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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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的女学生-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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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苦了朝烟,别说出门,连电话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打,只是趁她母亲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打了几次电话,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喂——想死你了。我妈妈在厕所,马上就出来。我要告诉你,我一切都好,你要照顾好你自己。我好想你,你要老实一点,不要做坏事。”
我觉得这样打电话很刺激,就逗她:“你不出来陪我,我就去找别人玩!”
“你敢!小心我把你的阉割了!”
“你怎么这样毒哇!”
“谁叫你做坏事——不好,有水响,我妈妈要出来了,她怎么这么快呀?”电话挂上了。
我扫兴地关了手机。唉,这几天,我又何尝不感到无聊?她在我身边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而她的母亲,却像无情的法海,横在我们的中间,可恶!
我在家里复习司法考试,但哪里看得进去。
唉,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走了,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有些恐惧地想。这4年,将如何度过?
前几天,三狗醉醺醺地来了,说是要给我介绍媳妇。(难道他忘了我和朝烟的事?)
“是税务局的,模样不错。人家原来有男朋友,现在跑到外国去了,不然,哪有这种便宜等你捡!”三狗躺在我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
“是不是你滞销的表妹呀?我知道你表妹多。”我开玩笑说。
“胡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可是一个紧俏指标,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妈的,他就像广告里的那个傻子。
“得了,你自己留着用吧,这个指标我不要了。”我挖苦道。
“不要拉倒!”说完,他就发出了鼾声。
我知道,三狗也是好心,这个好消息,一般人他还真不会告诉呢。但我总认为,爱情又不是资产重组,追求利益最大化,只要两个人合得来就好。如果人人都要求利益最大化,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谁该牺牲自己的利益呢?
我正想着三狗和他的指标,就听见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朝烟来了。
门开了,我正要问她怎么有机会溜出来,她已经扑了过来,身体还没有接触,嘴唇就贴上了我的嘴。我连忙站稳脚跟,使自己不至于摔倒,同时还得紧紧地抱住她,真难为我了。
她的劲就更大了,嘴唇在忙乎,胸部在我身上蹭个不停。我也被她蹭得全身冒烟。而且,她还腾出一只手来,在我身上从上到下乱抓乱摸。我快要爆炸了,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她又扳住我,来了一个超强的长吻。
我刚撤离她的嘴唇,她就开始脱衣服。我可不答应,因为给她脱衣服是我的专利。
我说:“等我来吧!”
“我等不及了。抱歉!”
说话间,她已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用充满欲望的眼光看着我。我自然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很快就甩掉了自己T恤和短裤,压了上去,好好伺候她。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她青春四溢的身体上运动着。她也扭动身躯,极力配合着,口里道:“还要,还要,我还要!”
这次我们的强度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她惊喜,我也惊喜。当我们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后,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然后长叹一声,仿佛是对已逝去的颠峰时刻的惋惜。
我们赤条条地并排躺在竹席上,喘着气。她侧过头,摸着我的脸说:“元无雨,你真厉害!”
“我知道你这几天想得厉害,所以舍命陪君子!”我笑道。
“这几天真是想死我了。”她娇嗔地说。
“想什么呀?”我打趣道。
“可恶!”她又噘起了嘴巴。
“我知道,我知道。”我忙抚摸她的背,顺便研究了一下她背上令我这两年来前朝思暮想的汗毛。
“对了,你今天是怎么出来的?”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我妈让我缴电话费,我就先上这儿缴来了。”
我有些失落:“这么说,你呆不了多长时间。”
“多呆会儿没有关系。等会儿从你这儿拿本书回去,就说逛书店去了。一个星期没有在一起,想死你了。你想我吗?”好好的一个孩子,跟着我,也学会撒谎了。
“当然想,”我接着她的话说,“恨不得从你家窗户里翻进去,就像于连那样。”
“你有这个胆量?”
“怎么没有?你以为我做不出来吗?”我豪气冲天。
“那你什么时候去试试,那样肯定好刺激好刺激。”她的言语里充满了对那种情形的向往。
“你们家楼层高了一点,五楼。如果是二楼最好。”
“那你就别去了——我们现在就来吧!”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还要,要好多好多。”
这时,手机不识趣地响了。我伸手要接。她喝道:“别理!”我只好躺下不动,任她在上面笨拙地扭动。
但那可恶的手机仍响个不停,极大地影响着我们的兴致。我说:“我看看,是哪个狗×的打来的。”
她却一把抢了过去,打开翻盖,按了通话键,才听了一句,脸色骤变,将手机一扔,人也从我身体上下来了。
我捡起手机。 “你没有听清楚吗?是我呀!”
