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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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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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桑桑第一个跳上岸,文静跟在后面,文妖儿跳下来被跑上来的鳄鱼群盯上了。

柳宁挑开她身边的一只,戳向飞快扑来的第二只。文妖儿紧跟着戳后面两只,干掉几只,两人相视一笑。“总算可以喘口气了!”文桑桑手里的刀掉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大劫过后的样子。

“这样就喊累,下面还有得忙呢!这样吧,你跟文静两个拿石头扔鳄鱼,把他们吸引过来由我和妖儿解决,记住,一次两只不要弄多了。”多了就忙不过来,一双手才能撑一只篙子还要发力,时间上不允许她那么干,效率高才是正解。

接下来的配合还算默契,就是鳄鱼数目太多,柳宁都记不得自己挥动了多少下手臂,回首看沙地上晾晒着的一排排,场面颇为壮观。四人往草地上走了一些,手上的长篙挥打树木丛,栖息的鳄鱼被响动引了出来,又一轮厮杀持续,无论大的小的圆的扁的,统统被解决,至于漏网的她有的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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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密谷大丰收

“如何,有多少?”柳宁喝完茶水,准备仔细上山上瞧瞧。

文静冲柳宁比了几个数字。看着,柳宁笑眯了眼,光收上来能吃的蛋都有三百多个,换算一下,这两天下鳄鱼蛋的母鳄鱼就有五十多只。其中她们毁掉的大概是这个数的四倍不止,这些蛋还没完全浮出来。成年鳄鱼虽然也多,但从个头上来看,放养时间不长,最多也就三五批,而这一批蛋才是鳄鱼发展最鼎盛的时期,好在被她找了来,不然这里就真的成了鳄鱼的世界。

文桑桑跑过来满头大汗,朝柳宁窘迫的笑。“我数不过来,有些死在湖里有些在山林中。”

柳宁当然知道数据的恐怖。“你就告诉我现在数到了多少!”

“有一千一百多。”不太肯定的说出这个数据,她才数了一小块,还有叠着个儿漏掉的。

“恩,你们今天辛苦了,回去找些靠谱的人来,将鳄鱼剖了拿盐巴腌上,我拿二十个蛋,其他的你们拿几个,多的去卖掉,就说是野鸟蛋。”钱袋子里的钱全掏了出来,屋里那几口缸不够用。“去买些缸和盐巴,拿出几条鱼上外头卖了,就说自家养的,嫌太凶煞就给杀了。”十条以内没什么,多了就引人怀疑,其他的只能做成肉干,等没什么粮食吃的时候分批卖出去。眼底金光闪了闪,那可都是银子啊,向着小富婆迈进。

文妖儿拿在手里,脑中想着该找什么人才合适,自己家中的小弟小妹值得相信,可鱼的数目太多就他们忙不完,要不去找赖皮痴,她倒是闲的很,手下的小弟也多。这一年她已经没做占地讨饭的事儿了,一些养不住的人都去跟了赖皮痴,新来的小乞丐都在那边。如今两人没在同一行混了,感情自然也不同了。

她还在思索,柳宁这边已经发现了几颗田七,还有手腕粗的山药,两三颗人参,再往里走几颗树梢上长着大片大片木耳。说不定还有更多宝贝,她蹲下身子,拿尖刀往地下挑人参,要让红莲瞧见她这动作,定得念叨一两月,好在这两株年份不是很大,只有大拇指粗细,挖出来没费多少时间。柳宁把木耳全部掰走,美滋滋的往家里赶。

已经出来了一天,跟柳畅虽然说了去处,可没讲在外面过夜,就怕他胡思乱想瞎担心。

到村里天色已经全暗了,拧着东西,柳宁疾步奔向程家,把院门拍得啪啪响。

程青痕出来开门,就见柳宁杵在门口,一头乱草草的头发,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腥味,提着粗布袋子立在那里。

“你这是怎么回事?”

漏出一口白牙,柳宁只是笑,把东西放到他脚边。“刚从外边回来,里面有些蛋和水果,给青逸。”自动退开两步,她身上臭烘烘的怕熏到别人。“叫他按时吃饭,吃不下就吃水果。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讲完一溜烟跑了,怕自己忍不住进去抢人。

回到家中,柳畅做了饭搁在桌上,屋里没有人,柳宁想他可能是睡了,就一个人吃了饭,拧几桶冷水洗了澡,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她居然就要成亲了,还有一个正在孕育中的孩子!手在自己脸上掐了几把,比做梦还像做梦。从来没考虑过个人问题,一到这边什么都变了,女汉子成为理所当然,她这个前世的另类到这里反而成抢手货了,不自在呀不自在。床上滚了几滚,柳宁又想到其它的事情,貌似银子不多了,陆陆续续置办一些东西只出没有进,等孩子出生还要准备尿片摇篮床,学步车,小孩儿的玩具,小衣服小裤子,还要修整秘密基地,到处要烧钱。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柳畅从丘家回来就只看到柳宁吃空的碗。

