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绝对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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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绝对禁锢-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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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抿起来表情像极了他的父亲,却又多了一份威严。
二十三岁的夏尔,身为法国凡多姆海恩伯爵家现任当家,十二岁就成为制造糖果和玩具的大规模公司“法多姆公司”的社长,少年中的天才实业家,少年得志的他现在早已是家产万贯。这样的出色的男人,不知惹得多少女为之疯狂。
伊丽莎白揪着自己的蕾丝袖摆,羞涩地低着头,“夏尔,还记得早在二十年前我们就定下了婚约么?现在二十年的期限已经达到了,我们是不是应该。。。。。。”
“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夏尔皱眉想了想,无视伊丽莎白满脸兴奋的炽热目光,冷淡地说,“不过那只是我们父母私自协定的,何况二十多年了,婚约书早就不翼而飞,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十年后我就必须和你结婚呢。”
“夏尔!”伊丽莎白脸涨的通红,“你,你怎么能这么不讲信用!!”
夏尔冷哼一声,“无凭无据,你又凭什么说我不讲信用。”
“你!”伊丽莎白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神中充满窃喜,她对自己站在一旁的女仆说,“把进门时我带来的小匣子端上来。”
女仆顺从的将东西交给伊丽莎白,她用钥匙打开木匣子的锁眼,取出一封发黄的信件,拿着在夏尔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说,
“叫你再说我空口无凭,瞧,我们的婚约在这里!”
夏尔扫了一眼那只信封,不屑地看着眼前一个厚脸皮的白痴女人,并不接话。
伊丽莎白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从信封里抽出那张婚约书,举到夏尔面前,“这下你总该信了吧!夏尔·凡多姆海恩先生!”
夏尔挑眉,暗红的目光盯着那张婚约书,突然,伊丽莎白手中的纸张一角着起火,她顿时吓的尖叫起来,一把丢下,燃起的火星落到她华丽的裙摆和头饰上,瞬间蔓延开来。
大厅中立刻躁动起来,仆从们纷纷取来水桶往大小姐身上泼水,而那火苗反而越发凶猛。
塞巴斯蒂安默然站在一边,没有命令,只能看着自家少爷一脸玩味的注视着慌乱的人群,暗红的眼神中充满嘲讽。 
最后,伊丽莎白虽然没被烧伤,但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早已不见,华贵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搭在身上,勉强遮体。
“太可怕了,一定是纸张放置太久,沾了什么不洁的东西,遇到空气产生化学反应造成了失火。”
真是可笑啊,夏尔故作关切的走上去说,“你吓坏了吧?”他解下自己的披风搭在伊丽莎白身上,对她的女仆说,“客房准备好了,快带你们小姐上楼梳洗一下吧”
“不要!”伊丽莎白惊恐地叫到,“我一刻也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我要离开!!”
