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到本座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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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到本座榻上来-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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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流年冲着他呶了呶嘴巴,脱了鞋子躺到了床上,唇边的微微笑意,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时间一点点流逝,太阳公公很快便没了踪影,连带的红霞也消失了,有半弯的月亮缓缓升起,以及那一颗颗闪烁的星,潇湘苑内一片祥和,谁都未曾发现危险正慢慢降临。
74 流年萧寒再相聚
    流年是被轻微的头痛折磨醒的,那种痛很奇怪,就像是大脑中有根弦被人用力的拉然后又放开再拉,说不出的难受。

    她用力的锤了下自己的头,盖好被子再次闭上眼睛,不出一秒忽的双目圆睁,她听到了,虽然很轻微,但是那恐怖的笛音的确是充斥着她的脑海,流年慌忙下床,躺椅上俊美的男人睡的安稳,流年轻轻走过去,隔着躺椅向外张望,没有任何异常,是错觉吗?

    不,不是。

    那笛声虽然轻声而且断断续续,但确实是存在的,就因为这笛声使她的脑袋有些混沌的疼,她看了看玉尘宵,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出去。

    庭院内有微风拂过,流年穿着天蓝色的裙衫,头发披散在肩上,是白天的装扮,刚刚和玉尘宵斗完法,她记着自己没有换衣裳便躺下了,这倒省了现在的麻烦。

    应该很快就会见到那个万恶的面具男了吧?

    那样的痛苦要再来一次吗?

    说不害怕是假的,流年摇摇晃晃向笛声传来的方向走去,由于那笛声未曾停止,她的头以及身体都已经疼的不听使唤,勉强行走。

    路过听雨轩,继续往南,来到了白天来过的拱桥,站在拱桥上,流年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男子,月光下,他一身黑衣背对着她,垂下的手中抓着一只玉笛,身上充满庄重肃杀之气。

    流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的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再睁开,眼泪终于缓缓流了下来。

    “萧寒,真的是你吗?”她轻声询问。

    萧寒回过头,一张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流年笑了,走进他,一拳打在他的肩膀,嗓音染上了哭腔:“我还以为你真的一走了之再也不管我了呢,我之前是说过再也不理你的话,但是你明白的吧?那都是气话呢。你也没有生我气,对不对?萧寒。”

    她仰着清秀的面庞看着他,月光下,她的脸上仍有未干的泪水,由于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双颊出现一对好看的梨涡,仿若初见。

    萧寒的手僵住,微微握紧又松开,轻轻抬起右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还记得你来到逍遥居的目的吗?”

    流年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有些不解的,更多的是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萧寒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感情,带着公事公办的口吻:“我是来提醒小师妹完成该做的事情的。”

    流年愣住,仿若明白了又仿佛不明白,失笑道:“为什么?我明明很努力的在忽略你手中的笛子了啊?”

    明明很好奇为什么那笛子在他的手中,明明很想问,却不敢问,因为他是萧寒啊,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认识的人啊,对她很好很好的萧寒啊。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乐不思蜀吧。”

    萧寒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字字如同利剑般刺向流年的心脏。

    他微微闭上了眼睛,再睁开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将笛子放在唇边,看了看流年那清澈的眸中蓄满泪水,缓缓吹响了手中的笛。
75 一个人的恩断义绝
    不要求饶,一定不要求饶。

    流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尽量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可是那种疼最终吞噬了她所有的坚强,她抱着头跌倒在地上,疼的整个身体缩成了一团,止不住的筋挛抽搐中,她的脑海不断的回放着她和萧寒之间的点滴。

    初遇时,他一身夜行衣,摘下面纱时宛若天神般好看的脸,他说:“你不认识我?我是萧寒。”

    他是萧寒啊,

    虽然嫌弃她啰嗦,却将她说过的话统统放在心上的萧寒啊;

    虽然怀疑她的身份,却依然将她带在身边保护的萧寒啊;

    虽然不想忤逆师傅,却依然坚定的说着我会保护你的萧寒啊;

    那现在是怎么了呢?

