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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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的宝贝-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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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麒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把苹果夺回来,“你们少啰唆,我好歹努力了一下午,总算有点成果了。”

“最近,你好像有点古怪,不是一脸贼笑,就是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削苹果,少麒,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身为至交好友,黑子霆对于这一点可说是了然于心,全部看在眼底。

“有吗?”傅少麒笑睨了众人一眼,故意装傻道。

“少麒,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鹰致雷打断众人的嘻皮笑脸,正色道:“如果那份名单的内容泄漏出去,有半数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大人物都会受到影响,所以,他们都非常关切这份名单的下落。”

只是,眼前三个男人都没有认真在听他说话,尤其是整副心思全摆在苹果上的傅少麒。

“该死,又断了!”傅少麒呼了口气,捻起了那条中断的苹果皮,侧眸问向能够煮出一手好菜、也削得一手好苹果皮的丁杰,俊秀的眉心打了一个死结,疑问道:“杰,难道你都不会有谋杀苹果的冲动吗?”

“我的技术很好。”丁杰微笑地回答。

“这么神气?”傅少麒扬起眉梢,似有挑衅之意。

“如果你想求助于我,就请好好说出‘拜托’两个字,我这个人生平最不喜欢吃的就是激将法这一套。”丁杰沉静地微笑道。

“而我这个人生平最不喜欢说的两个字就是‘拜托’,不过,为了我伤痕累累的双手,”傅少麒朝他们展示出裹着OK绷的一双大手,可怜兮兮地皱起眉心,“你能不能就同情、同情我一下呢?”

“那么,傅少麒先生,可不可以请你先同情我一下,听听我说话好吗?”被忽略已久的鹰致雷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肚子怨气。

傅少麒回头觑了他一眼,忍不住低头哀声叹气道:“我就知道,都没有人懂得身为一个家庭主夫的辛酸……”

“傅、少、麒!”一道怒吼声拔扬而起。

他算是哪门子的家庭主夫?!鹰致雷决定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同时甩掉他这个不正经的痞子伙伴,免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被他给活活气死!

可是,傅少麒除了偶尔不太正经外,却又是一个眼准、心狠,下手毫不留情的狠角色,这似乎是上帝赐给他最为难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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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圈。

一二三四五六……很好,手上的OK绷比她料想中少多了!夏小袖非常满意地想,裹好了伤之后,伤痕累累的纤手立刻又把苹果和刀子拿起来,投入削皮的“战局”之中。

“小袖,你用削皮器吧!刀子太危险了!”夏家的后母大人——简称夏母,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好几次都吓得叫出来。

“不行,刀子才能突显出我的专业,绝对不能用削皮机,被那个傅凯子给瞧得扁扁的,以后就休想在他面前抬起头来了。”

夏小袖还是非常坚持己见,一双水亮的美眸眯得细细的,彷佛把手里的苹果当成敌人般慢慢凌迟致死。

“谁是傅凯子?”夏母疑问,在她的印象中并没有这一号人物。

“就是……某人。”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明白好,免得她爱操烦的老父老母半夜躲起来偷偷担心。

“某人是谁?”殊不知,身为一个母亲,最有兴趣的就是知道自己女儿极力想隐瞒的秘密。

“一个因为怕见血而不敢接下祖业当医生,转而去做生意、搞大型娱乐业的胆小鬼。”夏小袖把昨天程兰告诉她的事情现学现卖,心里对傅少麒可是有满满的不耻。

一个大男人竟然会怕见血?!哼,还不如她这个小女子,不只电影喜欢看谋杀片,不小心考进医学院也只是想一尝在人体上动刀的乐趣,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改造一个可以活一百二十岁的科学怪人。

“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要不然,小袖,平常不动三宝的你,今儿个怎么会突然想自己动手削苹果了?”这其中必定有鬼!

“小阿姨,你就当作是天下红雨,太阳打从西边跑出来,总之别吵我,我夏小袖无论如何都要把这顽劣的苹果给搞定!”说着,刀锋一偏,差点又见了红,夏小袖惊呼了声,暗自庆幸自己闪得快。

苹果会顽劣?是削皮的人技术太烂吧!夏母忍不住失笑,怜爱地看着自己的继女展现难得一见的女人味。

虽然心疼她伤痕累累,不过继而一想,算了,如果她以为管家婆十多年的主妇经验可以随便被取代的话,这点小小的皮肉伤就当是给她自大的处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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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要平静,刀要操稳,然后,沿着最外围的纹理慢慢划过去,不急不躁,刀子要如行云流水般舞动……

傅少麒一派轻松地坐在敌人阵营里的主位上,身旁站了两名贴身护卫,而在他的面前,则是一名体型略显肥厚,神情抖颤的男人,他的双手不知所措地紧握在面前,恐惧地望着不发一语的傅少麒,尤其是他手里的刀子,锐利的锋芒更是教他惊吓万分。

在如此诡异的情况下,傅少麒依旧微笑地练习削苹果的技术,心里想着丁杰不吝教导的诀窍,与他雍容自信的笑脸相比,在他修长优雅的手指上则是多了两、三圈不该有的OK绷,却不妨碍他日渐熟练的削苹果技术,手里的刀片正流利地将红皮白肉分开。

他含着笑意的视线从头到尾都在苹果上,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深沉低敛的眸光,一如他优雅却冷淡的嗓调。

“我要的人,你找到了吗?”