夏尔皱着眉道,“好吧,今天发生事情的实在意料之外,我很抱歉让你受到如此大的惊吓,伊丽莎白小姐。”
夏尔满含“歉意”地送走了伊丽莎白,婚约的事当然也随着一场虚惊匆匆结束。他回头看着重头到尾都没有出手帮忙的塞巴斯蒂安依然站在刚才的位置一动不动,勾起唇角,笑着走到他面前
“这真不像你啊,塞巴斯蒂安”夏尔歪着头看着他,说
“你完全可以及时帮客人抚平刚才发生的意外,但你却什么都没有做 ”
“那么少爷”塞巴斯蒂安低头,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如果当时我上前帮忙,不就是犯下与少爷您作对的愚蠢行为了么。”
夏尔冷笑的看着他,“哼,你倒是聪明。”
“不过,今天你并没尽到你作为一个合格的执事应尽到的职责,使得客人受到不小的惊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嗯?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沉默,静静等待他家少爷的发落。
夏尔翻身坐起,解开陷入昏迷的执事身上的锁链,瞄了眼塞巴斯蒂安狼藉一片下身,抚摸着他满是吻痕的平坦腹部,内心的躁动也平伏了不少,他看着塞巴斯蒂安睡梦中皱眉不适的脸若有所思。
一个月后,塞巴斯蒂安开始进入备受煎熬孕吐期,失态的背对着夏尔跪在一旁干呕着,表情隐藏在脸侧垂落的发丝中,但听着那压抑的痛苦声音不难看出塞巴斯蒂安此时的难过。
夏尔愣了愣,心下一片了然。
他走过去,抬起那人想要躲避的脸,入眼是塞巴斯蒂安憔悴的面色,暗红的双眼迷蒙,无力的勉强与夏尔对视。
“抱歉。。。少爷”
夏尔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放开他道,“你下去休息吧,最近几个月先不要工作了”
塞巴斯蒂安眼中闪现过一丝错愕,惊恐着拉过夏尔的衣摆,“不,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怎能连续几个月不工作呢!少爷,少爷是嫌弃我了吗,我可以——”
夏尔不耐的扯过衣摆,冷冷道,“你想多了,下去休息吧”说完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只是一秒,二楼的书房传来大力的关门声,塞巴斯蒂安颓然的低下头,突然又捂住嘴干呕起来,样子十分可怜。
此后没多久塞巴斯蒂安果然没在出现在夏尔面前,夏尔每次路过那人房间都能听到一阵压抑的呕吐声,他能想象到可怜的执事连腿都直不起来的痛苦模样。
两个月后,夏尔从巡厂回到住宅,手中提着一只精巧的油灯,里面关着一团幽蓝的雾气。他走到塞巴斯蒂安门前,敲了敲门,并无回应。
夏尔疑惑的推门而入,屋内有条不乱摆放着各种魔药的瓶瓶罐罐,一套黑色制服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架上,床上的被子掀开一角,看来男人刚起来不久。
浴室里传来一声低咳,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夏尔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容器,打开浴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夏尔微微怔住。
塞巴斯蒂安背对着门躺在浴缸里,头上的喷头正往他身上洒着温热的水流,塞巴斯蒂安挺了挺腰身,连同脸一起埋入水中
“你在干什么!!”夏尔大步上前将人从水中捞起来,塞巴斯蒂安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出现的少爷,“呃。。。 您这是”
夏尔怒气冲冲的喊道,“怀孕让你这么痛苦吗,一定要在水里结束自己的生命才能够解脱?!你这个混蛋!”
塞巴斯蒂安听后顿时哭笑不得,“少爷,您以为我在寻死么”
夏尔愣住,皱眉看着他,是不像。
“我只是想借住水的浮力,让肚子好受一些”塞巴斯蒂安指着肚子说“它太沉了。”
顺着手指的方向,夏尔这才发现塞巴斯蒂安的肚子已经隆起,结实的腹肌被撑开,肌肤在水中呈现出光滑而水润的光泽,夏尔一时挪不开视线,呐呐道,“果然,都长这么大了”
塞巴斯蒂安一愣,低头笑道;“是啊。。。”
夏尔别开视线,咳了一声说,“洗好赶紧出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夏尔走出浴室,一向速度的执事却待了很久才走出来,夏尔抬头看到塞巴斯蒂安只着浴袍的样子微微挑眉,已经三个月没有工作和剧烈运动,塞巴斯蒂安的肚子隆起,身上却瘦了不少,脸上血管都隐约可见,全身苍白的肌肤被热水蒸腾后的微微泛着红晕。
