被捂死也觉得不能吞!!

知道她的固执和坚持,司易微微笑了,埋下脸,侧舔过她敏感的耳垂。

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她不受控制地吞咽下恐惧的时候,连唾液和药丸一起下了腹。

司易这才放开她。双脚一软,跌在地毯上,拼命地用食指勾喉咙想要把药丸吐出来,但她肠胃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总是反呕不断,压根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就只会这样吗?”只会用暴力和下三滥的手段。

“你要知道,我并不介意你的反抗,毕竟你是女人,再怎么反抗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所以呢,我决定亲手毁了你。与其让你还想着别的男人,到不如让你害怕我,有时候,害怕比爱更让人记忆深刻。”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越是不屈是吗?他倒要看看,她的坚定信念和他的手段比起来,到底哪个更让人更加坚持。

顾乡第一次怨恨起来,怨恨身为女人的自己,还有女人的软弱与力量。即使她在不屈服,但是不得不承认,即使现在,她心里有一点点的恐惧,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不知道会带来什么作用。

他就像在欣赏一样,高高在上地等待着她的表演。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一定要先了解药性,才能想办法处理。

“春药?似乎不对,据说即使是最高贵的女人也会因为这药变成母狗。”

“混蛋!!!”不管这药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不能容忍自己在他面前变成另一个人,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不会,她宁愿自己一头撞死得了!

艰难地爬起来,怨怼的目光中仇恨地盯着司易,一步一步地后退,他站在面前,笑着,像黑暗中的撒旦。

有热腾腾的感觉升起来,眼角的余光偷窥到一旁浴室的门。她飞快地转头,跑进浴室,迅速地锁上门。

司易只是看着她的动作,他早就预料到知道药性,她一定会躲起来,以她的自尊心,是肯定不会让自己在他面前求饶的。

踩在发不出声音的地毯上,他走到浴室边,寂静中侧耳倾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单薄的浴室木门根本锁不住里面的声音,不断哗啦流下的水声还有一些喘息也透过木门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不……啊唔……”

呵呵,他能够想象得到浴室里是什么样的情景。

?今天小八临时有事,暂时只有一更,请见谅哦)

???为您

☆、假的

“为什么不抱我?”铁门再度被打开时,顾乡双手环在胸前,右肩靠在墙壁上,质问出现的司易。

连续被用药一周,每次都靠自己解决,他就像非常乐意看到这幕一般,只是在旁边站着,点上香烟,欣赏。

进来的司易听到她的话,双眸中掠过一丝满意,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因为如果利用药物才抱了我的话,会让你觉得不满意?还是……”她轻松地笑笑,“不想抱我这种和你在做的时候叫着别的男人名字,不知羞耻的女人?”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眼眸微微地偏看一旁的床铺,“我只是换个思考的角度而已。——你年轻富有,英俊能干,而且好歹我们也在枪林弹雨中同生共死过……最重要的是,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走到司易面前,她笑魇如花,放下抱胸的手,轻佻地抚上他的跨下,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抚弄起来,“如果不是被强?暴的话,我想这里的能力应该让我很满意才对。抠”

“你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就屈服了吧?”

“不是屈服哦。而是我考虑清楚了,为什么一定要你死我也死呢?既然大家对彼此的身体的都有向往,不如就好好地享受。而且……”两手动作利落,没有拖泥带水,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迅速地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拉下拉练,将他的热烫握在手中,“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一个多星期给我用药,我已经明白了,女人嘛,何必为了些所谓的尊严而让自己活得那么痛苦,既然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对不对?”

一直只是看着她自言自语,自说自话的司易,猛地,双臂一伸,将她擒入自己的怀中,“啊!”没想到他会突来的动作,顾乡不由地失声一叫,两人躯体相贴,司易黑眸眸底敛着诡笑,双唇押近她耳迸道:“我是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不过我讨厌被人玩弄的感觉,既然你煽动了我,就要负起责任。”

话语间,他的动作没有停顿。本就只是穿了吊带的长裙,只需要手指一挑,纤细的吊带落到臂处,失去了支撑,像断翼的蝴蝶垂落在地上,在脚边盛开了一朵妖冶的白花。

皙白的皮肤光洁无暇,不知是受了寒冷还是因为他的目光的注视,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怀里的人儿微微地有些哆嗦。

“嗯。”埋低了臻首,下定决心一样的闭上眼,她点头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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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的。凭力量是无法战胜他的。

所以……我有自己的办法。

“啊……”身后的男人逗惹地摩挲耳后那片敏?感的嫩肤……她让自己心神荡漾。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热情的女人。”莹白如玉的娇?躯,热烈迎?合着他的冲?撞。之前的几次,都没有现在来的强烈。

侧回头,带着笑意,卷发上湿了汗液,看上去有些慵懒,更多的是蛊惑的动人:“你不认为是自己的魅力让我动摇了吗?”

