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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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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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你学得挺快的,现在就这么娴熟了,简直跟个行家里手似的。”看着我滑动的竹篙,她嘻嘻笑着说。

    不清楚她是开我玩笑还是真的夸我,我还是故作自豪的道:“那当然,我这么聪明的人,嘿嘿!”

    “嗬嗬,一般自以为聪明的人都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果然被她如此讥讽,随口接到:“嗬,我可不敢当,天下第一怎么也得给你留着啊。”

    说笑间已经划到岸边,两个人系好缆绳,匆匆上岸,幸好自始至终并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上岸后一起上了大中路,此时的路上已经人影依稀,看来是真得很晚了。

    她手里举着那朵荷花,举在鼻下转圈儿,呼吸之间,很享受的样子。

    “很奇怪,我本来觉得有很多话要问你的,怎么现在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没拿花的手拍了拍头,似在努力回忆什么。

    “什么话?慢慢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怕想不起来。”

    “对了,你要滚了吗?”她募地站住,想起了什么重大问题似的。

    “是啊,可能是。”我记起来下午的时候在网络江湖上,一是率性而言,是跟桃桃说过我可能要滚蛋的话,而现在知道她就是桃桃,只是想不到这句话被她记在心里。

    “为什么?你犯了什么大错?”

    “我功课不好。因为我得罪了老师。”

    “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次军理课艾夭发彪那次?你真是疯了,怎么能当面顶撞他呢?”

    “是包括这件事。但也不仅仅是这件。”

    “还有什么?”

    于是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体育课顶撞老师,军理课可能不及格,再加上申请了助学贷款,发放的必要条件是必须每门功课都通过都一古脑儿说了,其间还不忘用春秋笔法。隐恶扬善了一通。好让听者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不思进取不可救药的坏人。

    听我述完,她聊表关切和安慰道:“老师不会那么小肚鸡肠,公报私仇吧?”

    “我有强烈的预感会这样。”倒不是我故意把问题向坏里说,而是的确有此一虑,并且确信不是杞人忧天。尽管我并没有像鲁迅那样经常“不惮以最大地恶意揣测中国人”。

    “不会没有挽回地。事在人为。”

    “有什么办法?”

    “除非你自己愿意走。不然没人能让你走人。”

    “怎么说?”

    “只要你想留下,你就一定能留下。”

    “凭什么说得这么肯定,你以为你是校长啊。”

    “我不是校长。但是我能肯定会这样。”

    “你没有这个权力。”

    “没错,但是只要你肯争取。就一定有办法度过这些困难。”她的话斩钉截铁,我猜测大概是当惯了干部,经常发号施令的缘故。

    “如果我不愿意争取呢?”

    “你一定要争取。”

    “为什么?”

    “就当是为了我吧。行吗?”

    “好。”我只好答应。

    说话间已到了公交车站。

    “幸好还有最后一班公交车,不然就惨了。明天还要考上机作业呢!”上了车后,奕晴庆幸着道。

    “对啊,我也是,好惨,我全都忘记了啊!”

    “忘记准备作业了吗?”

    “嗯,我还没有搞定,完了,明天一定无法通过的。”

    “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看来我真的只能滚蛋了。”我喃喃地道。

    “这怎么可以?你刚刚答应我要争取地。”

    “怎么争取啊?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机房早就关门了,怎么做作业?”

    “笨啊你,又不是只有机房才有电脑!”

    “那上哪里?网吧?”

    “对,网吧不也一样吗?”

    “试试吧,我担心网吧没有安装上机程序,也是没办法做作业。”

    下了车,我们一起去了学校对面地大东网吧,果然不出我所料,那里的确没有安装那个程序。当即上网搜索,虽然找到了程序安装文件,但是网速极慢,等到下载完毕并且安装好,恐怕考试已经结束了。

    “你看到了,不是我不争取,是根本就没办法啊。”我无可奈何的叹息着。

    “不,我还有办法!”奕晴一点儿也没有放弃地打算,好像困难面前反而更有精神了。

    “哦?还有什么办法?”

