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版全金属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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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版全金属狂潮-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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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千鸟‘

    ‘干嘛?‘

    ‘昨天跟你约好的你生气了吗?‘

    ‘没呀?完全,没有,生气哟。因为我一~~点也不介意!‘

    小要装腔作势的展开手,故作讽刺地摇着头。可惜,她的用意好像完全没有传达给对方。

    ‘那就好。想起跟你有约的时候,我还担心你会生气。‘

    ‘你忘了?‘

    ‘你说对了。因为我有重要的急事。‘

    一转身,他竟步伐轻松地左右摇晃着背包继续往体育馆走去。小要当场呆了一会儿,紧握的拳

    头微微颤抖,最后还是抓起了脚边的二垒垒包。

    ‘你这‘

    以掷飞盘的要领,垒包在小要的臂力全开下飞出去,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宗介的后脑勺——一个

    实在锻炼不了的部位。连一声闷哼也没有,宗介手里的包包一松,就这样软倒在球场上。

    ‘没神经的家伙!!最讨厌你啦!‘

    拿着球的内野手走近怒吼的小要身旁,把她触杀出局。

    六月二十六日

    1028时(日本标准时间)

    崎玉县狭山市郊外

    直升飞机从太平洋上的母舰出发,已过了六个小时。

    在一定的频率下听久了,引擎的轰鸣声也将成为催眠曲。窗外射进的天光缓缓漂移,机身嘎嘎

    的震动——在这样的环境里,泰蕾莎。泰斯塔罗沙打起盹来。

    ‘上校。‘

    直到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为止,已经过了好一会而。

    ‘上校,还有三分钟。‘

    TuathadeDannan的陆战要员们,都以‘上校‘称呼泰莎这个战队指挥官,而非‘舰长‘。

    这是密斯里鲁独有的习惯,以避免和‘上尉‘弄混。

    ‘‘

    泰沙在位子上动了一下,立刻睁开了眼睛。

    ‘抱歉打扰了您的休息,上校。还有三分钟就到了。‘

    叫醒她的人是身着便服的严伍长。这个韩国的青年,和毛上士等人同样是拥有‘UrzuUrzu‘

    代号的战斗员。他正担任泰莎的护卫。

    ‘相良呢?‘

    说着,泰莎环顾机舱内。

    ‘中士刚刚在东京下机。他要我代为向您致谢。‘

    ‘是吗‘

    相良宗介。与眼前的严伍长同样是拥有‘Urzu‘代号的战斗员。最近因为某件特殊任务,他必须

    到东京的高中去就读。泰莎身为舰长,与下属的他平时没什么机会说话,所以也不是特别亲近。

    只不过,她隐约对他有些兴趣。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都是部队中最年轻的成员。此外,

    他在学校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也有点想知道。

    ‘那么‘

    泰莎瞄了一眼手镜,整理自己的仪容。抚顺衬衫的领子,拉挺窄裙的下摆。

    她从窗口往下看着目的地。

    覆满常绿树的丘陵地带中,有一处白石建筑形成的园区。乍看之下,颇像是郊区的大学校园,唯

    一不同的是,园区的四周有高墙,墙边有身着迷彩服的男人们在守备。

    这是隶属于日本政府,防卫厅管辖下的技术研究所。

    泰沙得知,这里进行着极为机密的研究,一般市民几乎毫不知情。

    ‘问题少年‘就被置留在这个地方。

    虽说纯属偶然,但幸好是捉到了。若让那名少年任意行动,搞不好会引起可怕的灾难。

    ‘我们即将着陆。‘

    驾驶员透过耳机如是宣布。集体降落在园区里的停机坪,以如此大型的直升飞机而言,这块停

    机坪虽然小了一些,但若是和枪林弹雨中紧急凑和的着陆地点相比,倒也无可挑剔了。

    直升飞机着陆之后,泰莎在严伍长的搀扶下走下梯子。

    在螺旋桨的强风中,安德烈。加里宁少校前来迎接。他是个年过四十的俄罗斯人,指挥Tuatha

    deDannan的陆战部队。他比泰莎早一步抵达这个研究所。

    加里宁少校的身高将近190公分,肩膀也相当宽。脸部的轮廓很深,灰色的头发向后梳拢,在头

    发扎成一束;蓄着当然也是灰色的胡子。泰莎的头发是亚麻色,二人站在一起时,看起来倒有几

    分父女的感觉。

    ‘上校,谢谢您亲自来一趟。‘

    加里宁说道。在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中,他的声音依旧清晰。

    ‘请别这么说。有必要才会叫我来,不是吗?‘

    ‘是。‘

    这话虽然带点反讽,加里宁却没有显得难堪。他在舰上总是穿着橄榄绿的战斗服,现在换上一

    袭褐色的西装,虽然简便无文,却还流露着一股不可思议的气质。

    ‘那么,这一位是?‘

    泰莎看见加里宁身后的日本人。这人一看就像政府官员,穿着极其常见的蓝色西装。大约三十

    出头,略胖,戴着黑框眼镜。

    ‘我是运输省(交通部)的岛村。本案的负责人。‘

    男子用流利的英语说。

    ‘幸会。岛村先生。‘

    ‘彼此彼此。泰斯塔罗莎’博士’。‘

    岛村表现得相当殷勤,巧妙得演示了他对泰莎的疑惑与好奇。要是他知道面前这个神秘的佣兵

    组织密斯里鲁的要人,是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女——普通人恐怕会哭笑不得。从他并未如此这

