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她好想好想听他说爱她,可是,不是这种爱,是那种心灵上的爱。但是……他深沉地说爱你的时候,整个人似沉静在某种梦幻中一样,迷人性感,让人不自觉溺毙其中。
乘她痴痴凝望他之际,他腰杆一沉,猛然进入被他吸出润滑的蜜。穴中,薄唇堵住她还欲反驳的唇,把她反对的话全数压进喉咙里,下身猛烈抽。动,她的呼吸渐渐变重,手指绞着床单,渐渐的逼得她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
“疼不疼?”他一下一下地进入最深处,记得刚开始她总是嫌疼总是喊疼,后来慢慢地也就不喊了,不知道她的感觉变了还是真的不疼了。
“嗯……。啊……”脚趾舒展的直直的,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轻点……疼啊……”
为什么会疼?他明明已经忍得全身冒汗了,真的不懂,忍不住用力撞她,“跟以前一样疼吗?告诉我为什么?”
她迷迷糊糊地低声喘息,掐紧他的手臂,头无力地后仰,嘴巴开开合合地启动,“唔~不是,不是以前那种不甘愿的疼,是真的……你太用力了,呃……每次都怕被你撞坏了,华,求你,轻点~慢点~”
“小乖,你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我就轻点慢点。”他诱哄着她睁开眼睛,一把抱她坐在怀里,面对面地动。
他说爱她,就像紧箍咒一样,让她的心脏一紧一缩,中了蛊毒一样睁开眼,看见他汗湿带笑的脸,墨玉黑眸无比炽热地盯住她,然后引导她把视线垂下去,小腹上鼓出一条线,这就是他的爱?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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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04节逼迫
不要,不要。
“不是这样的爱。”她幽咽一声,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任他摆动,头耷拉在他胸口。
“那是这样?”他邪恶地换了一个方向冲刺,每一下都重重地撞上敏感的小颗粒,滚烫坚硬,整根埋入,她心里叫嚣着不满,可酥麻的感觉叠罗汉一样层层上升,她只有张开嘴使劲吸气的份,没几下,身子哆嗦起来,似痛苦似快乐地呜咽一声,可爱的小嘴紧紧吸附住他,带给他一阵激。爽之后,居然眼皮一闭,晕了过去。懒
他既心疼又气恼,只好退出她的身体,抱着她倒在床上,闻着满室的旖旎气息,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相拥而眠。
小红打了电话确认才得知她的老板身在何处,所以,一大早就兴冲冲地赶了过来。
顾月白只觉得全身疲乏,惺忪地睁开眼,便见小红赫然斜倚在窗边,一脸暧昧地看着她。
身上的薄被下滑,露出大片春光,不禁惊呼一声,拉好盖回去,转头左右一看,他已经起床了,可是被小红看见自己这样,脸还是禁不住烧了起来。
小红少有的没有打趣她,只是幽幽一笑,“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女人,像一个流落尘世的精灵,看见你睡得那么香甜,不仅你家男人舍不得叫醒你,就连我这个女人都舍不得叫醒你。”虫
顾月白被她说的不好意思,一副忸怩,齐灼华一进来,便见到她好像不知如何是好的窘样,立刻挑着眉示意小红出去,小红吐吐舌头,扭着小腰出去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坐过来,执起她的手慢慢揉着,顾月白偷偷翻个白眼,感觉?除了被他折腾的浑身酸痛还能有什么其他感觉?而且他……都没有说爱她,不对,他说了爱她,只是此爱非彼爱,好讨厌的男人。
顾月白摇头,努力地撑起身子往浴室走,他一把拉住她,热切地说:“我帮你洗。”
上下扫了他一眼,西装革履,穿得一丝不苟,还要帮她?
“不要了,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洗。”她推开他,径直走进浴室,他不放心叫她有事就朝外喊一声,还当她是孩子一样照顾。
出来的时候,圆形的小餐桌上放了早餐,顾月白随意一看,便发现这早餐都是出自张姨之手,脆嫩的荷包蛋,苏黄的蛋糕,放了多种食材的营养粥……每一样都热气腾腾的引得人食指大动,怎么会…。。当初,她身子极虚又毁容,为了给她一个适合休养又安静的地方,他特意把别墅建在了远郊,离市中心开快车也得将近一个小时,这一大早的……
“快点坐下吃吧,凉了就不好了。”他又走了进来,脸上一贯的冷淡,不容置疑地推她坐下,“我要看着你吃。”
“你吃过了吗?”顾月白也饿了,慢慢地吃,随意地问。
“嗯,现在都九点了,再不吃老公就饿坏了。”
顾月白不禁叹了一口气,跟他在一起真是劳神劳力,才两天,就把她折磨的四肢无力,可是……心却是甜的。
“这早餐是你回去拿的?”她好奇地问,口气里已然带了确信。
“嗯哼~”他坦然自若,星星点点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顾月白心中一阵感动,一大早的,他花了两个小时的车程就为了回去给她拿早餐?心中酸酸甜甜的,在吃完了一个荷包蛋一碗粥以后,她抬起头冲着他柔柔一笑,“我吃好了。”
他却立刻冷了脸,指着剩下的一个荷包蛋、一杯牛奶、一块蛋糕,严厉地说:“全部吃完。”
顾月白有点傻,这么多……怎么吃得完?他又发什么疯?
