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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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重生,惊世大小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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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此时,她已经跟云之凡订亲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退掉婚约,之后,她要让花雨霏和云之凡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

秋水小筑。

“大小姐,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做完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杀我!”

芸烟一见花未眠回来,忙跪在地上磕头,哀声祈求花未眠。

花未眠眯眼冷笑:“我若是真要杀你,方才就动手了,何必将你带过来?”

“你过来,把眼睛闭上,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芸烟一听,狠狠地哆嗦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花未眠冷着眉眼将右手手腕上的银镯褪下来,用手一抹按了机关,那银镯第一段啪的一下就打开来了,原来银镯之中是中空的!

将银镯口对准芸烟的舌头,不过片刻,就从芸烟的舌尖里爬出一个细长绿色虫子来,那虫子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钻到银镯之中去了!

花未眠啪的一声将银镯收起来,重新戴在手腕上,眯眼瞧着芸烟:“这是茶蛊,分食心、食血、食命三种,母蛊在我这里,我之前放到你舌中的是食血的子蛊,那子蛊虽回来了,可你体内已被种蛊,我若动念,你必死无疑!所以,你只能像今夜这样乖乖的听我的话!”

她知道胡氏母女必不会善罢甘休,因此早一步寻到芸烟,给他种蛊,迫他带着证据指认花雨霏!

今夜这场戏,不过是她将计就计,利用芸烟反戈一击!

“芸烟明白!芸烟此生唯大小姐马首是瞻!”

花未眠微微一笑:“明日起,你就到我院外角门当差!那几个小厮,皆归你辖制!另外,为了证明你的忠心,找个时间,将你姑母蒙上头狠狠打一顿!她曾用右手打我,你将她右手用砍刀剁下来后拿给我!”

眸中杀意深浓,“不然的话,就是你死!”

浮白望着芸烟大汗淋漓离去的背影,转眸看向花未眠:“大小姐,那银镯——”

“你们两个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青芽和浮白就在旁边目睹了一切,听了花未眠这话一愣,见她眉目冰冷,二人对视一眼忙道:“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花未眠面色含霜,眸光落在银镯之上,这银镯是她前生跟着祖父去茶园巡视,无意帮茶园内的苗族老妇解决了麻烦事,这便是那老妇答谢她的礼物!

右手银镯里皆是茶蛊,只有吞下母蛊才能催动那些蛊虫,只是吞下母蛊十年后会被母蛊反噬,所以她前生觉得这玩意儿太过可怕,根本不敢碰!

如今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在给芸烟种蛊之前她就已经吞下银镯里的母蛊了,如今母蛊寄居她血肉之中,这银镯里的蛊虫就能随她施用!

反正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吞下母蛊她也活不到十年后,不必担心被反噬!

只要能让她顺利报仇,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夫妻反目

“你眼里可还有我?你是要逼死眠丫头和游氏才甘心,是不是?”

周氏甫一回房,就瞧见花溱州坐在主位之上,面色苍白眸光阴冷的瞧着她,“我的病是不成了,所以你着急了,你怕胡氏母女和墨哥儿最后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你才暗地里纵容她们陷害游氏和眠丫头,然后再名正言顺的除掉她们!”

“你不要忘了,当初我不让胡氏做正妻,如今就算她争上来,在我眼里,在这个家里,霏丫头和墨哥儿注定一辈子都是庶出!”

周氏眸中晦暗:“当初你力主游氏做天儿正房,如今又如何呢?她连个哥儿都养不出!好不容易养了个哥儿,还走失了!性子这般软弱,哪一点招人喜欢了!无非就是那狐媚子样勾魂罢了!胡氏虽不济,好歹有个哥儿,你如今是病的不成了,这家业总是要人承继的,你不给天儿,不给墨哥儿,难道要给眠丫头吗?”

“你就不怕别人笑话,说花家这样大的家业,却给了嫡出的女儿?!到了最后,还不是进了外人的家门!这份家业,谁知道最后是姓云还是姓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

“为这个家着想?”

花溱州冷笑道,“你是为了你们周家着想吧?你嫁给我的这些年里,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了你们周家?自从周家败落,你偷偷拿公中的钱去接济周家,那一笔笔的银钱在账簿里清楚得很!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当初天儿就喜欢游氏,要娶游氏为妻,你非要阻拦,非要天儿娶胡氏为妻!最后,还是我做主,让天儿如愿以偿娶了游氏,人家原本和和美美挺好的,你又因为跟游家有隙,瞧不起游家出身,不喜欢游氏,就在里头挑拨他们的关系,慢慢的天儿不喜欢游氏了,还在外头寻花问柳夜不归家,致使他们夫妻失和!我好好的儿子,就被你挑唆的这般不成器!”

“我若是把这份家业给了天儿,还不都被他败光了吗!到了最后,你以为你们周家又能得到多少?”

