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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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山-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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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县城,我先去车站买了票。再回了趟家。我把那个橘子顺手放在桌上,我妈见我回来了说:“小,回来了?”

  我说:“恩,回来给我爸上坟。”

  我妈听了说:“活人你不顾,你跑去顾个死人。”

  我辩道:“我怎么没有顾你了。你也就把我一个人养大。给了我碗饭吃,给了我半张床睡觉,你还给了我什么?学费是我姐给我交的。现在好,改我养你了,你带个人回来给我做爸。人家捡了个现成的女儿,我顺带着一起养了。你还要我怎么顾你啊?你自己说说。我现在是一天打你一顿了,还是不给你吃饱了?让你冻着了?”

  妈说:“你能耐,别一副债主的模样,你是我生的,你现在折磨我,对付我。你今后自有人对付。”

  我冷笑了一声:“不劳你替我操这个心。这辈子我都不会受这个罪。”

  妈说:“话别说的那么满。有你哭的一天。”

  我拉起明明往外走。又是一次不欢而散。

  到了外面,明明见状说:“为什么一见面就锵锵呢?你们两个真不愧是俩母女,嘴怎么都那么硬。”

  我说:“我们去车站吧。今晚就回你长沙,我也该回去了。”

  明明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想起上次回家的情况,那次做流产明明把我姐叫了去,之后恢复的时候在家休息的,我妈整天冷嘲热讽,之前就不同意大学里面谈恋爱,我姐也不同意那个男生,说他眼睛很花,靠不住。这下出了这种事,还不让她抓住把柄好好说一通。本来帮我请了半个月的假,我休息了五天就走了。那次明明说“你哭出来吧,这样会舒服些。你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你。”

  我说:“路是自己走的,人是自己选的。能怪谁?谁都怪不了,那么哭给谁看呢?”

  明明说:“要不,我帮你介绍个靠谱的?人家都说治疗一段情伤最好的方法就是再找个新人。”

  我说:“谁都不靠谱,感情放在别人身上都不靠谱,就自己最安全,不想有情伤的最好方法就是不去付出。我们都不傻,吃过一次亏之后都变精了。感情也有用完的时候,它不是水龙头,说开开,说关关。”

  明明说:“为什么男的都这样呢?”

  我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说的不是乌鸦,说的是男人。”

  这个年代都是想恋容易想爱难。现在的恋爱,似乎无一例外都是从陌生到熟悉,在变回陌生··从陌生走向熟悉的时候欣喜若狂,有的速度之快简直和男人早泄的速度相差无几。可再走向陌生却是百转千回。不懂的保护自己的女生却要忍受接下来的怀孕,毫无尊严的堕胎,还有就是只能选择生产。可播了种的男人却只是抖完宝贝之后提下裤子···多轻松,可以的话我也选择做那个播种无需拔草,除虫,不问世事就能秋收的人,农民伯伯也只有羡慕的份吧。

  明明问我现在的感情生活,我说:“还算稳定吧。工作也还算顺心。所以现在的状态就是我想要的。不希望有任何的变动。”

  明明说:“那稳定的话就把婚结了吧。”

  我说:“结婚?好遥远。没有考虑过。程序太复杂。”

  我的脑子里立马就有了这么一幅画面。新娘早上出门那一段我就不说了“新娘新郎两个人结婚当天站在迎宾台,一直一直保持微笑,来一个人,说“恭喜恭喜”回“谢谢谢谢”来一个“恭喜恭喜”回“谢谢谢谢”。被人闹洞房,被人出点子戏弄,你还得笑着。喝酒喝到胃出血。笑这么一天下来,脸部肌肉都是僵的。”

  结婚于我来说就是两个字“恐怖”。

  明明问起我和朱健相识的过程,我真不想说,于是就敷衍道:“三岁没娘,说来话长。”

  明明不乐意,我只得把事情的经过说的最简洁。

  明明是在长沙下的车。又是我一个人了,朱健问我几点到,要去接我。我说我也不知道几点到。最怕谁接谁送。或许是不习惯,也怕自己会依赖。这不是一件好事情。现在他或许愿意来接你送你,女人在成为老婆之前一切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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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嫌狗不待见
回来后朱健竟然有两天没有消息,可能是之前没有同意他去我家吧,或许是还在生气吧。

  打电话给经理问他是不是有事和我说,问他是明天去公司谈还是。毫无征兆的告诉我他已经不再那里做了。我问怎么回事。他说见面再说。

  第二天见面时,发现经理比以前憔悴了。心里很多的疑问却是不方便问出口,等着他倾诉。

  经理说:“老板的那个李姓亲戚来我们这里见习管理。老给我穿小鞋,老板三五天找我谈话,底下的人都看着,这样我还怎么工作?一来二去我的态度也就不怎么友善了。矛盾就这么出来了。我索性就辞了工作。”

  我说:“老板信他的那些话?你什么样的人他会不知道?”