    一点看来,可能已经听过了加里宁的某些说明。

    ‘不过,真教我吃惊,没想到您这么年轻貌美。我还以为是个中学生呢。实在——实在看不出是三

    十岁呢!‘

    ‘啊?‘

    ‘哎呀,抱歉。把女性的年龄说出来,这在哪一国都不合礼数吧。‘

    岛村笑也不笑的迈开脚步为他们带路。泰莎原地呆了一会儿,斜着眼瞪着加里宁。

    ‘少校。你做了什么样的说明啊?‘

    ‘我只是说’普通的天才’。至于年龄,我也想过可能说得太勉强,不过——看来他好像相信了。‘

    加里宁若无其事的答道。(好像宗介)

    ‘三十岁‘

    泰沙看着自己瘦小的身体。要是现在身旁有镜子,她应该会用力地盯着自己的脸看吧。

    ‘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她面带不安地问另一边的严伍长。

    ‘这个嘛。应该说你丰富的经历让你看起来比较成熟吧?‘

    严伍长笑着如此说道。

    距研究所一公里的树林中

    这儿鲜有车辆往来。寂静的石子路上停着一辆漆黑的大型货柜车。

    货柜车旁站着几名男女。

    每个都很年轻,说不定都不到二十岁上下,衣着打扮合衬年龄的率性洒脱,神情中却带着一丝

    冷漠的紧张感。

    他们不发一语地看着大型直升飞机朝向研究所方向降落,直到树丛完全挡住直升飞机。

    ‘美军吗?‘

    一个站在货柜顶上,正手持望远镜看着直升飞机的男子开口道。说完,他将视线投向另一个站

    在石子路上的女子,像是在等待她的判断。

    ‘不是的。‘

    女子答道。她也很年轻。虽是初夏,她却裹着一件红色的长外套。

    细长的单眼皮,栗色的头发剪成齐耳的妹妹头。样貌颇具古典美的气息。

    ‘也没有国籍标识。而且驻日美军应该没有那种机型。‘

    ‘那会是哪一国的啊?‘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知不知道有什么差别。我们的目的是抢回被关在那里的琢磨,有障碍就排除。如此而已。‘

    ‘圣奈连这种节骨眼都好酷啊。你的宝贝弟弟被抓了耶,你不担心吗?‘

    男子嘲弄似的说。

    ‘担心啊。因为计划绝对需要他。‘

    这个被称作圣奈的女子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一丝关爱。

    ‘说的也是啊‘

    另一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琢磨——要是没有他,——那个恶魔就不能动。只要能出动它,就算是自卫队也不堪

    一击。‘

    ‘是啊。一定的,谁都阻止不了的。‘

    ‘还能把那个看了就不爽的城市化成灰。两天就能把市区变成废墟了。‘

    男子们接二连三地说。

    ‘该准备攻击了。‘

    叫圣奈的女子如此说时,有一辆车从林间道路驶来。黑与白。是警车。可能在巡逻这一带吧。

    ‘怎么办。‘

    ‘驾驶就交给我吧。‘

    警车在货柜车旁停下。侧座的车门打开,巡查长走了下来。坐在驾驶座上的年轻巡查似乎没有

    下车的意思。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年长的巡查长凶巴巴的问道。

    //

02 失控的one night stand 第一节 异邦的作风

    ‘你们知道吗?这里不是一般车辆可以进来的!谁是驾驶?通行证给我看一下。车上载的是什

    么?‘

    ‘破铜烂铁啦。‘

    圣柰掏出原本插在外套口袋里的右手。手中握着一把装了灭音器的自动手枪。她泰然自若的向

    警官开了两枪。

    噗噗。随着奇特的枪响,巡查长当场死亡。

    待在车上的巡查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另外两名男子手持装了消音器的短机关枪,朝着