柳畅提前婚期,一时柳宁忙得撤不开身,听说程清逸喜欢吃酸,就自己琢磨着弄酸菜,把菜园的青菜毁得差不多,柳畅戏说让她以后啃泡菜得了。

文妖儿找进村,给柳宁汇报那边的情况,说有漏掉的鳄鱼差点咬伤人,叫她和赖皮痴联手弄死了。柳宁夸赞一番,清点银钱发现还有剩。

“多出来的是卖鱼得的!”文妖儿站了片刻犹豫着说道:“过两日我要动身去崀川,随莞宿去找人,家中弟妹劳姐姐多照顾着些。”这话她同样对赖皮痴说过,此一去不知多久,能安排的尽量说好。

柳宁停住数银子的动作。“多久回来?”一起相处这么长时间,还从没听说过她要外出,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柳宁有些没吃过味来。

文妖儿仰头看着别处,语气有些空落。“不知道,找到人了就回来。”她也是才知晓莞宿的身世,气恼过,可更多的是心疼。他比自己早出生那么多年,没有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受苦了,本该享受富贵却弄得有家不能回有子不能认,辛苦的过了十多年,她该恨那些人,同时又得谢谢他们,没有他所遭遇的一切又怎会有自己出现在他身边。

“你想清楚了?”柳宁察觉到她眼眸中深沉的郁色,这几天可能都为这个难题所纠结。

文妖儿看着柳宁的眼睛,良久后点点头。

“那么路上多保重!”

柳宁驾车送她回城,自己去草垛村拖了一些风干的鱼肉回去。第二日拉着红莲到谷中寻宝。

“你这丫头,没见我忙着布置新房么?”红莲老大不乐意,再一天就跟柳畅拜堂成亲了,屋子里的布置还未有妥善好,要是明天搞砸了可咋办?看到柳宁就一脸的不痛快。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拽着她出洞,走进宅子,文桑桑跟文静两个在翻晒鱼肉,见她们过来连忙招手。

红莲直了眼睛。“居然有如此圣地!”讲着也不要柳宁拖拉,自己找了一艘船跑进树林去了。柳宁在琅琊下躺在躺椅上摇扇子,眼睛瞥向文静两人。几日不见,两个家伙越来越会享受了,瞧瞧桌上的点心,福满楼的桃花酥,一两才得一小盒呢。再一边放着一本游记,散着两杯花茶,一看就知是文静的杰作。半年所学,已经让她能把书上的文字看懂个大概。

“妖儿明日动身,她爹爹肯放她离去。”

文静比比划划给柳宁端了杯花茶,自己拿起笔在纸上写字。凑过去看,文静三言两语写得明白。

“莞宿是小倌里的娼男!”柳宁找不到词语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有那么性情高雅贵气的娼男?还就让文妖儿给捡去了,两人本就相差年纪大,再有这层身份任谁能淡定下来。

“跪了一天一夜?绝食?”柳宁不得不佩服妖儿爹爹的狠劲,让他们两个跪着求原谅不说,还以绝食威胁文妖儿跟莞宿分手,这尼玛只有狗血电视剧里能看到的情景居然被重温了。

文静又写了几笔,柳宁看得心惊肉跳。原是昨天妖儿来找柳宁交代,妖儿爹将莞宿赶了出去,莞宿碰上以前的熟人,那人当街奚落不说,还令官府的人将他压着送回了小倌。妖儿回去跟她爹吵了一架,单枪匹马找到小倌儿要抢莞宿出来,被几个恶妇围着殴打丢出大门。

柳宁刚还想送几颗人参给莞宿补补,没想,他们夫妻两个都得补上了。这种鸟事只有钱和银子能够解决,心里为文妖儿又急又怒。手指敲着太阳穴忽然想起一事,六儿教过妖儿半年,细算来该是文妖儿的半个师傅。凭着这层师徒关系,对方也该有所忌惮,但这魄力还不够,银子送礼是必不可少的。上月六儿去给她过户,带她去过一次衙门,即便衙差不认得她,那主事的师爷却是打过照面的。

“文静,你先回去,我修书一封,我替我带给妖儿。”只苦了莞宿,得让他多受两天苦了。

恋人之间能有所磨砺更能试出真感情,福祸总相依,但愿他们能有有、情、人终成眷属。

红莲来时空空两手,走时背了一背篓,看得柳宁眼角直抽抽,嘴里恶语往外飚。“你不是不乐意来的吗,拿我的东西不怕半夜做恶梦!”

抚着几株青草,红莲言语轻飘,可说出来的话足够柳宁气上半年的。“你还活着,我怎么会噩梦?”眼神还从上到下的将她看了个遍,讽刺意味够柳宁喝一壶。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不对?更应该说引狼入室!看看这药草被她抠去多少?一株上百年的人参,百万两黄金的价就被那货笑眯眯的摸走了。还来了句,送给她二哥的嫁妆!

