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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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萌妻,老公我要离婚!-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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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垂下眸子,抿了抿嘴角:“就算不是她,我们之间也存在着问题,季嫣然只是一个导火线……”

“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不是因她那是因为谁?如果她不出现,你和傅子珩那不过的好好的!”傅经国拍了拍她的肩,语气深沉:“你放心,爸会替你们解决问题。”

当年那个女人差点毁了他的两个儿子,如今一出现,又不消停的想破坏他们傅家的平静,看来五年前的那个教训那个女人并没有记在心里。

傅经国沉了嘴角。

萧晚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转念一想,自己能说些什么呢,劝傅经国不要插手?她能劝的动么?而且季嫣然的事更本不用她去操心,自然有傅子珩关心。

其实她倒是很想看看,如果傅老爷子出手,傅子珩到底会怎么样维护季嫣然?

‘撕啦’一响,带回萧晚的魂。

“这个协议书撕了最好,放在身边完全闹心,看着她心里不舒服眼睛也不舒服,撕了扔垃圾捅里还清净一点。”傅经国站起来将碎纸扔到了垃圾堆里,清了清嗓子,“好了,时间不早了,回房休息去吧。”

“……”

萧晚无语的起身,傅老爷子你怎么这么幼稚,撕了难道她就不能在去打印一份么?

傅经国看着萧晚的身影出去了,在书房转了两圈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出去。

*

香山别墅内傅子珩在客厅里玩游戏,陈管家端了水果出来放到茶几上,看了一眼后又退了出去。

从来没有看到傅子珩如此无聊过,竟然堕落到玩起了游戏机。

傅子珩活了这么久,对于玩游戏这件事,还真的是屈指可数,十五岁之前傅经国对他管的极为严厉,这类的东西几乎不让他接触,十五岁之后遇到他母亲的去世,他原本就深沉的性格变的更加的沉淀下来,也过了那种对游戏痴迷的状态。

一直到现在,像这样自己一个人玩游戏的景象真的不多见。

萧晚以前放学了回来,常爱拿着个ipad兴奋的玩着各种幼稚的游戏,他有时候会看上两眼,然后轻描淡写的告诉她怎么过关,往往她会很气愤指着他让他离她远点,别拐着弯骂她的智商。

他会说她其实不笨,连他憋在心里没说出来的话都能猜的到,能笨到哪里去。

结果当然是她大怒,跳起跑着要揍他。

“呵,真是个小傻蛋……”

坐在沙发上的某人嘀咕了一句,陈管家站在一边,终于忍不住道:“大少爷,不如你去把少夫人接回来吧,这屋子里怪冷清的。”

傅子珩斜睨了他一眼,却是不答反问:“陈管家,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陈管家活了大半辈子,哪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什么意思呢,傅子珩明显不想谈论这件事,陈管家顿了一顿之后继续说:“大少爷我知道我啰嗦,可为了你们能好好的,我还是得啰嗦几句。”

傅子珩别开了脸。

“这件事确实是大少爷你的不对,少夫人心里受了委屈,那是因为在乎大少爷才会有委屈,如果没有委屈,少夫人现在就不会跟大少爷你闹了。”陈管家瞥了一眼神情微动的傅子珩,继续说,“季小姐当年替大少爷你挨下那一颗子弹,你心里对她有恩那也是正常的,可大少爷你要明白,现在你是有婚姻在身的男人,季小姐和你……”

一直坐着的傅子珩忽然站了起来,“陈管家,很晚了,该休息了。”

陈管家叹了口气:“好,我不说了,大少爷你也早点休息。”

傅子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起身去关了游戏机,然后又往二楼走去。

一直来到卧室,卧室里的大床上干净整洁,不像睡过人的样子,傅子珩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先是卧室,然后是客厅,接着又是浴室……每一个地方都是透着萧晚的气息,他的风格简单明了,从来不会把房间打扮的这么幼稚,可萧晚不同,今天买一点装饰品回来,明天又买一个娃娃回来,久而久之,她鸠占鹊巢,把明了简单的房间变成了她的少女风。

一直到现在傅子珩才算醒悟过来,她把这个房间变的温馨可爱起来,像个家。

走了一圈后的傅子珩出了房间,转眼来到书房里,书房书柜后面放了一张床,他这几天就在这里休息。

躺下后傅子珩却睡不着,卧室里全是萧晚的气息,他更加的睡不着,到了这里孤家寡人一个,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还是一样辗转难眠。

他和季嫣然的关系不是说断就能断的那种,她给过他一条命,他如果能对她做到视而不见,那他的人情味在哪里?

