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残的帮助,小曼能拿到司徒家隐秘研制的药物!
我用枪两下直接点射门锁,冲进去:“司徒墨扬!司徒墨扬!”
“少夫人?”轰的一声,瞬间!上百个暗卫从大院个个角落飙出!一见是我,全楞了!
我没功夫鸟他们,直接推门,大喊:“司徒墨扬,你他妈的快滚出来啊!出事了!”
七婶奔出来:“少夫人,少爷两小时前出去了!您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我挥手打断她,操起桌上的电话就拨司徒墨扬的手机——
嘟——嘟——嘟——
没人接听!搞毛!?我望着一院子的暗卫,很了很心,喝道:“备车,全部跟我去梅海小园!”
直觉!
直觉晶晶出事了
我不管这些暗卫一旦知道晶晶的存在会不会给司徒墨扬处决,总之,先赶过去再说。
车上,努力回忆晶晶的手机号码,拿着别墅暗卫头头的手机,拨完又拨,却始终没拨对一次太久,没有拨打晶晶手机了,不记得了——
此刻,我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就他妈的几个朋友,居然手机号都记不住!
啪!急躁的我在车座上打塌一块,恨骂道:“操你妈的!还不开快点!?”
“是,是。”死机颤颤巍巍的应声。
我深呼吸两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翻开座椅,装弹,四把手枪兜进裤里。看来,板裤的好处就是兜里放的东西多。
在我的厉令下,几台车子也不知道冲了多少红灯,终于在10分钟之内,赶到了晶晶楼下——
结果,却全愣了——
第三卷:迷雾重重 069 惊天霹雳!!!
十几个面容机械的黑衣人,铁青着脸站在并不宽敞的楼梯口,截住过往的人群。所有人不许上,亦不许下。远处因接到群众投诉而赶来的警察,被及时把黑洞洞的冲锋枪指着。
“怎么回事?”我问。
坐着副驾驶位的别墅暗卫头头诧愕道:“少夫人,是主子加的一级封锁令!这地明里暗里最少聚集了上千名暗卫!还有……系了玄黑带,少出,也在里面!好多年,少主都没出过这种封锁令了!”
我闻言一惊,下车冲到楼梯口——
晶晶定是出事了!
守门的两暗卫铁臂往我身前一拦,我掏出‘身份卡’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立刻低头,鞠躬道:“少夫人,请稍等。”
我没有硬闯,既然司徒墨扬在里面,那么能控制的是必定已经控制住了,我没必要在下面引起动乱。
守门暗卫在带着耳机汇报:“残哥,少夫人来了。”那头不知回了什么,沿路拦截的暗卫立即让出一条道,“少夫人,您请。”
我带着不安迅速奔向五楼,隐隐间,淡掠过一丝意念,自己不该这么冲动跑上去,但是,晶晶的安全在大脑中挥之不去,我急迫地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五楼,门是开着的——
彻骨的寒气在空气中飘零。
我闯进去,司徒墨扬坐在正中央,刀削的下巴冰冷的微抬。四五十个黑衣人皆战栗地站在一旁,连残,袖下的双手也在轻微颤抖着。
所有人见到我的那一刻,均倒吸一口凉气。唯有,司徒墨扬,神情未变,俊脸冷到极致,森寒骇人。
我环绕一周,不见晶晶:“司徒墨扬,晶晶怎么了?”
司徒墨扬寡冷的嘴角勾出一段好看的弧度,眸中,凛冽的寒光凝聚成一只只尖锐的冰凌,他的语气极淡,微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冷声令道:“再放一遍。”
大厅,不知何时搬来的电视巨屏栏目一闪,开始播放——
只见,殷晶晶拿着一叠相片递到我面前,略带哭腔的问:“小晴,你是不是喜欢遥易。”
屏幕上的我说:“怎么会,晶晶你乱想些什么。”
晶晶摊开手中的照片,一张张的指着:“那你为什么和他打篮球,还亲密的给遥易擦药,又和他手牵手……”话到这顿了顿,晶晶突然把手里的照片一摔,剧烈的摇晃起‘我’的胳膊,哭起来“最近,你还借给他一亿,是不是?小晴,晶晶知道,开初是因为你,晶晶才可以和遥易走到一起,可是,晶晶真的很爱很爱他,如果你对他有意思,为什么当初要装模作样让给晶晶?”
