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田园,彪悍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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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田园,彪悍小娘子-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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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该分了!”

一个家大了,人多嘴杂,矛盾每天都升级。分家,势在必行,再不分的话,兄弟之间就要变成仇人了。

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心里明白着呢,只是一直舍不得,生怕一分家,儿女们就成陌路了。所以就一直拖啊,一直拖,造成了今天这个混乱的局面。

小海奶奶披头散发,指着茂山疯狂的喊道:“分家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个小兔崽子一家人俺什么都不想给他,就让他一家子带着换洗的衣服滚出去吧!”

大丫立刻接过话茬:“你想得美,表姐嫁过来的时候,有好些嫁妆呢!别的不说,光水田就有一亩,旱地也一亩,我给她的添妆就值个二十两的银子!别的都可以不要,但是表姐的嫁妆,那是一根针也不能便宜那起子贪心的小人!”

“就是,俺娘也有嫁妆,大伯母房里的那只樟木箱子,就是俺娘的嫁妆!既然要分家了,这箱子就得还给俺娘!”小海也忍无可忍,呛声喊道,心里对自己***怨恨,在不知不觉之中,又加深了不少。

“休想,既然嫁进了俺家,她们的人都是俺家的人,嫁妆什么的哪里还会是她们自己的?!”小海奶奶毫不让步,声音尖刻刺耳,听在大丫的耳中,说不出的烦躁。

对方是七十多岁的老婆子,她一个小姑娘,实在不好一而再的跟对方争吵。正烦得不行的时候,里正的老母亲开口了:“小海奶奶,你这是什么话?都一把年纪了,别让后辈子孙说你是个不晓事的糊涂蛋,媳妇的嫁妆都要贪下,这传出去俺们饶家的人都没有脸面!百年之后去地底下,也没有脸面去见老祖宗,这种没品没德的事情可不能干!”

小海奶奶一听,老脸一下就红了,羞臊得厉害。

里正的老母亲,今年已经快九十五岁了,在山前村是年纪最大的人了。辈分也最高,在她的眼里小海的奶奶就是个小辈,她说的话很有威慑力。

春来跟丈夫小海商议了一下,小海又跟爹娘商议了几句,小海就跟表明态度:“今天,是一定要分家的!既然奶奶这么不待见俺们一家,那么俺们也不是那眼皮子浅的,绝对不会跟奶奶争家产!不过,娘跟春来的嫁妆,那是一定要带走的!”

最终,茂山一家也几乎是被身无分文的扫地出门,只带走了小海娘跟春来的嫁妆,以及自家的衣服鞋袜。一家人八口人,除了春来跟她的女儿之外,其余的人暂时住到了祠堂里。

此时,正值秋收过后,天气晴朗干燥,正适合修建房子。大丫帮忙找了一个专业的建筑队,三十几个大汉,只用了十天的功夫,就起了一座石头房子。三间正房,东西厢房各三间,一个半亩大的前院,一个一亩大的后院。新房子就在大丫家附近,跟五叔饶守拙家隔了一户人家。

这两年以来,村里人起新房子,都喜欢往大丫家这边发展。这附近大多数是荒地,价钱便宜不说,还可以把院子圈大一点。不过,跟大丫家紧邻的几户人家,都是跟她家关系不错的。

春来表姐家的房子起好了,办了乔迁宴,大丫就收到了任渐离的书信,让她去一趟府城,有要事相商。

………很抱歉,明天开始会保持六千的更新,努力加更,补回这几天落下的更新。

第98章 信物

府城,迎客来饭馆。

大丫乘坐的马车,直接到了饭馆的侧门,守门的陈大爷一眼就认出这正是三东家的专用马车,连忙打开那道两面开的大门,恭敬的笑道:“三东家来了,小的跟三东家请安了!”

大丫调下马车,淡淡一笑,随手从车里取出一个小布袋:“大爷,这是新出的点心,您老拿去尝一尝!这样的天气,保质期为三个月,可以放到您下次回家给孙儿吃!”

说是点心,其实就是饼干跟糖果。

陈大爷连忙双手接过,感激的道:“谢谢三东家,小的那孙儿这下又有口福了,三东家真是个好人!对了,大东家如今正在荣福堂等您呢,三东家只管去,这车里的东西小的会让人送去和瑞轩!”

