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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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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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以手掩住胸部,仓皇向一旁爬去,边爬边厉声道:“乐意,你这个疯子,我告诉你,就算你占有了我,我也不会爱上你,永远都不会。”

乐意狂肆的大笑起来,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毫不怜惜的向他拖去,我痛得狠狠的倒抽一口凉气,前行的动作倏然顿住。

正在此时,乐意的手探向我的裙带,大力一拉,我身上的裙子如花蝴蝶般翩翩飞落,露出里面的裘裤来。

我惊慌失措的去拿锦被,却被乐意拉着脚踩一拖,又成功的拖在他身下,他邪恶的看着我,眼中有一抹痛楚急速掠过,“爱不爱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再度有了我们的孩子,你会为了孩子而留下来。”

我听他这样说,只觉背上一阵阴冷,浑身激烈的发颤,他再不容我反应,抽起裙带将我的双手绑在雕花大床的木柱上,狠狠的分开我的双腿。

我激烈的摇头,屈辱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疯狂的落下,我苦苦哀求道:“乐意,不要,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难道前世你还没将我伤够,为什么不放过我?”

乐意听我提起前世,动作有一瞬间的迟缓,他怔怔的看着我,双眸中惊痛与欲望急速交织,他许久都没有动作。

我见他这样,知道他是想起四年前抛弃我的事来,连忙乘胜追击,哀伤的道 : “倘若不是你在我怀孕后背弃了我,我又如何会含恨而死,说到底都是你负了我,现在你又如何能再对我干出这种事,不要让我再恨你一次。”

乐意骑在我身上的高大身躯不停的发颤,似乎忆起曾经的种种,他的神色悔恨交加,半晌才倾身俯向我,轻轻吻着我的眼角,将急速涌出的泪水吮净。

“棋棋,是我对不起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你行么,我发誓,再也不会抛弃你。”乐意心痛的吻着我。

我偏过头去,泪流得更凶了,心底漾起一丝柔软,他毕竟是我前生用尽生命去爱的人。可是想起遥在北齐的君珞,我咬了咬牙,道:“对不起,乐意,我们已经错过了,前世我死的那一刹那,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已经随着我消失,我不能再爱你了。”

乐意的覆在我身上的身躯一僵,他抬起眸光,偏执的看着我,“不,你没有死,你的身体虽然是顾若惜,可是你的灵魂还是顾晓棋,只要你愿意,我们就还能在一起。”

怆然的叹息一声,他为什么还是不懂呢?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等候,更何况曾经的我一颗心被伤得支离破碎,我又怎么会再重蹈覆辙?

“乐意,芷妃很爱你,你为何不懂得惜取眼前人?”我知道现在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去,只好转移话题。

“你不要说别人,我只爱你,棋棋,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死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那些冷落你的日子,我夜夜都在懊悔中度过,我总想着,第二天就来看你,可是每当想起你的双腿是因我而被锯,我的心就愧疚得无法呼吸,我怕来看你,怕看到你怨恨的眼神,我承认那时的我是个胆小鬼,因此错过了你最需要我的日子,棋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好么?”乐意心力交瘁的道。

此时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乐意,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顾若惜,焕然一新的顾若惜,我再也不是那个只能靠轮椅度日的顾晓棋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不好么?”

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可是他又想没想过,失去后的东西是永远也找不回的,就算他还停留在原地等候,别人也未必会停留在原地。

乐意见我如此固执,眼中骤然迸出一股戾气,他狠狠的盯着我,绝决道:“既然你不肯原谅我,那么只能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看清他眸中的绝决,我大骇,双手用力挣扎,奈何被他紧紧的绑在床柱上,丝毫也动弹不了,我连忙蹬腿,却被他三两下又重新压在身下,他强压向我,双手撕着我的裘裤,我无助的尖声叫道:“乐意,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

乐意不顾我的挣扎,大力将裘裤撕裂,我的下身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有寒风自窗前飘了进来,我只觉全身都冷,而更冷的是那颗心,雪白的肌肤瞬时便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知道再求他也没用,紧紧的闭上双眸,不忍再看这屈辱的一幕,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

乐意邪肆的双眸在我大腿深处扫视着,随即兴奋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空气中只余他脱衣的窸窣声响,我绝望极了,谁来救救我,为什么身为女子,就必须承受这些污辱,贞洁在他们眼中,到底算什么?

就在乐意打算再度行动时,我突然睁开双眸,大声尖叫道:“丝丝,救我。”

与此同时,内殿外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丝丝惊惶的声音,让我看到了得救的曙光。

“皇上,不好了,小公子他……”丝丝的声音在见到内殿雕花大床上交缠的我们时惊慌的顿住。

她见乐意的神情极度不悦,骇得立即退出内殿,边向外退边道:“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奴碑……”

乐意打断她的话,翻身自我身上坐起,边替我盖上锦被,边问道:“思棋怎么了?”