她带点委屈地看着他,他却只是冷冷地挑了挑眉,“吃不完今天别想出这间房子,午餐晚餐也不能少吃一口。”
他口气凶恶,顾月白脸色白了白,霍地站起来瞪着他,气恼地说:“你什么意思?我已经饱了。”刚刚还感动的要命,谁知他又开始霸道,她气得眼圈儿都红了。
见她委屈的快哭了,齐灼华眸子黝黯,耐着性子过来揽住她的双肩,双眉拧了拧,“乖宝贝儿,我只不过想把你养得胖胖的壮壮的,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抱在怀里骨头恪的我肉疼。”
“我有这么瘦吗?”顾月白有些不信,脸却不自觉红了起来,真的恪的他肉疼?
他非常严肃地点点头,忽而低笑了一声,“养得又胖又壮才不会在我怀里晕过去,你说是不是?你不知道,中途中断的那种痛苦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顾月白茫然了三秒,蓦然就想起了昨晚上……他抱着她那个,她忽然就睡着了,而他却还没……脸红的快滴血了。
“来,乖,坐下来慢慢吃,我陪着你。”他无视她的羞恼,径直把她摁下坐好,自己也坐下,拿着文件边看边督促她吃。
顾月白勉强吃了荷包蛋又喝了半杯牛奶,剩下的真吃不下了,只好可怜兮兮地眨着大眼看着对面道貌岸然的坏男人,他却假装没注意到她的乞求,脸抬都不抬,顾月白一阵气恼之后,复又低了头心甘情愿地拿起蛋糕就着牛奶慢慢往肚子里咽,这不但是张姨做的营养餐还是老公的爱心餐啊,无论他用着怎样别扭的理由,但眸底的宠爱是真的,她怎么忍心拂逆他的好意?
出中寰大厦的时候,他亲自把她送到楼下,又旁若无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才恋恋不舍地放她离开,那冷淡中流露的温柔……震得齐氏所有员工心脏受创。
原来,冷漠寡情的男人遇到了他想真心疼爱的女人,也能这般情意绵绵。
前台新来的小妹,终于彻彻底底地认识了总裁夫人。
“喂,你家老公真的很疼你耶。”去天麟的路上,小红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连早餐都要看着你吃下去才放心,真的是个好男人啊,真是太好了。”
“他霸道强势,冷漠寡淡,哪里好了?还是不要说他了。”她刚刚明明吃不下去了,他却冷着个脸非逼着她吃下去,说不想下次做到一半她就晕过去了,非要把她养的胖胖的壮壮的才行,听听什么话?!
小红撇嘴,谁看不出她爱人家爱的要命,这会儿还跟她嘴硬。
她们一到天麟,便接到了GK零下一度香水的企划案,前期只是做一组简单的平面宣传,顾月白作为代言人只需配合摄影师拍一组照片即可,可照片的采景要求苛刻,需要配合去一些指定的场景。
正看着企划案呢,阿俊少有地打了电话过来,说宋雨桐生了个漂亮的小公主,顾月白无比激动,她终于做干妈了,激动地一个人就往医院赶。
她赶到的时候,宋雨桐已经出了产房,在母婴同室的病房里躺着,阿俊站在床边端茶倒水,关怀备至,小女人一脸幸福。
见顾月白来了,忙支起身子朝她呵呵笑,顾月白一把摁住她,责怪,“你不累么?好好躺着,让我看看小公主。”
“我不累,真的,兴奋的睡不着觉。”宋雨桐洋溢着满脸的雀跃,把身边的宝贝儿抱起来给顾月白看,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似乎感应到有人在看她,慢慢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大眼儿,纯净的让人心灵澄澈。
“哇,阿俊你快看,我们的小公主睁眼了,她在看顾月白耶。”宋雨桐啧啧称奇,“你是她第一次睁眼看见的人,干妈不给你做给谁啊,你们是不是很有缘啊。”
顾月白心里涩涩的,小心翼翼地抱过软软的卷成一团的婴儿,如果……她的孩子生下来的话,现在应该会喊爸爸妈妈还会到处乱跑了吧,世事弄人,叫她如何承受?