  经理说:“一个人第一次说你脸上有痣,你肯定不信,第二次说你脸上有痣,你可能就会怀疑,那么接下来呢?你还会很坚定的回答没有?”

  我说:“他不是来见习管理吗?说你坏话有什么用?他能得到什么好处?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做了又什么意义?”

  经理喝了口啤酒说:“或许一开始他本人是这样想的,后面发生了变化也说不定,也有可能一开始老板就许诺了他什么也说不定,不可能见了我指挥手下这个那个,开会做指示他不心动。唉~~”

  我看着经理摇了摇头,我接道:“可是他只看到贼吃肉没有看到贼挨打的时候。”

  经理笑了笑:“还是淑非你了解我。你说我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受的了老板对我的无端猜疑呢?与其这样还不如离开。知道这次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出来和你聊吗?”

  我拿起酒杯给经理斟上:“告诉我你离开的原因。”

  经理笑着摇了摇头:“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要告诉你的就是,你现在在财务部门,那个姓李的如果针对你了那么也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把这个部门弄成他信任的人,他就不能捞到钱。”

  我说:“那他怎么知道我不是他的人?”

  经理说:“你那么清高怎么可能为他所用,那么他势必挤兑你。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和经理分开之后,我往家走,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印象之中老板并不是个糊涂人啊。”

  小妖和木木已经睡下了,我轻手轻脚的进自己的房间。朱健有短信进来“非,这几天家里有点事情忙,我就不过你那边去了,自己注意好自己的身体。爱你。”

  我不禁笑了起来,都那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十七八岁的小毛孩一样,那么黏糊人。但是心底却是有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蔓延。那么几天没有见他了,也不知道是胖了还是瘦了,气看来是消了。

  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我发现大家对我怪怪的,我想经理是我师傅,一直带着我学习,现在他走了,肯定又有很多人想知道我在这里还会怎么样。

  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李姓经理,(可是从他做的那些事情来看却一点都看不出来理性。)长的很彪悍,小三角眼看的出来是很聚光的那种,鼻塌,嘴大的吃四方那种,脸型是一个小板凳,牙齿很有特色,(比如让人想到兔子)。

  我点点头打了声招呼,算是认识了。回到财务室的时候,老板在那里,见我进来,会计忙起身。我不解她为何会如此慌张,除非心虚。那么为什么会心虚,做了什么会让她心虚呢?我边朝老板笑笑边放下手上的包包,装作去洗手间,好给他们留个时间及空间。一路上我在思考,什么可以让她见到我那么心虚?做了对不起的我事情,或是说了我的坏话。这么一翻推下来,我算是清楚了。

  再次回的时候,老板已经走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现在社会上讨生活的人似乎都是每日必戴面具,久而久之面具下的另一张真实的自己早已经面目全非。

  后面的一个礼拜里面,我在科里看见老板三次,再在路上看见李姓经理的时候,那双聚光的小眼睛让人感到厌恶。其中一次在科里撞见老板问出纳关于我的问题,我想,该是时候了。我推门而进,老板等人一惊。我对老板说:“您不别惊到了,你想了解我工作方面的情况问我本人不是更清楚?如果他们谁不小心说漏了一笔我贪污的款子那您不是亏大了吗?”

  老板脸上受不住了,大声道:“淑非,你这是在干嘛?我不过找同志问清一些事情,你这么就说的那么难听,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板?”

  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是六十年代的人,搞的自己说话模仿领导的官腔,自己就真的是谁了。

  我说:“老板,这是我的辞职报告,我和老叶(前经理)既然在这里人嫌狗不待见,那么就请你高抬贵手让我们去觅自己的生活吧。账你随便看,但是我要说的是我是后几个月才接手财务的,所以我只会对我这几个月的帐负责。”

  老板把我手上的辞职报告接了过去,瞄了一眼说:“那你就从今天开始不用上班了,账我会看的,出了问题给你电话,你看怎么样?”