    流年死死的揪着自己的发,唇被咬出了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笛声终于停止了,流年有些奇怪,这一次,疼痛有所减轻,她甚至没有出现昏迷状况,虽然还是不能站起来,却能够坐着,难道毒性减轻了吗?原来,这毒也不过如此。

    她坐起身,一抹唇边的血迹,对着萧寒微笑:“萧寒,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第一个认识的人,当做不一样的存在,每次遇到委屈,只要想到你,我便觉着在这世界上我不是一个人,我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很好,真的很好,你轻而易举的就将我对你的牵绊斩断。”她又忍不住流泪了,还真是没出息,她有些恼怒的胡乱一擦脸上的泪珠,接着说道:“曾经你救过我一命,今天这一曲,便当我还了吧,从今以后,我们恩怨两清,互不相识。我心中的萧寒已经…死了。”

    那样倔强的脸,那样倔强的眼神,她说着她心中的萧寒已经死了。

    萧寒别过了目光,双拳紧握,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的提醒我已经收到了,欢迎下次再来,我就先回去了。”

    流年踉跄的起身,向着拱桥走去,她要回去了,她一定要走的潇洒,一定要比他潇洒…

    “流年,哪怕什么消息都拿不到也好,也千万不要背叛风家堡。”

    你明白吗?萧寒看着那倔强的身影一步一步的向着逍遥居行走,摔了爬起来再走,那般的狼狈,却不肯再回答一句话。

    ————————…

    月光下,树林旁,男子修长的身影是那般的落寞萧条。

    他看着拱桥的方向,久久不肯离去,双手死死的握紧,骨节泛白。

    “唉…真是令人心碎的一幕啊,看得哥哥我的小心肝都跟着疼死了呢!”男子身后的一棵树上斜靠着一个穿着大红衣衫的男子,他一腿蜷曲在树枝上,一条腿自然的垂下,身上垂下的红衫随着微风轻轻的摆动,月光下,他仿若是不慎掉落凡尘的精灵,美丽妖娆。

    萧寒已经处于愤怒的边缘,他不明白,明明是同门,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妹,为什么要这样子?武艺与毒难道不是用来对付敌人的吗?报复这条路,一路走下来,伤害的为什么都是自己的同伴?
76红衣美人的提点
    萧寒已经处于愤怒的边缘,他不明白,明明是同门,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妹,为什么要这样子?武艺与毒难道不是用来对付敌人的吗?报复这条路,一路走下来,伤害的为什么都是自己的同伴?

    “不会是傻了吧?”红衣美人飞身落下,拍了拍萧寒的肩膀,眨了眨一双桃花眼,说道:“喂,你这么无视哥哥,哥哥可是会很伤心的啊。”

    “别理我。”萧寒沉着声音说道。

    “不理你?”美人转了下眼珠思忖了下后苦恼的嘟起了粉嫩的唇:“那可不行哎,小少主已经走了,再不理你,那就没人陪哥哥玩耍啦,那岂不是要闷死哥哥啊,那可是万万不行啊,闷死了哥哥我,你们还去哪里找我这么好的哥哥去?”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萧寒怒了,一掌击向他,红衣美人利索的闪开,打开手中的折扇掩着半张脸,娇笑:“打架?好哎,自从咱家小三儿离开后,哥哥我可是一直没动过拳脚了,真真怀念的很啊!”

    说着,他狐疑的上下打量着萧寒,手中的折扇点了点萧寒的头,无比认真的说道:“小五,虽然你打不过哥哥,但是输了也不要哭,哥哥还是非常的疼爱你的。”

    “你找死。”

    萧寒彻底被激怒,使了全力向红衣美人打去,美人并未出招,左右的来回躲闪,但他的确是小瞧了现在的小五,躲过了萧寒三招,第四招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胸口。

    美人一颗玻璃心当时碎了一地,一张小脸委屈的我见犹怜:“我的小五啊,你怎么也这么狠心的来伤害你家哥哥我呢?总是不见面是不太好,我亲爱的小五都不爱我了呢,好伤心!”

    说着掩面垂泪,萧寒哪里会跟他废话,再次劈掌打来,这次美人不得不接招了,但是他也只是出了五成的力,都是自家兄弟,那位妖孽大爷当然不舍得伤害他。

    弯弯的月亮一点点西沉,无比闪烁的繁星也在即将隐于黑暗前发出微弱的光,天空中有潮湿的空气传来,泛起了淡淡白雾…

    那一红一黑两道身影终于从打得不可开交过度到动作缓慢,最后停了下来。

    萧寒力竭的倒在了地上,双手张开,一双漆黑的眸仍旧带着不解无限忧伤的凝视着夜空…

    红衣美人坐在他的旁边,一腿蜷曲,一腿伸开,手拿着扇子扇着风,抱怨道:“真真是热死哥哥我了,小五,你闻闻,你闻闻,哥哥身上是不是有着一股汗臭味道?”