“傅先生,请您大人有大量,再宽限几天吧!”姓罗的老男人战战兢兢地盯着他手里那把亮晃晃的小刀,总觉得傅少麒是故意在恐吓。

“时间我已经给得够充分了,可是,罗老,最后我发现越是给你时间,你越不将我的话放在眼底,是不?”说着,傅少麒斯文白净的俊脸上泛起了一抹近似哀悼的冷笑,“这一点,真是教人悲伤呀!”

“可……可是人找不到,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啊!”肥肥的脸皮不禁抖得更厉害了。

“是吗?”

他质疑地挑起眉,伸手从部下的手里拿过一份数据,毫不客气地撂在对方的面前,数据中登载了几张人头照,以及双方会晤的画面照片,“你说人找不到,可是,根据我的手下调查结果,你曾经与几个重要人士碰过面,请问,你们在讨论些什么呢?”

“这……这是公司的商业秘密,不方便……”

“是不是讨论如何将那份名单高价兜售呢?”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怎么敢打那份名单的主意……”

“你急着否认什么?我说了是什么名单了吗?”

“不……”完了!他被诱上钩,不打自招了!罗老暗自心惊,提醒自己说话要小心,然而,眼前的时机却已经太迟了!

傅少麒扬起一道挺拔的剑眉,斯条慢理地咬了一口自己才刚削好的苹果,冰冷的语气就像是三月里的风霜。

“现在,你还是决定不把人招供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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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

前前后后,她的双手总共伤了九处,然而,她却一点都不介意,这九个荣誉勋章是纪念着她可以用刀子削完一整颗苹果;接下来的几天,她无时无刻不觉得好兴奋,留着她第一条完整削下的苹果皮,迫不及待想向傅凯子炫耀她厉害的功夫,就算要她现场表演也不成问题。

可是,他却没有再来探望过她了!

言而无信……不守信用……胆小鬼,他一定是怕了她……夏小袖在心底将傅少麒揪出来骂了千万次,还是难消心头怨气。

“小袖,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可以到楼下去等车了。”夏母收拾好行李,准备要将轮椅推下去。

夏小袖连忙阻止她,慌忙地找了一个借口,“再等一等嘛!老爸都还没有办好出院手续呢!”

话才说着,夏父就拿着一堆表格走进病房,笑道:“小袖,出院手续都办好了,你叔叔的车也已经在楼下等很久了,咱们走吧!”

“可是……”她望着窗台,欲言又止。

“快点,都已经三点了,你小阿姨还要赶回去煮饭,还有,今天爷爷奶奶都会过来咱们家吃饭,他们可是特地从桃园上来,想要看看你这宝贝孙女的伤势如何呢!”

“我又不是动物园里的无尾熊,不需要那么劳师动众……反正,我们就再等一等嘛!”他为什么还不来呢?夏小袖一颗心陡然沉到了谷底。

“你在等谁来接吗?是同学?男的?小袖,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瞒着老爸交男朋友,所以现在在等他来?”

夏父不停地提出问题,一脸惊慌的表情,呜呜……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女儿有男朋友是大事,是一个身为父亲的人生命中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痛呀!

闻言,夏小袖无言以对,只是闷闷地叹了口气,幽怨道:“没有,我们回去吧!我想不会有人来了……”

临出门之际,她依旧不舍地回头又看了病房一眼,病房的窗台上,两颗粉红硕圆的苹果并排着,在午后的阳光照映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下午四点半。

傅少麒看了看腕上的表,非常满意它的指针所显示出来的时间;原本,他以为抵达台湾的时间会太晚,到时候不但来不及与夏小袖共进晚餐,只怕就连想见她一面,都必须要使用老板的特权,强制请求医院开放病人晚间会客。

“吓小鬼,我来看你了!”捧着一束法国产的熏衣草,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傅少麒显得高大修长,却又充满了不可思议的书卷气息。

然而,一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空无一人的寂静,床铺棉被部已经被整理好了,干净的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他的心陡然一沉,这时,恰好一名护士走了进来,似乎正准备将病房挪给其它病人使用,所以在做事前的准备。

