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俩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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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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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我再开一间得了。”说着往旁边走去。

  我接过匡恒手上的行李,“你住这间,我去隔壁。”

  他挡住我的手,“你住这儿。”
  然后他进屋,把行李搁到床上,仿佛查看环境,在房里四处溜达,我小心翼翼的跟着他,“你,你累不累,累了没有?”

  他霍然转身,叉腰俯视我,“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ISSUE 24  浪漫的海滩

“我紧张?我,我有什么好紧张?”蓦然腾起一股被人拆穿的羞恼,我推搡着他往外走,“你参观了我的房间,我也要去参观你的!”


   他故意不动,我拼命使力,谁知他突然一让,我“哇呀”叫着向前扑,他揪住我的肘臂一带,我顺势弹回。他好整以暇抱进怀,神气的哼了哼,“不紧张。。。。。。嗯?”


  “喂!”我忙挣开,跳出一步远,他那个“嗯”也“嗯”的太邪恶了!


   他勾起嘴角,吊高眉尾戏谑的斜睨我,平时冷硬到接近面瘫的五官竟无比活泼调皮起来,让他整个人一下年轻了好几岁,也让我的心跳怦怦加快了好几倍,着了魔似的凝望他,想把此刻略带孩子气的他赶快写入记忆中。存储。


   他被我盯得渐渐敛神,那对淬染了星光般耀眼的黑眸静如夏夜的大海,尤为蛊惑人心,可一旦跌落才赫然发现那里还有着海的深度,层层渗透终将灭顶。


   我骤然急促的呼吸打乱他的呼吸,气息不受控制的灼热,掠过皮肤烫得我下意识一缩,他上前单手撩开我的发,指尖极轻的碰触带来截然相反的震撼效果,我死死闭上眼睛也克服不了全身狂嚣奔流的血液。。。。。。


   “大哥,大姐,你们饿了没有?想吃点什么?”门口阿南扬声道。


   魔咒瞬间解除,我面红耳赤的仓皇冲出去,不敢看阿南的表情,调头径自往楼下走,“那个。。。。。。随便弄点吧,现在都这么晚了。”



   “好啊,我下两碗面,你们先垫垫肚子,晚上烤鱼给你们吃。”



   “噢,谢谢。。。。。。”


   “不客气。”



   阿南在厨房煮面,我在院子里瞎转悠,张嘴像吐泡泡的鱼大口大口的吐气,手掌扇风驱散刚才遗留下的热度,命令自己快快恢复淡定。



   这时,匡恒慢条斯理的鍍下楼,廊柱上系了几张吊床,他弯腰试过其中一张扎不扎实后便躺了上去,惬意的缓缓摇晃,我见他那样子实在是悠哉得不得了,忍不住过来问他,“舒服吗?”



   他说;“可以。”



   我没睡过吊床,这个道具貌似属于海岛旅游必备之物,阳光、海浪、沙滩、椰树接下来就是它。于是我开开心心的往上躺,然而我太把吊床当成“床”了,以为跟家里的席梦思差不多,所以当网子兜住我,身体四肢团成一团齐齐下陷,吓得我抠着网眼想下来又无能为力,笨拙的悬在空中左右摇摆。


   头顶传来无奈的叹息声,匡恒一捞把我拎起,他说;“你的思维怎么就这么简单?吊床没有着力点,你得用腰腹的力量撑开网子。”


   我瘪嘴,“我不知道嘛,再说还要自己撑着,怎么睡觉啊?”


   他无语,正好阿南端面出来,他放开我走过去,“先吃饭。”


   我挠挠头,解开乱掉的辫子重新梳理了一下,阿南笑着说;“大姐,第一次睡吊床吧?我们自己编的像渔网,简陋了些,习惯就很好睡了。”



   “哦。”我砸砸嘴,“阿南你多大?”



   “年底满17。”


   “那我们差不了多少,别叫我大姐了。”



   我一说完,阿南和匡恒一起瞪我,我理直气壮,“叫姐姐。”

   。。。。。。

   面条的味道很鲜美,不知道阿南加了什么佐料,或者是我因为饿了,总之我吃的稀里哗啦的,匡恒则保持一贯的安静与优雅,不过我猜他也喜欢。


   即将吃完,院墙外有人叫唤,说的是当地土语,阿南显得很兴奋,唧哩哇啦的和对方一唱一和,接着他问我们;“大哥,大。。。。。。姐姐,你们待会想去哪儿?”


   我想了想,“去海边看看。”



   阿南点头,“海边离我家近,来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照老路出去别上码头,如果你们不怕远,一直往右走就是贝壳海滩,虽然贝壳基本都给拣去卖了,不过那边有座看海小屋,风景不错。”



   我咬筷子,没有贝壳的贝壳海滩。。。。。。



   匡恒问:“火山岩也在那儿吗?”



