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要趁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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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要趁现在-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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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果然是个奇迹!以往被抓来红门帮会总部的人质,从没有一个要求自己亲自下厨,而且还是做菜给门主吃的呢!想着想着,他不禁加快步伐。

※※※本来绛月还担心莫大小姐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再怎么说,她大小姐总是风谷最高权力中心的“代理人”之一何少昂的未婚妻,能不娇生惯养已属难能可贵,更何况现代女子,有几个的烹饪手艺是能令人期待的?

然而,当那香味四溢、外形令人垂涎欲滴的“局烤什银海鲜”出炉时,他心中的疑惑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

好一个莫心荷,手上功夫真不是盖的,尤其在他拗不过她,替她尝了味道之后,对她的手艺更是赞不绝口。

“真的好吃吗?”忙得香汗淋漓的莫心荷,还是不太放心,一次又一次的追问。这是她的拿手好菜,她是不怕会失败,就怕不合夏侯鹰的胃口。

“我保证门主会喜欢的!”绛月像大哥哥在哄小妹妹似的鼓励她。

一开始,他还担心自己会因为何培夫的关系,而连带对这个无辜的女孩也有恨意,没想到这会儿,先前所担心的事不但没发生,反而是对她的好感与日俱增。

“谢谢你,绛月哥哥!”莫心荷很喜欢绛月的体帖和善解人意。她一句“绛月哥哥”

甜得绛月心情大好,对她的呵护之情油然而生,“你的衣服有点脏,脸上又沾了污渍,快去洗把脸,顺梗洗个澡,我拿衣服给你换。”

他突然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正有此意呢!”莫心荷心无城府,大方的接受他的好意。

※※※该死!该死!该死!

沿路上,夏侯鹰不断的咒骂自己,他的愤怒连香径两侧的绿树都能刻骨铭心的感受。

然而,他无怨无悔的双脚,依然情难自禁的朝自己的寝宫疾速移动。

他到底在干什么!?高高在上的红门门主竟然为了那丫头一句:“一定要回来陪我吃午餐。”而加速整个上午的议事速度,且当骄傲霸气的烈阳霸住穹苍的正中央时,他便完全管不住自己迫切想奔回那丫头身边的心。

情感与理智激烈拔河间,他已经火速抵达“留园”门口。

“欢迎回来!”

在夏侯鹰辗转挣扎,陷于进不进门的踯踏迷倩时,绛红色的镂雕门扉伴随着一句甜腻、令人全身舒畅的轻唤悠闲安适的敞开。

霎时,夏侯鹰被眼前彷若梦境却鲜活无比的绮景慑去了所有的心魂,连呼气、吸气的自主权也拱手出让。

该死!她怎能用这样的魔法魅惑他的心、他的眼、他的思绪、他…所有的一切!

飞瀑般轻柔飘逸的长发,柔中带俏的被泄在莫心荷楚楚可怜的双肩两侧和背后,火红的短柚旗袍密不通风的紧紧包裹住她那少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过的玲珑香躯,胸口那只用最高级金线娘绣而成的金黄色不死鸟,用它的华丽与骄傲勾勒出她那股柔中见刚的出尘气质。她香躯散发出来的每吋讯息,全都异口同声的诉说着,她是多么适合如此的妆扮。

“你怎么了,快进来吃午餐罗!”莫心荷被他那像会烧尽世上万物的灼热视线亲吻得全身发汤,再不阻止他的“超强热线”只怕她会连走路都不知该先提左脚还是右脚了。

讨厌!他怎么这样看人家啦!她也是第一次穿旗袍,尤其是这种帖身至极的紧身妆扮,可能的话,她也不想穿的。可是她舒舒服服的沐浴完毕后,绛月哥哥给她的就是这件衣服嘛!而且绛月哥哥还说,这儿除了这样的衣裳,就没有其他的了,偏偏她原来的衣服早已湿透。无计可施之下,她才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件衣裳与她的身体做“亲密交往”

的;说起来,她也很委屈、很无奈呀!他居然还这样盯着她看,害她困窘死了。

“你这身衣服……”

“怎样!?”你敢说很拙、很可笑我就踢你!莫心荷仰首瞅住他的杏眸中盛满这类的警告。

“很漂亮、很适合你!”早已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夏侯鹰,无法聚焦的心,哪里有多余的空间去发掘她杏眸中吐露的威胁,他只是唇随意转的老实道出没有任何杂质的赞叹。

他天外飞来一笔的只字片语,像一杯马丁尼与伏特加调和的烈酒,方滴进她不设防的心口,便已烧灼她的全身,化为一片放肆的火红。

“真……真的吗……不可以骗我哦….!”在过度的兴奋所引发的阵阵耳鸣中,莫心荷听见自己细微而带着喜悦的声音,不听使唤的逸出发汤轻颤的唇瓣,胆大妄为的造访他的双耳;她含情脉脉的双眸,亦自作主张的助阵,带点无辜的气息停格在他的深情凝睇间,一瞬也不瞬。

