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泪痣的人,一旦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那他们就会一辈子分不开,直到彼此身心逝去……
含上耳的湿热酥痒就像电流滑过神经?如触电般惊得潇潇猛哆嗦回神,惊悚瞪向他:“你干嘛!”
他一见她又惊又怒的样子,就特开心特怀恋的撑开一点身子,伸手捏了捏她小脸:“你走神了!”
“你还压着我勒!”潇潇只感好笑的用头奋力扭开他手。
安九忍俊不禁,眸中满满都是眷恋的看着躺在他身下,令他心心念念夜夜梦回的女人!
潇潇受不了他这种烫烫,热热,时而柔得像水,时而又带着几分欣赏猎物的邪恶眼神。她很不习惯又很恼怒的撇开头看向别处:“你到底还要压多久?很重唉!”
“很重嘛?”安九很无辜的摆正她脑袋。
她一怒!他却不给她任何发怒机会的低头吻上。
比起昨晚的温柔与期盼,此时却多了份贪婪与热切。不给她任何逃脱机会的强势入侵她口,如火缠她舌,火势一直蔓延到她心里的摧毁她意志。
令她不堪一击的沦陷在其中。
唯一能清楚知道的就是——她貌似又自己扇自己巴掌了。
想起她跟蔚蓝怎么说来着“好马不吃回头草,兔子不吃窝边草,姐不过就跟他下一场赌了而已!
“而已”个妈蛋啊!这赌摆明又TM猛赔了!
潇潇恼火的想杀人,怒愤的想咬人,气愤的想……可惜眼下想再多都没用了。
突然蔓延在心上的无力感,令她感到特无力特委屈又特难过的酸了一整颗心房。
安九似能感应到她的委屈与心酸?将烫遍她身上的吻细细流转到她耳边,轻轻的告诉她:“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不管身在何处,不管在做什么,想你的心总时刻纠结着我,我想你!
安九将这份想念化作一道吻,浓浓深情而又温柔的吻向她眼。将挤压在内心的多年想念,灼热附送的传达给她。
那一秒,潇潇的心就像被谁戳中泪点般?眼泪“刷”一下涌出泪眼缝,更是委屈:“那你之后为什么都不来找我?”
“找了,你妈说你不会嫁给一个混混,更不会让一个混混毁了你的幸福,所以让我在路上撞见你都要装不认识你。”
额?潇潇心里的委屈瞬间被这句话给止住了,她诧异睁开眼:“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安九有些无奈:“你可以认真点嘛?”
“我很认真的。”
是!你很认真,你在很认真的问我问题。安九倍感无奈,但又很坏的凑到她耳边,坏笑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轻啃道:“干完正事,我再告诉你。”
“你——!”
“你什么你?”安大少一个无辜,又将某潇收入股掌的细细品尝,浓烈占有……
记忆中的安九,除了偶尔耍耍流氓,他其实是个话很少的人。对什么人事物都很不热切又很无所谓,仿佛这世界压根就不在他眼中?
但现在……他却能朗朗上口的跟她说“我想你”毫不掩饰内心浓浓爱意与眷恋的将它灼热表达出来。
时间——果然能改变一个人!
激|情褪去后,潇潇就累的跟条虫似的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安九就躺在边上,半靠在床头静静抽着烟。
上身赤着,清俊绝伦的容颜被窗外灰蒙渗透进来的暗光,暗沉蒙上一层阴影。黑眸似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暗涌聚集的直溜溜凝视前方。
大掌悠悠反复摩擦在潇潇臂上那处被血色蔷薇所妖娆占据的嫩滑肌肤,指腹心疼滑过被绿色绿藤覆盖的凹凸伤疤。
很多时候他都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为什么不好好疼爱自己?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为什么要那样瞎混?为什么明明可以找到他,却又迟迟都不来找他?哪怕冲到他面前质问他,她都不来?
想起过往路径她世界的那些男人,他突然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份胸襟。
很介意!
介意她心灵上的迷失。
介意她曾靠一个男人很近。
介意她曾让别人的男人得到她笑靥与一切热情。
介意她曾……
不……不会!她不会跟那些男人……
安九命令自己不能——也不准再想下去了!
只是……这心还是很吃味的酸酸涩涩起来。
但是……他手缓缓移向她脸,久久凝视在前的双眸也缓缓看向安静沉睡在他身旁的女人。
他想跟她在一起!
不说永远,但说往后的每一天……直至生命的终点!
