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说道:“那好,走吧。”
王牛得到红杏许可,这才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出门,刚才张彩铃一直在窗外听,听得她面红耳赤,春心荡漾。
两人出了院子,张彩铃说道:“王牛,没想到红杏这么浪啊,临走还拉住你爬了一次坡,有你小子以后受的。”
王牛说道:“我就喜欢这事,我还怕她不浪呢。”
张彩铃说道:“我掐了一下时间,你比你爸强多了,你爸在我身上,还没超过十分钟。”
王牛说道:“你这么关心我啊?听墙根啥感觉?”
张彩铃说道:“你就没听过我和你爸的墙根?这事还用问我,腿都软了,翻这座大山都费劲。”
王牛说道:“那就别废话了,赶紧走吧。”
张彩铃平常养尊处优,很少走这样的山路,小时候放羊满山坡跑的功夫就没有了,就和王虎练挨压的本事,这还是上山的路,没走多久,汗就下来了。
王牛走在她的前边,走一会就停下来等她,一回头,就看到她胸前沉甸甸的两坨,还有那一道深深的肉沟。
王牛控制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说道:“小妈,像你这样的走法,走到天黑也走不出野猪坪,能不能快点啊?”
张彩铃说道:“我走不动了,你拉我一把。”
王牛说道:“小妈,我去给你折根木棍,你拄着木棍走。”
张彩铃说道:“你就拉我的手,你都不敢啊?你怕我吃了你还是咋的?这里又没人,来,把手给我。”
王牛把手递给了张彩铃,拉上张彩铃的手,心情又不一样了,这个小妖精手光滑细嫩,拉着她的手,很快就想起她的身。
张彩铃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的,要把衣服上的扣子崩开了,说道:“好长时间没爬山了,爬了这么一会,心都要跳出来了。”
王牛说道:“小妈,你累,我也累啊,刚才红杏让我上了一次,腿都软了,但这些路要靠我们走,没人能替。”
张彩铃说道:“王牛,你说红杏啥意思,早不上晚不上,临走的时候让你上,我就在你们窗外,这不是整我吗?”
王牛说道:“你受不了啊?受不了我也帮不了你,别再想这些没有的,赶紧赶路吧。”
天光大亮,王牛和张彩铃到了山道最高处的一线天,这里有一个平台,站在这里,可以看到野猪坪的全貌,远处的山峦也尽收眼底。
张彩铃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山,说道:“王牛,我真走不动了,让我歇会,**的,咱们住的这啥地方啊?人家说咱们这困龙出鳖,一点都没说错。”
王牛说道:“可我喜欢咱们这,你看这几架山,这满山的树,都是咱们家的,一棵树卖一块钱,也够咱们几代人吃喝了。”
张彩铃说道:“还几代人,到我这一代就绝种了,你爸的种子不行了,我一直想要个儿子,可十多年过去了,只见他下种,却不见种子发芽,为这我都苦恼死了。”
王牛说道:“小妈,哪儿弄错了吧?是我爸的问题,那你还去看啥病啊?咱们别跑冤枉路了,跟我回去吧。”
张彩铃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笑笑掩饰,说道:“我是怀疑他有问题,可我先得从自己身上查啊,我没问题了,那自然就是你爸的问题。”
王牛说道:“哦,我爸要是有问题,我从哪来的?估计就是你的问题了。”
张彩铃说道:“是这个理,万一我真有了问题,这辈子不能生养了,那我就没法活了。”
王牛说道:“要儿防老,咱们家那么多钱,还怕老了没人管啊?要不了没关系,又不影响你那事,没必要寻死觅活的。”
张彩铃说道:“你不是女人,不知道当女人的苦,你以为女人一生就为了那事活着?哪个女人不想当妈啊?假如真是我的毛病,花再多的钱,都要为我把病看好。”
王牛说道:“看,县城看不好,就去西安,西安看不好,就去北京,不相信世上有看不好的病。”
张彩铃开心起来,说道:“王牛,你真是这样想的?”
王牛说道:“那当然了,谁让我叫了你这么多年小妈啊?把你巴结好了,我也能有一碗饭吃,好了,歇够了咱们走吧。”
张彩铃说道:“拉我起来。”
王牛不想跟张彩铃这么热乎,但不拉她又不行,只得拉她起来,两个人过了一线天,还要走几里的古道。
古道上静悄悄的,这个时候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山高林密,特别寂静,张彩铃庆幸这次有王牛陪着她出来,要不是他,一个人走走这条山道上,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死。
张彩铃看到身边环境,心里就寻思开了,自己一直和王牛没机会,现在出来了,就有一大把的机会,自己就是和他做啥了,也不会传到野猪坪去,神不知鬼不觉,那该有多好啊?