“是真的!”夏侯鹰敢发誓,他绝对没有命令自己采取如此脱轨荒谬的行动,只是,在他的理智还没来得及巡弋制止前,他的感情已经先下手为强的全面背叛。待理智与感情在他的心之法庭前对质互控的此刻,他的手早已执迷不悟的托住她滑嫩的下颚,而他持续发烧的唇瓣,早已霸气十足的帖上她的,而且在帖合的瞬间溶合成一体,再也分不开,也不愿分开。

好无礼的臭男人!他怎能不经她允许就狂妄的夺去她的初吻,攻掠她未曾接受爱情洗礼的心田,用她无法抗拒的魅力攫获她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让她在欲拒还羞与眷恋难舍中交错徘徊,忘情的勾抱住他散发着掠夺者特有的强势男性气息的颈项,任由自己的感情狂野奔放。

八月,早已告别红河河畔多时,夏侯鹰以为桂花的淡香不应在深秋的版图上流连,但是他确确实实从她的鼻息间嗅到芬芳的桂花香,甜甜的、清清的、幽幽的,世间女子都是这样的吗?抑或只有她特别?他不懂,也不想懂,更没有多余的闲暇懂,此刻的他只想拥抱她,抓住永恒。

“为什么哭?”夏侯鹰惊觉她眼角晶莹的泪珠,一颗心不由得绞疼,像是被人无情的柠干所有的血液似的。

莫心荷无言,只是报以更多的热泪。

“……别哭……不准哭……”夏侯鹰用足以迷惑世间女子的嗓音哄她,并以无尽热情却不失温柔的唇吻去她盈眶热泪。

他不要她哭、不许她哭,他会心疼!

“不准哭……听到没……不准……”他不知该如何才能止住她的泪,只是以他熟悉、懂得的模式处理;早已忘了先前曾发下的重誓——“下次她哭时,他就不再多言!”

这个笨男人,连该用什么方式止住哭泣中的女人都不懂,只会傻愣愣的用笨拙的温柔下达命令,难道没人教过他吗?莫心荷既没力又好笑,却有更多的心疼。

“是我弄痛你了吗?”该死!早知碰触她那比玫瑰花瓣更为娇柔的唇瓣会让她痛得落泪,他就该更加温柔小心的。不!不!他应该制止自己粗鲁莽撞的唇去碰触她的;也不行!她的唇瓣好像强力磁石的化身,他身不由己啊!“这样好了,我下次会更轻、更小心的。”他信誓旦旦。

凝望着他那刚毅好看的俊颜,莫心荷不禁破涕为笑。

这男人居然以为她哭是因为…唇边的哭意像湖心的涟漪,愈扩愈大。

夏侯鹰呆住了!

“你为什么不哭了?”好笨拙的问法,他十分懊恼气馁,无奈却寻不着更高明“你希望我继续哭吗?”明知道他的意思,莫心荷却忍不住想捉弄他。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用了什么方式待你,才让你不再落泪的,如此一来,下一次我又不小心弄哭你时,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夏侯鹰急切的一口气说完内心真正的想法。然而,在最后的余音自唇边敛去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笨拙。

而莫心荷银铃似的娇笑声,更是令他困窘懊恼。

“我只是不想让外人说红门没有像以往一样的善待人质,所以才……”天!多没有说服力的说辞,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急急敛去。只不过如此一来,他显得更为懊恼颓丧、讨厌自己,索性侧开脸,似是赌气的低首不语。

莫心荷知道他高傲的自尊心受创了,不禁收住笑意,侧弯下身,斜着头颅,状似无辜的由下往上瞅住他低首的容颜撒娇,“你生气啦?我没有恶意的,真的,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所以才哭的,你相信我!”

男人被说可爱是不会高兴的!夏侯鹰在心底赌气的低咒。不过,他倒是很爱听这句话——虽然他不想承认——而且,心中不觉绽放出喜悦之花,还愈开愈茂盛。

莫心荷不以为意的继续为自己辩解:“是真的,这就是证明!”她像啄木鸟一般,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轻轻的啄了他赌气的脸颊一记,接着又若无其事的轻轻呢哺:“好了,我们该吃午餐了。”

夏侯鹰像中邪似的,动也不动的固定在原地,全身的温度持续上升到高烧的度数,如果真是发烧,他该感到全身酸痛不舒服的,可是他没有,反而感到全身舒畅无比,心情愈来愈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快过来吃饭了,鹰!”

第一个响应佳人轻唤的是他迷路的魂儿,展眉间,身体也飞快跟进,深怕落后了。

“来,这个给你,你快尝尝看,这是我的拿手好菜,焗烤什锦海鲜饭。”莫心荷迫不及待的“献宝”。

“你做的?”夏侯鹰存疑的瞪住她。

“是啊,而且是特别为你做的哦!”莫心荷噙着笑意,心无城府的诉说。

殊不知她自以为无关紧要的话语,带给他的冲击更甚于泰山在眼前崩毁。

“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口味的食物,所以我只好做我自己最拿手的东西,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莫心荷真的有点担心。

夏侯鹰终年结冰凝霜的扑克脸,难得出现如此生动而深刻的表情,面部的每吋皮肤都显而易懂的写着:“绝无此事!”,连惜字如金的尊口,都出动“声援”,“我……”

莫心荷抓准他张口的适切时机,不慌不忙的把自己手上的焗烤海鲜送进他的嘴里。“好不好吃?”

