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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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自传笑看人生-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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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咱先吼一声,“小刘,小张,你们去抓墙头上把风的那个,别让他跑了!”

把风的哥们反应很快,低声说了句“有条子”,转身就从墙头上跳了下去。不过,哥们转身的弧度大了点儿,跳到院子里面来了,正好站我对面了。吓了我一大跳,我赶紧假装镇静,一指墙头,“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啊!”听话而又懂礼貌的这个贼很是珍惜这次机会,只见哥们熟练地攀上墙头,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到了墙外。

先放走一个,减轻一下自己的压力,我赶紧来到了单元门口,找了一个光线暗的地方,几块砖横摆上,高度差不多了。我站在一边,手里攥着一根警棍。

两个下手的哥们下来了,我赶紧朝摆砖的那地方一指,“那边!”惊慌之中的人,总是习惯于听从别人的调度。两个人急速地朝那边跑去,第一个哥们当场趴那儿了;第二个哥们看到了前辙,只是打了一个趔趄,我赶紧后面一棍子补上,耶!

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哥们,我也拖不动啊!叫个人帮忙去?否!那奖金不成对半劈了吗?咱一个一个弄回去,第二个咱留个字条:“抓贼者,巡逻保安也!”

四月一日,到了刘所的整顿时期。刘所大刀阔斧的整顿在前期阶段便取得了显著的效果,刚刚整顿了两天,大楼里的两个武警便被整回部队顿一下去了,两个武警的归队引起了三个保安的呼应,或者是返乡,或者是辞职,留下的只有或者是日久生情,或者是想走但又无处可去的我们十个人工作在五个岗位上。

直到四月中旬,刘所又从部队里借回来两个大兵哥,王队从中介处招来了两个,所里的一位领导把自己的外甥都给贡献出来了,保安队紧张的形势终于缓解了下来。

四月一日,按理来说应该倒班的,但由于保安队里新来了两个哥们,个头矮了点儿,不能够在白日里见人,所以在倒班的时候只倒了我一个,我从夜班变成了白班。对于越来越喜欢寂静晚上的我来说,心里十分不同意,再加上保安队的人都知道值夜班的时候打瞌睡是情有可原,值白班的时候打瞌睡则是法不容恕。

最让人讨厌的还是白班每天早上六点出操,我这人倒不咋地害怕站岗,挺害怕出操的。刘所对于我们的出操,提出的口号是与武警接轨,从部队里借来的两个武警负责我们的训练。对于吊儿郎当的我们来说,在排列的时候经常参差不齐,个性张扬。

有一次,刘所看到了我们这般模样,很是生气。他曾经当过兵,回想起自己昔日的英姿,刘所决定为我们演示一下向后转。当时的操场正在扩建,还是土路,只见刘所一个军姿立定,两个武警齐声喝彩:“好!”一个说:“那胸挺的,那腿绷的,够标准!”一个说:“何谓军人?军人就在眼前!”再看刘所,他开始转了,身子前倾,两腿绷直,左足旋转一百八十度,右足……丫,刘所人呢?却只见地上一个大坑,刘所趴那了。

为了省点儿小钱,自从当了保安之后,我一直没吃过早饭。一天的花销就只有四块钱的烟钱,但对于被钱逼入保安行列的我来说,二十天过后,四乘以二十的结果也并不是一个小的数目。四月中旬,我断烟了。

天佑烟民!四月十七日下午,王队拿来一叠子钱,说要开工资。正在外面站岗的我,党籍脱岗,第一个窜了进来,搓着个手,“发工资?”

王队点了点头,在一张纸上找到了我的名字,我一看后面那数字,傻眼了,-10。我迷惑地看了看王队,“啥意思?”

“就是你得再给我十块钱嘛!”

“啊?”细打听之下,原来是发的上个月工资,我23号来的,就290块钱。因为宿舍里新开了个食堂,所以扣了下个月的伙食费300,于是……“能打欠条不?”

“找赵姐去!”

第二天来到派出所打欠条的时候,我准备打三百。赵姐人真好,一直问我够不够花,“只要不让你们罚款,应该够了!或者多打点儿不记在帐上的话,我也可以考虑哦!

在当保安的日子里,我一般不戴眼镜,虽然我的双眼七八成已经失明,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即便是到了晚上,偶尔碰着一两个夜行者,我的第一反应也经常是把眼镜摘下来揣在兜子里,因为我从心里觉得眼镜和这身制服实在太不搭配,或许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曾经念过几年书,或许是在担心别人会有这样的想法:眼神不好的又怎么能够看好门?

到了晚上,一辆车停在道闸前的时候,我连来的是轿车还是出租车都分不清楚,更别说司机到底有没有在刷卡了,所以碰到一个没有卡的汽车,我就会告诉师傅一声:“没有卡的话,就按一下笛子!”两个月下来,走在路上,听到汽车鸣笛,我就有一种迎头而上的冲动。职业惯性?

