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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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的女学生-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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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呢。这电视怎么一点也不好看?”她扔下遥控器,“你赶我走吗?”
“不是不是,怕你赶不上车嘛!”
“赶不上车,就在这里住,可以吗?”她望着我,很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你愿意吗?”我心里一颤。
“不过,我们分开睡,你睡沙发。”她笑着说。只有在她那调皮的表情里,我才看见了过去的朝烟。
“没有问题。哟,水开了!”我奔向厨房。
“嘻嘻。”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元无雨,你过来!”我正在厨房里忙乎,她在卧室里高喊。
我拿着菜刀冲了进去:“怎么了怎么了?”
她瞥了我的菜刀一眼,说:“你先把菜刀放到厨房去。”
我再一次回到卧室时,她气势汹汹地踢着一只纸箱:“我送给你的东西,就扔在床底下的纸箱里?”
我一看,傻了眼,那箱子里装着她送给我的一切物品:睡衣,打火机,她写给我的所有信件,各种卡片,还有她军训时为我抢回的一枚子弹壳。而且,因为抢这枚子弹壳,她还被教官训了一顿。
“你说清楚,为什么这样对待我的物品?”她还在踢纸箱。
我忙护住纸箱,不解释。解释也是无用的。我不是不珍惜过去,我是太珍惜了,珍惜得受不了,想将它们全部烧掉,但一直下不了决心,才放在床底下。
她翻出那张穿旗袍的照片,抹起了眼泪,那是我们的信物啊!当初,她就是用这张照片向我表达出那个信息的。这张照片,给我带来了多少欢乐?然而现在,它留给我们的,只有无尽的伤感。
“对不起。”我轻轻说。
“唉!”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现在还争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她又把箱子推回了床底下。
我也不想再说伤感情的话了,默默地回到了厨房。
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恨她。她以前选择喜欢我,是发自内心的;现在选择离开我,也是发自内心的。什么是真正的爱,不隐瞒自己对对方的感情,就是真爱。不管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是见了面索然无味,只要郑重其事地告诉对方自己真正的感受,就是最伟大的爱情。
她现在对我没有了感觉,她也没有欺骗我,更没有找一些理由来搪塞。这让我感激。
晚饭后,她说她很累,要洗澡休息了。洗澡时,她才发现没有带换洗衣服,就喊:“把我送给你的睡衣拿来吧!”
其实,这套睡衣我一直没有穿过。我讨厌穿着睡衣睡觉。
我拿着衣服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不知不觉心跳加快了——因为我有4个月没有碰她的身体了,当然,也没有再看见过。但我还是很君子地说:“你把门打开一点点,我把衣服塞进去。”
“哦。”她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接了衣服,又关上门。
我坐下来看电视,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过了一会儿,她穿着洁白的睡衣出来了。我抬头瞥了一眼,她还是那样美丽,风情万种。我又想起了去年暑假我们回老家时的情景,那天她光着一大片脊背在竹床上梳头的样子,把我的父亲吓了一大跳。
“我先睡了。”她径直关了卧室的门。
我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就不想再看了,因为里面演的也是悲剧——个男人的老婆和阔佬私奔了,这男人带着孩子到处找。我最不愿意看悲剧,我宁愿自己承担痛苦,也不愿意看别人受煎熬。
我起身去洗澡,水正“哗哗”往身上淋的时候,她来敲门:“元无雨,你的电话。”
我开了门,接过手机。她也看了一眼我的身体,像没事一样,又带上门,走了。
悲哀,我在她眼里,竟然和一张椅子没有什么区别了。
如果是以前,她看见我这个样子,肯定要逗一逗的。
洗了澡,我在沙发上睡了。为了表示我不会对她有任何骚扰的企图,我穿着长裤,身边架着两台电扇猛吹。家里只有一部空调,就在卧室里。
“哎哟,哎哟!”突然,她在卧室里呻吟起来。我慌忙爬起来,冲进卧室:“怎么了?”只见她单脚落地,边跳边说:“抽筋,脚抽筋。”
我忙扶她坐下,问:“怎么会抽筋了?”
“我也不知道。”她边喘气边说。
“我给你揉一揉吧!”我试探着说。
她把脚伸了过来。
多么熟悉的脚啊!洁白,匀称,充满弹性。
我揉了一会儿她的脚背,问:“好一些了吗?”
“没有没有,你放下来,我还要跳。”
说完,她又扶着床沿,单脚跳了起来。我几乎想笑,这是哪门子治抽筋的法子呀!