    “我们宿舍有电脑,电脑上有那个软件,只要你能进去,就能解决问题。”

    “是吗?可是我怎么才能进入你们宿舍呢?”

    “放心,我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学生干部什么的,有什么借口可以进去?而且这么晚了,你们宿舍里地管理员大妈正该是精神奕奕,抓紧监督的时刻。”

    “你别管,反正我有办法,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委屈?”

    “什么委屈?”

    “其实也算不上是委屈,只是一般俗男人都不屑于如此罢了。”

    “究竟是什么办法,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啊!”

    “男扮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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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桃夭奇情卷 第30章 第八节
    “男扮女装?”听到她如此提议,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犹如轰雷掣电一般。习惯性的反问了一句后,马上表示强烈的不满:“怎么可能?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不是异想天开,我觉得这个办法对你真的量量身定做的一样。”她声音里满是激动和欢快,似乎为自己这天才般的设想激动不已。

    我本以为她是开玩笑,不料她竟如此认真,自是无法接受被如此摆弄:“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看不起人吗?”

    “怎么是看不起人呢?”她先是惶惑的反问,而后苦口婆心的劝说:“我可没这意思,你可别误会。再说,现在事情紧迫,你有别的办法吗?”

    我早已明白她的真实意图,也清楚她心里的想法,但是还是忍不住要为男人最后的一点儿无聊自尊心争口气:“没有别的办法,也不能这样。丢人!”

    我口气已经降低了许多,心里开始动摇,因为我觉得我的反映不该如此强烈才对,对这个建议的强烈反应,恰恰说明我太在乎了,这反而是有些不正常的表现。也许我是再自然而然的维护着什么,或者说是掩饰着什么,这东西如此敏感,又不可被人知道,所以一旦被提起,就会反应如此强烈,不可遏抑。

    其实只要奕晴再精明一点儿,就会发现我的愤怒是虚假地。自欺欺人的,可惜她当时并没有这样的眼光,或者是假装没有看懂,只是一味的说服我道:“这怎么就丢人了呢?我就不觉得啊。想不到你也有这样的观念,你这样看跟你曾经讽刺过地那些俗男人有什么区别呢?你说他们习惯于传统、守旧、缺乏思想地浅薄。可现在你这种看法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我怎么了?这不是自然而然的吗?一个男人怎么能装扮成女人的样子?这不是污辱人是什么?”最后的挣扎。或者说试探。

    “怎么就是污辱人了呢?想不到你的思想也是这么庸俗,我看错了你!”她生了气,头也不会地在前面走着,丢下一句:“你不想继续上学算了,你不在乎。我也用不着太在乎!”

    见她如此针锋相对。(w ;a ;p ;。 ;1 ;6 ;k ;。 ;c ;n)寸步不让。我觉得应该听她把观点说完,就不再反驳,想听她说下去。就追上她说:“好吧,你说说。我怎么庸俗了?你怎么看错了我?”

    “你这种强烈地反应,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这说明你压根儿还是认为男尊女卑。为什么自古以来,祝英台、花木兰女扮男装就成了女中豪杰、巾帼英雄,而一旦要男扮女装,就是一件可耻地事情呢?这不是男尊女卑的观念是什么?如果说在农业社会男人因为力量大能吃苦受累能打架拼命这种地位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时代还死抱着这种守旧观念不是太可笑了吗?”听她连珠炮般地雄辩,深觉她不加入辩论协会真是可惜了。

    听了这些话,我第一个反应竟是开心地笑,这令我很奇怪,我开始弄不清到底哪个感觉才是我的真实地感觉,只能继续沉默,因为意识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地。

    “怎么不回话?被我说住了吧?还是在酝酿反击的观点?”她有点不耐烦我一直沉默,试探着问。

    这时候我们已从公车站出来,正走进校门。校区教学楼都已经熄灯,到处也已经罕有人影活动,只剩孤零零的路灯遥向对望。

    走进校园后,我意识到再如此大声的争论这个话题已经不合适,虽然没什么人,但是一旦被人听到进而注意到,说不准会引出什么麻烦事来,就笑着接到:“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如果不依你的,岂不是打自己耳光吗?”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她显得有点而不一般的兴奋,不太像仅仅因为说服了我而高兴。