她嘴角边上淡淡的笑容擒痛了他的眼睛,更加粗鲁地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中,“我是谦虚的男人,而你……希望是个识事务的女人。”

“那就别废话了。”热情地上撑起身子,让他进的更深,双臂后仰地抱着他的头,“我要你更多的抱我,把顾远介从我心里赶出去。”

如她所言。像大海上的暴风雨,又似天空中砸下的冰弹子,密集又热烈的冲击了她的一切。

让自己去迎?合他,热烈的、急迫的——

从现在开始,你所看的我的笑,我的眼泪全都将是道具!让你疏忽大意,让你欺负轻视!

最后微笑的人一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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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陷在迷雾和黑暗之中,一直徘徊在这种地方,前行是夜,后退是夜,无边无际,甚至连自己伸出的双指都看不到。

不知道徘徊了多久,不知道要在这片孤独中等待多久。

曾经这片黑夜中下过雨,伸出手接住,含进嘴里,是枯涩的味道。

而后,再也没有雨。

是死寂的世界。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他茫然在其中乱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渐渐的放开,一个看上去很熟悉的破烂木制结构的小屋慢慢地勾勒出了轮廓,渐渐地清晰在他的眼前。

两手推开木门,光芒赫然而入。

没有多余的摆设,一张床,一个只有膝盖高的小桌子,一个放满了厨房用品的木柜。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里面忙碌着。

仿佛听到了动静,那个人影回过头来,对他扯出甜甜的笑容:“叔,你回来了,我马上就弄饭哦。”

“你……”

没有给他询问的机会,小小的人影子就在他面前忙来忙去,很快,一碗热腾腾的清水挂面放在桌子上。那小人儿搓了搓手:“叔,你不快点吗?等下就会凉掉了。”

鬼使神差的,他在桌边席地而坐,拿起筷子将面条送会口中,没有多余的调味料,只有清水和淡的盐味,可是非常的好吃。

“好吃吗?”

“恩,好吃。”

“叔,一定要吃完哦,以后,我就没有机会做给叔吃了。”他不解地抬头,眼前的小人儿,突然变成了长大的顾乡。

她笑着说:“我,现在开始,要离开你。像之前一样,独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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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想要得到你

“我不是孤单一个人,就算你不在身边……我也会好好地活着,你……也要好好活着。你会一直在我心里,会一直陪着我。”微微地笑,凄凉而幸福,“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犹如鬼魅一般。在他皱起眉头的时候,眼前的人影突然淡去。

急忙地伸手去抓,满手虚空抠。

“等等……”

他已经不想再重复了,她十二岁的事,他已经不想在重复感受到那般深沉的无力感。

不准走!不准离开我!!不准!奕奕!!我不准你离开!

回来!听到没有!回来!

“……请原谅我……”

———————————————尉—

紧闭的眼睛突地乱跳,在一边照顾他的杨馨看到顾远介痉挛的抽搐,连喊他数声没有任何的反应。

脑电波图急速地乱跳。

杨馨慌忙之中,冲出大门,对外面的医生大喊:“医生医生!!!”

匆匆地赶来的医生,正欲翻开他眼睛时候,一下子,他的眉心动了起来,紧闭了一月的眼睛,在这个时候突地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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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泻而入的光明,刺痛了眼睛,她用手指遮住了眼睛,想要缓解刺痛的难过。

猛然,才回过神来。她有一周多时间没有见过太阳了,看来他把她放出来了。

“想睡在床上吃早餐吗?”沐浴完的司易紧腰间围了条浴巾,精健的肌肉染了水珠,在阳光下映了闪光。

动了动身体,酸痛的感觉的弥漫了全身。她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不断地要自己,而自己也仿佛是要对抗一般不断地要他抱自己。

真是……蠢到家了。

司易一脚压上床,撩开丝被,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还是跟我一样,比起吃早餐,你更想吃我?”

挑拨地手指抚上顾乡有些干涸的嘴唇,立刻她张开嘴,咬下了他的手指,吃痛的感觉刺激了他,挤身压进她的两腿间:“看来昨天晚上没有喂饱你啊。”

“……想要的话,就做吧。”她张嘴,主动咬上他的脖子。

“唔……”轻咬磨砺的感觉,让司易喘息出声,在理智要烧到尽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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