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嫁之锦绣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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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嫁之锦绣花开-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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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款交换。既然如此她听听又何妨。

他狐疑的问道“你不说你与这里没有感情吗?”

锦娘早知道他会这么说,福福身道“妾身见了这房里的针绣佳品不觉得就思念起母亲来了。”

“你此时出去定会招惹王寿诚的耳目。”她行为反常他怕再凭空生出几个王钰来实在不得不防。

“昨日王元礼说王大人今儿一早要去上阳为王爷谋划大事,只要他不在其余的手下妾身自有办法对付。”

“既然你心意已决还跟本王商量什么,点心不便在府上置办你自己看着办吧。”

锦娘俯身道“谢王爷成全。”

他故意又问“可要叫人同行。”

“不用了,叫暗香和竹影作陪便可。”锦娘躬身送他离去。

进了书房,独孤窦泽对杜禄道“派几个严谨可靠的人跟着锦娘看她今日去哪儿了。”

杜禄微怔道“王爷还不相信娘娘。”

他懒懒道“她也不相信本王。有玲珑心的消息了吗?”

“大小姐神出鬼没又善易容,恕属下无能。”

他取出明黄色的锦缎诏书道“罢了,找不到就别找了。喏,父皇的遗诏,你去安排一下昭告天下。本王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原先计划将岭南夺下在拿出来的,昨夜听锦娘说起王元礼一事他就改了主意。他事先打探过王寿诚的家人,他与大公子向来不和,他也动过将王元礼收为己用的念头,可听说他是个懦弱无能的人。如今他怀疑他背后肯定还有人在出谋划策。

正文 第七十九章,遭劫

第七十九章,遭劫(求订阅),(求粉红)

锦娘摇着折扇晃悠悠出来,早已有人备好马车等在中央。管家喜笑着迎出来道“苏公子要去何处?”

锦娘粗嘎着嗓子道“久闻六月岭南栀子繁盛,馥郁芬芳,洁白似雪,我想去看看。”

管事点头称道“公子说的极是,不过岭南栀子属东郊院里最盛。数株百年老树,团团合抱,亭亭华盖,花瓣洁白冰透。当地人称作雪树。六月天气开的茂盛阳光投下好似贵妃醉脸,一缕风吹过,纷纷扬扬又似鲛人洒泪,纨扇题诗。”

锦娘笑道“经你这么一说,那我更得前去看看。”

管事哈着腰道“可要小的派人作陪。”

锦娘摇着扇子道“诶,这煮茗赏景都是个人的事。多一个人反倒累赘,总管就不必操心了。”

管事迟疑一下连连点头道“公子所言甚是,公子所言甚是。”待锦娘上了马车那总管立刻朝两侧使了个眼色,蒙黑头巾的小厮各带着几人朝东西方向离去。

越是草木皆兵越容易露出马脚,锦娘放下帘子眯起眼养神。东郊景美人稀,连着村落,古色古香。本城的高门大户几乎都设在城西和城南。独孤明睿看来是深思过后才定的东郊,其一锦娘儿时居住东坊就可以大方的向独孤窦泽禀明,其二东郊都是陋室蚁民又可打消王寿诚的疑虑。想来他是不放心锦娘所以没有拟定具体地址。现如今是被三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过她比较好奇独孤明睿会以什么样的条件和她交换。

竹影瞧马车脱离繁华不禁担心起来,探头探脑的看了许久坐回来问“公子我们这是去哪里。”

锦娘挑了帘子道“见一个故人。”

暗香捅捅她的胳膊指了指外面示意她别问东问西,锦娘含笑的看了她一眼似是在夸她聪明。

哐当哐当,黄泥小道被晒得干裂。斜斜光线,已快到午时。不远处的茶棚,人际稀少,挂着的摇牌上写着一个“井”字,三三两两做农活的主顾摇着斗笠说笑,锦娘定睛敛眉,一个旧茶棚却挂着一个新摇牌,知道这是他留的暗语。吩咐停车走下,老板是个年近六旬的老头。身形虽干瘦但做活利索,搭着长白毛巾奔来奔去。锦娘挑了个阴凉的地方呼道“老伯来三碗茶。”

“来了。”边应着边捧出茶来。拖着盘朗声叫道“客官慢用。”又立在一侧道“公子是从城里来东郊赏花的吧。”

锦娘摇着扇子道“老伯你怎么知道。”

“老朽开了二十几年茶馆,咱们这条道儿上四季来的都是山野匹夫,也就六月里来几个赏花游玩的公子小姐。”

侍从留在原地不经意的喂马吃草。

锦娘喝了一口凉茶道“咦,老伯这茶用何处水煎煮,为何如此甘甜清凉,消暑解渴。”

老板指着摇牌上的“井”子道“公子可看见了,这水是东坊村旁的井里打的。这东坊井水可是岭南最好最甘甜的水了。相传花仙下凡,被栀子花园所吸引便集众花酿成仙露滴到东坊的古井里。仙魂化成井旁的一颗老树,咱岭南人称作姻缘树,树上挂着条条红绳,去过的人皆可寻得美满姻缘。公子若是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锦娘朝暗香看了眼,她立即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老板摇着手道“公子这,这,老朽找不开啊。”

