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憋汉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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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憋汉家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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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支金针取出时,玲珑就清醒,但是初蕾使用金针定住了她,让她青醒却无法动弹。   
  玲珑初醒时有点疑惑,不明白为何自己与天皝坐得如此暧昧,眼前的他只着单衣让她羞涩,但苦于无法行动、无法回避。   
  渐渐地身体有了知觉,清凉的感觉让玲珑忍不住转动眼珠子困着自己。   
  啊!她怎么只着单衣,而且这个陌生女子为了取金针,竟然不时将她的单衣掀开,露出她不轻易袒露的肌肤。   
  天啊!她清白的身体全被看光了。   
  她想尖叫、想大吼,想……阻止他越来越火热的眼神。   
  “准备好了没?剩下两支金针,记住拔出后,至少要让她保持不动一个时辰,你确定做得到吗?”初蕾盯着天皝贼贼地说。   
  天皝点头,全力贯注精神,提防她乱动,丝毫没注意到初蕾眼中的促狭意味。   
  “好,开始。”初蕾两手连拔起哑穴及定穴上的金针。   
  “啊!”震耳的尖叫声随着针起而响。   
  “不可以动!”天皝两臂、两腿收紧,将她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   
  “记得一个时辰。”初蕾笑着走出房门。   
  如果不是非礼匆视,初蕾真的很想留下来。不过棒打鸳鸯的事大缺德,她只好顺手关起房门,谢绝参观。   
  天皝像只章鱼,手脚全缠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真想因这种荒唐的举动而大笑。   
  玲珑贝齿咬着下唇,清白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被大男人这样抱住,即使是心仪于他,但是……这亲昵行为让她觉得羞傀。   
  “放开我!”玲珑的眼角泛湿。   
  “不行,她说要抱住你一个时辰不可以动。”天皝摇着头,温柔地说。“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请忍耐点。”   
  忍耐?请她忍耐被轻薄中?   
  “放开我!”玲珑的火气又上升,不管微弱的力量不足以撼动他的手臂,仍奋力的挣扎。   
  “求求你别乱动!”天皝闷哼着痛苦的嘎声。   
  薄薄的单衣半撩起的身躯抱在怀里,点燃他身体深沉的火种,她的挣扎扭动摩擦着他紧绷的身体,考验着濒临漳堤的理智。   
  “放开我!”玲珑疑惑着,她的力量根本构不成威胁,为何他会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   
  玲珑自幼被爷爷养在深闺,除了爷爷也没和什么外人接触,难怪她一点也不懂得现在天皝的苦楚。   
  天皝受不了她的挣扎,低吼一声二个翻身将地压在身下,双腿箝住她的秀腿,双臂紧靠着她的手臂,以肘支撑他的重量,两人身体略微分开。   
  天皝本以为这样的距离可免除密切摩擦所点燃的心火,但是这个姿势俯望下去,一望无滞的视野,更激得他心旌神摇。   
  “快起来!”即使无知也明白这种姿势不妥,玲珑娇羞的低呼。   
  他全然没有听到她的低唤,眼中仅看到一抹潋艳,仿佛风中娇嫩的花朵,散发诱人的甜香。   
  天皝遵循心的呼唤,放松手肘的力道,结实的身躯覆在一片柔和中,温热的唇饥渴的吸吮。   
  “唔!”体内乱窜的热流,不知该如何让它平息,玲珑娇弱的轻呼,诉说她的无措。   
  一声声嘤咛随着他的大手滑动而起伏,颤抖了她的心,也彻底挑逗他的情欲。   
  “一个时辰到了。”门口传来很不识相的敲门声。   
  “滚!”天皝怒吼。   
  箭在弦上,他不愿空弦,以天为证、以地为凭,现在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   
  天皝怜惜地将她揽在怀里,伸手拂去她额上的汗水,说不出的甜言蜜语以行动表示。   
  玲珑娇羞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小手抚着手臂,不必看她也清楚,嫣红的守宫痣已消退。   
  “玲珑,该起来穿衣服了。”天皝算一算时间,再不出去,只怕又有不识相的人会闯进来。   
  玲珑坐起身,全身酸痛地无力下床,靠在床头,拉起棉被遮掩裸露的身髋,悲哀地看着他快动作的穿着。   
  他难道没有话要对我说?   