    说着将胳膊伸向萧寒脸的正上方晃着宽大的衣袖拂着萧寒的脸,来来回回,玩的不亦乐乎。

    萧寒懒得理他,静静闭上了眼睛,轻声开口:“二师兄,三年来,你有想过六师妹吗?”

    摇摆着的衣袖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静止了一秒钟,红衣美人缓缓收回衣袖,抬眸看向夜空,随后笑得闭月羞花,清透的嗓音带着无限感伤:“小五,你真真是坏透了,晓得怎么样伤哥哥的心。哥哥我这辈子最想的人就是她了,那个死丫头…”

    “对不起,二师兄。”他不是有意提起旧人旧事来伤人心,只是,往事重演,他忍不住就问了。

    四周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忧伤,就连弯月都不忍看到而西沉了,大地上,黑衣男子躺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他的旁边红衣美人就那样坐着,直到太阳缓缓升起。。。

    “天亮了呢,哥哥我也要赶过去了,”红衣美人站起身轻轻拂了拂身上的灰尘,动作妩媚,一扫脸上的忧伤,恢复了万年不变的妖娆笑容,轻声对旁边的人说着:“小五,有些事情发生一次也就够了,你真的觉着以后这魔笛由你来吹就是对七丫头好吗?”

    红衣美人走了,萧寒缓缓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中忧伤不见,闪着无比坚定的神采,他轻声说道:“谢谢你,二师兄。”

    远处,红衣美人的身影已模糊,隐约可见那火红的衣衫被风轻轻吹起,迎着朝阳,风华无限,举世无双。
77 尘宵的照顾之情
    流年回到潇湘苑时身上十分的狼狈,干净的蓝衣上不但染满了灰尘还有几处出现了划口,柔顺的长发也凌乱不堪,白皙的脸颊上是泪水混合着泥土的污垢,由于力气的流失,开门时也未把握好力度,破门而入。

    看到她如此模样,玉尘宵从躺椅上坐起来,并未有太大的惊讶,轻声开口:“你还好吧?”

    流年无力的摆摆手:“没事,你快睡你的吧,别管我了。”

    说着虚脱的倒在床上,一手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

    玉尘宵静静的看着床上裹成球状的物体,目光深邃,不发一言。

    屋子内寂静一片,渐渐的,有低低的啜泣声从床上传出,由于床上的人压抑着自己的哭声,那低低的如同小兽悲鸣的声音让人有了不忍心去听的心疼……

    这一天,有两个她真心放在心上的朋友,均离她而去,一个远行,一个以这样的形式来到她身边,也难怪她会伤心至此了。

    翌日,流年吃过了早饭便回逍遥居补眠,其实就是在床上歪着,她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玉尘宵快到晌午的时候回来了,跟着来的是一个女裁缝,说是要给流年量身做衣裳,流年现在没心情问那么多,乖乖的配合着他们,裁缝量完身便离开了。

    裁缝刚走,流年便往床上栽,玉尘宵硬是将她拉起:“先别睡。把这个带上。”

    “什么?”流年起身看到了他手中的一个长方形印制物品,呈银色,上面有两个小小的按钮。

    玉尘宵将暗器盒小心的绑到她的手腕上:“这个是暴雨梨花针,这上面有两个按钮,上面这个遇到少数敌人使用,下面这个是你被多人包围能够助你脱身的,只要有人伤害你,你大可拿这个对付他。”

    暴雨梨花针?还真有这玩意啊。

    流年抚摸着手腕上的银器,冰冰凉凉的感觉,笑意浮上唇角:“谢谢你,这样子遇到坏人我就不怕了呢,这个会致命吗?”

    “会。”玉尘宵目光深沉:“所以使用前,你要慎重,用过之后想要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我知道了。”流年目光坚定:“我不会对伤害我的人心慈手软。”

    这算成长吗?还真是不想看到…

    玉尘宵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发,在即将触到的时候又将手收回,这是怎么了呢?照顾她,不过是因为她来自奶奶的故乡,她成长成什么样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必在意……

    “你休息吧。”玉尘宵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流年轻吁一口气,目光又定在暴雨梨花针上,这么危险的暗器,真的要用吗?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天灰蒙蒙的看不到一颗星。

    这样黑暗的夜晚是很容易做噩梦的吧。

    玉尘宵静静的等待着他每晚必做的事情,床上的人睡的很安静,并没有平日里那恐惧的喘息。

    ————————走过路过推荐线——————

    故事已经到九万啦,竟然还是四无产品,宝贝们,你们忍心吗,忍心吗?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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