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给我。”昨日从她那接受了《goody》的歌,但是听不大懂,只是感觉比较悲凉,好像是女子哭哭泣泣的在述说着什么。所以现在主动要求朵朵提供歌词,也不顾忌有没有什么不妥了。
“等我听完这次;嘿嘿”朵朵听歌上瘾了。
“要那首的歌词,goody的。”
“en我把它放到diablo目录下面;你刷新看看。”
“呵呵,聪明。”
“有么?下了没?”
“没看见。”
“刷新。”
“刷了没动静。”
“那就再连一个。”
“好啊。”
“ben”
“呵呵”
“diablo里面没有啊?”
“倒;奇怪。”
“就是。什么名字?”
“ft;我自己连上都可以看到。”
“呵呵,我进去diablo里面了,所以没看到。”
“我怎么可能放到里面去呢;哎。”
“你说放到那个目录下的,呵呵。”
“还有一首挺好的。”
“都给我啊。”“我去吃饭先;回来再给你;hh。”
“好,我也去吃饭了。”
去食堂打了饭,回宿舍边吃饭边看一部同学下载的电影,断断续续地看了几次。总算看完。
午饭后。见朵朵还在环顾四方,遂问:“看什么呢?”
“刚才看了一部电影电脑神偷看过吗?”
“没有;谁演的?”
“美国片。真不错。”
“谁演的啊?”
“不知道啊,主演是个黑人。”
“是么;我也下来看看。”
“呵呵。里面有个墨西哥美女。”
“嘿嘿;你对这个印象深刻吧。”
“哈哈,那当然啦。”
“怎么ai啊?”
“就ai。”
“估计有点像老婆你呢,卷头发,呵呵。”
“我可是直发啊。”
“以前是卷发吧?”
“是么;忘记了;呵呵”
“到好像我见过似的,呵呵。”
“heh;变了发型总想不起来以前的样子。”
“可惜你连照片也不留一个。”
“不喜欢照”
“长的丑。哈哈。”“你还敢说。”
“说了也不会更丑,怕什么。”
“随便你。”
“呵呵。什么时候见见老婆啊。”言归正传,我再次提出见面要求,虽然并不抱希望,果然,朵朵也就没再回复我,只留我一个人孤独的叹息:“怎么?一说见面就没话了?”
终于好不容易下载完了暗黑,赶紧登陆战网,想看看我那些稀有地装备和厉害的人物,尤其是那漂亮地dancinsnw,几乎这半个月来每日都会想起几遍。
然而结果却是失望。
在登陆界面上就进不去了。说是用户名密码错误。
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在bbs上给暗黑战网管理员kriss发了封信说明情况,然后求助于朵朵:“老婆。我原来的账号不能用了。”
“战网么?好像是有问题。”
“说是密码不对,怎么搞得?”这么问时,其实我是怀疑会不会是朵朵搞地鬼,为了打消我继续暗黑的念头,她做了什么手脚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跟网管很熟。
朵朵回到:“找kriss帮你。”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了,我也舒了口气,不过也许是她故意如此说的。
“找了,没回信那。”
“好像很多人都不对了,不是你一个。不用担心拉。”
“希望能改回来,呵呵。”
“肯定可以啦。”
见朵朵如此说,我也就放心了。但是一时间收不到kriss的答复,老帐号也就登陆不上,闲着无聊,我干脆申请了一个新号,叫snowlun。然后申请了一个新的人物,名叫snwpriness。
nwlun是取我跟朵朵常用英文名合写,snowpriness则是“雪公主”之意,其实质意义更接近“雪妃”,也许是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朵朵和雪妃都能回来陪我继续暗黑地旅程吧。
Snowpriness是个亚马逊,打算用她跟showgood的pk亚马逊一较高下。
朵朵怎么也不答应再回到暗黑中带我过关,我只好去找小红。还好他地人物虽然还很惨孱弱,带我通过普通和恶梦也已经不成问题。