真是诱人呐,夏尔眼神变得幽深。
“抱歉少爷,我忘记带换洗的衣服去浴室,请您再稍等一下”塞巴斯蒂安垂着眼睛,拿过挂在衣架上的制服,深吸一口气,背对着夏尔解开浴袍带子。
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他的手臂,塞巴斯蒂安僵住,夏尔从背后贴近他,双手伸进他的浴袍,抚上圆润的肚子。
“少爷。。。呃”
夏尔咬住塞巴斯蒂安的耳垂,舌头探进他的耳廓,“我有东西要给你,塞巴斯蒂安,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唔。。。”双腿离地,塞巴斯蒂安惊恐的发现他已经被自家少爷打横抱离了地面,“您,您这是。。。”
夏尔将不知所措的执事放在床上,分开他的腿避着隆起的肚子覆了过来。
赤裸的下身贴着少爷的长裤,塞巴斯蒂安顿时觉得十分尴尬,来不及多想,夏尔已经捏住他腿间的柔软上下抚弄着,塞巴斯蒂安正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夏尔。
“做什么?”夏尔撇了他一眼问,“不舒服么”,说完又加快了套弄速度,指尖搓揉敏感的尖端。
塞巴斯蒂安仰头闷哼一声,很快挺着腰瘫倒开来。夏尔皱眉看着手上的液体,纳闷道,“这么快”
床上的执事面色通红,捧着肚子就要蜷缩起来。
“喂喂喂,躲什么个躲,刚舒服完就要逃么”夏尔按住他,凑过去捏住他的下巴,“你,今晚搬我房间里来”
看着塞巴斯蒂安震惊的看着自己,夏尔目光别向一旁,“我觉得,我有责任照顾你和这孩子”
“。。。。。。”
沉默片刻,塞巴斯蒂安低声说,“少爷是担心我不能顺利生下它么。”
“才不是!”夏尔慌张的看着他,“你一定会顺利生下它,我不会允许你们任何一方受到不测!”
塞巴斯蒂安对上他的视线,良久叹了口气,“少爷,您怎么比小时候还要幼稚呢”
“感情这种东西,还不是不要暴露太多的好”
夏尔语塞,冷冷地看着他,“不相信我吗,还是,你从骨子里就认为自己是个卑贱的繁殖体?!”
塞巴斯蒂安被戳住痛处,目含不忍的别过头。
“你难道对你生下的孩子们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嗯?”夏尔又继续攻击他后,沉默的等着那人回应
“孩子生下后,大魔王从来没让我见过他们。。。”塞巴斯蒂安垂下眼睛,“上一个孩子出世不久后,大魔王会准时来我的住处。。。直到下一个孩子的降生,然后痛昏过去。。。整整一百多年,我已经记不起我到底有多少个孩子了。。。”
夏尔突然觉得有些不忍,他拉过塞巴斯蒂安的手,“至少我不会那样对你,”他皱眉看着塞巴斯蒂安
“虽然我死了,但是我们之间的契约永远不会结束,塞巴斯蒂安,你是我的,永远只属于我!”
塞巴斯蒂安怔怔地看着夏尔,许久苦笑道,“这也是命令么,少爷”
“是”夏尔回答的非常干脆
塞巴斯蒂安缓缓直起身,在夏尔的面前半跪下来,右手放置在胸前,坚定道,“Yes;my lord”
夏尔看着眼前衣衫不整,承诺却一丝不苟的执事,他裸露的隆起腹部沉甸甸的低垂着,那里面是他的孩子,是他和这个与自己风雨同舟了十年的恶魔共同的孩子。
夏尔伸出手,用力将人扯入怀中,“我爱你,塞巴斯蒂安”
怀中的身体微微一颤,塞巴斯蒂安闭上眼睛,伸手回抱住夏尔,“我更爱你,少爷。。。”
塞巴斯蒂安的孕期到了六月份时身体已经异常沉重,再加上夏尔用取来的灵魂配制出安胎魔药的调理,使得塞巴斯蒂安整个人陷入困倦期。
“塞巴斯蒂安,你说我们的小宝贝生下来是像你多一些还是像我多一些呢”夏尔扶着塞巴斯蒂安躺靠在阳台边的软椅上看着清凉的月光,一边按摩着塞巴斯蒂安高耸的腹部,
“嗯。。。像少爷多一些吧。。。”塞巴斯蒂安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隐性恶魔的孕期为六个月,一般怀孕后期通常为适应生产身体会自行伸展骨骼,所以相比前三个月的孕吐期,最后一个月的骨骼变形过程才是最难熬的。
夏尔亲眼见过他半夜躺在床上发出压抑的痛吟,伴随着时不时“咯咔”的骨骼变形声。
此时的塞巴斯蒂安浑身上下无处不酸软疼痛,连手指也懒得抬一下。
夏尔持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一手抚过塞巴斯蒂安额头冒出的虚汗,月光对魔族人有疗养的效果,尤其是对怀孕的隐性恶魔更有舒解阵痛,强身健体的作用。
不过眼下看来,塞巴斯蒂安眉间的不适还是没有缓和多少啊,夏尔担忧的看着爱人难受的样子,轻声安慰道,“再忍一忍,到了月底就解脱了”
“唔。。。”塞巴斯蒂安从迷糊中痛哼一声,张开眼睛,夏尔紧张的抓着他的手问,
“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又踢你了?”