丝丝的脚步停了下来,抬眸看了我一眼,随即道:“刚才小公子突然脸色发紫,性情大变,哭闹不休,奴婢害怕,所以赶紧来禀报皇上,皇上是否要前去看看?”

乐意回眸看我,眼中有着挣扎,半晌他才披衣站起,丝丝连忙走过来侍候他穿衣,他急声道:“怎么会突然发病,太医有没有说过是什么原因?”

丝丝半垂着头,优美的颈项如白天鹤般,她恭敬的答道:“太医已经在正殿里给小公子诊治了,奴婢担心小公子有个三长两断,便急急的来叫皇上前去看看,至于什么原因,奴婢走的时候太医还未诊断出来。”

说话功夫,乐意已经穿好衣服大步向殿外走去,丝丝回头睇了我一眼,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见乐意已经跨出内殿,她连忙抬步追上去。

刚走到殿门前,乐意的声音已经传来,“丝丝,你不用跟来了,侍候好你家主子。”

丝丝这才顿住脚步,回过头来看我,见乐意走了,我缓缓的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后,泪却流得更凶了。

丝丝手足无措的站在雕花大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劝慰我,半晌才笨拙的道:“姑娘为何不从了皇上,其实他也是个痴情人。”

我睁开眼晴,恼怒的瞪着丝丝,眼泪一下子便停了下来,恶声恶气的道:“你见过有痴情人这样对待别的女子么?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就想着自己得到快乐,丝毫不顾别人的感受。”

丝丝见我不再流泪,才笑道:“姑娘跟我以前的主子真像,她哭的时候不能安慰她,因为越安慰她就哭得越凶,可是要是捡她不爱听的话说给她听,她就会很快的止住眼泪。”

丝丝的声音中带着追忆,似乎那样的日子在她心目中是极美好的。

怔怔的看着丝丝双眸中流露的悲伤,我叹息一声,道:“丝丝,你的主子若在天有灵,定然不舍得瞧见你为了她如此悲伤,伊人已逝,活着的人就该过好自己的日子。”

丝丝摇摇头,倾身过来替我解开绑住双手的裙带,她道:“姑娘,我能救你一次,却不能救你第二次,瞧皇上的意思,这种情况还会发生,今后姑娘应该懂得顺从,否则触了皇上的逆鳞,今后谁也救不了你了。”

我的心狠狠一震,丝丝说得对,刚才我若是柔顺一点,或许乐意就不会狂性大发,以至于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你说得对,是我太固执了,才会害了自己,谢谢你,丝丝。”

丝丝腼腆一笑,从一旁的紫檀木衣柜里取出一套衣服递给我,“姑娘不需要客气,皇上是太在乎您了,否则也不会这样急于证明什么。”

我冷冷“嗤”笑一声,在乎么?他只在乎他自己吧。

丝丝见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局促的站在原地,我看着她,叹了一声,突然想起她说思棋生病了,便装作无意的问道:“小殿下得了什么病?”

丝丝四下里瞧了一眼,见没有旁人,她才小声道:“刚才为救姑娘,我让小公子装病来着。”

我吃惊的望向她,她怎会为了素昧平生的我而做欺瞒乐意的事,万一思棋说漏嘴了,岂非要连累她受罚?

丝丝想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她摆摆手道:“姑娘不必为我担心,我这样做自有万全的法子。”说完她顿了顿,疑惑的道:“姑娘刚才为何会叫我救你?”

“啊!”我反应不及,呆呆的看着她,是啊,刚才在那样情急的情况下,我为何会冲口而出喊她的名字?

“或许是我觉得你会来救我吧。”我笑着回道,那种情况下,我脑海里闪过许多人的脸,君珞,大哥,兰陵王,然而他们都离我太遥远,所以才会在仓皇之下叫出丝丝的名字,在这里,或许只有她才能救我。

丝丝笑了笑,没再追问,她随我走到梳妆台前,轻轻替我梳起满头青丝来,“姑娘的发色真好,我主子以前也有一头秀发,我最喜欢替她梳头了,她的发丝穿梭在指间,柔柔的就如一匹丝滑的绸缎。”

今天的丝丝很奇怪,不再是昨日见到的那个谨言慎行的丝丝,她总提起曾经的往事,是否在试探我。

也是啊,就连芷妃听乐意叫我“棋棋”,也忍不住前来试探我,何况丝丝曾经还是与我最亲密的人。

“丝丝,你的主子若知道你这样记挂她,她在天上也不会安心的。”我低声安慰着她,那年血崩而死时,我最放心不下的除了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以外,就是她了,她跟了我那么多年,从未享过一天的福,这也是我最愧对她的。