   “不在,大哥要去看火山岩明天我领你去。”阿南说着外面又嚷嚷了两声,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同学叫我了,你们自己去没问题吧?”



   匡恒说:“没问题,你有事忙你的。”



   阿南临走前留了手机号码,万一我们迷路可以电话求助,这孩子心思倒挺细密。



   收拾好碗筷,我们准备出门,匡恒随手摘了一顶挂在门上的草帽戴到我头上,我不禁朝他微微一笑,他不理我转头就走。啧,冰山大爷表达关怀体贴也这么酷。

   我跟上去,握住他的手,扬头看他,他的脸沐浴在娇艳的阳光下,线条立体熠熠生辉,表情却依然严肃,我逗弄的划了划他的掌心,他的嘴角立时溢出一朵笑容,所以冷硬刹那化为柔和,引得我心动不已。



   我拽拽他,等他低头看我,我以正统的言情女主角口吻对他说:“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对我一个人笑,听到没有!?”


   他默默望天,然后一手搭我肩膀,一手捏我鼻子,我八成凄崃匠伤圃沟娜拢骸鞍ミ希 ?br /》 

   挡开他的手揉着鼻头,我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黑白。”


   “我喜欢紫色呢,以后你得喜欢紫色!”



   “。。。。。。”



   “你喜欢看什么输?”


   “历史、军事。”


   “我喜欢看文艺小说,以后你也得喜欢看!”



   “。。。。。。”


   “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


   “说!”


   “我喜欢看你喜欢看的。”


   “嘿嘿。。。。。。”


   贝壳沙滩的贝壳果然寥寥无几,大个儿的好看的估计都拿去卖观光客了,但我不放弃,仔细挑拣了几枚还算过得去的做纪念品。


   匡恒站在我身边,让我躲在他的阴影下,务实的好青年如是劝道:“你想要的话,明天回银滩我给你买。”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浪漫?自己捡的和买的能同日而语吗?”


   我觉得他想掐死我。



   黄昏降临前好不容易找到阿南提及的看海小屋。沙滩与芭蕉林的交界处孤零零的矗立着一幢简陋粗糙的小屋,走进了看才知其实不然。原木搭建的墙体,茅草盖的尖顶,高低两层,甚至还有一条回廊,窗户有别致的镂空雕花,木头门扉镶了黑铁纹饰,透着古朴的欧陆风情,建造者的用心可见一斑。



   我迟疑了一会儿,傻傻的问匡恒,“英伟表哥说的教堂该不会就是这间木屋吧?”



   匡恒绕着木屋走了一圈,“不是,没有宗教标志。”


   我说:“他自以为的呢?”


   他揶揄道:“不是每个人的智商都和你一样。”



   “匡恒同志!”我发出严正警告,“注意你的措辞和语气!”



   他摆摆手,“OK,换一个说法,你别当人家跟你一样没见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我扑上去一跃,犹如澳洲考拉抱油加利树似的手脚并用扒住他,“臭冰山,你不但侮辱我的智商,你还侮辱我的人格!”




   他先是一愕,再来背着我又跑又跳,想把我颠下地,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箍紧不放手,“快道歉,不道歉咱俩没完!”


   我勒的他脖子粗红,还揪他耳朵,匡恒沉沉发笑,“别吵,下来!”



   “给我道歉,我就下来。”


   “我实话实说干嘛道歉?”没想到他居然拒不认错。



   我怒了,发狠的咬了他一口。我坚决不承认自己早就垂涎,等着这一天。。。。。。不过,他的肉好硬!





   我挫败的把下巴搁他颊边,“呸呸,我的牙要掉了,你是什么东西做的啊?”



   他骄傲的说:“你和狗住久了,就猜到你会学狗咬人,所以我暗中使了劲儿”



   奸诈!



   我撑起半身越过去扭头瞪他,“别得意,回家让二宝替我报仇雪恨!”



   他立马一掌拍下,结结实实打在我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传导全身,害我眼角喷泪,没想太多松手去摸屁股,肋骨直接顶到他的肩,霎时失去平衡眼看要摔个倒栽葱,他抓住我的衣领一个漂亮的回旋,我兜头撞进他的胸口,相当惨烈的二度伤害,我已经叫都叫不出声音了。。。。。。




   妈呀,痛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没良心的某人放声大笑。


   我眼泪汪汪,正想斥责此人的卑鄙,不料却看见他活像无忧无虑的大男孩,笑容灿烂得几乎压下天际火红燃烧ide晚霞,当即呆若木鸡,失心失魂。。。。。。原来冰山厚厚的冰层下面藏着这般美景,而这般美景美得都远离了真实。


   “笑够了没?我要亲你了!”我拉下他的脖子。


   他一怔,随后眸底闪过一抹诡光,他沙哑低沉道:“我知道你预谋。。。。。。”


   剩下的话被我一口吞噬,领会精神就好,说白了,没意思了。。。。。。


ISSUE 25 月圆疯魔夜 。。。
  我们坐在小屋的回廊上,他搂着我,我靠着他,一起看天边徐徐落下的夕阳,心情愉悦飞歌却又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心。
   哎,爱情啊,真的需要勇气。如今我非常庆幸当初决定排除万难也要爬这座冰山,不然怎么收获此刻的幸福呢?
 
