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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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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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笑,料中了会有人这么说,这会儿柳宁已经将准备的说辞讲了出来。“您看我这做工,再拧拧这手感,再感受一下这重量,您再挎着走上一走,这美观,夫郎拧着也是协调搭配啊!是平常那些篓子能比的?再说,我这能保证用一年不会坏,下一场我还到这来的,若您按照我说的做,一年时间内出了断裂问题,您尽管来找我。”

不知是柳宁一番言辞诚恳还是客主被她讲到了心坎处,当下不多讲,拿了五个钱放柳宁手心里。“这篮子我要了!”

“好呢,您走好!”柳宁开门大吉笑嘻嘻的送走第一位主顾。有了好开头解下来就容易多了,虽有些摇头离去,但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只要有人问就会有人愿意买,成与不成只是时间问题。三十多个篮子,到散集时,一哄的抢完了。逛累的人想偷个懒,再回头时柳宁都在收摊了,很多人都没买到。

“对不住,我今天就带了这么些。再要的,得等下一次赶集了。”拱拱手,收起挑棍,笑着对那些怨怼的人挥挥手,便几个跨步朝着清空的街中心去了。

扯了三种布青蓝黄三种各二尺,又折到铁匠铺,要了锤子凿子斧子刨子锯子各一把,买了一把绣线,各色小吃要了些,最后把屠夫剩下的猪头肉拧走了。折了几个转,总觉得还差些啥,只这次拿不下了,等下次赶集再采买一回。两边挂满东西,叮叮当当尽显喜气,才走两步,前面一阵吵闹,两个女人各自拉扯一个乞丐模样的半大小子,争持不休的互骂,那小子蓬头垢面的哇哇大哭,声音穿街而来。

“…王灿,这小子是我先看到的!”一个伸长脖子指着对面的人双目喷火。

“我昨天就跟他说好了!”一个眉黛倒竖,脸上横肉打颤。

“你家里三个郎侍了,加上正夫是四个。怎么,这个也要跟我抢?”打起理字牌了。

那一个也是不傻的还嘴指道:“你家七八口人,加上这个养得起么?”

电光自眸中炸现,不服气的那人扯了把衣袖子。“谁说我养不起了,我T娘养给你看看!”

“去,就你那点小算盘我还不知,还不是等这小子入了户,牵着人往城里发卖——!”

话还没讲完,两人就扭打到了一起,这女尊国女人打架还真跟21世纪的人不同,捏着拳头专打脸,也不弄扯头发撕脸,结结实实的拳头对打,跟打沙包似的。柳宁看得咂舌,有些佩服这些女人起来。边上的人也看得起劲,等他们打完回头去找导火索那小孩儿已经遍寻无人了。

柳宁好笑的迈开步子,到上次去过的面点铺要了两个包子,闲扯两句,店主又问上了两个哥哥,柳宁只是打哈哈,拿了包子快速闪人。

真不知是这里的女人太缺男人,还是说这个国家的男人太难养,尽是些狗血抢男人的戏码,搞得她都有了要跟着抢一个男人回家的错觉。

“呜呜呜……”分叉的路上听得细小压抑的哭声,柳宁顿住脚。好像是刚才那小孩儿的!要不去看看?

脑子里还想着,脚下已经到了一块干草丛边。小男娃坐在地上两只手无力下垂着,不顾一切的拼命哭嚷,似乎不把眼泪排泄完就不痛快。

天生缺根线,对小孩超级没辙的柳宁,蹲下身子,把手里还没吃的包子送到他眼前。

看着突然出来的包子,小孩止了哭声,有些饥饿得动着嘴巴,眼睛顺着拿包子的手看到了柳宁。瞬间如受惊的小鹿,从地上跳起,由于起得太急,晃了一下摔到一边。

得,他把自己当成跟那些一样的鬼蛇猛兽了。柳宁把包子连着纸包放在地上,自口袋拿了一把铜板,放在包子一起,便站起身轻轻的退开去。能帮一点是一点,再要被人抓走,她也无能为力。毕竟这世界不公平的事太多,她连自己的都处理不过来,更别说帮别人了,一切但看个人缘分和造化。

想着两个哥哥在家里,以后免不得会碰上她不在家身边有没有可以帮衬的人的时候,就这个国家的不安全性,她得做一些防御措施才好。雇个保镖?拉倒,自己都吃不饱还多养一个人,简直笑话。是个男人还好,要是个女人还不引狼入室!买只狗?貌似没听说谁家有狗卖,连养狗的都没几家,估计县城富贵人家才有,价格定也不便宜。一番掰算,真是处处要钱啊!想得头大,柳宁甩了甩脑袋,浑然不知身后远远的跟着个一瘸一拐的小尾巴。

到村里想起家里的门窗纸破的破了烂的烂,暗笑自己粗心,便又到杂货铺里要了一斤窗户纸,才算心满意足的回家,方到土丘上,就见二哥站在院子里望着了。

这一刻,一种被人需要的存在感,强烈的冲击了她的心脏。刚过来那会儿,她不是没想过继续混日子,不是没有过前身一样插科打诨的念头,可一桩接一桩的事,弄得她有些应接不暇,跟两个哥哥的接触下,不知不觉的有了要保护好他们的yu望。

柳宁死了,另一个柳宁活了。

迈开步子,柳宁笑着朝家里走。柳畅已经沿着小路跑了过来,下了柳宁担子上的两样东西,抱进自己怀里。

“篮子都卖了?得了多少?”财迷样的等不及到家,巴巴的看着柳宁。

“五文一个,三十一个,统共一百五十五文,买东西用了七八十,现在还剩下一半不到!”

