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绝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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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绝恋情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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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忧郁的眼神、羞怯的个性,曾经让某人闹着夜里也要抱着睡觉。

顾远介环视眼前,冰冷的白色墙面,同样冰冷的家具,连摆设的花瓶,甚至连现在为他盛上茶的茶具也是白色的。

他像在自己家一般端起茶,饮下。

野生的大红袍。

司易果然会享受。

大红袍茶树现只有6株,树龄350年,每年仅能产500克,而所产的茶叶只用来拍卖,市面上根本不要想买到真正的大红袍。

而拍卖的话,一克大红袍可以拍高到一万元。

司易下楼后,轻松自在地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拾起大理石茶几上的银制烟盒,取出香烟后习惯地在烟盒上点点,这才咬上嘴唇,点燃蓝色的火焰:“有失远迎啊,不知道顾先生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说司先生对猎犬很有研究,这是我从比利时引进的寻血,想请司总你帮忙鉴定一下血统是否纯正。”在决定要来司易家前,他特意先绕回家将寻血给带在身边一起来。

寻血猎犬是世界上品种最老及血统最纯正也是体型最大的嗅觉猎犬之一。具有不屈不挠神奇的嗅觉追踪能力,有事实证明即使是超过14天的气味,也能追踪到。并且创造了连续追踪气味220公里的纪录。它所发现的证据曾经作为法庭呈堂证据。

司易利眸微眯,视线扫过那只寻血,温顺的性格的狗确实不足威胁,不过寻血的追踪能力却让他心中有了疙瘩。

顾远介会突然没事地带只猎犬中的王者来让他鉴定?“难道顾先生手下没有值得信赖的鉴定师?”

“还有一个月就是世界犬只大赛,这是狗是我用了两百多万搞回来,当然希望赢个头彩,况且国内有哪个鉴定师能有司先生的厉害?”

这只狗绝对不会是带来让他鉴定那么简单。

突然,他明白过来,同样姓顾的顾远介和顾乡……顾乡迷蒙中叫着顾远介的名字……

看来来者不善啊。

“呵呵,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先生对狗有了兴趣。”

“一连四年来的打猎,我都输给你,好歹也希望凭这只狗能够赢上一次。”依然是一副置身事外表情的顾远介,仿佛他来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鉴定犬只。

“难怪。”司易了然地点头,吸了口烟雾,吐出来,“只是,顾先生,你把狗带进我家里,你觉得我会帮你鉴定吗?要知道我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电光火石间,气氛立即凝固了起来。

☆、寻血的嗅觉

越抽越短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一条狗,也会让你大发雷霆?这并不多见啊。”顾远介一脸风凉,对于紧迫的气氛不以为然,交叠双手放在翘腿地膝上,成熟男人的风度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带狗请你鉴定是假,这点我不否认,不过明里不合的我们,总需要找一个理由见面。”

“你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打开了天窗,那就说亮话。

“我们两个的力量互相制衡,这点你和我一样清楚。”顾远介说话的同时,大手抚过寻血的头,果然狗狗享受似得眯起眼睛了,鼻子吸吸地动了动,“天平之所以能够平衡是因为有一个支撑点。不过这个支撑点要的东西太多了,你也收到消息了吧?”

“呵呵呵呵。”司易笑出来,“你想和我联手做掉老头?”

“你觉得呢?老头这几年吞掉我们的货足以让他祖孙三代都吃不完。而我们的损失,是上亿欧元的货。”顾远介对身后的人一伸大手,立刻有人将一份文件送到他手中,他放在茶几上,推给司易,“我们合作的沙漠赌场计划,关于一些条款和协议,老头加了不少但书,比如你我各四成,他独得两成。”

“不管怎么说,你和我都是老头带出来。我想我需要考虑。”翻阅了文件后,司易只是表示考虑。

老头是五年前黑道的老大,他提携了司易,为了制横司易,又将顾远介给拉了起来。而后,表面上退隐江湖,实际依然操纵了两人明里暗里所有的买卖。

老虎长大了也会被母亲咆哮的吼离身边,甚至獠牙相向。

他和司易早已经是成虎了,不能再被人掌控操作。

更何况,老头?呵呵。不过是个借口。

他来的目的就是那么简单,这只狗是顾乡养了两年的,对于顾乡的味道再熟悉不过,如果她在这里,寻血就会吻出味道来。

“我就告辞了。”他牵起狗绳,大步出门。

司易扔下手上的文件,回头,黑眸中闪过锐光。不管你顾远介和顾乡是什么关系,不管你是真的来谈老头事,还是想利用寻血寻人。这里都不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