每天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而我却昂首挺胸,两腿绷直,无声地为他们站着岗,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地就这大呢?我是真的……真的好想,好想蹲会儿抽根烟啊!

对于站岗,一般是站一个钟头,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感觉时间过的真慢啊!几乎是隔一分钟就看一下表。后来,我要么是在那数车,要么就是数人,一个钟头那成小意思了。

咱先说说这车,有卡的车直接刷就成;至于没卡的那些嘛!有的比较猴急,摄像头里还看不着车呢,就只听见那车喇叭一直响,真让人烦气!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如果他按喇叭超过两声,我便出去给他换证,你越急我越磨叽你!但当进出的车辆按喇叭超过两声的时候,我却每次都懒得走出去;有的车就显得很是乖巧,一个刹车扎在拦杆前面,连喇叭也不按一声,“哥们,我不急!等你有空的时候,顺便帮我开一下!”

咱再说说这些进出的人,中铁十八局那可是个大公司啊!总部铁道部,世界五百强呢!咱不看这些有钱的男人,人比人,气死人;咱就看这些女人,有钱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漂亮与否我倒不敢说,但聪明那是肯定的,你就瞧瞧,或者是零星的点缀,吸引众人的眼球,或者是加大乳臀的摇摆度,聚焦路人的目光啊!

这位奶奶,你穿的这是嘛啊?夸张了吧?肉丝袜?

这位阿姨,胸小点儿就小点儿,走路晃不起来也没关系嘛!你看看你吧,这是螺旋式前进啊?

这位大姐,想不抬头看看她都很难,走过我身前的时候,引起的共振给我一种“置身汶川”的感觉。丫,一辆车开的快了点儿,道闸没落下去,大姐大步走过,喀嚓,我靠!闸落下去了!

第四章 我是一个臭保安(7)

白日里,坐在空间上只能装下两个我的小岗亭里面,享受着催眠似的日光浴,再加上穿着保安服的我不喜欢戴眼镜,刺眼的阳光使得两只眼皮张开的角度不够大,我觉得这样的白天比晚上更是一种煎熬,当然最为痛苦的还是岗亭里面禁止吸烟。

日子总是那么无聊,单调。看着中铁十八局高高的办公楼,看着栅栏似的门口,一位阿姨领着一个小孩,走过了门,小孩跌倒了,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

小孩子摔倒之后,脑袋上流血不止,哇哇直哭。作为一个母亲,阿姨大叫了起来。

正在值班的我,第一时间内赶到现场,看着小孩子流血的脑袋,摸了摸口袋,“阿姨,卫生纸有没?”

“没!”阿姨看了一下包袱。

咋办呢?制服?不行,押我二百块钱呢!领带,对,就是它了,我他妈的早就看它不顺眼了,人家的领带都是那样的,我的咋就是这样的呢?当即解下领带,缠住小孩子的脑袋,OK!

我抱起孩子就准备跑着去医院,不成想,孩子看到我这模样,哭得更厉害了!咋办呢?救人要紧,小孩子生命危在旦夕啊!要尽快赶去医院,又不忍心让这孩子一直在那哭,有何良策呢?

急中生智啊!我扫视了一下这位阿姨,挺漂亮的啊!当即立断,我把孩子送到了阿姨的怀里,顺手抱起了这位阿姨,往医院跑去。

碰着一个小孩子摔倒了,难!碰着一个孩子摔到必须送往医院的地步了,难上加难!碰着一个小孩子摔倒了,而恰巧让我给碰上送去医院了,难于上青天!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很小,鉴于此,职责是搜集新闻的报社采访了我,他们问我当时看到小孩子摔倒在地,心中想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回答:“这个月有奖金了!”

再说这小孩子的爹,是局里的一个什么总,他非常感激我,问我想要点什么,我告诉他:“一个一天八小时的活,啥都中!括弧,除了保安!”

我正在琢磨着这个什么总得安排我个啥活的时候,对讲机响了,下班了。再看那个刚才摔倒的小孩子,不远处蹦得真欢啊!

记得有一天傍晚,我在岗亭里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朝我跑了过来,“叔叔!”

我看了看周围,没别人,“恩!”

“你能帮我把这个修好吗?”

我接过来一看,是个怀表,中间少了一个圈,分成了两段,“少了一个圈,你去刚才玩的地方找找!”

“恩!”小朋友真乖,立马跑回去了。我反正在岗亭里也快憋疯了,尾随其后帮忙去。、

一会儿的工夫,小女孩就找着了那个圈,递给我,“叔叔,你能帮我修好吗?”

