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憋汉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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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憋汉家女-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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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喜欢当文弱书生,我……”玲珑来不及说完,天皝立即伸手拉起‘他’,忽视‘他’的意愿,径自替‘他’做下决定。   
  呵!弟弟,他喜欢有一个弟弟可以训练。   
  “我……我不要当你弟弟,我也不要当男子……汉。”   
  ★★★   
  真矮,天皝随便一捉就足以让‘他’离地悬空。也好!这样一来方便他迈开大步前进,而不用等‘他’慢吞吞的行走。   
  “放我下来!”玲珑翻翻白眼,这种被吊起来的样子根本不符合大家闺秀,即使她现在最小男生的模样,也想维护闺阁的自尊;更何况她……她才刚自昏迷中清醒过来,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她需要的是休息吗?   
  “别叫!”天皝笑咧了嘴,心情很愉快。   
  自小天皝只有一位妹妹,见到别人有弟弟总是羡慕在心底。   
  小时候,认识了尉迟驭风,很中意他想收为弟,但是那小子也不想想是人质的身分,又倔又强,两人打个半天只好变成朋友。   
  如今他终于收个弟弟,虽然太过于娘娘腔,但是总算弥补没弟弟的遗憾,怎不让他心情愉快?   
  “‘你’叫什么名字?”弯进一间房间,天皝将‘他’放到椅子上。   
  “我叫玉玲珑。”玲珑揉揉手腕。天啊!一路上以手腕支撑体重,这算不算是一种酷刑?   
  “啧!真像女人家的名字。算了!以后我喊‘你’玉弟。”天皝不以为然的摇头,撕开桌上摆好的肥鸡,扔一半到‘他’的面前说。“快吃!”   
  玉弟?我还玉皇大帝耶!这个人真没文学造诣,玲珑暗暗做个鬼脸。   
  真野蛮,没碗没筷叫她如何用餐?玲珑望着大块的鸡肉,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饿死事小,没维持泱泱淑女的风范才是事大。   
  天皝捉起半只鸡就口大啃,见‘他’仍不动,在‘他’面前晃着手中的鸡肉,说:“玉弟,快吃呀!”   
  “没有碗箸怎么吃?”玲珑撤过脸,不看他粗鲁的吃相,以免影响胃口。   
  啧!真麻烦,看来第一课就是教‘他’大漠男儿的吃法。天皝不由分说,捉起‘他’的小手,将鸡肉塞入‘他’的手中,硬将它凑到‘他’的唇边。   
  “我不吃!”玲珑摇着头闪避天皝的粗鲁动作。   
  自小家境虽然清寒,但是爷爷尽其所能,让她接受大家闺秀的教育,如此的吃法违背自小的教育,即使假扮成男孩也无法改变她心中固有的礼法思想。   
  “快吃!”天皝固执地施加压力,让‘他’的小手不由得捉着鸡肉靠近唇。   
  “我不吃!”好野蛮的动作,一点也不懂得体谅与尊重,玲珑觉得委屈,泪珠蒙上眼眶,转啊转的,眼看就快要掉了下来。   
  “‘你’明明饿了,怎又不吃。”天皝确定听到‘他’的肚子咕咕叫,不解为何宁可忍住饿也不进食。   
  “没有碗箸,用手捉食大野蛮。”玲珑趁他松手,用力丢下鸡块。   
  转头闲,泪珠儿飞溅,天皝瞪着手背上小小的水珠,灼热烫入胸口,伸着手指轻轻拭着那粒水珠,不解……不解……为何心口会痛?   
  “男子汉大丈夫的,拜托‘你’别动不动就流泪好不好?”天皝甩甩头,将心头的疑惑甩开。可又不忍心见‘他’如此难过,暗忖:才第一天而已,不如今天先顺着一他。再慢慢教导,思及此,天皝似乎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忽略心头沈甸甸的感觉,扬声道:“来人啊!送一副碗筷来。”   
  须臾,待仆待放下碗筷后,玲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粗陶所制的碗。这么大,和家里盛汤的碗公一样厚重,单手怎可能举起进食?   
  “又怎么了?你要的碗筷也都拿来了,快吃啊!瞪着碗又不会饱。”天皝对‘他’胶视个半天深感到不耐烦。   
  啧!中原人真的是麻烦,不过越麻烦的人训练起来越有成就感。   
  玲珑实在饿了,加上已经维护半个自尊,将就吧!只好将碗放置在桌面,头低下就碗而进食。   
  嗟!真斯文的吃饭方式,细细的一小口、一小口拨入嘴里,嚼动时没声没息,如果不仔细瞧,还真的看不见嘴巴嚼动的模样。   
  虽然看不惯‘他’进食的模样,但是天皝不能否认,心头兴起了满足感。   
  等等,他有没有搞错?是‘他’在吃饭,又不是自己在吃饭,怎可能会有满足的感觉?   