至于对她的情,两个月前,他都以为她去世了,所以他一直把她放在心底,可现在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一如当初。

如果他没有结婚,他会跟季嫣然在一起。

可现在结局却不一样,他有了个妻子,份量在他心里,还很重。

甚至,重到让傅子珩都有些心惊。

这种不可控制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反抗,不可接受。

只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凭什么能影响他的心情,影响他的情绪,看着她哭的时候会跟着揪心?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心底的火气会一阵一阵止也止不住的冒出来?

被对方牵着情绪走,在商场上这是大忌,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个道理。

可是他现在呢,不仅会被她影响情绪,做任何事之前,他还会先想一遍她可能会有的一举一动,简直是没出息到家了!

他同意让萧晚在傅宅里住下来,不去接她回来,说什么分居,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冷静而仔细认真的想一想,萧晚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他也一直告诉自己,她其实没那么重要,只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姿色中等偏上,脑袋瓜子更是不算很聪明,唯一让他赞赏是她那坚韧的性子,坚强到有时候让他心疼。

就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让她牵着鼻子走?他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可这个念头刚在心里一冒出来,另一个漩涡就转动起来,把他越拉越深,让他不知道手足无措。

“铃铃铃——”

寂静的屋子里忽然响起铃声,让傅子珩的思绪呆滞了片刻,他这才爬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找出手机。

“喂。”

“明天天黑之前你把小晚给我接回去,否则老子抽死你!”

如此具有特征意义的声音自然是傅经国,傅子珩眼都没有抬,拉开椅子坐下:“不急。”

“不急个屁!”傅经国一听他这慢悠悠的声音就来了火,“在不急老婆都没有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时候!”

敏锐的听出傅经国话里的含义,傅子珩抓住了问:“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小晚已经把离婚协议书给弄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最后一个字,‘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傅子珩这边拿着手机半响都没有动作,好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傅经国话里的话,捏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暴了暴,面色阴沉的放下了手机。

放下电话后哪里还能睡的着,抓起外套就下了楼,来到车库开了辆车出去,路上的时候打了两通电话。

他从香山别墅里出来要了二十分钟,到达酒吧包厢的时候,李臆和汪洋两个人早就等了他半天。

“大晚上的,您叫我们出来干什么?”汪洋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已经十一点。

傅子珩在他对面坐下,也没看他,径直开了瓶酒,然后慢慢的喝。

两人一看这情景不对劲,也立刻变的一本正经起来。

李臆放下翘着的儿郎腿,见他杯子里的酒完了,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了一杯,这样一杯接一杯,四杯过后,李臆才开口:“有烦心事?”

失望,死心

李臆开口:“有烦心事?”

傅子珩瞧了他一眼。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橡皮擦,还能帮你把烦人事给擦没了啊。”

汪洋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李臆瞪了他一眼,“笑个屁!老子的话就这么好笑?!”

汪洋白了他一眼,正要说什么,傅子珩重重放下手里杯子,不悦:“吵死了,是出来喝酒还是出来骂街的?”

瞬间两人静默无言。

三个人喝酒喝到一半,汪洋接了通电话,好像是公事,他拿着车钥匙起身就走了,留下李臆继续在包厢里陪着傅子珩。

等门一关上,李臆便道:“珩哥,你跟小……嫂子怎么样了?”

‘小丫头’三个字刚到嘴边,就看到傅子珩抬起看过来的眼眸,李臆立刻改成了嫂子。

傅子珩收回目光,继续闷闷喝酒。

李臆一猜他这个样子准跟萧晚有关,张嘴刚要说话,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探头一看,努了努下巴:“季姐的,你接不?”

往嘴里送酒的动作一顿,傅子珩还没发话,李臆抢先一步拿起他的手,摁下了挂断键。

“这么晚了就算有什么事明天也可以说,咱们不理她,继续喝酒……”

傅子珩直勾勾盯着他,李臆放手机的动作缓了下来,挑眉:“不爽啊,那要不我回拨过去?”

嘴角的弧度略带了几分讽意。

傅子珩皱起眉,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笑了:“挂了就挂了。”

李臆把手机放了下来。

“李臆,你觉得萧晚那个人怎么样?”傅子珩靠在沙发椅背上,手里端着个酒杯,只是端着,并没有喝,若有所思的模样。

李臆脑子没他转的快,见他一问,自然而然的答:“挺好的,又可爱又善良,男人身边有个这样的女人疼着……”

说到一半,一个激灵猛的回神,急急抬头看过去,果然到傅子珩正阴着脸看着他。

这话套的也太无声无息了。

李臆猛的打了个颤,快哭了:“珩哥,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肖想嫂子的心!”