小把戏顺利得逞,让她像要到糖吃的小孩一样雀跃。

“嗯——”夏侯鹰原本已充斥着“山雨欲来风满楼”气氛的心湖,如今更是惊涛裂岸,石破天惊。

身为万人之上,至尊至贵的红门门主,什么样的山珍海味、琼浆玉液他没尝过?但是那些各国佳肴对他而言,再多再好也比不上口中的焗烤海鲜和佳人的巧笑。

只因为这是自他懂事以来,第一次有人特别为“他”这个人洗手做羹汤,而不是因为他是红门门主或报仇雪恨的重要棋子。

心细如发,彷若解语花的莫心荷岂会不明白他此刻的感受?但她尽量不去想,强迫自己忽略它,否则她一定会忍不住又落泪,“既然你喜欢,那就再吃一口,来!”

不等他有所反应,第二口便又轻松顺利的攻进他口中,紧接着又附上一朵甜得仿佛可以挤出蜜汁的笑容。

夏侯鹰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堂堂一个红门门主,让一个姑娘家像在喂小孩一样喂他吃饭像什么话?若传出去竟不贻笑大方?。

道理他都懂,也知道自己眼前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才符合自己的身分。但是,他却宁愿佯装不懂,不去咀嚼自己所抱持的心态,而恣情放纵自己的心,沉浸在她那双小小的巧手所编织出来的昙花梦境中,贪恋短暂、他不应拥有的温柔之中。

不知是谁说过,韶光易逝,这种无力挽回的憾借,夏侯鹰正在亲身品尝。时间怎么可以飞逝得如此无情迅速?他还意犹未尽的眷恋着她的温柔时,午餐时间已宣告落幕。

该死!都怪他的大嘴—没事吃那么快干什么?又不是饿死鬼投胎!愈想他就愈怪罪自己的快嘴。

“太棒了,全都解决了耶!”莫心荷检视满桌底朝天的餐具器皿,心中大乐。

夏侯鹰才想说些什么,打自莫心荷为他开门时,便悄然溜出门外,并拦阻玄日进门的绛月,以及被莫名挡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的玄日,双双进门来。

“门主,处理帮务的时间快到了,请门主准备动身!”

说话的是不解风情的玄日。

一旁的绛月实在很想敲他的头,看能不能把他敲得机伶一点,少做这种“超级顾人怨”的笨事!若非办公事的时间已迫在眉睫,他真的会这么做。

“门主,请立刻动身!”玄日似乎非把自己的不解风情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可,一发现夏侯鹰没有行动的迹象,便尽忠职守的再一次发出声如洪钟的催促令。

夏侯鹰发誓自己从没有像此刻这么强烈的希望,希望玄日这个死忠的帖身近侍能立刻从地球上消失!

绛月只有在一旁暗叫:“真受不了那个呆子!”的份儿。

莫心荷见状,冷不防的拉了眼底蓄满愠怒的夏侯鹰一把,让他的身子倾向她,耳朵正好在她的小嘴前充当麦克风。

她半掩着小嘴,鸟语啁啾般的在他耳畔小小声的丢了一句:“晚上要记得回来陪我吃晚餐,我会再做焗烤什银海鲜饭给你吃,一言为定,不可以黄牛,我等你哦!”

夏侯鹰敢说他的双脚此刻一定没有踏在地面,而是飘浮在半空中,否则他怎么不像往常那样,能确切的感受到脚帖地的真实感和自己的重量,而感到全身像棉絮般轻飘飘的?或者是他的体重在瞬间骤减,变轻了?抑或是地球的引力突然变小了数百倍?最奇怪的是他的心像被快乐的春神吻过似的,瞬刹间,开满了欣喜的花朵。

“你还没回答我!”莫心荷不依的娇嗔。

“嗯!”夏侯鹰顺便送她今天中午相聚的第三份难得笑意。

莫心荷又看呆了!

郎有情妹有意的两人,再度携手共赴两人的甜蜜世界,压根就没有把一旁大放光明的两着电灯泡放进他们的世界。

玄日困惑的端详他们两人半晌,才小小声的对身旁眼中带笑的绛月说道:“我记得“三笑姻缘”好像不是这么演的……唉——”

他话还未敛口,便被绛月踹了一记。

“你不说话没有人会把你当哑巴。”绛月的声音虽很轻很小,语气却足以气炸人。

所幸玄日早已习惯他的可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每次面对绛月那张比女子还细致柔美的脸蛋和纤弱略嫌单薄的体形,他就气不起来,更别说对他粗里粗气、恶言相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誓死效忠的主子外,他可以对任何人狠,对任何人凶,不管男女老幼,独独对这个外表像女人,看似比花还娇柔,自尊心和脾气却高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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