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则为妻奔则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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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则为妻奔则妾-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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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也好让我们母女团聚。



说完想起奉直摸着她的肚子,却被踢了一下地情景,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

虹儿想起这些天的心,把心一横:“小姐别光顾着难过了,你没有觉得那天的事透着古怪吗?”

若水不解地看着她:“能有什么古怪?不就是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喜乐声,慌慌张张地起床想问个究竟,才不心被裙子绊倒吗?”

虹儿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她说:“那天的事看似都合情合理,但仔细一想都透着古怪,都和平时不一样。先是枝儿忽然主动服侍小姐用餐,又把水和汤汁洒到小姐地裙子上,然后你换了裙子后就困得直歇息,好端端地怎么会睡得那么沉?而且我吃了段嬷怎么会突然闹肚子?她和枝儿吃了都好着呀!如果我不闹肚子,而是在一旁服侍小姐下床,你又怎会摔倒?”

若水惊呆了,慢慢地坐起来,定定地看着虹儿,脸色苍白如纸:“裙子!那条裙子!那条裙子我以前穿过,长短刚好,可我那天刚一下床,就踩到裙子上,然后就狠狠摔到在地!”

又急切地说:“快把那条裙子找出来!让我试试看!”

虹儿先是呆住了,然后立即在柜子里翻找,很快找到那条葱绿色的软缎裙子,若水已经自个下床,虹儿快速地服侍她换上裙子,若水不顾头晕无力,在地上走了几步,可是裙子长短适中,怎么走都不会绊到脚。

若水一把抓住虹儿咬牙切齿地说:“那天的裙子有古怪!不是这条裙子!好象长得我刚下床就踩到了,你看这条裙子我怎么都不踩到!”

虹儿惊呼了一声捂住嘴,又惊恐地说:“小姐,你当时肚子已经凸起,裙子穿上只会短不会长,如果现在都绊不到脚,那天就更不会绊到了!”

若水一把拉虹儿:“快扶我上床!让我下床试试看会不会踩到裙子!”

虹儿很快扶若水上了床,若水学着那天的样子起身下床,可是裙子根本没有绊住脚!她们反复试了好几次,裙子都没有绊住脚!

再回忆起那天枝儿把汤汁洒在裙子上,趁着虹儿忙着照顾她,主动在衣柜里翻找,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做手脚把另一条看起来一模一样,但实际上却要长一些的裙子放在里面了。

她换上裙子后,可能被下了药困得慌,就直接上床躺下就一直沉睡着,并未走动半步,根本不知道裙子长得绊脚。

然后她们又让虹儿品尝鱼汤,借机下药让她腹泻不止,无法近身服侍,偏偏这时她药性散了醒来,因为受喜乐地刺激,糊里糊涂就下了床,可是刚一抬步就踩到过长的裙子绊倒了!

若水脸色白地象一张纸,原来她是被人设计着落了胎!是有人要害她们母子!

悲愤交加,她紧紧的抓住虹儿:“是谁要害我们地孩子?是谁这么狠心?我都这样了,她们还不放过我!我恨!我恨!我好恨!”

“是枝儿和段嬷嬷做的,一切都是她们做地!小姐一定要告诉公子,千万不要放过她们!”

说完神色一变,两人同时想起这些裙子是青姨娘送过来的,一定早就设计好每件都做了一模一样的两条,一条穿着长短合适,一件用来绊倒她!

虹儿慌忙在柜子里翻找,所有裙子都找到了,但都是只有一条!

“虹儿,别费神了!她们既存了这种心思,哪还能留下罪证让我们查到?”

虹儿气急:“这两个奴才,我非告诉公子收拾她们不可!”

若水摇摇头冷冷地说:“不是她们,她们只是奴才而已,没有主子的命令,怎敢做出这种事?”

虹儿吓得捂住了嘴:“段嬷嬷是夫人派来的,枝儿是姨娘的人,难道是她们?”

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摇摇头坚决地说:“这不可能!孩子可是公子的骨血,夫人怎么下得了手?姨娘看着那么善良,又那么喜爱小姐,她们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若水凄然一笑:“她们什么事做不出来!从我进长安来遇到的这些事情看,她们的心里只有荣华富贵和奉直的前程,一个庶出的孩子再是她们的骨血,也没有这些来得重要!何况如今公子娶亲,还怕没有子女?嫡子可不比庶出的要高贵几十倍?”

说完跌坐在榻上,捂着脸哭道:“这下好了!祸害除了,不会再有什么影响到公子的名声,我再死了,公子这一辈子就声名清白了,就一切如她们的意了!从此公子就能和有权有势的凌二小姐双宿双飞,再有凌相提携,自是前程无量,她们的算盘打得可真好!我和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虹儿还是难以置信:“就算未娶先孕的事对公子的前程有影响,不至于害了孩子呀!夫人和姨娘怎么这么狠毒!”

“不是姨娘!是老夫人和夫人!什么事情不是她们作出来的?姨娘即使做了,也是被逼无奈的!”

虹儿还是恨恨地说:“就算是被逼的,总是她做下的,这些衣服裙子都是她送过来的!枉小姐那么信任她敬爱她,她却狠心做下这等事!”

