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真做 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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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真做 圣妖.-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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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仍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亢奋似要跳出心脏,她握住方向盘的手唯有紧抓着才能让车子不偏离出去。

    傅染驱车来到一座别墅跟前,红色墙体在夜幕中越发显得刺眼夺目,两扇沉重的铁门拉开,傅染的车子咻地开进去,铁门再度合起,远望而去,不留任何痕迹。

    花园内,两个娃娃在嬉闹,年长一些的应该是哥哥,年幼的跟在后头,是个粉嫩可爱的小公主。

    有花匠在定期修剪,保姆则围着两个孩子团团转。

    傅染跟了一名男人进到屋内,里头和外面完全像是两个世界,屋内瞬时袭来阴冷,傅染还不忘调头看了下。

    客厅的门已在她身后沉沉掩起。

    她顺楼梯走向二楼,男人将她带到书房前,轻叩两声后,他把门拧开,“请进。”

    傅染来到书房,脚步声被柔软的拉毛毯吸附,书桌跟前的男人抬起头,“来了。”

    她坐到男人对面,从挎包内掏出张支票,压着桌沿后推到他手边,“聿少,我说到做到。”

    聿尊修长的食指拈起后轻弹,“这可是笔不小的数字。”

    “我男人的命还得靠你周全,拼了命我也要凑齐。”

    聿尊笑着将支票塞入抽屉内,“要见见吗?”

    “我……什么时候能将他带回去?”

    “现在恐怕不行,”聿尊起身走到窗边,手掌拨开窗帘,目光定在两道小小的身影上,“目前还是关键期,他的身体恢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之前消瘦的太厉害,他现在需要静养,还有些康复训练,放心吧,”聿尊侧过身,神色浅漾起暧昧,“再过几个月,我会还你个强壮如狼的明三少。”

    傅染颈后有种烧起来的感觉。

    她迫不及待站起身,“我想去看看他。”

    先前的男人带了傅染来到三楼,他在转角处停住脚步,“您自己上去吧,聿少吩咐过,别人不能靠近三楼。”

    傅染手掌抚向栏杆,她微用力,手指还是在颤抖。

    三楼很是宽敞,傅染看到一间房间的门敞开着,她站在门口并未看到人影,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声音。

    她看到不远处有扇门隙开道缝,她走近后用手微推了下,一个男人的背影出现在眼中,跑步机调了慢速,男人正在迈开步子运动,傅染用手掩住嘴,眼里碎成的晶莹那个熟悉的影像慢慢在拼凑起来。

    走出别墅,园子里的孩子们还在玩,傅染看到陌笙箫迎面走来,“见到了?”

    “嗯。”

    “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

    傅染看到乖乖蹲在笙箫脚边的海贝,她软下语调,“不了,我最近可能被盯得挺紧的,还是小心些为好。”

    笙箫目送傅染离开,客厅内传来悠扬的钢琴曲,是萧亚轩的《类似爱情》。

    她唇瓣轻抿,脚步欢快进去,果然看到聿尊坐在钢琴前,笙箫走近后被他拉坐到身侧,她的一只手已经不能再弹琴。

    而今,聿尊便是她的另一只手。

    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手指尖娴熟的动作,就像是同一个人在弹奏。

    傅染放慢车速,眼里这会还有湿意,前方的路透出种模糊。

    她透过内后视镜,能看到自己勾翘的唇形。

    MR会议室,韩隽简单介绍本季度的业绩及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傅染将连夜赶出来的企划案让倪秘书分发给各人,她之前交由韩隽看过,经过两人商量更改后才最终确定下来。

    公司其中一名年长的董事看过后,将企划书合起放到手边,“三少不在MR的这段期间,公司事务要全权交托在你手里吗?”

    “洪经理有疑义?”

    “之前MR二少也接管过一段日子,我认为没必要频频换决策人,这样容易造成人心浮动,对公司反而不利。”

    傅染不止一次要面对这种质疑声,“洪经理,这不是换决策人的问题,我只是代为接管,再说成佑之前也给了我委任书。”

    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傅染示意韩隽继续开会,“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她转身走出会议室,看到来电显示,浅弯起唇瓣后走到落地窗前接通,“喂。”

    慵懒而熟悉的声音,隔了这么久,这么远,第一次通过电话传入傅染的耳中。

    “今晚过来吗?”

    傅染抬起手腕看下时间,“还不知道这会要开到什么时候。”

    男人却不吃她这一套,“来时记得将你朋友上次送的情趣内裤带着,找不着你记得去买。”

    傅染气结,脸色涨的通红。

    “我不去!”