到了地狱时。小红带不动了,我呼唤showgood帮忙。地狱就没那么安全了。不能分心聊天了,对朵朵道:
“我弄个新的人物,正passhll;不说了哦”
“好吧;你先pass。”
朵朵传给我的那首《goodby》听上去凄凄窃窃地,其实并不真的是一首悲伤的歌,而且根本不是一首情歌。看歌词大意。本是一个女孩儿成年后所写得感谢母亲的赞歌。
不过celinon种悲情的嗓音,还是误导了英语水平低下的我。一边听着这首歌,一边玩着暗黑,只觉得心境比听《黄昏》时还“凉快”几分。
也加上此时玩暗黑已经没有那种无拘无束的快活之感,心里总带着一股隐隐地愧疚自责,所以就分外觉得不痛快。
这样想着:也许celindion也会演唱些比较明快地歌,不如找来听听中和一下。于是在游戏间歇,又去校内音乐网站世外桃源搜索了一下celindion地mp3下载下来,一股脑儿调入winmp听。虽然只能听懂寥寥几个单词,也颇能自得其乐。
说实话,如果是让我自发得去搜寻英文歌听。是打死我也不可能地事。只是因为朵朵推荐地。我才这么勉为其难罢了,因为同时也体谅到了朵朵的良苦用心:既然我这么反感英语学习。就用这种“曲线救国”的方式,先让我对英文产生好感再说。
可惜朵朵的目标并没有达到,因为我对那些歌也仅仅是听听而已,从来没有探究过歌词大意。因此到了后来岛主从泰达回本部,在我电脑上一边打星际一边听歌时,听了这几首celinon,竟对我直竖大拇指:“果然品位不俗”,不过当知道我对歌词意思都弄不大懂以后,就直言讽刺我是“附庸风雅”了。
我的pk亚马逊还没升级上去,就收到了kriss地回信,通知了原有账号的密码。
登陆以后,迫不及待地上了每个人物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丢失什么东西后,才放了心。
然后是长时间的km和kc,结果却是郁闷的了不得:除了垃圾还是垃圾!
郁闷之后,回想起以前运气好的时候,那是多么的爽啊!现在怎么什么打不到了呢?
难道一个人生活境遇恶化,就连带着在虚拟世界也一样跟着倒霉不成?
回想一下,当初自己人品好时,是有朵朵陪着的,难道是因为朵朵不在,我也难打到好东西了吗?
于是就多次要求朵朵会来陪我打暗黑,但是均被严词拒绝了。“我不会去得了,要玩也就玩玩btbn,kriss的正常bn是不会再去得了,浪费时间。”朵朵如此说。所谓btbn是指当时另外一个本科学生设立的一个暗黑战网。那是一个变态版本的战网。
朵朵不来,就又想起了雪妃。对雪妃,我是压根儿就么想过她会回来陪我玩暗黑,“itstimetosaygoody”的诀别话语,至今还记忆犹新,她是不可能答应再回来陪我“堕落”地了。
但是也并没有就此死心。
Kc期间,有一个叫popo地低级别人物开口就问我要军帽,问为什么问我要,回答说“你是大th而且听说你打出了很多军帽,就送我一个吧”。“不。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我说,popo就无娱乐。这使我怀疑会不会这个popo就是雪妃,换了个马甲回来玩,却不让我知道,就像当初那样。
于是给雪妃发信问询:“宝贝,popo是谁?”
她的回信如此:你都不知道,我就不要强不知以为知了。
并同时告知她十一要回家。
还记得她上次暑假回家。那么快就匆匆赶回,一起玩暗黑还不告诉我。这次不仅也就多了个心眼,难道她又以回家做借口耍什么心计?
次日中午。bbs上逮住她问:“宝贝;几号回家?”
“29”。总是如此简洁明快。
“几号回来呢?”
“8”。也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你又干什么去?”
“不干什么”
“那爱哪去哪去吧”
“你管我,哪儿都不去”
“你不是说88?”
“先道别啊,到时候来不及。”
“行”
我有些无奈,想起以前她曾否认自己是我地。问“那是谁的?”回曰“我父母的”。此时不过两个月过去就又回家去见父母了,不由得叹道:“你是你父母地。真是的。”
“没错”
“真孝顺”
“那是。”
“下午有课没?”