看她跳得满脸通红,我说:“别跳了,躺会儿就好了。”
她低声说:“你能陪我躺会儿吗?不过,不能欺负我。”
“没有问题,”我笑着说,“不过,你也不要欺负我。”
“讨厌。”她这语气我太熟悉了。
我们并排着躺下了,我感到心跳突然加快。天哪,这样躺在这里,不碰她一下,我受得了吗?
我发现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突然,她拉过我的手,贴在她的胸脯上。
“你不是说……”我愚蠢地问。
她翻身起来,压住了我。
第二天早晨,我们很晚才醒。她又像小猫一样偎依在我怀里。
“其实,”她笑着说,“我昨晚根本就没有脚抽筋。”
“什么?你装得那样像?”
她不好意思了。
原来如此!
“我这几个月连例假也没有过去有规律了,”她似在自言自语,“有时早几天,有时迟好几天。”我知道,她是说,她这几个月并没有放纵自己。我心里稍稍好受一些。虽然她迟早会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但至少此刻她并没有欺骗我。
“哦,你要注意,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
“你睡吧,我去买早饭。”我说。
她拉住了我,说:“躺一会儿吧!”
我又躺了下来。
她凝视着我:“你找过别的女人没有?”
“这和你有关系吗?”我笑着说。
“只是好奇而已,我知道男人都这样。”
“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果然像我想像的那样无耻。”她气愤地说。
其实,这几个月我没有正儿八经地碰过一个女人,但我不想和她说。跟她说这个,又有什么意思?难道这样可以让她回心转意?
“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我还得捍卫自己的形象,“但也决不像你想像的那样放荡!”
“你说,你到底碰过几个女人,这几个月里?”
“我非说不可吗?”
“嗯。”
“那我就告诉你,你可别吃惊。”
“不会有100个吧?”她紧张地问。
“你当我是皇帝,有三宫六院哪?”
“那到底是多少?”
“我告诉你吧,是零个!”
“零个?不会吧?”她的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的。
“是零个,我对别人提不起兴趣。”我看着天花板说。
她再也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在流泪。
这次,她并没有立即回去,又在这里住了两天。这两天,我们完全变成了动物,拼命地进行着动物最本能的行为,仿佛要把今后的都提前做完似的。我一边做,一边觉得自己好卑鄙,明知道这是她给予的补偿,怎么还这么有兴致?难道,自己对她的感觉已经退到了只追求动物本能的地步?
第四天,她下决心要走了,而且,是永远地离开这间屋子,离开我。
我知道,今天是最终的分手。她一早起来,就坐在客厅里发呆。这是她熟悉的房子,里面的每一样家具都有她生命的气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默默地为她准备着,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为她准备零食和水果了。
“哇——”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我认识她3年来,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放肆地哭。
“哭什么?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还可以见面的。”我安慰她,其实自己也想哭,只不过要等她离开之后。
她不理睬,边哭边摇我的肩膀。
“我如果没有遇见你,该多好啊!”她哭着说。
“都是我不好,不像一个老师,引诱了你。”
“你那时为什么不这样想啊?啊?”
“我太自私了,明知得不到你,却仍幻想能够得到你。”
她一把抱住我,吻起来。我也紧紧抱住她,吻她。
好半天,我们才分开身子,我替她揩干了眼泪。
“元无雨,你不要说刚才那样的话,好吗?我真正喜欢你的时候,已经18岁了,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从来不后悔我们过去的一切。”她看着我说。
2.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那天,朝烟哭着离开我的房子以后,我关上门,放肆地大哭了一场。我知道,我们的一切,真正成为了历史;即使再见面,也会平淡如水。我深知她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更是一个果断的人,再也不会婆婆妈妈、藕断丝连。
不过这样也好,我再也用不着对她有什么念头了。即使有,也是自找没趣。
昨天我问她为什么不让我给她寝室打电话,她说曾经接过我电话的舍友问,那个人是不是你爸爸?
我苦笑。我想起了老夫子的话:己所不欲,勿施与人。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和一个无权无势的“爸爸”相爱吧!更何况,她曾经还给了我那么多快乐!
我释然。
然而,朝烟总会做出令人难以意料的事来——一个星期之后,她又回来看我了。她事先给我打了电话:“从这个星期开始,只教一个学生了,而且,他要去参加夏令营,所以,我可以休息几天。我要回去看看你,可以吗?”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同意,太绝情,而且,我的心灵深处,又渴望奇迹发生,虽然这样的概率和被陨石击中的概率差不多,但我还存有中500万大奖那样的幻想;同意吧,又要多经历一次撕肝裂肺般的痛苦,又要往后推迟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间。
还是让她回来吧,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当然可以,”我说,“你哪天回来?”