石榴青!我的身体在一瞬间缩小了百分之五十,包括那玩意儿。
“是你呀,有什么事吗?”我竭力使自己平静一些。
朝烟在一边冷笑。
“我准备复读,不去兰州了。”
“可以呀!”
“你帮我参谋一下,到哪里复读最好?”
我有些不耐烦,恨不得立即将手机关了,但这样也不妥啊!我只好耐着性子说:“你先打听一下,或者到各所学校看看,哪里合适就去哪里。”
“我还以为你会帮我拿主意呢。再见!”听得出,石榴青也很失望。
我却如释重负,回头一看,朝烟正在穿衣服。我装做开玩笑道:“怕你妈妈了?”
她不理,又弯腰穿凉鞋。
我顾不得自己赤裸着身体,下床抱住她:“怎么了?”
“你自己比我更明白!别碰我,恶心!”她猛地推开了我。
我也松开了手,回到了床上。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不要给我打电话!”她说完,“哐”地带上门,走了。
我呆呆地躺在尚留着她的气息的竹席上,无聊得要命。不用说,准是她在电话里听见了什么。我想起来了,石榴青给我打电话,开头就是“是我呀”。咳,朝烟听见这话,自然肺都气炸了,因为这话太暧昧了。唉,石榴青呀石榴青,你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来,我就是有10张嘴,也对朝烟解释不清楚啊!
正烦恼间,有人敲门。
神经病!我暗暗骂了一句,胡乱套了条短裤,就去开了门。
不开则已,一开吓了一跳——石榴青!
“是你呀?你,你,你刚才不是才打电话过来吗?”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刚才就在学校给你打的呀!”她微笑着说。
我马上放她进来,还顺手关了门。她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似乎有些紧张。
我才紧张呢,怕她刚才看见了朝烟。
“你坐会儿,我去穿衣服。”
她大概也注意到了我赤裸的上身,脸都红了。
我慌忙蹩进卧室,套上T恤,看着我和朝烟十几分钟前颠鸾倒凤的现场,我觉得有些对不起石榴青。
“我刚才在电话里听你的声音不对头,好像病了,便多事来看看你。其实,我已经在我们学校的复读班报了名——还是本校的好啊!”说完,她低下了头。
“那也是啊!”我讪讪地说。
“吃西瓜吗?”我想起来厨房里有西瓜,忙说。
“呵呵,还真有西瓜。”她很高兴。
她吃得很文雅,边吃边细心地将瓜子吐在脸盆里,有一粒掉到地上,她还将它捡了起来。
多好的闺女,我心里竟涌起了些许酸楚,不过我在百分之一秒里将它们压下去了。我怕上帝还得在第18层地狱下面挖一间地下室——我的罪过,超过了下第18层地狱呀!
“你教高几呢?”问完这句话,她低下了头。
“我吗?当然是回到高一了。我最怕他们要我当班主任。”我真的怕当班主任。这是最无聊的差使,像特务,整天监视学生,说得不好听一点,挺变态的。
“哦。”她有些失望。
傻姑娘,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等你复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我再告诉你吧!她知道我和朝烟的事,但可能无法想像我们的进度吧!
“不过,你有什么事,还是一样可以找我。”我安慰道。
“好的。我走了,去占个好铺位。”
我没有送她下楼,只是说:“好的。”
回过头,看见那狼藉的场面,又不禁发愁:怎么向朝烟解释呀?
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给她打电话,又不敢,心里想,这回真的完了。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咚!咚!咚!”,朦胧中,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敲门,不,准确地说,是在踢门,因为声音是从门的下半部穿上来的。这令我感到奇怪,这么早,还会有谁来踢门?看看表,才8点。
“哐!哐!哐!”现在简直是踹了,不是踢,是踹!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我当然想到朝烟,但我知道她不会来的,她很倔犟,再说,她有我家大门的钥匙呀!
让老子逮住,不会饶了你!我暗暗发誓。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一看,吓了一跳:一个穿粉红T恤的女孩正抬起她那白得耀眼的腿拼命地踹着我们家那无辜的大门!天哪,如果让校长看见了,我可怎么办?
大家也猜得出来,只有朝烟才做得出这种事情!