张彩铃春心一动,脚底下就迈不开了,说道:“王牛,别急着走了,咱们坐下歇会吧。”
王牛不明白张彩铃的心思,还催着她赶路,说道:“小妈,这里到兰桥街道,还得走一个多小时,咱们办正事要紧,快走吧。”
张彩铃说道:“我啥时候走过这么多的路啊?脚底下都打泡了,你要急着赶路,那就背着我走。”
王牛可不敢应承这个活,要是背上张彩铃了,她胸前那一堆压着他的脊背,他定力再好,也会犯错误的。
王牛这么多年也没少干坏事,摸哪个女娃的胸,看哪个媳妇的沟子,听哪家的墙根,这些他都干过,可他不敢对张彩铃动手动脚,毕竟她是自己的小妈,怕遭了报应。
王牛说道:“小妈,你心里咋想的,我都知道,可咱们差着辈份,这事我千万不能干,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王牛还顾忌着辈份,可张彩铃不管这一套,王牛又不是她生出来的,一个姓王,一个姓张,八竿子都打不着。
再说,野猪坪也就这风气,男人骚,女人浪,谁家男人不在外边有一半个女人,谁家女人又没有一半个野汉啊?
张彩铃把王牛恨的牙痒痒的,自己对这一次外出期待多高啊,就想和王牛成了那事,可王牛不识好歹,死活不上套,这还是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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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找大狗帮忙
第六十一章 找大狗帮忙
王牛走了以后,红杏把自己下身清理了一下,上了炕又睡了一觉,天也亮了,她穿了一件小背心出了屋,上了一趟茅房,洗过了脸,就去厨房做吃的。
张彩铃在的时候,有张彩铃做这些活,她和王牛走了,这些活推不出去,只能自己干了。
红杏在想,现在张彩铃和王牛咋样了?会不会像她那样想的进行?王牛虽说是自己男人,但红杏却盼着王牛和张彩铃搞在一起,王虎恨上了王牛,让王家彻底乱了,这样才能败家,她才能解气。
反正自己不会在王家待多久,只要把王牛克死了,王家败了,她也就能抽身离开了。
在早上王牛要走的时候,她把王牛叫进屋里,逼着他跟自己上了一次,自己还故意叫出声,让窗外的张彩铃听,就是想让这个浪货春心荡漾,到了路上和王牛折腾。
红杏准备了早点,端到了屋里,隔着王虎的房门,叫道:“王虎叔,馍热好了,你起来吃点。”
红杏对这个王虎没好感,在她眼里,王家就没一个好人,就这个王虎,以前隔三差五就去她家,上她妈的炕,完事后还不用给钱,那时候红杏就恨上王虎了,可恨归恨,她一个弱女子对王虎一点法子都没有。
没想到现在她嫁到了王家,要和这些她恨的人进一个门,吃一锅饭了,她现在也有机会,整治这些她恨的人了。
王虎早上瞌睡不多,听到红杏的叫声,穿上衣服出来,看到红杏,他眼睛就直了。
红杏穿了一个小背心,上半身大多数都露在外边,尤其胸膛上那两个东西,沉甸甸圆滚滚的,让这个经常在女人堆里混的王虎,也有点把持不住了。
王虎对红杏多看了几眼,红杏已经察觉到了,心想这个老不死的,欺负了我妈,现在又开始打我的主意了,那好,我就让你看得见,吃不着,好好吊吊老家伙的胃口。
红杏笑了一下:“王虎叔,今天婶子不在,你想吃啥了就跟我说。”
王虎说道:“好好,红杏,你和王牛结婚了,就是我的儿媳妇,为啥还把我叫叔啊?得改口了。”
红杏故作羞怯,说道:“我,我叫不出口,以后吧,以后我一定会改口的,叔,那你吃着,我去忙了。”
红杏说完就出了屋子,王虎一双眼睛一直跟着红杏,钉在她左右摆动的沟蛋上,他知道红杏是野猪坪第一美女,所以王牛提出要娶红杏,他就没有反对,他王家的男人,就该享受最好的女人。
红杏回到了自己房间,吃了点东西,寻思下来该干啥,对了,该去找大狗了,王牛要收药材的事,一定给大狗交代过,她现在就要让大狗为自己做事,为孙红波做事。
红杏穿了一件衬衣,然后就出门了,大狗的家就在北洼,和王牛家不太远,他家有三间瓦房,是大狗的爷手里盖的,这么多年过去了,瓦房已经破旧不堪了,大狗也没去翻修。
大狗有老爸老妈,老爸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天就知道顾着自己的五分坡地,老妈身体有病,很少出门,大狗进了护林队,整天跟着王牛混吃混喝,家里人也说不下他。
红杏来到了大狗家门前,叫了声:“大狗在家吗?”