  “玲珑,你怎么不起来穿衣服?”天皝穿戴好衣物,转过身发现她发呆地靠在床头,拿起她的衣物放到床上。   
  天啊,她好美。   
  薄薄的棉被贴合住她的曲线,肆虐过的唇瓣让他想起她的甜美,洁白颈部留下的吻痕诉说着刚才的激情……想着想着,天皝的身体又一阵紧绷,他急忙转过头,避免再次被她吸引,以致两人无法走出房间。   
  “快点穿衣服。”天皝背着她说话,说完即走出房间。   
  玲珑缓缓地抖开衣服,忍住全身的酸痛、忽视心底逐渐裂开的缝隙、压下鼻端的凄楚……机器般地穿衣服。   
  他真的没话对她说,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春梦,只是一场不值得回头的游戏。   
  玲珑紧咬住下唇,忍住满眶的泪水。   
  ★★★   
  天皝走进大厅,心情愉快地迎着审问的目光。   
  “呵!有人偷吃。”初蕾含蓄的取笑。   
  “天皝,你打算怎么办?”驭风拍拍老婆的肩,深怕她取笑大过分,会造成反效果。   
  “没怎么办。”天皝耸耸肩,坐下来,顺手端起身边的茶喝。   
  “你……你不负责?”初蕾挑起眉,气愤地骂。完了!她的多事竟然害一位无辜女子失去清白。   
  “没什么责任好负。”天皝理直气壮地笑着说。   
  “没良心的人,我不管你是不是一国之君,做事要凭良心,好好的一位姑娘被你糟蹋了,你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初蕾甩掉驭风的手,冲到天皝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天皝,再来要帮你什么忙?”驭风苦笑地拉回妻子,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呵!不必了,我人手够用,只要到时候别忘了来喝喜酒即可。”天皝开怀的大笑。   
  终于遇到心动的姑娘让他想成亲了!   
  “成亲?原来刚才你在耍我。”初蕾听得愣了一下,立即想通他的话,不满地嘀咕。   
  “蕾蕾,他没有耍你,他真的不需要负责,因为他只是先过洞房花烛夜,后补行婚礼而已。”驭风呵呵的笑着打趣着他。   
  “对!”人逢喜事精神爽,即使被消遣,但仍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老兄,恭喜你了!”驭风真诚的祝福。   
  “你们哪时成亲?驭风,我们就留在这里等好了。”初蕾想趁这个机会多留一点时间,可以见识不同的国度。   
  “也好!”虽然国内每天有忙不完的事,但是看着妻子渴望的目光,驭风的头不由得点了下来。   
  “时间可能不会太快。”天皝叹口气说。   
  “为什么?”   
  “玲珑有一位爷爷,人可能已到达西域,如果成亲时,她的亲人不在场,她不会快乐。”天皝叹口气,他很想立即成亲,但是爱她就得让她快乐,只好忍下立即拜堂的计划。   
  “有你在,找个人有什么难。”驭风不以为意。   
  “起初我也这么认为,但是已经派出人手,翻遍西域各处大小族群,但最都没有找到她爷爷。”天皝苦着脸。   
  “会不会地爷爷根本没有出关?”初蕾问。   
  “有此可能,但是玲珑坚信爷爷比她还早出关。”   
  “如果真的确定人在西域,我也派出人马帮忙寻找。”驭风义不容辞地说。   
  天皝感激地看着地,两人感情深厚,不必口头应酬般的道谢。   
  ★★★   
  玲珑体力恢复到可以行走时,走出房间向吴大夫与那名陌生女子躬身一福,以谢救命之恩,低垂的眼睑没有抬眼看任何一个人,行礼完即转身离去。   
  “她怎么了?”初蕾以女子特有的直觉,敏感地觉得事情有异。   
  “大汉国的闺女就是如此,不会在外人面前露脸,如果我们不是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根本就不会踏进来这里。”吴大夫呵呵笑着。   
  “吴大夫,您的意思是……所谓的闺女就是什么话都藏在心里头不说,连谢谢救命之恩都如此沉默寡言吗?”初蕾自落日岛一路到西域,行走在外,倒没和大家闺秀相处过。   
  “对啊!笑莫露齿、立莫摇裙……”吴大夫笑着说一些闺女必须遵守的习俗。   
  “哇,这么严格。”初蕾伸伸舌头,做个鬼脸,这么说来,当初她假装大家闺秀来整父母,根本就装得不够道地。   
  “好憋的个性,你能猜出她在想什么?”驭风怀疑地瞪着天皝,以天皝鲁直的个性,行事不拐弯抹角,耐心不超过几秒钟……能和她玩‘猜猜我在想什么’的游戏吗?   