暗香笑道“不用您找,老伯茶美故事也美这是我家公子赏你的。”

竹影也附和道“是啊您就拿着吧。”老板再三的谢过收进袖中。

锦娘瞧了眼几个横眉竖目的壮士起身折扇一扬道“走吧。”

走了不多会儿锦娘朝后一瞧果然几个人跟了上来,朝竹影暗香一勾手指,她二人附过身来锦娘小声道“一会儿后面的人抄上前来你们就把银子一丢先走千万别管我。”

竹影大惊道“小姐您不会有事吧。”

锦娘瞪了她一眼道“我会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吗?记着回府别跟司空府的人讲直接去告诉王爷,就说不慎露财被强盗盯上了。”

暗香道“可是王爷会信么?”

锦娘神秘一笑道“放心,这招叫金蝉脱壳,就算他有所怀疑也找不出证据。你以为他会放心我出来,我告诉你们不过是叫你们回去做做戏。”又指着竹影警告道“此事切不可告诉杜统领知道吗。”

竹影此时知道后面人的用途认真的点点头还是不放心道“小姐,您一定得安全回来。”

锦娘一滞,若要离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在大府中寄居十多年她早已没有求生之道。从前不觉得可这一路走来她已经否决了她原先的想法。一路上百姓贫瘠困顿穷困潦倒,所以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她不敢贸然离去,腹中胎儿最多还能瞒两个多月。在这两个多月里她必须做一个决定。不过这都是后话。

马车颠簸外面一阵慌乱,厮杀着挥刀相向。竹影害怕的紧握着暗香的手。只听外面嘶喊道“交出银两我兄弟几人放你们一条生路。”跟随的侍从皆被打下马来,四仰八叉,啊呦呦的捂着在地上打滚。

暗香牵起帘子将秀囊扔出道“这是我们全部的银两望各位好汉放我主仆三人一条生路。”

领头的一个壮士接过打开一看啐了一口道“哈哈哈,才这么点,你们大发要饭的呢吧。”

暗香连连道“我家公子游园身上带的银两不多,不过我家公子乃是司空府的客人放了我们各位壮士大可去司空府领银子。”

领头的朝后一仰头对着后面的几人道“笑话,去官府领银子。你把我当傻子耍呢吧。”

锦娘探出身道“那你想如何。”

那壮士想了一下道“既然你是司空府的客人那就要司空府拿五万两银子来赎。”

地上的一个小厮微微清醒了些道“你们,这些盗匪既然,既然知道公子,是官府的人还敢造次。”[WWW。Zei8。]

那壮士哈哈大笑道“若是寻常百姓我等说不定还会发发善心放你们离去,可是官府的人,哼,想我弟兄吃了你们多少苦楚。”

后面一个道“大哥别跟他们废话了,说不定他们是拖延时间呢。”

领头一个从马上一跃而起抓了锦娘就侧马而去。尘土飞卷粗狂的道“要想救你们公子就叫王大人准备好银子。”

瞧他们走远暗香和竹影从马上跳下扶起侍从焦急着道“快快回府,快快回府。”

独孤窦泽一手拿着兵书一手听着手下的报备,杜禄扬声道“什么,那你们怎么不救娘娘。”

那手下抱拳道“是王爷吩咐的,无论出任何事都只看不做。”

独孤窦泽合了书道“可有再跟。”那侍从道“山路崎岖,咱们的人路途不熟拐了几个弯跟丢了。娘娘在途中与茶馆的老伯谈及东坊古井的事再按照沿途留下的马印子我们以为他们会去那里,谁知是个障眼法。”

独孤窦泽闻言挥挥手示意那小厮退下。“岭南盗匪出没频繁可谁说就那么巧偏偏她一出门就遇上了。”

杜禄微微领会道“王爷的意思是娘娘故意的。”

他眯了眯眸子道“她是不是故意我不知道,不过我就觉着这盗匪来的蹊跷,她出门出的也蹊跷。何况王寿诚还派人盯着呢。”

杜禄还是担心毕竟锦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王爷觉着娘娘安全吗?”

独孤窦泽仰头瞧着外面晴好的天色道“你确定王钰回了上皖。”

杜禄也怀疑是王钰做的,但是他确实得到准确消息他回上皖了。并且已经在军中指挥作战,玲珑塔的人用阴招给上皖军队投了蒙汗药一口气夺了五个城池。上皖哪儿还有闲心管北祈的事。于是肯定的点点头。独孤窦泽道“既然不是王钰那你说还可能是谁。”

杜禄沉吟了一下道“娘娘平日里不出门近日也不见有什么人来往,况且能在司空府来去自如的绝非等闲之辈。难道是,二王爷。”

他回身邪邪一笑打了个响指道“我这二皇兄多年不见本事倒涨了不少。不再是从前那个舞刀弄剑的莽夫喽。”

“属下还是不明白,若二王爷真的有事情求娘娘那他凭什么认为娘娘会答应他。”

独孤窦泽走回长塌上坐下道“当然是她想要的。”