他翻身将她轻揽入怀,已顾不得内心是何其滋味的低头吻向那处被血色蔷薇妖娆绽放的伤疤。
因为……他只要她!哪怕是地狱他也甘愿沦落。
此时他得眼不似先前的阴暗,更不似以往的温柔,唯有浓浓的执着与占有……
他想要她,他只要她,他也只有她……
失控的理智令他犹如一头饥|渴多年的猛兽?那么急切而又那么疯狂的亲啃她肩,大掌顺着她起伏的曲线,贪婪而又眷恋的反复流连。
迷迷糊糊中,潇潇只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爬动?而凡是被那不明物体爬动过的地方都不由燃起一片湿热?
她皱眉,想伸手驱赶。但眼下真的实在太困了,连用手挥开的力气都没有。唯有很烦躁的不满低吟声。
不想那东西就跟条蛇似的?悠悠爬遍她身上的每寸肌肤,跟着下滑……就像带火似的滑过她小腹,越来越滚烫酥麻的流转在她身上?令她压抑不住燥热的再次低吟出声。
同时,她昏昏沉沉的脑袋也随着烫遍全身的燥热中,惊悚意识过来的睁开眼,抬头就见他埋头在她身下的样子。
她心头剧烈一震!慌忙撑坐起身,又羞又怒的猛蹬双脚,一扯被子就朝床头那边挪去道:“你干嘛!”
安九没防备,一时被她的小脚正中下颚。
他微微皱眉的伸手揉了揉,双眼却一刻都没从她身上移开。笑吟吟看着她,仿佛他眼中除了她就再也容不下其它东西的幽幽上前。
这样的安九对潇潇来说实在太陌生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年男人才会有的浓烈情|欲。就像一头发|春的猛兽,一步一步……
她浑身一毛,伸手就摁向他肩阻止他继续往前的身子,心下一片凌乱:“先……先暂停一下,我……我……”
“小九,可可来了。”房间外突然响起玫姨的声音。
潇潇心下一松!趁虚安九晃神之际猛伸爪推翻他,跟着一掀被子一溜烟的缩进被窝里紧紧裹藏好身子。
安九愣了下,见她瞬间裹成粽子的身子,不禁散去情|欲的轻笑出声。
然后先放她一马的起身下床。
21。…第二十章 你这是在害羞嘛?
楼下,倪可等了大半天也没见他下来?不由有些不耐烦的想上楼找他。
玫姨深知倪可性脾,眼下要是让她上楼……让她见到恋慕依久的男人床上正躺着除她以为的女人,她定是不闹个天翻地覆——她誓不罢休!
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玫姨立马识趣的上前婉转阻止:“可可,小九现在正在楼上开视频会议,你还是……”她欲言又止的收了话。
倪可皱眉,有些疑惑的盯着她脸好一会才从她垂眼淡定的神情中,半信半疑的收了脚。
末了,又在坐进沙发时试探看向她:“小九在跟谁开视频会议?怎么会这么久?”
“这……我就不清楚了。”玫姨虽是安九的半个妈,但她从不过问安九事业上的事。
这点倪可是知道的。
所以心下再不是滋味,面上还是要沉住气的稳稳坐好,静心等待。
不过这次安九却没让她等太久,估摸有十分钟这样就下来了。
倪可一见他来,原本阴郁的心情瞬间明朗过来得欢喜起身:“安九哥。”
安九看了她眼,没说话,只是扭头看向边上的玫姨:“煮点清粥。”
说这话时,他脸上的冷漠不禁柔化下去。
玫姨暗自扶额,我说小九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嘛!面上从容应声的转身走向厨房。
果然,倪可就特敏感的拉下脸!扭头望向楼上。
安九走进,神情很是愉悦与舒朗的坐进沙发,点一根烟道:“不去上课,又跑我这里干嘛?”
“谁!”倪可现在可没心情享受他愉悦的愤然扫向他:“楼上的是谁?!”
安九看了她眼,刚想回答,门铃却响了。
他掐灭手中的烟,就起身先去开门。
顾亦冒着风雪将BOSS要的衣物完整送来,很有效率又很守时的双手奉上。
不想就这一小片刻时间,安九回身,沙发已不见倪可的影子了?
他先是不以为意的走进,跟着又似想起什么?一甩手中的袋子,疾步上楼。
此时的潇潇不是累得跟条虫,她现在压根就跟累得跟条狗似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倪可冲进房间就见糟乱的大床中正躺着一个人,背对着她软若无骨的趴在床上,板栗色长发如瀑披在她光滑嫩白的背上,和枕边。
真心像只小妖精的令她禁不住去幻想她在这张床上如何妖精的勾|引她家安九哥。
她气红眼的一箭冲到她面前,伸手就拽上她手臂的怒吼:“你给我起来,起来!”
她发疯似的猛拽着她手,试图想将她拖下床。
而累趴成狗的潇潇,脑中只有一件事——睡觉。所以,她一脑袋只有睡觉的烦躁甩开试图要打扰她睡觉的人,不满低囔声:“别吵!”