因为顾乡在不远处属于司楠的房子里,而不是这里。

______________________

出了司易家,寻血猎犬安静地跟在顾远介脚边,样子似乎是完全没有闻到顾乡的味道。

单手爬梳着刘海,动作十分的吸引人,充满男人味的动作只要看一次就会让人记忆深刻。

“没有在这里吗?”路道两边栽种的绿植在他脸上形成阴影。

没有立刻上车,他牵着寻血,散步似得向大路走去。

蓦地,一直表现安静地寻血猎犬突然拉绷了狗绳,拼命地朝一辆奥迪A6奔去。顾远介松开绳子,狗飞快地冲过去,对着后座的车门又抓又扑的,然而车里什么都没有。

寻血呜咽地抓了一阵子后,撒开腿,就朝在湖边的一幢别墅冲了过去。

围墙上了电网,大门紧闭,没有人能够进去。

寻血却围绕着别墅的外墙用抓子抓个不停,忧郁的眼神变得急切,目光透过白色围墙似乎在望着另一个世界,充满活力地尾巴摇个不停。

顾远介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看着像牢笼的别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反抗被缚

紧闭的眼睫微微地动了动,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勉强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细逢,她才看到自己还在被司易强|暴的床上趴卧着。

浑身无力,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身下那处私密像被火烧一样刺痛。

她想起来了,自己是如何被司易强暴的。

她躲开了司楠的黑手,却躲不掉司易的狠毒。

他说要她感觉一下什么是强|暴,他做到了。

挣动了全身的力量,试图坐起来,这一份挪动,立刻感觉到身下有什么热涌留了出来,哆嗦不停的手指一摸,再探到眼前看到,潮湿的是鲜红的血。

不由地一冷,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死掉。

不,不。叔,叔,我一定要活着,我一定要见到你。我答应过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地活着。

一想到顾远介,全身被拆了一般的疼痛仿佛也被意志力压住,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却管不了那么多。

赤足踩在水蓝色的婚纱上,环视房间里的一切。这个房间很普通,没有特别的地方,床铺放在正中间,窗边是梳妆台,梳妆台的上摆了一个手臂长短的银制烛台……

烛台……

这时,顾乡听见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喀嚓”声。

她有些害怕,那男人说过,要她和司楠结婚。她绝对不能任他为所欲为。抄起烛台,不顾身上刺痛,躲在门边。

门嘎吱地裂开了一条缝隙,握着烛台的手心隐隐渗出冷汗,一秒钟仿佛一世界那么漫长。

铮亮的黑色皮鞋一脚进房间,随后男人的声音随之行入。

机不失,失不再来。

顾乡咬紧了牙,将高举的银制烛台朝男人的头顶砸去。

然而——

一道比她砸下力量更为强悍的力道抵住了她的攻势,烛台因力量相抗,悬在了空中,始终落不下去。

“有够笨的,竟然想出偷袭的蠢招?顾乡,你还没搞清楚我是什么人吧?”蓦地,男人斯文的俊脸一瞬间变得狠毒阴鸷,抓住她手腕的力量一紧,痛吟马上就要从喉间溢出,她却咬紧牙关,不愿意被他听到自己的虚弱。

抓住手腕的力量更深,她的手腕痛得不行,手中银制烛台随着司易狠力地一握,立刻落到地上,横尸现场。

男人鸷猛的双眸中看上去冷酷无情,实则烧起滔天的烈火。

被他这样恐怖的眼神盯着,就宛如被死神缠上神一样,要死,要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双脚发软,她是拼了所有的力量才站起来,一直都是摇摇欲坠的。他之前施加在她身上的暴力,横冲直撞地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没有顾虑过她的感受,没有女人能受得了他像野兽一样的动作。

更何况是因怀孕而更加敏感的她。

☆、大血崩

是不是因为相爱是罪?

因此老天爷才要用这种仿佛惩罚她?

爱上了自己父亲的弟弟,爱上了自己的亲叔叔,曾经被叔叔安慰过的身体,老天爷一定觉得她很脏,脏得不堪入目,不存与世。

所以,才让司易破坏了自己的身体?

手术种下了死人的孩子。

再被强|暴了身体。

老天爷,你是不是想要我看清楚,自己的爱原来就是一场夏天的瓢泼大雨。总会有,停下的时候,连落在地上的雨水,也会大地吸收。

那份爱意是不能存在,必须消失的笑话!?

被司易压在身下。

决堤的眼泪满心的痛,还有满身的伤一起滑落苍白憔悴的容颜,楚楚动人,可怜得很:“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突然间,有什么快速地掠过司易的脑海。

一个女人的笑,被顾远介牵在手里,跟在顾远介的身边,水瞳中满满的依恋。

眼前,他看到的,却是惊恐。

“你在我手中,我想这么折磨你就这么你。你以为你能反抗吗?”