丝丝摇摇头,神情带着些许迷蒙,她道:“不,皇上曾经跟我说过,主子没有死,她在某一个地方活着,总有一日,他会带着她回来。”

我的心徒然一震,乐意果然跟她说过,然而片刻之后,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丝丝曾跟着我多年,就算她知道我就是顾晓棋,也绝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刚才她就不会来救我了。

正思忖间,丝丝的声音已再度幽幽传来,“昨日姑娘踏进庆德宫的那一刹那,我见到姑娘,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姑娘与我的主子一点也不像,我不敢贸然与姑娘相认,生怕惹了旁人疑心,可是刚才姑娘在危急关头,不顾一切的叫着我的名字时,我知道姑娘一定就是我的主子顾晓棋。”

丝丝的话音里已带着一丝便咽,她的脸上并没有对这种诡异之事的害怕,反而是一脸期待。

我瞧着她的神情,再也忍不住起身一把将她抱住,便咽道:“丝丝,我回来了。这几年让你受苦了。”

丝丝也是一脸感动,她回抱住我,激动得热泪盈眶,道:“昨天初见你时,我就知道你就是如夫人,可是我怕让芷妃娘娘的耳目知道,才不敢与你相认,刚才听你叫我的名字,我知道一定不会错的。”

与丝丝相认后,她陆陆续续的说了些这几年的事,当她提起思棋时,满脸都是慈爱,“小公子从小就很聪明,芷妃娘娘虽然恨你夺了皇上的宠爱,对待小公子却是极好的,或许也是因为她自己不能生育,所以才将小公子当成自己的孩子般。”

听她提起芷妃,我心中滋味很是复杂,说我不怨恨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我却不想与她争夺乐意,毕竟现在的我已经不爱他了,有什么恩怨都随着我的死全都消失,只要她对思棋好,我便再无怨尤。

—文—“是啊,她对思棋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果我没死,或许我都办不到她能办到的事,这些年,也辛苦了她。”说这番话,我并没有夹杂丝毫的虚伪,是真的很感激她将思棋带得这样好。

—人—丝丝没再说话,我突然想起乐意的身份来,遂问道:“乐意怎么会当了东吴皇上的?”

—书—“其实皇上是一个很不受宠的皇子,被先皇放逐到凤凰山来的,后来北齐攻打东吴时,宫里就来了诏书,让皇上回去,当时我才知道皇上原来还有这一层身份,直到东吴都城城破,先皇临死前禅位于皇上,皇上才带临朝中大臣躲到这里来,意图东山再起。”丝丝娓娓道来。

—屋—我点点头,原来乐意这皇位是这样得来的,难怪当时他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的北齐皇宫,都无人认出他来,想来他胆子也实在够大,敢单枪匹马闯进北齐皇宫。

倘若风声走漏,他怕是再难出得了北齐皇宫,然而事实证明,东吴皇位易主之事极度机密,君珞才没有闻得半点风声。

“原来如此,那么你知道乐意带着吴东柱的千金吴岚风去北齐的事么?”当时乐意与吴岚风是由兰陵王带回北齐京都的,乐意是如何瞒过他的?

“姑娘,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姑姑,怎么知道这些朝廷大事,不过说起宰相大人的千金,她不是已经死了么?”丝丝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的心狠狠一震,吴岚风死了,那么出现在北齐皇宫的岚儿又是谁?我急忙问道:“是真的死了么?”

“是啊,据说是回东吴途中,遇上歹人惊了腹中尚不足三月的胎儿,流产失血过多而死,当年吴宰相觉得此事很丢人,便按压下来密不发丧,所以外人都不知道,我还是上次无意间听到皇上与吴宰相的话才知道的。”丝丝的眼中没有丝毫说谎的痕迹。

我当初听君珞说过吴岚风确实是死了,可是后来她突然出现在封妃晚宴上,我并没有多想这其中的曲折,现在想来,这当中似乎隐藏着一个惊天大阴谋,难道是乐意布在君洛身边的棋子?

想起那日在柔福宫里,岚儿激动的唤我“羽儿”的情形,我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她为何会唤我“羽儿”;“羽儿”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原来是这样,那吴宰相就吴岚风一位千金么?”能与吴岚风长得如此神似的,除了至亲,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倘若吴岚风真的死了,那么身在北齐皇宫里的吴岚风极有可能是旁人冒名顶替的。

“不是,吴宰相的原配曾经诞下三胞胎,俱是千金。这在东吴一时成为街头巷尾的佳话,然而没过几日,有一位老和尚踏足宰相府前,对着宰相府念了一番佛经,那老和尚突然大惊失色,连连叫道:‘三胞祸行’,指其中有位小姐将来会成为祸害天下的罪人,然后那老和尚便气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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