“没有,但要劳动。”
“干吗?洗衣服?”
“集体劳动。”
“小学生啊?”
“就是呀”
“还是个好孩子。”
“我?”
“是啊。”
“我不是孩子了。”
“是孩子。”
“不是。”
“就是,小孩子。”
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多次的否认自己还是个孩子?
不过她已经沉默不语了,我一时又要下了,遂留言:“走了,88,hppyevryyby”后下线。
玩暗黑的不爽,朵朵的不理,雪妃的归家,都让我形影相吊的觉得不开心。不开心发酵成郁闷。郁闷演化成心里异变。忍不住就要抱怨。
抱怨地方式是给雪妃发信:有时候想,你是为了跟我赌气才故意说要回家的。而且那么久。就像平时会想这家伙一定是另有新欢了一样,只不过是想想,不想去确定。确定了又怎样呢?我不知道。如上次说地,我希望你快乐,也许你也希望我快乐吧,我们就是各自为了自己的和对方地快乐对吧。对于本来就是个不快乐的人,不快了多一点少一点也无所谓。你快乐,所以我快乐多好听的说法。我没有福气,愿你快乐!
很快便收到回信如下:
寄信人:小薄耳朵
标题:Re:没主题
发信站:nkbbs2002年09月28日16:24:16星期六)
来源:nkbbs
呵呵你快乐;所以我快乐;多好听的说法;我没有福气
为什么这么说呢;好像我快乐了的话;你就不是快乐地了
是因为你会以为我的快乐不是你给予地吗;所以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每个人对我而言都可以是快乐的源泉;
虽然说每个人给予我的快乐都是不一样的
不同的感觉相同的收获
没有旧爱哪来的新欢
给予你相同的祝福
愿你快乐
读到“没有旧爱哪来的新欢”这种话时,不免有些特别地感觉。
虽然早已习惯了雪妃这种刁钻滑头地用词,还是会吃不消她这种故作轻薄的语言。
不过很快也便释然了。
因为想到:“没有旧爱”,表面上是否认了跟我有什么瓜葛当然实际上也确实没什么,只是向来网络现实份不大清楚地我在那一腔痴愿罢了。不过她这句话地意思,似乎也暗含着鼓励我追求她之意。
至少是打动了我的这份心,暗暗打定着主义:“好吧,既然你不承认我们有什么旧爱。那就努力做新欢吧。”
这么想着,雪妃上了线。
首先她问:“你为什么写诡异的信?”
“快乐地。”
“郁闷的。怎么诡异了?”
“就是有点莫名其妙。郁闷什么?”
“是啊,你要走,当然郁闷。”
“我是去玩。”
“你这样感觉吗?”
“嗯”
“大连好完吗?”
“好。”
“哪我也去玩玩好了。”
“好呀。”
“呵呵,你带我玩?”
“才不。“明天走吗?”
“不管你了”
“管我?”
“不好”
“什么?不好?”
“不要你管。”
“我想管。”
“不行。”
“不行算,看来我也管不了。”
“呵呵。”
“高兴什么?傻笑。”
“还没学会。”
“慢慢学。”
“别吓我。”
“没有吧。”
“就有。”
这么一言一语的下来,我忽地心血来潮的问出了一句深思熟虑的话:“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句话问得很不是时候。不过我很好奇她会怎么回答。
“这首歌我有;还有一首歌叫昨天你嫁给了谁。”她说。
不巧的是,我俩的这番对话都背来我们宿舍催促我打暗黑地小红看到了。小红是认识雪妃的。更确切地说,她是雪妃地众多倾慕者中的一个。因此他也知道bbs上地小薄耳朵正是自己的那个梦中情人。“情圣。小孩叫你帮他过地狱”,推门进来前,小红嘴里还如此喊着,等看到我正跟雪妃聊天的内容,就默然了。并意味深长的轻叹一声。这使我一时间我觉得非常尴尬。
正考虑怎么回复雪妃这句到钻的话,又不会刺激到年幼单纯地小红小红是政治系最小的。是个整整比我小两岁地双鱼座纯情少男。
这时,赵兑正在电话上跟他的国经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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