我轻轻地开了门。她还在抬腿踹门,踹空了,踹了我一脚。我疼得牙齿都咬碎了。她不睬,横着眉,还要踹。我慌忙抱起她,进了屋。一抬腿,将门带上了。
我抱住了她,她就不能踹我了,但她又开始掐我的脖子,是真掐,掐得我快要窒息。
我猛地放下她,狠狠地盯着她。
她也狠狠地盯着我。
我们就这样四目相对,空气也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咧嘴,“哇”地哭了:“元无雨,你这个混球,大混球!”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矛盾已经解决了,但表面还是显出痛苦的样子。
“你说你说,她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我知道,她要我说,其实就是不让我说,我这时候作任何申辩,换来的必然是脖子被掐。所以,我保持沉默,另外,也让表情显得稍微悔恨一些。
“呜呜呜,你就这样欺负我,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她又紧紧抱住我,把头贴在我的胸膛上,大哭起来。这时,我也不知不觉地流下了两行眼泪。这不是鳄鱼的眼泪,而是感动的眼泪。我知道,她是用生命来爱我的,不容许我们之间有一丝的杂质,一丝的不和谐。
“答应我,只爱我一个人,永远?”她抬起头,泪光楚楚地看着我。
我没有用言语回答她,只是吻着那两片久违的唇。我觉得那是两片滚烫的铁,烙得我发晕。
她也抱紧我,开始吻我,不但吻我的唇,还吻我的眼,我的泪,鼻子,耳朵,下巴……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我闭上眼,尽情享受这阵阵春风在脸上拂过,这冰雪从6月的脸上流过。
不知不觉中,我已被她剥得一丝不挂,她自己也是。我们像两个刚从母体里出来的婴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她的肌肤真如丝一般光滑,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像以往那样,“啊”地叫了一声,只不过这一声更大更长,像饮了一杯美酒。
“我要你,我要你!”她闭着眼,喃喃地说。
我更用力了。
“我要你,我要你。我好想你!”她仍在自言自语。
我突然忧郁起来:她上了大学,我们不可能天天都这样啊,那她该怎么办?我想起网上一些关于女大学生的不好的传闻,似乎感到有几滴冷水滴在我灼热的身体上,全身上下猛地缩小了一圈。
她明显地感到了我的变化,睁开迷离的眼:“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集中精力,对付眼前的她。
当我汹涌而出的时候,她也猛地紧缩了一下,我们同时到达了巅峰时刻。她又“啊……”地长啸一声,然后更用力地抱着我。她可爱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像一块烙饼。我在恍惚里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婴儿,就有了吮她的念头。我低下头,真的吮起来。
她又低声呻吟起来,身躯扭动着,如最原始的也是最美妙的舞蹈。她口里轻轻地说:“元无雨,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我很想说自己多么爱她,但我腾不出嘴巴来说,因为我要让她得到身体上的快乐。对于一个鲜活而青春的生命来说,肉体的放纵,是何等重要啊!我没有看她的眼,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微闭的迷离的,但那快乐与放荡也会从睫毛中溢出来。那脸儿,一定是桃红的。
她的手,捏着我的两个耳垂,摩娑着。我也感到自己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奇。书。网}仿佛群居动物里,一只年轻的雄性动物,刚刚打败年迈的国王,获得领袖地位一样。我感到生命在膨胀,欲望在扩张。
“今天,太难忘了。”我说。
她像小猫一样又贴了过来,用手轻轻在我身上摩娑着。我也抚着她的面庞,年轻而娇艳的面庞。
“你要永远只爱我一个人,我一个人!”
“傻瓜,除了你,还会有谁值得我用生命相守呢?”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她突然跑出去了,赤身裸体地,吓了我一跳:“你要干什么?”
她马上又回来了。
“客厅的窗户是开着的吧?”我紧张地问。
“没有人看见。”她大大咧咧地说。
我的心悬起来了,如果让哪个运气好的家伙看见了,我可吃了大亏。
她又卧在我身边,“你看!”她拿出一样东西。是两枚钥匙。
“我们家的。我妈妈说等我上大学了,就住到C市爸爸上班的地方去。我们以后可以去我家了。嘻嘻。这是我给你配的钥匙。”
我如获至宝地接了过来。
“我们还没有在你家那个过呢!”我说。
“你想吗?”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当然想,就是不敢。”
“等我妈妈不在家里,那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嘻嘻,好吗?”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涎着脸说完,就转过身去。
“好啊,我们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了!”
“可恶!流氓!”
3.初别离
轰轰烈烈的3年,转眼就成了往事。我又回到了高一,教两个班的语文,而且被迫当了班主任,因为学校扩招,师资不足,每个教师的任务都加重了。
朝烟是9月5日向我辞行的,她9月8日去报名。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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