    驾驶座上就是一阵射击。前座玻璃碎裂的声音还比枪声响亮。

    ‘死罗!‘

    一个男的探进驾驶座看了一下然后说道。话才说完,身陷血海的巡查发出了苦闷的哀声。

    ‘救命‘

    男子做了一个难堪的表情,把枪抵进去又开了数发。哀声就这么断了。

    ‘哎,难免的啦。‘

    ‘你们给我做事干净点哦。收拾了尸体就移动。我去检查机体。‘

    说着,圣奈绕到货柜车的后面。打开货柜的门。里面放了一架ArmSlave。

    Rk…92野蛮人。苏联制的第二代AS。

    圣奈脱去外套,露出底下一袭贴身的橘色操纵服。四肢修长而匀称。要不是衣服上那些大刺刺

    的抗机体爆发力软管,吊带和钉栓之类的东西,还真像是水肺用的潜水衣。

    ‘破坏的前奏吗?‘

    她喃喃自语,声音小到几乎没人听得见。

    六月二十六日

    1233时(日本标准时间)

    东京城调布市

    阵代高中南校舍

    ‘哎,相良同学,你头上的伤真的很可怕耶?‘

    午休时间,走在四楼的走廊上,同班同学风间信二这么说着。

    他约比宗介矮半个头,看起来满文静的。皮肤白,眉清目秀。之前都戴着穷酸兮兮的眼睛,最近

    换了隐形眼睛——增添了一点利落潇洒之气。

    ‘我没事的,风间。‘

    宗介无精打采的答道。他的脸色似乎不好,看来不光是因为今早后脑勺受的伤。

    ‘真的没事吗要是你死了,千鸟一定会难过啊。伤心的说’是我杀了他的!’,然后搞不好在

    浴室割腕。‘

    ‘不,那是不可能的。‘

    在他的脑中,‘最讨厌你啦!‘一词仍然盘旋不去。

    早上那件事时候,千鸟要便完全当他不存在了。宗介原本就是个寡言的少年,所以也找不到机

    会和她说话。以至他就这么闷闷的度过了一整个上午,直到午休。

    ‘千鸟在讨厌我。‘

    ‘唉!你还在说这种话啊谁教你虽然在战场上长大,可是一碰到她就抬不起头来呢。你太丢

    脸了啦,真是。‘

    ‘很惭愧。‘

    宗介生长在海外——而且是危险的战乱地区,这是阵代高中人人皆知的事。但是师生们对这一

    点的接受度,倒比较像是把他当成一个‘怪怪的归国日侨‘,‘老惹麻烦的转学生‘。

    但是另一方面,校内没有人知道他也是极机密军事组织密斯里鲁的现役士官;更别提还隶属于

    密斯里鲁的SRT特别对应班,是个精锐战士等诸如此类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除了一个人之外。

    两人在四楼的学生会门前停下了脚步。

    宗介在学生会里奉命担任‘安全保障问题顾问暨学生会长副官‘这个奇怪的职务,在会议或活

    动时则充当身强体壮的杂务工。

    信二则是‘校庆实行委员会副委员长‘,听起来响亮得多。校庆虽然还早,但因为准备工作和预

    算分配之类的问题,他得在六月的现在就开始出席学生会执行部的会议。

    ‘说起来会长也真苛。下周开始就是期末考了,还一板一眼的开什么会。‘

    ‘不,定期报告是必要的措施。‘

    宗介打开门,走进学生会室。屋里只有三个男生。两个一年级,另一个是二年级的会计。没看见

    会长。可是会议时间就快到了——

    ‘咦,今天不是要开会吗?‘

    信二问道,在屋子一角看着液晶电视的学生往宗介他们瞥了一眼。

    ‘你没有听说终止了吗?会长说没什么特别的议题,又快考试了,所以这礼拜不开。‘

    ‘咦?我没听说啊。‘

    ‘学长,你们四班的吧?副会长——千鸟学姐应该知道。‘

    ‘什么嘛,真冷淡。那我要回教室了。真是‘

    信二牢骚满腹的正打算转身走回,不巧与一个正要走进来的女学生撞了个满怀。是小要。她已

    经换下了体育服,现在穿的是蓝裙子,白短袖衫和红蝴蝶结的夏季制服。

    ‘啊,风间同学。‘

    ‘千鸟同学,刚刚在教室明明跟你打过照面,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嘛!‘

    ‘啊——对不起啦,风间同学。我不小心忘记了。下次我会多帮你的,这次放我一马吧,真的。好不

    好,就这样嘛!‘

    ‘呃,既然忘记了也没办法。你,你以后要注意哦!‘

    ‘不不不,怎么能说没办法呢。我都’答应过会长要转告你们了’。我真的是差劲呀,’答应过的

    事也会忘记’。真是好对不起被我忘了的人哦。换做是我,绝对饶不了那个人的,尤其是’不守

    承诺的低级男’。‘

    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宗介,额角浮现了豆大的汗水。信二不知该说什么,像是已经察觉到空气

    中的压迫感。

    ‘不。也,也没有这么夸张啦我,我先回教室去罗!‘

    说着就走了出去。

    信二一离开,小要立刻变得一脸阴沉。她冷冷的向宗介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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