“星期五下午。”
星期五下午,我从教室回到家时,果然看见她在那里上网——她还带着我家的钥匙。
“回来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头上网,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
我走进厨房,准备做饭,竟发现电饭煲里的米饭已经蒸熟了,雪白雪白的,香气四溢。而且,她还炒好了几个菜,一个木耳炒瘦肉,一个炒豇豆,还有一盘凉拌黄瓜,一盆西红柿鸡蛋汤。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怎么样?还不错吧?”她站在我身后,歪着头,得意地问。如果是以前,我会抱住她猛亲一阵,但现在,我只能笑笑,说:“真不错,真不错。”
“仅仅是不错吗?”她还是那样歪着头。
“非常好。”我说道,不过心里酸溜溜的,我好不容易把她培养出来了,以后却要让别人来享受她的温柔和体贴。我把她由一个懒姑娘培养成一个勤劳的女孩多不容易啊!以前叫她洗碗,还要讨价还价,讲条件,或者干脆不洗,而现在,她居然会自己买菜做饭了。唉,我就是个为人作嫁衣的命!
“那就请你尝尝我的手艺。”她把我按在椅子上,自己张罗着饭菜,跑出跑进,还蛮像那回事。
我们坐好了,不过她的脚没有再放在我的脚背上,我有些遗憾。
“请吧!”她伸手做了一个很优雅的手势。
我举起筷子,怀着虔诚的心情夹了一块瘦肉,仔细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放进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嚼,就“呸”地吐了出来——至少放了一两盐!
“怎么了怎么了?没有熟吗?”她焦急地问。
“你自己尝尝吧。”我说。
她夹起一片瘦肉,也没有嚼两口,就“呸”地吐了出来。
“你放了几次盐?”我问。
“不记得。两次?三次?”她挠着脑袋。
晕!
我又夹了几根豇豆,小心地放进口里,用舌尖试探了一下,不似刚才那么咸,就放心地嚼了起来,越嚼越没有味道——她没有放盐!
又晕!
其他的菜,我不想尝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一个劲地道歉。
“没有关系,难得你有这份心情。走,我们出去吃,我请你。”
“又花钱。”她迟疑着说。
“没有关系,以后想请你还没有机会呢!”
“那倒是。”她说。
我感到奇怪,这次怎么都没有悲凉的气氛,难道上次的眼泪已经将痛苦全部冲刷干净了?人啊,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健忘了?
她这次又住了两天,我们也没有做什么分床睡觉的形式,而是自然而然地睡在了一起。不过,欢乐起来却没有以前那样自然,很多高难度的动作也没有心情去做了。虽然每晚都做两次,但都按部就班,缺少激情和创意。只有一次,她忘情地喊了起来。过后,她又有些羞愧,不和我说话,背朝着我。以前,她都喜欢大声地喊,甚至喊得很夸张,过后还挺得意的问我:“我喊得响不响?”
性,也是感情的一个标尺。我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
她回去以后,我们仍然隔三差五的打个电话。我主要问她的同学来了没有,怕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安全。直到有一天,她对我说,寝室里来了一个女同学。我心里才稍稍轻松了一些。
快开学了,我决定去看她最后一次。她回来两次,我也应当礼尚往来!
我是在一个下午去的,她在车站等我。不过她的表情出奇的冷漠,完全不像一个星期之前的样子。我也就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终于快消失了。
但她还是陪我玩了两天,而且也努力表现得快乐一些。这样做就叫有人情味。记得我们在中南商场对面的肯德基吃快餐时,她用吸管吸着可乐往我的口里吹。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以为我们是一对热恋的情人。她蘸着番茄酱,吃着炸薯条,绘声绘色地讲在人家屋里做家教时的趣事,有时也会天真而得意地笑。
唉,我真搞不懂,她到底是真的天真,还是装出来的,反正她的笑容是百分之百的纯美,百分之百地叫我心碎。这样美丽的脸庞,这样鲜红的唇,将会属于谁?
不过我很快知道她其实心事重重。
第二天,我们过江到汉口去玩,在中山公园里,我让她坐会儿,我去上厕所。当我悄悄地回来时,发现她靠在长椅上,竖着右肘,手托着腮,痴痴地凝视着远处,至少有5分钟,一动不动。这是我见过的最像“思想者”的朝烟。我推断出,她内心有很大很大的波澜。只是,我永远看不见这波澜罢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伍佰的《挪威的森林》: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融化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瑕……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吓了一大跳,然后又腼腆地笑笑,似乎被我窥探到了心事,很不好意思。
我决心早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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