塞巴斯蒂安喘了口气,刚想点头,肚子里又传来阵踢撞,激得他不自觉挺起腰,产道内发生急剧的收缩,一股热流冲破产口,从塞巴斯蒂安股间淌了出来。
“呃。。。少爷——”塞巴斯蒂安用力抓住夏尔的手,“好像,孩子好像,要出来了,啊——”
夏尔惊慌的扶起他,急道,“怎么突然就。。。”
塞巴斯蒂安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必惊慌,从前的经验告诉他,胎水破掉并不是完全就能进入产程,所以现在还不能用力。
“少爷,你先帮我,帮我看看下面。。。唔”
夏尔这才镇定下来,有条不乱的解开塞巴斯蒂安的衣裤,手指探进他的产口。
“八指”夏尔严肃道,“我现在带你回产室,先忍住不要用力好么”
塞巴斯蒂安点点头,任夏尔分开他的腿,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细水晶瓶,缓缓放入产口,然后抱起塞巴斯蒂安向走廊闪去。
到了产室,塞巴斯蒂安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后背垫上枕头,可以靠坐起来,夏尔从塞巴斯蒂安股间抽出水晶瓶丢开,湿滑的胎水争先恐后向外涌出来。
塞巴斯蒂安聚紧气力向下推挤,回想着当年生产时魔医教他的技巧,努力忽略着肚子里叫嚣着要破裂的疼痛。
“呃——”他攥紧身下的床单,向前挺起,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半天觉得孩子好像只下去了一点点,孕囊的收缩却快的找不着规律,
塞巴斯蒂安突然想起这种疼痛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双胎,另一种则是难产的征兆。。。
“好疼。。。少爷,嗯——”塞巴斯蒂安低低呻吟着,高耸的肚子上青筋暴露,隐约看到孩子踢动的脚印。
夏尔跪在床边抓紧他的手,放在脸上说焦急地安慰着他,“很快就不疼了,塞巴斯蒂安,再努力一下!”
这么下去不行,疼痛没有规律,塞巴斯蒂安也没法掌握力道,夏尔只好把他直起身,自己坐在那人身后,双手环住塞巴斯蒂安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下压,
塞巴斯蒂安大声呼痛,身体被折成两半,沉重的肚子向下挤压,逼迫他双腿又往两边分的更开。
“少爷不要。。。好疼——”
夏尔的出了冷汗,捞起塞巴斯蒂安湿透的身体继续向前按压,塞巴斯蒂安终于承受不住跪趴在床上,夏尔低头检查他的产口
“我看到孩子的头了!”他震惊之余兴奋不已道,“塞巴斯蒂安,快用力,再一下就好”
塞巴斯蒂安奋力向下推挤,夏尔趁机扯过胎儿的肩膀拉出来,塞巴斯蒂安闷哼一声瘫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听到孩子的哭声就昏了过去,连夏尔在耳边焦急地喊着什么也没听清楚。
傍晚时分,塞巴斯蒂安睁开眼睛,他的瞳色因为消耗过多魔力而变淡很多,全身散架般的剧痛提醒他刚刚产下少爷的孩子,他焦急的转动仅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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