  “没想到日落也可以这么壮观。”我遥指半身浸入海平面的橘红色球体,勾勒那道圆弧的轮廓,“难得看见这么没有杀伤力的太阳公公,突然觉得它很可爱,你觉得呢?”
  
 “你都说它是‘公公’了,当然没有杀伤力。”
 
  就像一首旋律唯美的歌谣放到中途卡碟,他一句话扼杀了我刚释放出来的浪漫情怀,我哀怨的瞪他,“喂,有你这样煞风景的吗?”
 
  他正儿八经的辩解:“我顺着你的话说也错了?在我看来这会儿的太阳跟个咸鸭蛋似的,实在看不出哪里可爱。”

 

  我忿忿不平的揪他衣领,咬牙道:“咸鸭蛋?亏你说得出口!风景那么漂亮你却只想到吃的,你有没有那么饿?有没有那么饿啊!?” 
  见我窝火他倒不吝惜展颜欢笑,咧着嘴握住我的手往后颈一搭,把我抱上大腿,手指拉扯我的发辫,长发披泄肩头,他一声叹息后哑道:“你比较可爱……”
  
  四片嘴唇相濡以沫,我沉迷前意识到他回答了我第一个问题,然后用行动回答了我最后一个问题……他“饿”了。
  
  光天化日的荒郊野外缠绵得险些擦枪走火,如果不是他手机响起,我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样……他一边帮我整理凌乱的发丝,一边沉稳的接电话,“没有,我们没有迷路……是,我们马上回去……好的,一会儿见。”
  
  我气血翻涌得彷如拍岸惊涛,两耳嗡鸣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径自捂着热滚滚的脸蛋低垂脑袋,想尽快平复激越的情绪,但因为仍陷在他怀中,吸进鼻子的全是他阳刚的男人味,反而愈发绵软脱力,欲速则不达。

  他挂了手机,“阿南说在海滩上架了篝火准备烤鱼,还叫了一些他们的朋友,大家都等我们过去。”

“那……那就走呗……”羞死人了,我挣扎着从他腿上爬开。
  他直接跳下一米高的回廊,转身抬手,“来吧。”

  来什么来?还来?!  
  我翻翻眼,“转回去。”
  
  他眼冒问号,我赧然不堪,赌气挪了两步往他旁边的沙地跳,他一时没估算到,等我跳了再想接住我已来不及,他急喊:“当心!”

  即使沙地很软,猛的触地踝关节和膝盖还是免不了酸痛了一下,我身型不稳的往下坐,他拉住我,“逞能。”
  “……”
 
   我至多是自作自受,哪儿够上逞能了?
  ……
  
  阿南跟他的朋友一票人围着一团篝火笑闹,远远瞧见我们,欢快的挥手,“大哥,大……姐姐,这边呀!”

  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弄来长短一致的木头,搭积木一样堆成个空心的圆锥体,熊熊火焰冲天燃烧,映得大伙儿人人红光满面,也热得够呛,呆久了能烤出一层油。
  

  五月的天气在我们那里只算温暖,然而B市早早进入夏季,想想也神奇,相距不远的两个城市,气候差那么多。

  

  余下一人负责翻烤鱼肉,其他人退在后方把酒言欢。以盆计量的各类海鲜佳肴置于地上,冰爽的啤酒则镇在几只泡沫箱里,那有备而来的架势,大概是要一醉方休了。  

  阿南问我们下午上哪儿玩了,我说我们去了贝壳海滩,还去了望海小屋。

  他笑眯眯的说:“我们村的风景一点不输给银滩吧,我叔说这么好的资源不能浪费,过两个月把农家乐搞起来,一定比银滩热闹。你们是第一对入住我家的客人呢。”

  英伟表哥出乎意料的有经济头脑,怪不得又加盖了一层房子。匡恒颇具深意的瞅我,我一哼,我是看走眼了怎样?不等于我没有见识!

  

  阿南的朋友和他大多年龄相仿,个性纯朴随和,你一言我一语一聊开便熟稔得像一家人,小伙子们邀我们明天早上去游泳冲浪,匡恒歉意连连,“我不会游泳。”  

  我当场傻眼,他哪样不会不好怎么偏就不会游泳?枉费我白白幻想什么鸳鸯戏水、三角泳裤、六块腹肌……悲摧,“山珍海味”摆在面前,看不到,摸不到,难道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不会游泳没关系,出海钓鱼也好玩着呢!”

  

  “大哥想去看火山岩。”阿南倒没忘了这茬儿。

  “哦,那里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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