    “但是,如果被管理员发现怎么办,那样我可就要提早卷铺盖回家了。”

    “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万无一失。”她信心满怀。说话间已经走至她们三宿门口,宿舍门已经半开半掩,因为现在已经极少有人出入,再过半个小时就关门,时间紧迫。

    “你站在这里等着,我去拿几件衣服给你!”她吩咐一声,径直向自己的宿舍跑去。(ㄧбk.cn)

    我记住了夜光她那下兴奋的眸子,是那样的美丽多情,巧笑倩兮,心有灵犀。心想就是为此,再打得委屈和磨练,也是值得。何况只是无关紧要的异样体验,还是让固有而偏执的自尊心暂时沉睡吧。

    宿舍门前是两大片摆地密密麻麻的自行车,中间留下一条小路通往宿舍门口。自行外边路旁有一盏路灯,路另一旁是操场边网球场的铁丝围墙。

    我依在围墙边瞪着女宿门口,对着漫天闪烁似有若无的星辰发呆,心里不免也有些急躁,毕竟时间太紧了。

    猜想着她会带什么衣服出来,以及此后该怎么办,聊以打发时间,但仍觉似乎过了很久,总算看见奕晴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跑步出来。我赶忙迎上去

    “去哪儿换衣服啊?”我迫不及待的问,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做什么毫无创见。

    “去操场上试试吧,那边现在应该没什么人。”奕晴脚步不停的在前面走了。

    她说得没错,操场上确是不再有活动的人影,但是月色太亮,却不能不令人担忧。即使远远看去,如果有人在月光下做什么事情。也能被清楚看出。所以加入是在操场空地上换衣服,仍然是很危险地。此时我们都希望月亮不要这么光亮夺目才好。

    “这里不行啊,会被发现的。”我叹息道。

    “看到前面那片芦苇了吗?那里面有地方,不是很好的掩护吗?”

    顺着她手指方向,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芦苇。这是校区唯一的风景了。虽然光天白日下有些乏味,并经常被人怀疑为藏污纳垢之所,但一直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如今苇丛已有一人多高,此时在如练月华之下,恰似皑皑白雪堆积。竟有几分神秘气息。宛如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地东西。

    移步近前。但见芦花随风一排排舞动,绵延起伏,发出飒飒声响。平日没有机会,现在只觉真是无上美景。

    “说不定里面已经有人了。我先进去看看。”小声说着,我上前一步。

    绕过苇地正面,是一条羊肠小道,通往内部,里面看上去黑森森地。(1 ;6 ;k書吧 ;)我自告奋勇走在前面,奕晴紧跟身后。小路转了两个弯,便到达中心部位,那是一片干净的地方,芦苇被规则的压倒,能容下几个人围坐的样子,不知是怎么来的。芦苇依然临风飘舞,并没有什么异样,多余地担心消失了,也放松了一些,看来一切应该会很顺利。

    奕晴声音极小地说:“你还不快点脱掉衣服啊?”说着已把衣袋打开,先拿出一件长长地在手里抖了抖。那是一件无袖吊带长裙,月色下呈亮灰色,光彩闪耀,看上去长长的,裙摆很宽,褶皱甚多。

    我依言迅速把身上的衣服一一脱下装入她带来地衣袋中,边小声问:“你的衣服?什么颜色地?”

    “不是我的,是吴月的。”

    “吴月?这名字挺耳熟的,是谁啊?”

    “你连她都不知道?江湖还向人家求过婚呢,下午她不是去找过你吗?”

    “夭夭就是吴月?”

    “就是她。她的个子跟你一般高,衣服应该很适合。”

    “怎么是她的?她知道你拿出来干什么吗?”

    “你放心,她不会介意的。这是她不穿的衣服,是她从家里带来的,来到这里觉得穿着太刺眼了,只在我面前穿过一次,以后从来没穿过!”

    “啊?刺眼?那一定很鲜艳!”

    “哈哈,鲜艳不好吗?你穿上它正好不被人怀疑。”

    “我怀疑我是否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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