  天皝大手支着下颚,疑惑地看着‘他’进食,脑中努力想厘清心头的感受。   
  玲珑强烈地感受到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进食,为什么呢?吃饭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有饭粒沾到脸颊?想到有这种可能,玲珑羞红了脸,举起袖子不断地擦拭可能黏到菜渍的位置。   
  黑如墨的脸看不出颜色的改变,但是由‘他’的羞涩动作,天皝明白此时的‘他’一定是红晕满面。   
  羞涩的动作出现在男人的身上,即使只是小男生,应该会让他觉得恶心,但是天皝发现自己反而带着兴致地看着‘他’的动作。   
  天啊!他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   
  “你……到底在看什么?”玲珑擦个半天的脸,发现越擦,他眼中的笑意越深,忍不住含羞慎问。   
  “听说中原有一种人叫花旦,是由娘娘腔的男人所扮演,‘你’是不是花旦?”天皝带着希望地问。   
  花旦?他竟然敢将她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女当成拋头露面的花旦?   
  玲珑气得挑高眉梢,但是……被误会成花旦,可以解释为何男儿身却有女人的动作,以后才不容易被拆穿。   
  “是,我是花旦。”玲珑忍下气,被误会也没关系,这样她可以很安全地待在这儿等爷爷到来。   
  “原来如此,难怪‘你’在昏迷时还一直强调‘你’是男孩,不是女孩。”天皝恍然大悟,对‘他’梦中的话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对!我是男孩。”玲珑无奈地顺着他的结论而点头承认。   
  天皝神色一缓,长吁了口气,花旦本来就要学会娘们所有勾引男人魂魄的技巧,难怪他的心会看着一个小男孩而呯呯乱跳。原来如此,是‘他’的技巧太好,而不是他有毛病了。   
  “放心!我会训练‘你’,让‘你’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到时没有人会再误会‘你’是娘们。”天皝保证般地说。   
  “我……我不要。”玲珑愣住了。   
  不要?天皝拧起眉头,凶恶地盯着不知把握‘改过向善’机会的‘他’,但是在‘他’的畏缩害怕的神情中,他不由得放柔了目光。   
  “玉弟,‘你’是天生体型特殊,加上自小环境造成错误观念,所以不男不女,我知道不能怪‘你’,放心!为兄一定能矫正‘你’的错误。”天皝为‘他’找到合理的解释,异常感性地说。   
  玲珑瞪大眼睛看着地,心头苦笑着,她是走了什么运?她佯装成男孩,只为保全山口己的清白而已,并不需要什么顶天立地、当什么男子汉,但是……在他诚恳的目光中,她沉默了。   
  ★★★   
  宽阔的草原,大漠儿女自小与马为伍,不管男女、老少、贫贵,都具有精湛的马术。而马术也是男儿雄风的一种象征。   
  这天,一向风和日丽的日子,天皝捉着一路摇着头、抗拒他强制行动的玲珑来到马圈。   
  “玉弟,我选的这匹牝马很温驯,正适合‘你’来学习。”天皝手臂圈住‘他’的腰,防止‘他’落马。   
  玲珑感受到腰上热热的手掌。   
  天啊!她是未出阁的闺女,即使扮成男孩,也不能和异性有这种亲密、损及清誉的举动,她尽力地扭动,想脱出他的箍制,不知不觉地被拉到马前。   
  “不!我不要。”玲珑望着眼前庞然大物,惊恐地摇着头。   
  北人骑马,南人乘舟,南方人即使是男子也不一定会骑术,更何况她只是娇弱的女子,怎可能会骑马?   
  “来!试试看。”天皝不由分说,双手抱住‘他’的腰将‘他’举起,谁知那触手的感觉,顿时将他的冷静击溃,他心神一悸,而‘他’好细、好软,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慌得他深怕大用力伤了‘他’。   
  “啊!快放手。”讨厌,他的手怎可以放在她的腰上。玲珑举起小手用力拍打不为所动的坚实手掌。   
  ‘他’的动作更让人遐思,天皝摇下头,再三提醒自己,‘他’是个娘娘腔的花旦,不是真的娘们,压下脑中旖旎的思虑,强硬地将‘他’放到马背上。   
  “哇!不,我不要!救命啊!”玲珑挥动着手,扭动着腰,惊惶地想脱离这种窘况。   
  “坐习惯就不会怕,放心,我不会松手。”天皝二话不说,双掌坚定的箍住‘他’的纤腰口   
  “不!我不要。”她不要坐在马上,她也不他的手放在腰上,她什么都不要,惊惧的玲珑眼角早已溢出泪珠。   
  “坐好!”天皝大为光火,而‘他’的泪珠又让他的心揪痛了一下,让他坚强的意志力受到考验,带着怒气地压抑‘他’。   
  天皝用力地向下压,柔顺的牝马受到了惊吓,嘶一声扬起马蹄,想甩下背上的力道。   
  “啊!”早已心惊胆战的玲珑,马一跳跃更让她心悸,尖叫一声,即软软地昏了过去。   
  幸好天皝的手不曾离开‘他’的腰际,用力一带,稳稳地抱住软软的身躯。   
  幽然的香味窜入他的鼻端,萦绕在神智中,软软的身躯似无骨地贴合他胸膛的每一寸,天皝加深了怀抱的力道,想将这份贴合更密切地融入自己的体内。   
  “嗯!”紧紧箍固的力旦里使玲珑幽幽地醒转,微数的眼帘映入眼中是一片肉墙,她的手掌放在上面,掌心传来激剧的跳动……奇怪,她的手放在哪里?玲珑缓缓地抬起头,迎面是他沈迷又带着疑惑的脸孔,她的心猛然一跳,这么近的距离,难道……她睁大眼睛,仔细确认她的所在位置天啊!她真的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不行!即使是夫妻,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有这么亲密的举动,更何况他们不是。玲珑羞红了脸,用力地推他,想挣脱他的怀抱。   
  “放手!登徒子。”   
  尖锐的叫声震醒了天皝的神智。登徒子?是指自己吗?   