我甩开她的手,不耐烦的说:“是又怎么样,你这种清纯得没大脑的女孩有资格得到爱情么?”
晶晶两行泪扑簌簌地滑下晒腮边:“小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结了婚的人啊!”
电视中的我不屑的冷笑:“结婚?对于我来说,结婚就他妈的是个废物!!知道我为什么要呆在司徒墨扬身边么?因为钱!!!只有钱,才可以让遥易渡过难关,我卑躬屈膝,委曲求全在司徒家几个月,为了帮遥易,你呢?你做了什么!!?乖宝宝!”
晶晶的胸脯被气得起伏不定,她拿起电话:“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墨扬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遥易!!你明知道不可以和遥易呆在一起,你还故意勾引他!你明知道不喜欢墨扬哥哥还去骗他的钱!我要打电话给遥易和墨扬哥哥!”说完便要拨。
我一下扑过去,恶狠狠道:“你他妈试试!!老娘要你的命!!”
晶晶拼死护住手中的电话,我用力一根根的掰开她的手指——
晶晶如葱的手指被我鲜血淋淋的扭断了!晶晶哭号着大叫,我一脚狠狠踢在她肚子上,夺过电话,面如修罗,狠声道:“不自量力!”
晶晶又惊又怕地摸着断掉在地上的指头,哭道:“你这个坏女人!遥易,和墨扬哥哥会知道你的劣行的!!”
屏幕上的我森冷一笑:“是啊,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小贱人!!”话完,竟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狠狠地向殷晶晶扎去!!扑哧——一大蓬的鲜血顷刻喷射出来,我侧身一避,全数淋到雪白的墙壁上。晶晶瞪大杏眼慢慢倒下,我诡异一笑,抓起刀柄狠狠往她心窝又捅了两下,才慢慢走到厨房,镇定的洗干净水果刀,和沾满鲜血的手……
看到这里,我惊呆了,这些情节,分明从未在我和晶晶之间发生过,怎么会……!我扭头看向录影带种播放的那一道墙壁,果然,一朵诡秘的黑红色大花绽放在雪白的墙上,凝固的黑血散发着仿佛来自地狱的腐朽气息。我慌张的扒开大厅角落几个白褂围住的地方——
雪白的小床——
晶晶芭比娃娃般可爱的精致小脸—
很熟悉——
可是,她殷红小巧的双唇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颜色,紫红的令人心惊!
“晶晶!!!晶晶!!!”我拼命地摇着她,按录像带里的情节,水果大扎下的位置确是心脏无疑,看过无数小混混的我,太熟悉了,那是生命最脆弱,最无法抵御的位置。
我希冀,适才看的都是假象,晶晶只是轻伤,她会醒过来的!她会醒过来的!
可是,没有了,静静了无生气的身体,告诉我,她的生命已经划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怎么会这样,我双目赤红,一把揪过身旁的白大褂,咆哮:“告诉我,她没死!!!告诉我!她没死!!说啊!!”
白大褂拿出一张透明的纸在我手上印了印,低声道:“少夫人,殷小姐确实死了,已经断气一个多小时了。”我揪紧他的衣领,不相信!
晶晶怎么会死?下午还好好的!录像代理的情节也从未发生过!!她怎么会死!!?对,小曼,小曼!!!——
我转身向司徒墨扬吼道:“是小曼,是小曼!!你还愣什么!!?快派人去把他抓回来啊!!?”
司徒墨扬冷漠的俊脸上,冰蓝的眸子波光微微一跳,一旁的残立即扑通一声跪下:“少主,小曼已经死了,几个月前,少主下了格杀令后,小曼就已经死了,残亲自动的手!”
我怒吼的掏出裤兜里那块透明的亮玉扔过去:“你他妈的胡扯!!!老娘刚还看到她来着,这是她脖子上的玉,你不会不记得吧!!?”