  天皝笑而不答,没人知道,起初他也受不了她别扭的个性,但是她的憋样却勾动了他的好奇心,进而沉醉在别扭的个性也掩不了的深情目光中。   
  “她虽然憋了一点,但是有许多优点。”天皝满怀深情地说。   
  “呵!你们可以别问什么优点了,总而言之,情人眼里出西施。”吴大夫笑着打断大家的追问。   
  当下,驭风亦痴痴地与初蕾对望。   
  是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自吴大夫家回来,天皝立即处于忙碌中,一来是为了搜查刺客的事,二来则是寻找玲珑的爷爷,好完成他与她的终身大事。   
  “天皝,休息一下吧!”待与会的人员走光,天鸮望着他泛着红丝的眼睛摇着头。   
  天皝揉揉额角,身体的疲劳他还能忍受,但是搜寻几天,却一事无成的沮丧让他疲惫。   
  “我看你去休息个几天,这里的事全交给我来负责好了。”天鸮拍拍他的肩膀说。   
  天皝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你信不过我?”天鸮挑起眉毛,冷冽的目光不悦地看着他。   
  “我怎可能信不过你?”天皝苦笑地摇下头,严肃地继缤说:“那些人敢伤到玲珑,我非亲手将他们揪出来不可。”   
  天鸮了解他想亲自逮捕那些人的心意,只是……“好吧!不然将画像给我一份,我去帮你找人。”天鸮低头想了一下。   
  “谢谢!”天皝递给他一张纸,纸中一位老爷爷画得活灵活现的。   
  “咱们是兄弟何必客气。”天鸮扬扬手中的纸张走出会议室。   
  天皝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疑云重重。   
  他不是疑心病重,但是天鸮的一些举动与眼神让他的心突然升起警讯。   
  天皝回想起几年前父王病重时的情形,他虽然以王储的身分长大,但最在面临继承大位时,还是得让族长们决定。   
  在当时,族长们分成两派,一派拥护他,另一派则拥护天鸮。势力相当、僵持不下,很有可能演变成内战,天皝不想看到这种情形,但是在父王期盼的目光中,也说不出退让的言语。   
  天皝召集了所有族长与天鸮,希望能以协商的方式来化解战争的危机,没想到会议才开始,天鸮起身,阻止所有人发言。   
  天皝仍记得当初的情形,天鸮的脸上现着牺牲的圣洁光芒,恳请支持他的族长们和他一样支持天皝继位。就在天鸮表态后,一度危急的情势急转而下地化解了。   
  从此天皝心中很佩服这位堂哥。   
  但是……有太多的巧合发生……天啊!希望他的怀疑不是真的。   
  “王!”向北闪身进来,打断天皝的沉思。   
  “什么事?”天皝抬起头。   
  “王知晓中原有一句‘南司空权、北欧阳霸’?”向北脸上有疑惑与压抑的愤怒。   
  “知道,你专程来问我这件事?”天皝瞥他一眼,明白他的心情正恶劣中。   
  “欧阳霸想到西域经商,特地派人来拜访王。”向北低声地说。   
  “有什么问题吗?”天皝拧起眉头,他又不是山大王,进出他的国境需要先来拜码头。   
  “那个混蛋,我明白的否认,他还一脸‘我知道要保密’的神情。老天!这些人一直坚信王就是夜鬼。”向北气愤地僻哩啪啦地说了一大串口   
  “嗯!还有呢?”天皝看一眼,即知向北的脾气还没发泄完毕。   
  “更气人,这些中原来的混蛋,将咱们大漠好男儿全视成强盗土匪,进出都要付过路费,气死我了。”向北想起一见面即塞入他怀里的金银财宝就火大,他以大漠好客的心态接见,没想到他们却以小人之礼回报。   
  “人在哪里?”天皝挖挖耳朵,清除因他的怒吼而起的回音。   
  “在外头。”向北撇撒嘴说。   
  “带他们进来。”既然他们一直如此认定,天皝不反对加深他们的误会。   
  “还有一件事,老嬷嬷每天都在外面等着见王,不敢进来打扰,看起来应该是有事找王。”向北边说边走出会议室。   
  “先叫老嬷嬷进来。”老嬷嬷八成是为了玲珑的事,即将当新嫁娘还会发生什么事?   
  向北点头,走到门边,示意老嬷嬷进入。   
  “王!”老嬷嬷自幼服侍王族,算得上是长辈,但是也没进来过会议室,一时间被严肃的气氛压得声音微弱。   
  “老嬷嬷找我有事?”天皝温柔地问。   
  “王已经回来四、五天了,老嬷嬷是想问玉小姐哪时才会从吴大夫那里回来?”老嬷嬷担心玉姑娘,顾不得以这种小事来烦王。   
  “什么?玲珑没有回来?”天皝站起身,大声喝问。   
  “小姐……从那天清晨以后就没有回来过。”老嬷嬷没见到王如此吓人的脸色,颤抖地回答。   
  天皝紧控住拳头压下心中的焦急,他还记得那天玲珑行完谢礼后即离开,门口   
  的守卫传达她想先回去的讯息,他一直以为她由护卫送回来,怜惜她受伤多日让她休息,没想到……没想到她却没有回来。   
  “王!”老嬷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事情不妙O“向北!”天皝高声呼叫。   
  “王!”听到王的叫唤,向北丢下带领一半的客人,立即冲回。   
  “下令清查玲珑的下落。”天皝大步地走出会议室,他也要加入搜查的行列。   
  “是!”向北应答一声,快步地跟着王,经过那群人,眼皮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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