“没有最好。”傅子珩冷笑,“以后她的事你少管,我跟她怎么样那也是我的事,用不着你上心,还为她抱不平。”

李臆被他噎了一噎,明白他的话,在怎么样,那也是人家两夫妻的事,跟他没关系,可他实在忍不住:“你不觉得这样对小晚不公平?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女人而已,前女友是她们心里的刺,更何况萧晚还是你老婆。”

傅子珩挑眉似笑非笑:“哦,你还知道她是我老婆。”

“……”

李臆垂下头,“行,我不说了行么。”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盯着他看了片刻,仰头将杯子里的半杯酒一口喝尽。

最后傅子珩起身离开,丢下一句:“记住你说的话,萧晚是我老婆。”

李臆有些心虚,看着傅子珩出去后,他才靠在沙发椅背上吐出一口气,摸了摸脑袋坐了半响后起身出去。

他开了车子慢慢的往前移,动作极慢,走到一条小吃街上,忽然看一抹熟悉的声影。

车子停住,李臆从车里钻了出来。

叶子刚闭完关,白天一整天就吃了点饼干,现在肚子饿极了,只好下楼来吃点夜宵,点了满满一桌子刚桌上,肩上一沉。

“美女,一个人啊?”

如此轻挑轻浮的声音叶子还以遇到了流氓,结果回头一看,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你是……?”

样子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可是愣是想不起来。

李臆乐了:“我这么一张帅气的脸你居然没记着,上次找萧晚跟傅子珩去你家的时候咱们见过一面。”

“哦,是那个登徒子啊。”叶子记了起来。

李臆差点气哭了:“我给你的印象这么差?”

“……”

看他今天态度挺好的,叶子不忍心打击他,胡乱的摇了摇,便问:“你怎么在这里?太巧了吧?”

李臆自来熟的找了张椅子坐下,“我刚从酒吧里出来,想醒醒酒,一个人开车慢慢的就开到了这里,你呢。”

“哦,我肚子饿了,出来吃宵夜。”叶子塞了根香肠到嘴里,问他,“你吃不吃?”

李臆盯着她红艳艳的嘴,“吃。”

叶子点点头,又吩咐老板上了些其它的烧烤。

“哎对了,你知不知道最近萧晚在干什么?好久都没练习上她了,跟失踪了似的,电话打不通,学校也不去。”叶子嘟哝。

李臆看了她一眼,“她前一段时间住院了你不知道?”

“什么?”

叶子手里的食物掉了下来,大惊:“住院?我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臆随便撒了个小谎,不让她担心,就说她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没跟她练习应该是在养伤。

叶子点点头跟他道了声谢。

两人一言一语,说了半天渐渐熟络起来,又点了些啤酒慢慢的喝,李臆本来就是从酒吧里出来,出来的时候有了四分薄醉,现在啤酒一下肚,有些心里话就不自觉的往外面开始蹦。

“你是萧晚的闺蜜是吧,那我告诉你啊,萧晚这丫头我还挺喜欢的,虽然她结了婚……可是喜欢一个人那是不能控制的,越压抑就越激烈,你说是吧……可是我也明白一个道理啊,叫朋友妻不可欺……”

坐在他对面的叶子听的一双眼睛越睁越大,觉得这个故事太适合写成小说了,绝对大卖啊!

好吧,她的重点好像放错了地方。

……

次日医院。

“你昨晚没睡好?”萧晚椅在沙发上打到第十个哈欠的时候,正在吃早餐的楚然问。

这段时间楚然恢复的差不多了,上半身的伤好了,也能自己吃饭了,就是打石膏的那条腿,估计还得一段时间养养。

萧晚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

昨晚楚父跟她在书房里说了那样一翻话,她回到卧室里就开始失眠,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不知道为什么。

“失眠了?”楚然见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问。

萧晚‘嗯’了一声,楚然擦了擦嘴角,萧晚立刻起身去把他吃完的餐盒收了起来,收拾完了后楚然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跟傅子珩有关?”

萧晚坐下去的动作一顿。

“小晚,有句话,我想问你。”楚然忽然又开口。

萧晚抬眸,直勾勾的看过去,楚然半靠在枕头上,缓缓一笑:“想不想跟傅子珩离婚?我可以帮你。”

萧晚歪了歪头,好奇的样子:“怎么帮?”

“请律师,跟他淡判,这是正常的手段。”楚然盯着她看。

“哦,那不正常的手段呢。”

“不正常的手段……”楚然指了指自己,“跟我在一起,然后刺激傅子珩,他受不了,就会跟你离婚。”

萧晚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楚然莫名其妙,“怎,怎么了?”

“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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