152你行吗?(精) 

 转眼间,瀚瀚都四个多月大了。
 
    傅染抱着孩子去明家,这天是周末,小家伙穿着条米妮的背带裤,一个贝雷帽戴在脑门上,傅染才下车,李韵苓便从屋内迎出来,“瀚瀚,想死奶奶了。”
 
    她把孩子从傅染怀里接过去。
 
    傅染眼角淬笑,“妈,瀚瀚都能翻身了。”
 
    “是吗?这么快。”李韵苓手指勾起瀚瀚的小手,“呦,我们瀚瀚这么厉害了啊?”
 
    傅染跟月嫂将孩子的东西拿进屋内,李韵苓站在门口,眼睛不经意瞥到她唇角扬起的笑意,心却蓦地一沉,明成佑才走不到半年,傅染却已经能像个没事人似的。
 
    李韵苓抱瀚瀚进屋,傅染环顾四侧,“二哥不在吗?”
 
    “他有事出去了。”
 
    傅染把衣服和尿不湿等放到瀚瀚的婴儿床内。
 
    李韵苓在沙发上哄瀚瀚玩,眼睛时不时盯向傅染,“小染,公司的事还顺手吗?”
 
    她点点头,“挺好的。”
 
    李韵苓敛起神色,“我听说公司最近失了几单生意,数目还挺大的。”
 
    “妈,有些事都是难免的。”傅染不以为意,李韵苓暗中作梗的事她也不是不清楚。
 
    “实在忙不过来的话,还是让明嵘进去帮忙吧。”
 
    “二哥有自己的公司,怎么好意思?”
 
    李韵苓接口道,“小染,我听说你们最近在争取四海城的项目,这样吧,你和明嵘都以MR的名义出去,谁要能把这单子拿下,谁就接管公司。”
 
    傅染端茶的手微顿,眼抬起望向李韵苓,“妈,您为什么执意要让我离开公司?这三个月来我也很努力,眼看公司正步入正轨。”
 
    李韵苓心头烦躁,抱起瀚瀚二话不说上了楼。
 
    如今掌控权在傅染手里,她不肯交出来,李韵苓逼也没用。
 
    周末,傅染带瀚瀚出去玩,在爱婴坊买完东西准备去商场,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内差点同出来的男人撞个满怀。
 
    “小染?”
 
    她抬起头,看到是李蔺辰。
 
    “你儿子?”
 
    两人坐在露天咖啡馆内,傅染不能喝咖啡,点了杯果汁。
 
    “对,四个月了。”
 
    瀚瀚这会在傅染的怀里睡得正香,李蔺辰端详着傅染的脸,“三少呢,似乎一直没见过他。”
 
    “嗯,他在国外。”
 
    傅染语焉不详地错开话题,“你最近还好吗?”
 
    “老样子。”李蔺辰话不多,“家里在安排相亲,可我没兴趣。”
 
    傅染想起上次的事,心有愧疚,“你跟龚愿,真的没可能了吗?”
 
    李蔺辰啜口咖啡,“别提了,跟她更加不可能。”
 
    “其实一直想找个机会叫你出来,取消婚约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声对不起。”
 
    “没事。”李蔺辰用匙子在杯中轻搅动,“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他若有所思地将视线落到瀚瀚脸上,“我还说过,你哪天想结婚的话随时可以找我。”
 
    “你还记得呢,”傅染想转移话题,“我已经找到幸福了,你得抓紧。”
 
    李蔺辰若有若无地勾起抹笑。
 
    傅染告别李蔺辰后,让月嫂带着瀚瀚先回依云首府,方才在咖啡馆李蔺辰的话让她心里有些疙瘩,也许是傅染多心,他可能并不是有意试探,应该只是想起后无意识这么一说。
 
    傅染双手握紧方向盘,再经过一条街就能到达别墅。
 
    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放慢车速后翻出手机接通。
 
    里头的男音带着不容置喙地冷冽,“赶紧绕开,有人跟踪,今天暂时别过来。”
 
    说完,已经挂断。
 
    这就是那个叫聿尊的男人,做事干脆,说话也干脆。
 
    傅染开出十几米后打转向灯,她目光盯着后视镜,往来车辆很多,也找不出是谁跟踪。
 
    把车停在路边,她去酒楼定几个菜打包,出来后直接开回依云首府。
 
    往后的一个星期,傅染都不敢再去。
 
    直到再次接到电话,她出发时刻意观察,路上也小心翼翼,只是挑了个晚上,想来没人再跟着。
 
    聿尊和陌笙箫带着两个孩子据说回了白沙市,佣人给傅染开得门,她走到三楼,主卧的门敞开,但里头没开灯,望进去依稀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傅染走进房间,反手掩起门。
 