大丫在迎客来,专门有一个院落,名字就叫和瑞轩。院落不大也就是三间正房两间厢房,院落不过几丈见方,不过布局很是雅致。任渐离住的荣福堂,就在和瑞轩的隔壁,格局要比和瑞轩大一半,后面还带有一个小花园。

这是因为任渐离常驻府城,院落自然要大一点,舒适一点。而大丫在府城的时间屈指可数,当初装修的时候,和瑞轩就在她的坚持下,整成了一个小巧而雅致的院落。这也是因为她几乎每年都要带家人去府城住上五六天,让家人见见世面,开阔一下眼界,感受一下大城市的氛围和人情冷暖。否则的话,和瑞轩的格局,她还会削减一半,浪费资源从来就不是她的风格。

荣福堂庭院的玉兰树下,精致的石桌旁,一个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正悠闲的喝着小酒,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但见他锦衣华服,宝蓝色的锦缎外袍,雪白的衬裤,在艳丽的晚霞的映衬下,越发显得风度翩翩,气质非凡,宛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大丫站在庭院的门口,看得有点呆,心跳剧烈加速。

哎哟,俺滴娘哟,这人咋这么好看呢?半年不见,这家伙越发的沉稳有魅力,跟五年前稚气未脱的少年相比,给她的感觉那是一个天一个地,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甚至,给她一种很神秘的感觉,让她无法触摸。

感应到了大丫的目光,任渐离的目光离开书本,抬眸看了过来。发现是大丫,连忙离座,如狂风一般的飞掠过来。

“月牙儿,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随即,大丫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宽大的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和后背,可以感觉得到对方手掌下传递过来的那种珍惜和欣喜、激动。

没有亵渎,有的只是珍惜、欣喜和激动。

“是的,好久不见,你上次去京城,一切还好吧?”大丫不动声色的挣开他的怀抱,在石桌前坐下,从茶盘中翻起一个茶杯,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接连喝了好几口,这才觉得嗓子眼舒服了许多。

汗滴滴,这个任渐离,不过是半年不见,就变得这么大胆了。以前最多是拿手敲一下她的额头,连拉手的动作都不敢做,如今倒是面不改色的拥抱上了。

任渐离扬唇一笑,曲指在她的额头弹了一下:“月牙儿,我今年都二十岁了,该成亲了!”

大丫的心咚咚咚的乱跳,假装没有听懂:“嗯,二十岁确实不小了,是该成亲了!怎么?你这一次回京城,家里给你定亲了?”

这话,表面上问得很平静。,心里却早已浪潮迭起。

“你猜得基本上没错,是差一点就定亲了,那是祖母和父亲的意思。”任渐离玩味的一笑,见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又连忙解释:“不过,我坚决的拒绝了,后来定亲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为啥不同意?”大丫看着窗外,声音有点颤抖。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正妻的位置我想要留给你!”任渐离离座起身,在她落泪之前,猛地将她紧拥入怀,“别伤心,我没有答应,我心里一心想要娶的那个人是你!”

“你骗人,你就是个骗子!”大丫依偎在他的胸膛,痛哭了一会儿,哽咽道:“你这一走就是半年,连一封书信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已经在京城娶妻生子了!”

说到最后,竟然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五年以来,她和任渐离之间一天天熟悉起来,从陌生人到知己好友,并逐渐萌生情愫。在不知不觉之中,逐渐的亲密了起来,把他放在了心坎里。如果就此舍去,她将心疼难忍,难以承受。

但是,接受他的话,心里却无法安宁,无法平静。两人之间门第过于悬殊,总觉得心慌慌的,踏实不下来。她早已清楚,他的父亲是侯爷,如果他的生母没有去世的话,他早就是侯府里堂堂的世子爷了!

任渐离的眼里闪过一片黯然,柔声安慰:“我跟你保证,我没有成亲,也没有定亲!至于孩子,那根本就没有影子,你不要想太多了!一切困难和阻碍,就交给我去处理,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是么?这算是誓言么?可以相信么?

大丫没有吭声,伏在他胸膛上闭目养神,他感觉到了她的不安,紧紧的抱住了她。好一会儿,他这才松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她。

“这块玉佩是我娘留下的遗物,是外祖母留给她的,据说是传家之宝。娘临终之前,让我长大以后,把这玉佩给自己心爱的女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荷包,取出一块紫色的玉佩。这玉佩一看就非同凡响,价值不菲,不愧为世家大族流传下来的传家宝。

“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承受不起!”大丫在最初的震惊之下,很快就恢复了冷静,连忙推拒。

“给了你,自然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任渐离拿起玉佩,亲自为她挂在了脖子上,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再说拒绝的话。

大丫在心里低叹了一声:就他吧,不要再犹豫了,他挺好的。认识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知根知底,又是个品性很不错的人。认识他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说他去过什么花*lou之类的地方。作为生意人来说,这很难得了,算是个比较洁身自好的人。

一阵*的热吻过后,大丫的心彻底的软和了,之前的那些犹豫不决,都渐渐的消散了。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相信他吧,他值得你去爱,也值得你付出所有!