大狗还在家炕上睡懒觉,听到一个女人叫他,还以为做梦呢,抱着头继续睡,红杏又叫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梦,一骨碌从炕上下来,一看是红杏,心里就乐了。
大狗说道:“嫂子,你咋来了?快屋里坐。”
红杏说道:“你屋里一股臭味,死老鼠发臭了,我不进去了,我找你说点事,说完就走。”
大狗光着上身,下身就穿了一个大裤头,去找他的衣服,胡乱穿在了身上,说道:“去后院,后院不臭。”
红杏和大狗来到了后院,这里很安静,也很清爽,红杏说道:“大狗,王牛给你交代啥事了没有?”
大狗挠着头,说道:“没有啊?他跟你说啥了?”
红杏说道:“他跟我说了,要在洼子里收药材,要把孙红波挤垮,我没答应,还跟他闹起来了。”
大狗说道:“孙红波是你野男人,你帮他也能说得过去。”
红杏说道:“放屁,孙红波现在是我妹夫,我能忍心看王牛整垮他吗?我没说通王牛,我求你来帮忙了。”
大狗说道:“红杏,你想让我咋帮你?”
红杏说道:“王牛不是真心要收药材挣钱,也不是存心帮村里人卖药材,就是为了整孙红波,这事你千万别掺合,要是掺合了,最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大狗说道:“可,可我得听王牛的啊,他要我今天去洼子里走一圈,告诉大家都别把药材卖给孙红波,谁要卖了,就是跟他过不去,我正准备吃了饭去办这事。”
红杏说道:“大狗,你狗日的,我就要你一句话,是听王牛的还是听我的?”
大狗为难起来,说道:“红杏,你这不是逼我吗?王牛的话我要听,你的话我不敢不听,我他妈该听谁的啊?”
红杏说道:“那就看你要听谁的。”
大狗说道:“红杏,王牛管我吃管我喝,有时候还管我耍女人,我要是把他得罪了,那我还想在野猪坪混吗?我寻思了,我得听王牛的,实在对不住嫂子了,以后其他地方需要帮忙,我大狗没二话。”
红杏哼了一声,说道:“大狗,你就不怕我把你摸我的事,告诉王牛吗?你知道他的脾气,他要知道了,你就等着挨枪子吧。”
大狗这下愣了,说道:“等会等会,我啥时候摸你了?你把话说清楚,让我死也得落个明白鬼?”
红杏说道:“那我就提醒你一下,有天,我去山口上等孙红波,遇到你狗日的,你狗日的猴急了,抱住我就摸我,最后我还攥了你的蛋蛋,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这回事?”
大狗当然忘不了这事了,那次回来,蛋蛋疼了好几天,差点就让他当不成男人了,说道:“红杏,那次不算数,隔着衣服摸的,再说,那时候你还没嫁给王牛,我摸也是摸孙红波女人的。”
红杏说道:“那就等着看,看王牛咋跟你说,我说完了,也该回去了。”
大狗急忙说道:“红杏,别急着走,咱们有话好说,只要你不跟王牛说这事,我可以帮你忙。”
红杏微微一笑:“这不结了?你还去洼子走一圈,让家家户户有药材了,都送到我家里去,就说这是王牛说的,谁不送,就是跟王牛过不去。”
大狗说道:“我可以去说,要是王牛找我算账,你可得帮我。”
红杏说道:“那当然,你把啥都推到我身上,让王牛来找我算账,和你没一点关系。”
大狗说道:“那好啊,红杏,我帮你这么大忙,你得谢我一下吧?这样我帮忙也有劲头了。”
红杏说道:“你想让我咋样谢你?”
大狗说道:“上次摸揣,没摸过瘾,就让你攥了蛋蛋,你就让我摸一下,就算我补偿我上次的。”
红杏今天来找大狗,就是想给大狗一点甜头的,大狗瞎娃是王牛的狗腿子,也是王牛的左膀右臂,她要断了王牛这两个左膀右臂,那还得动点心思。
红杏笑道:“大狗,你就不怕王牛找你麻烦?”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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