    她摸索半天才找到开光,灯亮起后,环顾一周却并未发现任何人影。
 
    傅染想打电话,这时,卧室内传来水声,傅染看到床边随意丢掷的衣服和裤子。她把包挂到衣架上,几年了,这个男人的习惯倒至今没变。
 
    脱掉的衣服从来都是乱扔,傅染一件件捡起,房间内应该有佣人每天收拾,不然也不会这么整洁。
 
    傅染把衣服放到一边。
 
    浴室的门被拉开,男人围着条浴巾堂而皇之出来,也没想到卧室的灯会亮着。
 
    傅染坐在床沿,这么旖旎的春光落入眼中,瞬时令人目不暇接。
 
    男人却伸出手臂赶紧按掉灯。
 
    陡然的黑暗压来,眼里稍有不适,傅染想站起身。
 
    男人却对这儿熟悉得很,他几步走到傅染跟前,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我现在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还能有我不能看的吗?”傅染莞尔,双手抱住男人的腰身,“恢复得不错。”
 
    虽然不若从前那般精壮,但比他瘦成一把骨头的样子算是好太多了。
 
    男人让傅染的脸贴在他身前,她缠住他腰的手也逐渐收拢。
 
    他抱住傅染的脑袋,身子弯下去在她头顶轻吻,她仰起脸,男人吻至她眼角处,嗓音透着沙哑,“怎么哭了?”
 
    “我开心。”
 
    男人笑着将她颊侧的头发拨开,手掌轻用力,推了把傅染后躺到床上。
 
    起先他还算规矩,手臂抱住傅染没动,渐渐的,激情便藏匿不住。
 
    男人压到她身上,两手急迫地伸入她上衣内。
 
    傅染赶紧将他推开,“你现在还不能!”
 
    “谁说我不能的?”男人在她耳边粗喘,趁势掐一把傅染的腰,“我恢复的很好,没问题。”
 
    傅染却并拢双腿,“最起码要半年以后,你再忍两个月。”
 
    “我都忍一年多了,”男人的亲吻又像在啃咬,“再不试试工具行不行,估计就直接废了。”
 
    他动作急不可耐地去脱傅染的衣服,她挣扎间却不小心扯掉了男人围在腰际的浴巾。
 
    “别急,慢慢来。”他索性将浴巾随手抛到身后。
 
    傅染有口难辩,“你身体真能扛得住吗?”
 
    男人张开嘴在傅染肩部轻咬口,算是对她这句话的惩戒,“之前是病着才不行,以后再听到这句话,定要狠狠罚你!”
 
    傅染嘤咛出声,男人听在耳中,全身紧绷。
 
    他解开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傅染望向门口,“这是在别人家里,当心被人听见。”
 
    “这个时间点没人敢上三楼来,”男人吻住她尖细的下巴,大掌按向她胸前,“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傅染没好气地闷哼声,“没带。”
 
    他手掌在她腿间拍一巴掌,“偶尔用可以当做调剂,懂吗?”
 
    “早没了,谁知道你塞在哪。”傅染嗓音透出性感的哑意,嘤咛声拉长后令人骨头都能发酥发麻,“再说,你关着灯……又不能看见。”
 
    男人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下。
 
    “看不见,又不是摸不着。”
 
    傅染急忙要收手,“就是摸不着。”
 
    男人吻住她的唇,辗转反复,退开身时泻出笑意,“摸不着?这么看不起我,待会可别求饶。”
 
    身体的渴望同心灵的渴望一样浓郁,甚至都不需要撩拨,他们本身就具有最好的契合度。
 
    傅染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身体从起先的拒绝转为迎合,但理智还是占据上风,她手掌抵在男人胸前,“真的不要紧吗?”
 
    “放心,我现在比你都要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傅染的手在他胸口摩挲,男人握住她的手背,她手掌摊开,闭上眼睛能感觉到他有力剧烈的心跳声。
 
    真好。
 
    这样的活着,真好。
 
    傅染眼眶内酸涩,更多的开心和悸动压过对范娴逝去的沉痛,人的生命,果然可以以另一种神奇的方式得已延续。
 
    傅染在男人胸前来回抚摸,感受着他心脏的有力跳动。
 
    她手掌移至他腋下,她倒真是没一点挑逗的意思,但手指的煽风点火显然让男人欲罢不能,他快速拉下她的手。
 
    不得不说,他的精力真是好到惊人。
 
    也可能是压抑得太久需要爆发,傅染头闷入枕头内,疲倦无力的动作真正要命,他总是让她差那么一点,得不到才会想要更多,可越是如此,体内便越是空虚。傅染两手抱住枕头,她收回方才的话,她不该怀疑他行不行。
 
    男人单手按住她腰后,傅染感觉到男人往下压,他前胸紧贴住她的后背,“还想不想要?”
 
    她屈起两腿,想用膝盖跪起身。
 
    男人索性说得更直白,“到没到?”
 
    傅染疲软地瘫倒在床上,虚脱一般,男人手臂揽住她的腰。
 
    她推了把,“我得赶紧回去。”
 
    男人缠住她的手臂越发用力,“今晚睡在这,瀚瀚有人照顾,不用担心。”
 
    傅染侧过身,手按向他胸前。
 
    男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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