第三卷 东风恶 九十、生恨(二)

若水和虹儿终于明白,原来她们早就设计好了,自从知道她有孕,她们就没打算留下这个孩子!竟然一步一步设计得如此周密,青姨娘不过是被逼无奈的工具而已。

她摇摇头对虹儿说:“姨娘在夫人面前,何曾有过半点自主权?别说她心善不会做这样的事,就是想做那有这个胆量?那两个奴才又如何肯听她的?还不是老夫人和夫人逼着?”

虹儿还是恨恨地说:“无论如何,姨娘逃不了罪责!她可是一直在场!如果夫人再逼,她不肯做,难道夫人还杀了她不成?即使她没办法,就会告诉公子吗?”

若水拭去眼泪,心思越发清楚:“虹儿忘了,不是还有奉贞吗?奉贞的亲事可是由老夫人和夫人做主,姨娘这个生母半点发言权也没有,如果她们以奉贞的终身相威胁,姨娘能不答应吧?她再心善,也不会为了一个没出生的孩子去毁了亲生女儿的终身!”

虹儿呆呆地坐下,这也太狠了,小姐受了这么多侮辱,不就是为了平安生下孩子吗?老夫人和夫人却容不下这个孩子,对侯府和公子的前程有半点影响都要除去,小姐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活下去?

主仆两人呆坐半晌无语,这时有人走近,很快枝儿在外面问:“小姐喝了粥没有?喝了的话嬷嬷让虹儿把碗送到厨房去!”从落胎那天起,枝儿就很怕进这个房间,都站在外面传话。

虹儿血涌上头,腾了站起来就要往外奔,若水一把拉住捂住她的嘴,用目光示意,虹儿明白过来,点点头,若水这才松手,虹儿没好气地说:急什么,我正劝姑娘吃,等吃完了自然把碗送过来!”

枝儿闻言退下,虹儿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小姐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一定揪住她打一顿!”

若水紧紧按住她坐下:“我何尝不恨死她们?孩子可是我的!可你想想看,如果你这出去一闹,老夫人和夫人肯定明白我们已经知道实情,还能容我们吗?她们最担心的就是公子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想法除去我们!她们什么手段用不出来?如今只有从长计议,切莫一时冲动枉送了性命!”

虹儿仍然恨恨地说:“可是小姐,虽然事情是老夫人和夫人设计的,却是这两个奴才亲手做的!我们虽拿老夫人和夫人没办法,可不能饶了她们!而且如果她们再有什么坏主意要害我们怎么办?”

若水痛苦地抱住头:“让我想一想。我从来不知道人心是这样狠毒和复杂。难怪处处被人算计!都是我们以前太傻了!”

“要不我们还是想法告诉公子吧!除了他还有谁能保护我们?”

若水满脸伤痛和愤恨:“别提他了!如今都一个月。他何曾来看过我?”

虹儿不再言语。坐在若水身边呆呆地看着她。那天发生地一件件在眼前。暗恨自己蠢笨着了人家地道儿。害得小姐落胎。若自己是个有心机地人。又怎么轻易被人哄着离开小姐身边。又被人下了药?

药!虹儿眼前一亮。顿时明白那天青姨娘一再追问在厨房煎药时段嬷嬷有没有离开。原来药才是害小姐落胎地真正凶手!小姐虽然摔倒。但稳婆和大夫检查过说孩子没有大碍。可后来喝了保胎药反而流产了!

“小姐!我知道了!是药!是保胎药!”虹儿突地站起来。抓着若水低声喊。

若水猛然明白!好毒地计谋!一环套一环,环环天衣无缝,总要叫她落胎!先是设计她踩到裙子绊倒,如果绊倒落胎了,也就不用喝药了,可她偏偏没有落胎。

于是她们又开始实施第二步,在大夫的保胎药里下了滑胎的药,她当时以为孩子已无大碍,又是青姨娘亲手端来,想都没有想就喝了下去,才永远失去了孩子!

而她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绊倒落了胎,只能怪自己,怎么也怪不到别人头上,最多迁怒奉直,以为受了喜乐和炮仗声的刺激,全然怪不到真正的罪魁祸首身上!

虹儿一五一十地说了那天青姨娘见她落胎后,一再追问段嬷嬷有没有出去的事,两人略一思索,就明白青姨娘不放心,一直监视着枝儿煎药,没想到却被段嬷嬷趁她们去茅厕的机会溜进去下了药!

若水银牙咬碎,恨不出立即揪住段嬷嬷和枝儿为孩子报仇!老夫人和夫人虽然设下毒计,但没有这个恶奴为虎作伥,她们又怎么如愿以偿?

虹儿见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忙扶着坐下倒了一杯茶:“小姐,千万保重身子,别气坏了身子,上了她们的当!”

若水拉住她痛苦地说:“老夫人和夫人是公子最亲的人,如果公子知道是她们设计害了孩子,你让他如何承受?是反目为仇?还是含痛忍下?你也看得出,他有多喜爱这个孩子,若他知道了还不是一生地伤痛?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压下心上,时时日日折磨着他?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

虹儿不服地说:“那就这样算了?”

“不算了又能怎样,就凭我们能报仇吗?还是忍心让亲人反目为仇?她们目的达到,只要我再不犯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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