  天皝的心一悚,痛恨自己朗朗男儿却被男色所迷,也痛恨登徒子这种骂名污秽他崇高的人格,拧起眉头瞪着迷惑他的怀中人大喝。“咱们同是男儿身,而且我是在救‘你’,为何骂我是登徒子?”   
  “我……我……”她该怎么说?他的确是登徒子,但是他是在不知觉中当上登徒子。   
  玲珑憋在心头,有口难一言啊!   
  天皝在房间里头走来走去,纷乱打结的脑袋努力想出对策。   
  他必须快点让玉弟成为男子汉,不然他会在‘他’的娘娘腔中丧失自己的男子气概,但是该如何让‘他’明白男女的不同?让‘他’重振男儿雄风?   
  天皝拍打着脑袋,自己时常因‘他’而迷乱,这种无法启齿的迷恋,让他不好意思与别人商讨办法,只好自个儿在枯竭的脑袋中搜寻对策。   
  “对了!那个地方一定可以让玉弟明白男女之间的不同。”天皝突然站定脚步,兴高采烈地拍打自己的头。   
  天皝冲出自己的房间,快速地来到‘他’的房间,一掌推开闭阖的房门,高声的叫着。   
  “玉弟,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   
  “王!”老嬷嬷放下手中的水盆行礼。   
  “要去哪里?”玲珑进食速度斯文又缓慢,一顿早膳才吃没几口,即被他硬拉了起身。   
  “玉弟,我带‘你’去红帐篷。”天皝边说边拉‘他’出门。   
  “王!你要带她到红帐篷?”老嬷嬷不敢相信地问。   
  “对!我带玉弟去见识、见识,改变‘他’娘娘腔的习惯。”天皝径自将老嬷嬷的表情当成惊讶,自顾地说。“老嬷嬷,你放心,玉弟虽然年幼,但是这种事还是早点见识得好。”   
  “王,你……你叫她……弟弟?”老嬷嬷惊愕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对!我决定收‘他’当弟弟。”兴奋的天皝不管老嬷嬷的表情,拉着玲珑出门。   
  只是去看个红色的帐篷而已,这次不是要她上马或拉弓,玲珑不置可否地跟着他出门。   
  老嬷嬷望着逐渐远去的背景,愕然的表情转成笑意,渐渐扩大到无法忍俊,放声大笑。   
  天啊!她是王的奶娘,明白王的鲁直个性,但是她不知道王的眼光竟然也这么鲁直,到现在还将小小姐当成小男孩。   
  红帐篷?呵!不必跟去看也足够让她想象,一定很有趣。   
  要拆穿王的误解吗?噢,不!老嬷嬷坏坏地笑着。   
  ★★★   
  大都是大汉西域地区的大都市,每日有许多商旅进出,不时可让百姓挑选到所需物品,但是最大、货色最齐全的时候还是每月所固定举行的市集。   
  大都西边的草原是市集的地点,一大清早,各地商旅陆续赶到,搭起一座座帐篷,忙碌地准备布置好要卖的珍奇货品,等待客户上门。   
  西域各大民族也趁这个时候,赶着牲口集中于此地贩卖。   
  “好热闹啊!”   
  自小很少出门的玲珑,在天罗地网要捉她的情况下,难得的好运一直跟随着她,让她能够逃到西域。   
  一路上她虽然经过许多大城市,但是在担心行踪被发现的情形下,费尽脑筋地隐藏踪迹,根本无视于各地的热闹。   
  被抱下马,见到如此热闹的情景,快乐的玲珑忘却硬被天皝抱在胸前并骑的憋气,兴奋的心情让黝黑的脸蛋展现光华绝代的丰采。   
  清脆的笑语狠狠地撞入天皝的心,复杂的心情因‘他’的笑语而荡漾,深邃的眼看到‘他’因高兴而发光的脸蛋熠熠闪耀。   
  “你在看什么?”感受到灼热的视线,玲珑回过头,因他的眼光而羞涩,不由得低下头拉着衣角。   
  真是别扭的动作,堂堂男子汉怎可以展现女人家羞涩动人的姿态?天皝的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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