凝视着她娇羞的脸庞,任渐离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郁,心情格外的舒朗。他欢快的笑着道:“明天我带你去逛街,给你好好置办一些珠宝首饰,你看看你身上连只耳钉都没有,太素净了!”

哎,这丫头也真奇怪,她每次来府城,都要买不少首饰送给家里的姐妹和长辈。不过,她自己却不穿金也不戴银,浑身上下除了头上点缀了几朵小珠花之外,什么首饰都没有。好几次,他实在看不过眼,要送她一些首饰,都被她坚决的给拒绝了。

大丫摇摇头:“不用了,珠宝首饰我其实也有不少,我喜欢简简单单的,除了宴会跟很正式的场合之外,我不喜欢佩戴。”说到这里,想起某些摆阔的太太小姐满头的珠翠,就跟那移动的首饰展览柜一般,就忍不住抿嘴笑了。

“你笑什么啊?”任渐离被她笑得有点发毛。

“呵呵,是这样的.......”她就跟他解释了一下,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满脸的揶揄。

“哎,你这丫头。”任渐离*溺的一笑。

大丫没来由的就叹了口气:“我明天就要离开府城,前往州城,要在那里寻一处安静的宅子。再过五六天,大哥他们就要去州城考试了,得给他们安排一个落脚地!”

任渐离恍然大悟:“哦,对了,秋闱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始了!除了你大哥之外,还有哪些人一起来考试?”

“大哥、向西、云雾、云山、谭海,村里还有三个人,也都要我帮他们安排住宿的地方。我想了一下,与其住客栈的话,不如就买一处二进的宅子好!大哥跟云雾跟或许都会止步于生员,但是向西和云山资质不错,对读书也很有兴趣,应该还可以考个举人。这一次如果取得了生员资格,我想让他们去州城的书院进学,买宅院那是非常必要的。”

对于任渐离,她也不想隐瞒什么。

任渐离赞许的点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宅子的事情你就不用太操心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州城。集萃楼在州城也有分店,我让那里的掌柜的帮忙寻一处宅院,那里的掌柜如今也是我的心腹手下了!”

“好,我知道了。”大丫从善如流,乖巧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三天后,一座二进的宅院,就到手了。房契写的是大丫的名字,宅子靠近官府衙门,就隔了一条街道。坏境清幽,左右邻居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也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第99章 院试

八月初一,向东、向西、云雾、云山和潭海,还有三个村里的孩子,结伴来到了府城参加院试,也就是生员(秀才)资格考试。

前面提过,参加生员资格考试,是要去府城的。从十年前开始,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生员考试在府城举行。不过,清水江地区的生员资格考试,从今年开始在州城举行(注:本文的科举考试,跟历史上的或许有一点差别,大家不要太较真了。我查了很多资料,对于某些细节的东西依然有点迷糊,抱歉。)。

本朝的科举考试,三年一试,时值秋季,分为三等。最末的一等,考过了便可获得生员资格,俗称秀才。小考的日子,一般定在八月初一。

大丫留在了州城,为兄弟们加油鼓劲,保障后勤供给。她亲自去人市买了一家五口,一对姓彭的中年夫妻,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个十来岁的女孩。这家人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做父母的老实本分,做儿子的一个憨厚,一个机灵,小女孩也是淳朴之人。

新宅子的前院正房有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后院的格局也是差不多。前院正房,一间布置成了会客室,一间做了书房,一间做了客房。东厢房大丫分配给彭大叔一家五口,西厢房是茅房跟沐浴间和柴房并杂物间。

后院的三间正房,向东向西大丫各占了一间,东厢房留给了云雾、云山跟谭海,西厢房留给了山前村其他三个一起来赶考的学子。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一起长大,这几家人又跟大丫家的关系很好,时常来往。同住一个院落,大丫觉得很正常。

不过,任渐离却不这样想。

“月牙儿,”他总是喜欢这样叫她,尤其是现在两人的关系明朗化了,态度就更亲昵了许多,很自然的就插手她的事情:“你这样安排大大的不妥,男女七岁不同席,那三个学子都有十五六岁了!最起码,得安置在前院客房,否则的话会落人话柄的!”

大丫眉头微微一皱,对他的态度不是很满意。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带着某种隐隐的霸气,还有难掩的醋意。

怎么?还没有成亲,就干涉上她的事情了?

“都是一起长大的,那是邻居家的哥哥,家里的长辈又一向交好。说难听点,那几个哥哥对我们兄妹几个都很好,比我那些堂兄弟好太多了!对于我来说,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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