“中!”本来,一个人呆着烦得我要命了,这家伙,天上掉下来个解闷的,我也不急着修好,咱慢慢来。

“叔叔,你唐山人吧?”

“你咋看出来的?”

“中!”

“啊?你家里有唐山人啊?”

“有,我妈妈,我姥姥,我老爷,都是唐山人,他们都说‘中’,所以你也是唐山的!”

“你太有才了!只不过,我是山东的,在唐山呆过一阵子!”

“奥!”

“你今年多大了?”

“八岁!”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芳名不肯轻易让外人得知。

“啊?”

“如果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估计她老爸应该是做买卖的,“中!我叫李伟!”

“‘伟大’的‘伟’?”

“对!”

“我们今天刚学会了这个字!”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告诉你!”小女孩嘴一撅。

“啊?”忽悠我啊!

“你没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啊?”

‘狼来了’的故事是这个意思啊?我正琢磨呢,小女孩问我:“叔叔,修好了吗?”

我觉得再磨蹭下去,会让这个小女孩觉得我这叔叔不‘中’,赶紧的吧!“修好了!“

“谢谢叔叔!”

“不用谢!回家你妈妈问你的时候,就说你自己修好的!”

“为什么啊?”

“修得这么难看,丢不起那人啊!”

“奥!”

(上述这事保证绝对真实,每次回想起这件事来,我都会想起我的小外甥女,都会很高兴,故此一述)

值白班的日子里,偶尔也会发生点儿有趣的事情。话说一日,我和三个保安在东区大门口扯蛋,负责管理接送孩子的车辆,不让他们在路边停靠,要让他们停到停车场里去。还有门口摆摊的小贩,一个不留,全部哄走。

四个人光顾得扯蛋了,不知道啥时候,马路对面眼皮底下多出了一个女人,旁边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什么什么存款,存一百送盒烟,存一万送台洗衣机之类的话。这姐妹胆子挺大的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四个保安镇守门口,她是熟视无睹啊!

四个保安感觉伤了自尊,排成队挨着个上前端详了一下这位虎胆女人和她的广告招牌,四个人回来后,达成一致意见,撵之。

姐妹的口才真好啊!一会儿的工夫过后,三个人轮番败下阵来,三个哥们齐刷刷地望着我这个最后的渺茫。

我考虑了一会儿,我是一个男人,她是一个女人,虽然说不过她,但拳头才是硬道理。我从值班室里拿出了保安队唯一的一条警棍和一副手铐,来到了这位大姐的面前,直视她的眼睛一分钟,造成她心理上的震慑,“大姐,该下班了!”

“天还早着呢!”大姐误以为我是一个善者。

咱啥话也不说,抽出警棍,按了下开关,警棍兹兹啦啦地冒着火花;接着拿出那副手铐,戴在自己的手上,在姐妹的眼前晃了一晃。

示范完毕,姐妹骑着个电动车就走了,临走了扔我一句话:“看你也是个老实人,我就不难为你了!”

“谢谢啊!……啊!那手铐钥匙呢?”

“在刘所那呢!”

“啊?”

第四章 我是一个臭保安(8)

记得在饭店里打工的时候,脚面经常疼,当了保安值了白班是大腿疼,几天之后,脚底下长了几个水泡,一走路,就疼,最适合站军姿。哎!同情!

为了避免整天站军姿,我在一天中午特别地洗了洗脚,换上了双新袜子,来到了附近的卫生所,接待我的是位女同志。“您好!”懂礼貌的一位女人。

“我好的话,就不来这儿了!”

“您哪不舒服啊?”

“脚底下长了几个水泡!”

“疼还是痒?”

“又疼又痒!”

“我看看!”

“估计可能也许有点儿异味,您保重啊!”看着姐妹围上了一个大口罩,我脱了鞋袜,把两只脚往前面一伸,“请过目!”

姐妹翻了三秒钟的白眼,迅速转身从身后抄起了一个氧气瓶,对着嘴吹了起来。片刻之周,姐妹恢复了正常,一竖大拇指,“味道好极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下脑袋,“旱脚!”

“闻得出来,先把鞋穿上吧!”

为了医生的安全起见,我把鞋袜穿上了,“您看这个……?”

“你知道为啥脚底下长了水泡?”

“我知道的话,还来找你啊?”

“最近身体上感觉有什么异常?”

我琢磨了一会儿,“我就觉得我这饭量变大了!”

“对头!营养过剩!”

“此话怎解?”

“营养多了,吸收自然就多了,就会让身体上的某个部位由小变大……”

“您等会儿!要大的话,也应该是肚子变大啊!”

“下移了!”

“这脚也没大啊?以前44号的,现在也一样啊!”我看着自己的双脚。

“我告诉你啊!对于你,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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