花溱州极生气,说到这里喘了几声,想起花凌天便是一阵气闷,若非嫡子不争气,他何必苦苦支撑到如今?

花凌天在家被周氏挑唆溺爱的无所不为,他就替他捐钱买了个官,杭州宣抚使,早几年就把花凌天送到杭州待着,远离周氏,一年也不过回来几次,自有人在那边好好敦促!

“眠丫头怎么了?眠丫头从小聪慧,是我教养到大的,她从前性子太弱,我还担心过,现在的性子深得我心,如何不能承继家业?难道我花家的女儿,就比不得那些男子吗?嫁人后就得将东西尽归男家吗?有你这样的懂得算计好祖母,眠丫头想必,不会这么傻的吧?”

“你!”

周氏气极,尖声道,“当初你若不诓骗游家,游家又怎会与我们断绝来往?我与游家有隙,还不是因为你?你以为事情过去这些年,就没人记得了吗?你对游氏和眠丫头好,不过是你自个儿心里内疚,她们是嫡出,你历来注重身份,她又是你做主娶给天儿的,你不过是不许别人挑战你的权威罢了!至于游家败落,那是他们活该,我就是见不得游家好,我就是不喜欢游家的人!游氏她就是抢了胡氏的位置,我就是不喜欢眠丫头!”

“你要把这份家业给眠丫头,好,我不拦着!但是怎么跟天儿交代,怎么跟这些掌柜的交代,你自己解决!至于眠丫头,哼,她若有半分行差踏错,别怪我这个做祖母的不留情面!这份家业你让她捂好了就是!”

割指喂血

她为这个家辛辛苦苦几十年,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全给了那个贱丫头,她怎么能甘心!

花溱州还是一家之主,她不会傻到在明面上与他对着干,夫妻几十年,各自都把对方瞧透了,花溱州什么龌龊事情她不知道!

他要给那个贱丫头家业,她不拦着,但是,这不代表她背地里不会做些事情阻拦!

那个贱丫头既然硬起来了,那好啊,那就斗到底好了!

周氏一肚子火气,撂下这些话摔了帘子便走了!

——

翌日晨起,花未眠便来找花溱州,在外间瞧见花溱州身边的通房丫头嫣红正端着药碗要进去,她便迎了上去。

“我来吧!”

嫣红冷不防一惊,回头一瞧,忙笑道:“原来是大姑娘!”

“祖父起了吗?”

花未眠不欲与她废话,接了她手中药碗便问道,“这是王太医开的方子?”

“太爷寅时前后才睡下,我不敢吵醒他,只是王太医吩咐,这个时辰定要喝药的,所以我才去端了进来准备看看情形再说,”

嫣红是个知趣的,见花未眠面沉似水,也不多说,只替她打起帘子,“既然大姑娘来探望太爷,我就不进去了,我就在外头守着,大姑娘若有事,唤我就行。”

花未眠点点头,端着药碗进去,见榻上花溱州果然睡着,她也没有上前去叫醒,只将药碗搁在桌案上,然后背对着花溱州褪下左手手腕上的银镯,手一抹按了机关,银镯啪的一下断开,从里头弹出一把精巧的刻着繁复花纹的匕首!

她沉眉用匕首割开食指,伤口不大,却立时涌出血来!

她捏着手指,毫不犹豫的将那血滴进药碗之中!

“眠丫头?你怎么来啦?”

冷不防一人声,原来是花溱州醒了——

花未眠啪的一声收了银镯,不着痕迹的将食指血迹擦掉,盈盈一眼的真切笑意,端了药碗过去:“我过来瞧瞧祖父!来,我扶着您起来,王太医可说了,这药是要按时喝的!”

花溱州哈哈一笑:“到底还是眠丫头心疼我!”

花未眠眸光闪烁的看着花溱州用茶水漱口后端碗喝药,眸中一抹坚毅!

她已被母蛊寄居,她的血已成蛊血,祖父病重,身体孱弱,她体内的母蛊却鲜活强壮,她喂祖父喝她的蛊血,祖父体内自然能感应到母蛊的存在,母蛊活着,那么祖父就能多撑一段时日!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让祖父多拖些时日的办法了!

地府勾魂从不延迟,但是她若不让祖父死,就算阎王来了也无用!

“祖父疼我,我自然要好好照顾祖父的!”

花溱州搁了药碗,望着花未眠的眸中皆是慈爱:“原本想着起来之后便叫你过来的,如今你既然来了,那也正好,你去把我书案上的那个紫檀木匣子拿过来。”

“昨夜的事儿,我尽已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有理有据有节,是个当家的好材料!从前还怕你性子太软,应付不来这些事儿,如今瞧着甚好,你祖母年纪大了,脾气又有些左性,内宅之事,她一个人也应付不来,眠丫头,你拿了这当家对牌,日后内宅之事,府中之人,你皆可过问任用!不必再被她们摆弄了!”