倪可防备不当,一时被她甩个正着的踉跄向后一步。
从小到大一项都是呼风唤雨的倪可,那受得住潇潇这般甩手无视的样子。
她脸瞬间“刷”白下去的跳上床,两脚跨坐在她身上,两爪毫不犹豫的掐住她脖子,神情狰狞而又阴霾的冷笑俯视她道:“你这么喜欢躺在这张床上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潇潇要是想睡觉,那就是天塌下来都不关她的事。
可眼下哪是天要塌下来,眼下可是窒息难受的压根就没法睡了!
她一阵呼吸不畅的挣扎撑开双眸,意识还完全处在昏沉地带的飘忽看向一直阻挠她睡觉的人。
不想眼前一晃?那人就忽然消失在她昏沉不清的视线中。她被掐住的呼吸,终于也在那人消失的瞬间顺畅流通。
她大口呼吸了两下,本想撑坐起身,两手却一阵无力的将她又瘫回床铺,两眼更是像粘了胶糊?沉重合上。
被一把拖下床的倪可,先是一愣,跟着在安九那张极为阴暗的神情中抓狂扭动手臂:“放手!你给我放手!”
安九就跟没看到似的?径直将她拉到门口,直接扔出门的甩上门!
倪可力所不及,一时定力不稳的硬生生摔坐在地。
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的怒横那扇被关上的门,心中又气又恨又怒又委屈的从地上爬起,欲想敲门,复又强忍下去的对着门板,暗自咬牙“柯潇潇,我一定会把从你身上所受的委屈跟耻辱,双倍奉还给你!到时,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得瑟嚣张!”
房间里,安九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睡颜静好的女人。
仿佛刚才那段插曲对她而言不过只是一场梦般静静的沉睡着,呼吸平缓而细柔的均匀渲染一室空气。
那一刻,他在她沉静无害的睡颜中,突然倍感自责的上床将她紧紧拥入怀,就像要将他揉进心坑般。
直到怀中的人不满呻|吟出声,他这才稍稍松了松力道,眼中满满都是宠爱与眷恋的吻上她发。
潇潇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漆黑一片,房间更是黑的不见五指。唯有窗外阵阵呼啸而过的风声呼呼吹打着窗棂。
她伸手摸了摸边上空荡荡的位置,脑袋很空,心也很空的拖着酸疼身子靠在床头。
感觉有关于昨夜与今天的所有意乱情迷跟激烈纠缠,就像一场梦。
一场本不该做的梦,但又抵挡不住内心想念而偷偷做的梦。
柯潇潇,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吗嘛!?
长久的空落后,潇潇突然陷进迷茫的借着窗外月光拿起床柜上的烟,点了一根。
同时,漆黑的房间忽然通透明亮起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习惯黑暗空间的潇潇一时无法适应的扭头眯起双眼。
安九进来就见她夹在指缝间的烟,他微微皱眉,上前就拿掉她手中的烟掐灭。
“以后别再抽了。”他不悦看向她,见她面色烧红,两爪猛缩回被子裹紧身子的窘迫样子。他又觉得很好笑的舒展眉眼,坏坏上前捏了捏她小脸:“你这是在害羞嘛!”
潇潇一哆嗦,恼羞成怒的拿眼怒视他。并在他手捏住她小脸时扭头避开,感觉自己真心没用!丢脸丢出家门的负气嘀咕声:“你才害羞呢!”
安九微愣了下,忽而单膝跪上床,笑容变得愈加迷人的坏坏逼近她:“你这话是在勾|引我……”他目光暧|昧,薄唇悠悠上翘。
神情很是邪恶与危险的令潇潇当下一惊,急忙缩紧脖子的躲到被子里。
安九忍俊不禁:“逗你的!”他伸手盖上她头顶,狠狠揉一把。
隔着被子潇潇一囧,真心想一掀被子的咬死他!
与此同时,柯妈一脸忧心忡忡的坐在客厅沙发中,手中拿着手机:“蓝蓝,笑笑还是没跟你联系吗?”
“这个……”蔚蓝不好回答的一脚踹向坐在边上章禹。
章禹拿眼怒视她,顺便再拿手接过她递来的手机。忽而两眼一弯,声线很是轻柔友爱:“柯妈妈你别担心,潇潇只是临时接了趟外景,那里信号不好。所以手机才一直关机。”
“那也不该连个电话都没有啊!这丫头怎么越大越粗心了!”柯妈气愤唠叨句,跟着又似想起什么?纳闷道:“笑笑给你打过电话了?”
“这个……”章禹眼角一抽,讪讪干笑两声:“不是,是我朋友这两天刚好在那附近的滑雪场玩,我是听我朋友说起才知道潇潇在那边的。”
“那你朋友……”柯妈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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