  我故作无所谓状说:“今天能放我走当然好,希望你能尽快把帐弄清楚。”

  转身收拾本就不多的个人物品。

  抱着纸箱在走廊里看见了那只肥兔子,看见我了,脸上堆着一脸的横肉笑着说:“哟,这不是财务科的淑非吗?这么也走了?真好似庙小容不的你们这些大的菩萨啊。淑非,你说是吗?”

  我白他一眼说:“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我信耶稣。”

  走出电梯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朱健,这里有着我朱健笨笨的求爱宣言。现在他在做什么呢?我拿起电话,没有人接。倒是经理给我打了过来。我说:“我也从这里出来了。明天开始求职了,明天会更好。”

  经理说:“要不再跟着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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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绝了经理的好意
我回绝了经理的好意,这几年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想花点时间用在朱健身上,这些时间冷落了他。也不知道家里的事情都忙好了没有。

  家里就木木一个人在家,我很奇怪她怎么没有上班。木木说:“那个不痛月月轻松。”

  我笑了笑:“都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还没有怎么样。”

  木木见我抱着纸箱问:“怎么了?”

  我说:“炒了。”

  我走进房间木木的声音在后面追着就来了“炒了你还那么开心啊?是不是焦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我放下东西来客厅笑骂道:“你个丫头片子。”

  木木躲开问:“朱健哥哥呢?怎么整天就你一个人进进出出的?”

  我说:“他最近家里有点事情吧,忙着呢,我也难得见到他面呢。”

  木木笑着调侃道:“别是背着你和别的女的乱搞吧?哪天有你哭的。”

  我伸手就是一下:“死丫头,明星八卦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多的*啊。”

  想起衣服还没有洗呢,朱健电话就来了,朱健说:“寂寞了吗?想不想我?”

  我说:“你臭美吧你。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朱健说:“家里的事情你别操心了,我自己处理。今晚去你那好不好?咋俩今晚挤一挤?顺道亲热亲热?”说完在那边笑。

  我笑骂道:“满嘴喷粪,快点过来我把你嘴巴撕烂算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朱健那边好一会没有声音,停了一会朱健一字一顿说:“我真的很想你,每日每夜,每时每刻。”

  我很受感染回:“我收到了,这是我听到过的最美的情话,而且可信度高达百分之六十一。晚上想吃点什么?想的脑细胞死了不少吧?补点?”

  朱健很快恢复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状:“我想把伟哥当饭吃,可以吗?晚上和你大干三百回合。”

  我大笑不止调侃道:“你装吧你,装你的大尾巴狼吧。好了,我去买菜,记得早点过来。”

  朱健收起玩笑的语气:“恩,晚上吃老婆做的菜。”

  我说:“你说什么?吃谁做的菜?”

  朱健说:“听清楚了,晚上吃老婆婆做的菜。”

  原来幸福的唯一途径就是不要拒绝它的到来。以前与命运斗,其乐无穷。现在回过头看,其实自己就是一个小丑,就像孙悟空翻了那么多的筋斗,还在天柱边撒尿,其实如来不过在冷眼看罢了&;#8226;&;#8226;&;#8226;何苦呢?

  如果青春可以推倒重来,那该多好。可是谁的青春又无悔呢?我问木木和小妖要不要回来吃饭;嘿,她们都混大了,竟然有饭局,小妖是去相亲,这厮怎么近段时间除了相亲还是相亲。或许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回归这条路上去的,不管之前有多少要独身的豪言壮语,也不管是否已经实现了所谓的自我实现。而我,心里渴望十分安定的生活,别无他求。

  在这个花花世界里,能够遇上一个纯净的男人,在这个大千世界里组建一个小小的家庭。这是我永恒不变的梦想。现在或许我正在通往我的梦想之路上。我还是要比小妖幸运,我要嫁的不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似乎又是死性不改,屁颠屁颠的跑去菜场买菜。再回厨房把自己搞的一身油烟味,再看似满脸幸福的看着男人吃。

  安慰自己,那又怎么样,遇到对的那个人,每天都是情人节。回来的时候,门一开,朱健尽然已经来了,只见他张开双手:“来,抱抱。”

  我走过去抱住他,他抱的太紧了,他的呼吸在我的颈间,暖暖的,痒痒的。一种汰渍洗衣粉的味道和着阳光独有的味道。我知道,这种味道叫温暖。

  偷偷把手上拿的菜放在他的后面帽子里。哦,菜太重了,沉下去了。

  朱健把我放开,手往后面的帽子里伸去边问:“你在我帽子里放了什么?”

  我在边上呵呵的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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