“她人呢?”傅少麒微微地蹙起眉心,沉声问道。

“夏小姐吗?一个多小时前,她的父母刚替她办了出院手续,现在已经出院了。”女护士笑着据实以告。

闻言,傅少麒沉默不语,他走到了窗台边,深沉的视线一动也不动,定定地停留在窗台上的两颗苹果,久久不能挪开……

第三章

终于,被她等到复检的日子了,从两天前,夏小袖就眉开眼笑,一扫往日的阴霾,看得夏父纳闷极了。

“小袖,你在高兴什么?真是奇怪了,你最初不是很讨厌医院吗?怎么教你出院像要你的命,现在教你回去复诊又如获新生似的?”

“人嘛!久了总是有感情的呀!而且……而且表姊也在那里,我……我要去看她,当然高兴了!”夏小袖胡说八道,乱诌一通。

“小兰三不五时就来我们家拜访,这跟在医院有什么不同?”夏父更感到不解了。

“嗯……反正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嘛!”夏小袖窝在沙发上啃着自己削好的苹果,故意呼噜地把话说完。

“算了,丫头长大了,老爸管不了那么多了,啊——”夏父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亮了起来。

“小袖,明天那个什么联谊会要举办土风舞比赛,你老爸我可是其中的重头戏,绝对不能缺席,所以,明天我把你送到医院之后就去参加比赛,复诊完毕,我会教小兰帮你叫出租车,你可以自己回来吧?”

“当然可以,我已经习惯了啦!这十几年来,土风舞就是老爸的生命,还记得我小学入学第一天,说好要接我放学,结果呢?你竟然只顾着跳舞,放一个小孩子从学校走回家,路上还遇到怪伯伯要带我去买糖吃,还好我机伶,没被绑架算你们夫妻两个好运。”

“可是,那次我被你去世的母亲骂得狗血淋头,已经受到教训了嘛!”夏父蒙着脸惨叫。

“所以说我习惯了呀!你就放心去跳舞吧!我会自己回家,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用不着担、心。”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夏小袖还故意撂了重音,若有所指地瞥了父亲一眼。

闻言,夏父惭愧得无地自容,却又无话可以反驳,恨不得在女儿的瞥视之下,缩得跟一根小图钉般渺小。

今年的夏天特别奇怪,原本以为雨下得少,就快要闹水荒了,偏偏就在这当头又下了足以成灾的雨水,似乎很有把台北城淹没的架势,最后,雨停了,没水荒了,闹人的蝉儿就像是全部出笼似地,大肆放送着它们单调的歌声,唧唧唧……吵得人心烦,差点把屋顶都掀了!

夏小袖特别讨厌这个夏天,气温特别躁人、她的腿莫名其妙地给撞断了,包着石膏又痒又难受、还有,那傅凯子明明与她约定好,却放了她鸽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河童教授法外开恩,准她再交一份报告过关了事。

好吧!骨折的事情完全不容她更改,天气热不热是老天爷它家的事,不过,一定是因为天气太热了,所以她才会觉得被人放鸽子很呕,满脑子只想把傅少麒那个“非人哉”的坏蛋挖出来理论一番。

同样都是这一条白色长廊上,只是,她的辅助工具从轮椅换成了拐杖,夏小袖气喘吁吁地走着,就算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连身洋装,她还是觉得好热,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绑成了辫子,细小如毫毛般的发鬓却还是被汗水给沾黏在雪白的颈项上,就以某种角度而言,她此刻正散发着一种佣懒的性感味道。

“吓小鬼,你似乎忘了咱们两人的约定了。”男人低沉含笑的嗓音轻轻地打扰了她:

“傅凯子?!”夏小袖定在原地,正眼望向来人。

傅少麒修长挺拔的身躯昂立在走廊的另一端,右边的大手抛着一颗粉红又硕圆的苹果,微笑地看着她,午后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而入,更衬出他一身优雅高贵的感觉。

这个男人适合白色,一刹那间,这个念头闪过夏小袖的脑海,紧接着一个灿烂至极的微笑浮上了她的嘴角。

“我以为你临阵逃跑了呢!傅凯子。”说完,她唇畔的笑容骤然消失,纤臂一扬,用力将手里的小包包甩向他,劈头就骂,“还说我忘了?这么久不来看我,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就算你死在什么珠……什么朗峰……反正就是那个什么世界第一高峰上,我大概也不会知道!”

“是珠穆朗玛峰。”他淡淡地纠正道。

“我地理不好,不行吗!”

这个男人似乎完全不懂得要顺着泼猫的毛摸,他难道不晓得在这个时候最好闭嘴让她尽情开骂吗?夏小袖气得两个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差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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