“你怎么不高兴?”宋雨桐见顾月白望着小公主怔怔的,脸上一片凄然,忍不住发问,却立刻接收到阿俊的警告。
阿俊是知道事情始末的,也亲眼见证了她当初经历了怎样的丧子之痛,所以,在知道她希望做他们孩子的干妈之后,他便鬼使神差,迫不及待地想让雨桐怀孕,好完成她的心愿。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太感动了,对生命的感动。”顾月白收拾一下心中不断泛出的苦涩,强颜欢笑,抱着小公主站起来,轻轻走动,尝尝做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阿俊眸光幽暗,扑克脸上微微动容,半晌,再也不忍看顾月白脸上的落寞和愁苦,把目光调向窗外,暗暗祈祷上苍,让她和齐灼华也能有个健康的孩子吧。
走出医院的时候,在一群父母带着孩子打预防针的地方,顾月白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忽然顿住。
季烟怀里抱着个十个月左右的小男孩,那眉眼像极了她,正调皮捣蛋地四处张望,脸上布满无知的欢笑,而季烟……样子丝毫没变,只是一脸苍白,冷漠疏淡地看着怀里的孩子,似一点儿都不喜欢他,甚至会流露出厌恶之色。
她猛然间看见了顾月白,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孱弱的身子几乎要倒了下去,半天,唇角似扬起一抹凄厉的笑。
正文第205节季烟远走
她猛然间看见了顾月白,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孱弱的身子几乎要倒了下去,半天,唇角似扬起一抹凄厉的笑。
顾月白暗暗提了口气,孩子不是齐灼华的,她没有什么可担心害怕的,与季烟擦肩而过之时,她猛地扬声高叫,“顾月白~”声音阴寒冰冷,令人不寒而栗。懒
顾月白缓缓转身看她,平静从容,季烟扭曲着一张脸,冷笑,“注定一无所出的女人,是没资格跟齐哥哥长相厮守的,不信,走着瞧。”
顾月白的脸色立刻比她还苍白,她的话似千万根歹毒的细针插进她的心口,尖锐的闷痛。
“我看了报纸,原来腾静姝做了华翼的女总裁,呵呵,你知道腾静姝是谁吗?是抢走了齐哥哥初吻的女人,也是齐哥哥的第一个女人,你应该知道的,每个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有着特殊的感情,尤其是齐哥哥,对腾静姝可谓是情有独钟。”
他说过,他只吻过三个女人,原来,腾静姝才是最初最纯的那个……居然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难怪啊,他们两人相敬如宾的同时总有点那么不同寻常之处,原来,不仅仅是同学,更是旧知旧爱。
顾月白遽然后退一步,心口一阵阵尖锐的疼,理智上不想让季烟看见她的颓丧,可她却做不到,她甚至不敢看向季烟得意的眼神。虫
“姐~”季秋忽然走了过来,不满地瞪了一眼季烟,有些担心地看着顾月白,下意识伸手扶她却被她躲开,心里怔怔的,很难受,“你别听我姐乱说,你跟哥结婚这么多年了,磕磕绊绊的不是反而愈爱愈深?只要你们彼此相爱,谁能左右的了你们?其他的不要放在心上。”
季秋说的也对,顾月白强自笑了一下,“谢谢,我先走了。”
她极快地走出了医院,没听见季烟姐弟的争吵。
“胳膊肘往外拐啊,你是不是还惦念着她?”季烟抱着孩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奚落季秋。
“没有的事,是姐姐你太过分了,只要一遇上他们你是不是就失去理智了?”季秋为自己辩解,同时也这么告诉自己,放手吧放手吧,只要远远地看着她安享岁月就好,至于他,不是有白叮叮吗?他也有责任让身边人安享岁月啊。
季烟的脚步猛地顿住,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下来,孱弱的身子好似下一刻就要死掉一样,季秋见状,赶忙抱过孩子,怜惜地看着执迷不悟的姐姐。
季烟心中绞痛,呆呆地流了半天泪,又飘忽地笑着往医院外走,“我脏了,没资格了,连爱我的丁健都那样……更何况不爱我的齐哥哥,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了,没脸见他……”
“他有什么好的,一个一个都往他身上黏,你睁大眼看看,大街上好男人多得是,你怎么就这么傻。”季秋恨铁不成钢地骂着,心里也心疼这唯一的姐姐。
季烟不以为然地笑,只是青春年少时就爱上了,就这么简单,换谁都是屈就此生。
“季烟~”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叫声斜刺里传了过来,吓得季烟心里猛地一跳,定睛一看,许久未见的方正居然站到了她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季烟后退一步,一回头,见季秋抱着孩子正站在一个橱窗前看着什么,心里既焦急又惶恐。
方正猛地上前抱住季烟把她拖进拐角,狠狠地压到墙上,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重重地吻住季烟的唇,他觉得是久违的甜蜜,于季烟却觉得是无比的恶心,忍不住踢打他,他却一脸恨意地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不断喝道:“我很想你,很想你……丁健的人天天盯着我,让我没办法见你,季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求你……”
他话未说完,季烟蓦然发力推开他,从未有过的激烈反抗,“你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还不死?”
方正怔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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