渐渐失去血色,连皱起眉头的力气都没有的顾乡。

黑瞳中倒映出她的无力与虚弱。

司易停下了动作,他怀疑地抽出自己的男性,没有阻碍,血流汹涌而出。

这个绝对不是因他强|暴而撕裂甬道造成的流血!

那,这是什么?

彻底失去了力量,软得犹如一团棉花,虚弱地瘫在地上。

眼瞳渐渐失去了焦距,她好痛,肚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吵闹着要从她的身体出来,可又出不来,因此不断地撕扯着她的内脏。

好难受,好痛……叔……叔,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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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乡和顾远介以前住的廉租屋经常能听到女人的惨叫,然后就会有救护车赶来,抬起担架,把裤子全湿成红的的女人抬上救护车,呼啸像医院而去。

她端了碗站在门口,身边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等救护车走了就开始唠唠叨叨了。

“其实流娃娃的话,以后还是要到医院,小陈就是吃药,吃得这下好了。半条命进去了,还有半条命不晓得是死是活?”

“哪个有钱去医院哦,手术一次要几百,药才几块钱。”

“你们都搞错了,是她男人忍不住,非要整。男的不晓得,女的不该不晓得撒,前三后三个月不能做,不小心的话,不是流产就是早产。”

“所以说,遇到个畜生,就该小陈倒霉了。”

小顾乡皱起眉头,抓抓顾远介的衣服下摆:“叔,她们在说什么?什么叫整?什么前三后三?”

被她一问,顾远介脸红到脖子根,他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这些成人之间的事,搞的他很尴尬,只说:“我们快点回去吃饭。”

“小顾你就不对了。”隔壁的长耳朵大妈听到,就跑过来教训顾远介,“乡乡虽然才六岁,但也是个女娃娃,你以为你不给她说是为她好。错了,你不给她说,以后她就不会保护自己。”

“那阿姨,你们说的是怎么回事啊?”无辜的眼睛眨眨。

“就是说啊女的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和自己的男人发生关系,不然,前三个月的话娃娃就会死掉。后三个月就会提早出生。”

“哦~~~”她托长了声音,想了半天,还是没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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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性命还是要女人的象征?

来来往往的白衣天使在手术里进进出出。每个人都全身心的专注在手术台的病人身上。

“血压太低,验血的结果出来了吗?”

“是RH阴性血,医院的血库里只有500CC!”

“500CC不够。马上联系市里血库,现在病人流产大出血,急需用血,要马上派人送过来!”

“是!”护士马上通过手术室内的电话与市血库联系,“什么!之前有人车祸把RH血全拿走了!?我们这边病人流产……对,大出血……好的,请你们尽快联系!”护士急急地冲过来,此时已有人把500CC的血袋挂上输入顾乡的身体。

“现在血库正在联系‘稀有血型之家’,希望他们那里的志愿者能赶得及献血!”

“来不及了!”医生的额头渗出大汗。没有办法,只有500CC的血袋,再这样大出血下去的话,500CC根本起不了作用。

医生当机立断,让第三助手医生出去给病人的家属进行沟通,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试一下,但是也不能保证能救得了病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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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孩子流掉了?”司易一拳狠狠地锤在白色的墙壁上,他现在异常混乱,怎么会流掉,医生不是孩子已经成功着床,不会有意外的吗?

“怀孕前三个月不能进行房|事,而且病人有阴|道撕裂的迹象,应该是由于强|暴造成的流产。”助手只是就事论事,大约说明法了一下情况,“现在病人的情况十分严重,病人的血型是稀有血型,目前我们医院只有1袋血,目前市血库和其他的医院的血全去支援刚才发生的车祸。要救病人的命,只有拿掉子宫!”

“拿掉子宫?”司易有些无法相信地抚上额头,拿掉那个女人的子|宫,从此她就不会再怀孕?没有办法再生孩子?

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个画面,顾乡、他,还有一个男孩……

该死的!

“不管用什么办法!不能拿掉她的子|宫。”他管不了那么,没有了子宫,她还能是个女人吗?

不对,他之所以不愿意拿掉,是因为司楠的梦想,司楠想要一个属于他和顾乡的孩子!司易猛地一把揪住医生地衣服,“不想我把医院给你炸了,不想你家所有的人来陪葬,就给我保住她的命!保住她的子|宫!”

“现在,不瞒你直说吧,如果不拿掉子|宫,她肯定会死!拿掉子宫,她还有机会可以活!现在她的血根本止不住!孩子着床的情况并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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