“真厉害,赶上别人半个月的进项了!”柳畅夸赞着,一对鹿儿眼眯成月牙弯。“过年不愁了!”

柳宁好笑着看他容易满足的样子,若大哥的婚事能敲定下来,这个年怕才能真的过得舒坦。今日她问了下红布的市价,二十个钱一尺还是最普通的货色,要掺了丝的或是绸缎的,都得百八十个钱一尺了,纯的就更不用说,她垫了所有家当都买不得一身衣服的布料。有了赵地主五百个钱就想诓她两个哥哥的开头,现在给找婚配,难不准别人耍手段,更直接的可能都瞧不上他们家。柳宁想转了这一层,看来还是先解决家庭生活水平最为要紧,这地是无论如何都要搞两亩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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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小奶包加入

“不是说不要浪费钱吗!怎还买了这些?”柳焕拿着手里的一包糖炒栗子有些责怪的盯着柳宁。这一眼便看到了门口探了下头的小脑袋。“外面那个是?”

“嗯?”柳宁转过头,不明白大哥什么意思。柳焕见她这样,便自己走了出去。

灰不溜丢跟只小老鼠似的小孩儿,靠在墙边揉脚,听见声响,与柳焕四目交接。

“咦?你什么时候跟上的?”

柳宁抓了抓脑袋,她居然一点都没发觉。这要是有点歹念的人,那可不惨了。

小孩不做声默默的看着他们,脸上挂了两条被泪水洗白的痕迹,瑟缩着身子间或的抖动一下,眨巴着大而黑的眼睛说不出的瘦小可怜。

“为什么跟着我?”柳宁往前靠近一步,不想男孩儿飞也似的跳躲到了墙壁的另一面。

无措的看向两个哥哥,柳宁犯了难,这破小孩跟着她过来,这会儿又像老鼠见了猫,是搞哪样?

柳焕看一眼柳宁又看一眼缩在那一边的小脑袋,有些迟疑的拿了几个栗子缓慢的靠近,到一手臂远的地方定住脚,用透彻的眼眸对着小孩温温笑着。

不得不说柳焕的眼睛很有魔力,小男孩愣了一会儿,便伸出手快速的拿了他手里的栗子。柳焕低头笑了起来,好似要把温暖揉进对方眼里。“为啥跟着姐姐?”他压低声音柔和的问。

小孩儿看了下手中的栗子闷着头发出几个沙哑的字音。“她是好人!”

得了这答案,柳宁心里别扭了。哪有明知道对方是好人,还一个劲儿往后面躲的!

“是好人就跟?”柳焕又问,声音里带着安抚的笑意。

这回小孩儿回答得很快。“饿!”

柳焕露出同情的神色。“不知道回家吗?”

小男孩瘪了瘪嘴巴突然就哭了。“不知道…呜呜,母亲不见了!川云不知道怎么回家,嘤嘤嘤——”含糊的哭音,那伤心致使脸部褶皱的样子,一下就令人看得心疼了。

“不哭不哭!”柳焕情动的抱住他,一下一下均匀的轻拍小身子。“不怕不怕,川云是坚强的孩子!”

男孩显是累极,哭着哭着就在柳焕怀里睡着了。

“进屋里吧!”柳畅扯了下沉静在心事中的柳焕。站起来,冲弟弟妹妹点点头,柳焕将孩子放到了自己屋里,再出来时已经眼圈红红。

知道大哥心软但不知是到了这种程度的,柳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家里得添一口了。

“他,你准备咋办?”柳焕问得小声。

“先养着呗!”果然,大哥脸上多云见晴。谁说女子有母性的,特么为啥这里的男人比女人还母性!柳宁的小人儿在心里竖中指望苍天,长叹声声。

天还没黑,柳宁乘还看得见熬了点面糊将门窗统统换了新纸。这下看着舒服多了,柳宁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点头。两个哥哥煮了饭,在看到布料时就已经把她忘一边了,这会儿正商量着做什么样式的衣衫呢!

翘起嘴唇,柳宁在厨房一角刨了个坑,用石头一圈围了,往里面倒了一层草木灰,再搭了桌子垫了几块厚实木,爬上去,试着用手去够房梁,可惜还是差了一截,只得拍拍灰尘暂时作罢。将猪头撒上一层盐巴腌在木盆里,又各个屋里找木料可惜除了柴火木块没有一块中用的,而且柴火也看着烧不了几日。

“柳宁!有人在家没?”

外面听得有人喊自己,从灰尘里出来,看见来人是程秀才。

“我在呢,秀才找我?”