杜禄挠挠头道“二王爷能给的王爷也能给,娘娘为何不找王爷要。”

他摇摇手指道“不,她想要的本王给不了。至于独孤明睿本王就不知道了。”

杜禄更加疑惑的问“娘娘想要什么?”独孤窦泽揉揉酸胀的眼眶道“自由。”他仔细的揣摩了她这么久,终于知道她所谓的安逸生活其实就是自由。但是他就是不想让她如愿,他不知道为何要困住她的手脚,他只知道他从小就没有自由,她不该拥有他没有的。这,算不算是一种心结。

杜禄无声的退出去,同独孤窦泽相处这么多年他自然是了解他的。他机关算尽独独面对感情束手无策。他就是一块冰,凤绮凰用炙热的火焰虽然将他融化但同时也将他烧干。而侧妃不同,侧妃像水,纯洁柔滑。就不知道还需要僵持多久她才能将他这块冰彻底融化。

正文 第八十章,入套

第八十章,入套(求订阅,求粉红)

暗香与竹影慌慌张张的跑回来通禀,独孤窦泽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便吩咐她们下去了。待到王寿诚回府他才派杜禄前去说明情况,王寿诚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越过自己拿出先皇遗诏公开身份窝着一肚子火回府又赶上锦娘这档子事。也只得一边准备好银两一边埋伏着准备擒贼。他反倒优哉游哉的晃到军营里去了。

风急速从耳畔吹过,尘土扬起,呛得张不开嘴。拐了几个弯后才渐渐被树挡了沙尘。锦娘朝后大叫道“喂,可以停了。快停下。”叫了几声后面仍无反应锦娘心中嘎登一下,不会真的遇上强盗了吧。这个念头一起她立刻吓得脸色发白,脊背发凉,刺拉拉,刺拉拉,似是两畔的荆棘割了衣衫,颠簸的奔向葱葱莽林去。

终于停下她跌下马来体内翻腾的难受,就近扶着一颗老桑树干呕起来。片刻扶着胸口定了定神戒备的回身道“你们究竟是何人?”

“侧妃娘娘一介女流胆识倒是不小。”伴着溪水潺潺流动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既然知道她的身份那就说明他们不是强盗,一颗心立即放下。锦娘回身讶异的瞪大了眼,迎面上来一张倾世妖媚的面庞。着海蓝色长锦袍,羽扇纶巾,面庞白皙平整肤色比女子还好一双狭长摄魂的媚眼,真真切切的妖美男子。可惜锦娘确实没见过他。而后跟着出来的男子一袭青袍,如从前一般俊朗。

锦娘愠怒道“萧岳塘你为何骗我。”又指着陌生男子道“他是谁。”

萧岳塘眸光闪了一下正要回答,前面的男子抢先一步道“没想到侧妃娘娘挺重感情,难怪萧幕僚对你一直念念不忘。”说着朝后瞧了一眼三两个壮汉立即离去。

锦娘冷哼一声道“你掠我来此就是说这些危言耸听的话。”

他倚着树干懒懒的道“娘娘息怒,我不过是久闻娘娘芳名才出此下策。至于萧幕僚向来仰慕娘娘天颜怎会欺骗娘娘。怪只怪昨日匆忙没有将事情说清楚。”

锦娘抿唇一笑道“你似乎还未告诉本宫你是何人。”

“珞舍里。”男子轻轻的吐出三个字。锦娘一惊朝后退了几步。珞舍里,上皖的皇子。同时也是现在玲珑塔的主人。江湖传闻中阴险的人物。可他找她何事?

他漫不经心打量着她错愕的面庞,悠闲的等她适应过来。只一瞬她便恢复道“不知珞公子找妾身何事。”锦娘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他只得称他珞公子。偏头讽刺道“萧公子暮四朝三本宫还真不知道您是个长情的人。”嘴上说着心中咒骂着自己,哪根劲儿搭错了把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都怪独孤窦泽靡靡之音响彻一夜,害她失眠判断失误。虽然她嘴硬不承认但昨天听着隔壁缠绵的响动,她确实酸楚交加说不出的难受,所以才会脑子一热,哎。

萧岳塘面露难色挨着珞舍里的面又解释不得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站着不语。

“小王听说娘娘跟王钰王将军很熟。”看来他已经回到朝事中来。

锦娘理理前额碎发道“这不过是妾身私事与珞公子何干。若是没别的事儿本宫走了。”

“娘娘留步。”他走到她身前道“小王今日请娘娘来确实有一事相求。如今上皖国主大势已去王将军何必跟着他卖命。小王多次劝说他都不为所动,若是娘娘肯出马,哦,不,您只需书信一封小王相信比小王跑折了腿都有用。”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他想速战速决那么王钰是个障碍若能说通他倒戈上皖不攻自破。而他就能保持战斗力来对付北祈。她若不答应恐怕就自身难保了,她若答应也是自身难保。

“王将军的事乃军国大事且是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能左右的。珞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那就得罪了。”原以为她来赴约定然跟独孤窦泽面和心不合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他拒绝。锦娘脚下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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