嫁妆你妹啊,有妻子自己上门来抢嫁妆的么?还美其名曰给二哥的,你妹,还可以再无耻一点。柳宁气得吐血,虽然那几株小的她不认识,可人参啊就是不认识白菜也得认识它。更可恶的是,这人默默刨了药草,还不带教她认识。哼哼,以后再不给红莲卖药材了,饿死省粮还为国家省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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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柳畅出嫁

晚上村里走得近的几家都来了,就连那淘木匠的二女婿都在。于鳏夫拿不出什么好货,但贵在一片心意,一群男客,柳宁不好在里面插足,二哥的添妆礼,柳宁一样拿了一只玉簪子,几匹布料附带一千两银子,两个哥哥出嫁,她一下就变穷光蛋了,难怪这古代人不喜养儿子,这就一亏本到底的买卖。

柳畅看到妹妹拿出和大哥一样的陪嫁礼,心里范嘀咕了。原先他还想妹妹顾忌路瑛的身份,故意拿厚礼替自家大哥撑场面,现下这种状况又该怎么解释,她上哪里得了这么些钱?

“妹妹,你这银子从哪里来的?”

柳宁摸摸鼻子,好在自己等人走光了才拿出来,不然村里又得刮上一阵飓风了。“嘿嘿,二哥,你别怪我存了私房钱,我怕别人眼馋才故意瞒着不说的。”

夹了夹鹿儿眼,一把拧住她的耳朵,小声问道:“好你啊,枉我跟大哥对你这般好,你还给我们长心眼儿了!”

抢救耳朵,柳宁低声求饶。“长心眼儿也是为你们好,难不成你喜欢我一天到晚出去逮鸡逗狗?”二哥这火爆脾气以后有得红莲受的,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不管对不对先噼噼啪啪教训一通,好在他跟大哥都没随了他一样的脾气,不然家里天天都有鞭炮放。

面色缓了缓,拉住柳宁的手没有松。“你还藏了多少?”笑眯眯的看得柳宁满心警惕。

拿出自己的耳朵跳开几步远,生怕二哥再捏了去。“嫁出的男儿泼出去的水,明天就是别家的人了还想打我的注意!”

嗔怪的翻了柳宁一眼,噘嘴嘟囔:“我是你哥,小气鬼!”

就因为是哥才得小气,表看她这二哥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小心眼儿那什么他说二没人敢认一,逛起街来更叫一个疯狂,索性他懂得拿捏价钱,每回能把卖货人说得哭丧脸。若让他看到银子,一准心里又打小算盘了,胳膊肘外拐她是见识过的,再要相信他那张无辜脸就是傻蛋。

村里没有花轿,山路也不好走,红莲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匹马,披红挂花的骑到柳家门口,跟前的媒公连着念催妆词,柳宁背着柳畅出来,第一次与他这般亲密接触,柳焕上次是在家中举办的婚礼,没有现在的这一套程序,感受到气氛,柳畅落了几滴眼泪,以后去了别人家再不能像在家中耍小性儿了,没有人能像自家亲人一样包容他的脾气。

将柳畅扶上马,柳宁仰起头逼着把眼泪憋回去,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有聚有散,要在现代没有人还会去哭嫁,可换了个空间一切都变得纠结了,嫁郎的概念深入人心,只要一个不慎将万劫不复,即便是他的娘家又如何,文书在别人手中就是皇帝老子也不能干涉孩子家事。

“好好待他!”柳宁把马缰交给红莲,转过身望着已经空畅的小茅屋,以后就只有自己在这里住一辈子了,心里好一阵惆怅。

“走!”红莲骑着马,揽着柳畅带领浩浩荡荡的人行离去,锣鼓唢呐敲击在心尖上,柳宁鼻子一酸泪水开了闸的往外倒。

关了门,自己一个人闷闷的走在河道上,孤独寂寞填进心房,熟悉又陌生的滋味,令她苦涩发笑,一直处在被家人呵护的热闹中心,突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忘了她。甩甩纷乱的思绪,这种感觉很不好,必须转移下注意力。她努力的发散思维,开始没有头绪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黄土丘,反应过来撒腿转身跑。

程青逸家中今日无人,哥哥跟父亲都去送柳畅出嫁了,他站起身在屋外踱步。转眼柳畅也出嫁了,不知不觉大家都已经长大,而他也将迎来新的生活。手掌捂住小腹处,眼里尽是迷茫之色。一转头就看见柳宁自黄土丘跑下来,满脸狼狈之色,这个混女竟也会为柳畅出嫁悲伤,那个曾经满口脏话调、戏儿郎的丫头,居然成了自己的未婚妻,世事总是这般难料。

不确信柳宁能一直保持现在的性子,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谁也不能保证她会不会故态复萌,若是那般他又该如何自处?书中这样的事情不算少,信女还能变了心,又何况她那一俗人。

柳宁感觉到视线,朝发射地看过去,就撞见一双幽深复杂且又清灵动人的眸子。脚步缓了缓,与他面面而视。他看着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那两株人参吃了没有,身子轻减得厉害,她一点不怀疑,来阵狂风能把他卷没。

“你——”柳宁张了口,猛然丢了台词,尴尬的直抓脖子。

程青逸没动,仍用那双吸魂摄魄的双瞳研究般的盯着她,看得柳宁怪不好意思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口碍的大傻冒,跟他的清冷自在一比,就像蛤蟆望着天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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