私会男人

“是!”

花未眠沉眉,看来之前的事情皆入了祖父的眼,对周氏,他已经起了疑心不再信任了,她的目的达到了!

花溱州又道:“我原本想着,你性子太软,嫁到侯门公府去只怕会吃亏,如今正好,在你出嫁之前,就在咱们家历练历练,等将来到了侯爷家里,做了管家媳妇,自然是要服众的!等你将内宅之事处理好了,祖父再跟你商议嫁妆和咱们家商铺的事情!“

“眠丫头,你制胭脂观茶的本事都是祖父从小教你的,祖父可是对你寄予厚望,你可不能让祖父失望啊!”

家中产业无人承继,现在就只能在这个嫡孙女身上下功夫了!

“是!我定不会辜负祖父厚望!”

花未眠紧了紧手中对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嫁妆?

等退了婚约就不需要什么嫁妆了!

久病之人易疲累,花溱州又与她说了一会儿话,斜倚在榻上便睡着了。

花未眠盯着花溱州现了些血色不再那么苍白的脸,微微一笑,看来蛊血果然是有用的!

“大姑娘,老夫人身边的天荷姑娘来寻大姑娘了,说是老夫人有事,请大姑娘即刻去一趟!”

外头说话的是嫣红。

花未眠眯眼冷笑,祖父才给了对牌让她主事,祖母那边就忍不住了吗?

消息不应当传的这样快,又或者,是别的事?

——

“孙女才去瞧过祖父,正要来给祖母请安,却不想祖母派人来请孙女了,”

花未眠微微一笑,“这个时辰,祖母不是应该去祠堂聆训二妹妹吗?”

屋中人还挺多的,扫眼一瞧,游氏、张家的并周氏院中的丫鬟婆子都在,花未眠微微眯眼,那屋中间放着春凳,婆子手里拿着打人的板子,这是要请家法打人吗?!

周氏冷着脸:“我倒是想去!比起霏丫头的事,倒是你这个嫡出大小姐的事更叫人不省心些!”

指向赵家的,冷道“你与她说罢!”

赵家的道:“大姑娘,是这样,我一早带着丫鬟婆子们开了院门到园子里巡视,结果就在寻月桥后头的树林子里瞧见了这个小丫鬟,她拿着一套男人的衣服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认得她是大姑娘院中的小桃,我喝问了她几句,她说是大姑娘让她拿着男人衣服偷偷到林子里去烧毁的!还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这些都是回不得老夫人和夫人的混话,如今请了大姑娘来,是要与大姑娘当面对质,看看这个小桃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大小姐!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没有说假话!我是替你办事的啊!”

小桃跪在那里哭道,“你一大早出门前让我拿了男人的衣裳去烧掉,你昨儿私会那男人的事情,不是我说的!我怕挨打,呜呜呜!大小姐,你快点告诉老夫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过!”

花未眠盯着小桃,怒极反笑:“我昨儿跟男人私会?”

“你哭什么!如今老夫人、夫人皆在这里!你只管大胆的说!把你跟我说的都跟老夫人说一遍!若此事与你无关,自然不会怪罪你的!这事关大小姐的桢洁操守,你以为是小事么!”

花未眠眸底含芒,看向赵家的,这老婆子看似公允,实则句句都在诋毁她!

怒请家法

小桃擦了擦眼泪,看了花未眠一眼,道:“大小姐昨儿黄昏就在角门外见了个男人,我不敢上前去,也不知道那里在说些什么,最后也不知道那男人怎么样了,只是一大早的,大小姐带着青芽姐姐浮白姐姐出门,顺手丢给我一包男人的衣裳,要我拿到僻静地方去烧了,我大着胆子打开来一瞧,那可都是男人的贴身衣裳啊!还有鞋袜等等,都是穿过的呢!赵妈妈抓到我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烧,这些东西都在这儿了!”

“老夫人,夫人,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个小蹄子!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青芽是个泼辣性子,当即忍不住就骂了小桃一句!

“胡说?”

周氏冷冷插言,看了青芽一眼,“这人证物证俱在,怎么算是胡说!我已经着李家的问了秋水小筑角门外的小厮,他们自个儿都说是亲眼瞧见那男人的,眠丫头还吩咐他们将那男人抬去张家的那里!青芽,这证据确凿的事儿,你是不是也说我胡说,要撕了我的嘴啊!”

周氏盛怒,青芽噤声不敢多言,周氏阴冷的看了花未眠一眼,“李家的这会儿已经带着人去了张家的屋里,如今你娘跟张家的都已经请来了,这也正好,咱们且瞧瞧这和你私会的男人究竟是何人!”

“私会?”

花未眠似笑非笑,“若是抓到男人,祖母打算如何?就凭这丫鬟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我跟男人私会?”

周氏见不得花未眠脸上的笑,当即恶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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