上下打量了沾满灰尘的柳宁一眼,程秀才眸子黑亮几许。“我家夫郎看上你编织的笸箩,青逸也是追着要那什么针线盒子,这便吃了饭催我过来走一遭。”

“哦,你说这事啊!简单。我挑时间做两个!”柳宁笑着一口接过话去,两个哥哥是有提的,听她这么说便明白了。

秀才发现柳宁与以往不同,眼睛清亮了,说话也灵便了些,看着机灵了不少。“你看得算多少?我先把钱给你!”

这么直接柳宁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把戏,不值一提。两件一起八个钱!”

当下掏出钱袋子摸了几个铜子递给柳宁。“虽是邻居,账面还是得清楚的,不能随便占你便宜。”

被说得面上微热,拿着钱摸了下脑袋,知秀才是个直脾气的人,就没再推脱。“呵呵,做好了,我亲自送过来!”

秀才点点头,一只手在柳宁肩上拍了两下,别有深意的转身走了。本来她有心提议柳宁去读书考功名,想到柳家的境况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怎的突生这想法?暗自摇头叹息。哎,可惜了这小妮!

被秀才弄得莫名其妙,柳宁看向手里的十个钱,嘴角翘出弧度。吃过晚饭,早早上床休息了。

半梦半醒间,听得两个哥哥在隔壁弄出的轻微声响,又听得柳焕在喊小孩儿吃饭,悉悉索索再说了什么就不大清楚了。

“妹妹!妹妹!”

柳宁惊醒,听见敲门从床上坐起来。“咋了?”外面天色朦胧,刚番了一丝鱼肚白,柳宁狐疑哥哥这会儿叫她是做什么?

“你快来看看,那小孩儿头脚发热乱说胡话!给他洗了个澡也不见好,这会儿又汗湿了一身!”

“哥,你就自己没事找罪受!”柳畅哈欠一个接一个,带着严重睡眠不足的暗哑绵软。“昨日不管他便什么事都没有,这下好了,害得我们都跟着他受罪!”

快手快脚的穿了衣服,拉开门,就见两个浮肿眼眶的人。昨晚想来睡得迟,这会儿又起来了,难不得变成熊猫眼。“我看看!”柳宁接过他怀里套着自家二哥过大袍子的小家伙,摸了下小孩儿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附近哪里有医馆?”把衣服给他裹紧了下,看小孩两眼紧闭,双颊酡红,嘴唇干裂,头发干枯,手上留有擦伤,不知在外头漂流了多久。

“镇里有一家。”

“一里地太远了,有没有近些的?”一个来回就得去半日,又要看诊抓药的耽误时间,家里只哥哥两个她不放心。

“隔壁村倒有个大夫,只传闻治死了人,便没人愿意去看诊!”柳焕想了想,有些担忧的看着柳宁。这个洪大夫家世代行医,原本也算名门大户,只后来洪老母归隐离世,到这后面两代人手里,便频出事故,一家大户败落得无人问询了。

哪有医生手底下不碰上死人的,除非只弄个外科。柳宁进屋拿了钱袋问了洪大夫家的具体位置,交代两个哥哥休息补睡,便脚步飞快的往隔壁村赶。

羊肠村出了名的穷,住在高土坡凹里,每年不是闹旱就是闹涝灾,常年的天灾人祸,弄得居民百姓苦不堪言,富点的举家迁徙了,穷的就只能勒紧裤腰带硬撑。柳宁爬上高土坡,从光秃的坡间小路绕到坡底下,隐隐约约几间泥巴茅舍出现眼底。

朝着一丛灌木唯一独门独户挨着大片竹林的一家走去,院子里连个篱笆都无,整个院里空地宽不过三四尺,屋子旁边留了一方空地也没得栅栏,木门油漆斑驳,上挂牌匾“悬壶济世”笔力苍劲,是唯一能看出些书香门第之气的地方。

天还没有亮清明,柳宁走上前敲响木门。

“谁啊?”有些清脆,只声音中透着明显的不快。

柳宁继续拍打。门开了露出一张蓬头,挂了一边衣裳在肩上,抹着眼屎还没睡醒的年轻女子,长得眉目清秀鼻翼高挺,若不是眸光中的怨怼,倒不失为一儒雅纤纤女子。“你哪位?”女子的口气有些重,打了个哈欠,喷出浓烈的酒味到柳宁脸上。

010 看病

“请问是洪小大夫?”洪家有两个大夫,一个老的三四十年纪,一个小的十来二十岁。

听到大夫两字女子眸光犀利,不等柳宁再说话,已经反身如躲避瘟疫的进了屋子,顺道把房门卡上。柳宁上去砸门,有些不可思议的怒道:“洪小大夫,你快开门,大白天的不行医躲在屋里睡大觉成什么样子!”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走!你走!”女人的声音有些尖锐。

搞些什么,柳宁一头雾水继续捶着门。“我弟弟病了,劳烦你给看看,钱财方面不是问题!你开开门,我们好好谈谈!”无论柳宁再说什么,对方都不应声,再看怀里发烧得面色酡红的小孩在屋门口来回走动,不擂门了,只是扯着嗓子冲里面的人喊话。

“洪小大夫,你若还是大夫就出来,今日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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