我就知道,当小曼说绳子很软,不会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时候,我就知道,小曼是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存在过的,所以,我捡起了这块玉,作证据!!
残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他很快恢复过来,迅速抽刀,咔嚓——
就这么,毫无留念地往自己左掌剁去。粘稠的血液连带着肉丝掉在地上,他跪在地上,誓死保证:“少主,属下保证,小曼已经在5个月前死了。这只手可以作证!”
司徒墨扬淡漠的瞟了眼地上的断章,俊美绝伦的冷脸忽掠过一丝森人寒笑:“很好。都验的怎么样了?”
一个黑衣人躬身道:“少主,录像带没有经过任何的剪切、合成。语言和人物嘴型完全相符。”
几个白大褂也躬身道:“少主,少夫人的指纹和殷小姐衣服的裂痕处指纹相符,而且,少夫人的手上确实沾有殷小姐的血迹。”
我低头一看,果然,指甲缝处有一缕暗黑的血色。
可,怎么回事殷晶晶的血!!!
我分明没做过!
司徒墨扬接过几人递上去的报告,又看了看那张取证用的透明胶纸,凉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讽笑:“让下面警局的人来领尸体,按正常程序处理,记住,通知何遥易让他好好陪陪殷晶晶。另外,停止对何氏企业的打压。”说完,面色一冷,淡淡下令,“驻守着的两个暗卫拖上来。”
我看着众人小心翼翼地将晶晶的尸体抬下去,双手握拳,微颤起来。此刻,心瓣被锯裂成几块。晶晶,真的是我杀的么?看到这些铁一般的事实,我不禁连自己都怀疑起来。
可,怎么可能!!?如果是我杀的,我怎么会没有一点印象!!!一定是昏迷那段时间,小曼布的局,一定是她!!!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伤害晶晶——
还是那么可笑的理由!
对,不可能是我!
可,为什么,小曼,明明是我于小晴在你脸上刮了一刀,明明是我于小晴,要和司徒墨扬约定,让他不再碰任何女人,你为什么不直接报在我身上——!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断送一个无辜的人——
是为了,让司徒墨扬亲手杀了我么——
没有一丝感情,像对你小曼一样,毫无留恋的杀了我于小晴么——
小曼,你不会成功的!
我笃定的抬头,心却蓦地一空,没了底——
残拾起地上的断章退在一旁,一股股浓血落在地上,因为没有司徒墨扬的命令不敢包扎。
这段时间每晚用健壮胸膛将我的头埋进去的男人,没有看我一眼,他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两个暗卫,大手淡淡挥了挥,两个白大褂走过去在暗卫体内注射了两管子偏黄的液体。立即两个人就像软了骨般瘫倒在地。
他们做出最后的哀求:“少主,我们当时真的被人打昏了,自少主五个月前吩咐说要在殷小姐房内装监视器,我们就一直装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监视器时好时坏啊……”
司徒墨扬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轻瞟了我一眼,闲谈道:“还有什么人出入过这里?”
安慰相互看一眼,回忆了半响,最终想什么都想不起来般,摇了摇头,回禀:“没有。”
司徒墨扬淡淡一勾唇角,顷刻,手中的杯子碎成粉末混合着血液流落到地上——
残用完好的手递上去一块纱布:“少主……”
司徒墨扬结果纱布擦了擦手,完美的下巴曲线一挑,两旁黑衣人立即往往暗卫嘴里一堵——
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淡淡的走过去,刀尖随意一划,黑色的防弹衣立即裂开两瓣,两人赤裸暴露在空气下,结实的肌肉因害怕抽搐着。
司徒墨扬手中的寒光,依旧随意几下轻轻一划,而后反刀一挑,一层透明的人皮被慢慢撕下,薄薄的皮下脂肪和毛细血管完好无损的暴露在空气下,微红的肉像新剥了壳般的鸡蛋脆弱的颤这——
一桶稀释的盐水倾倒在两人身上。
瞬间!像起了烟!两人面部痉挛得变了形,五官错位,堵塞在嘴里的破布让他们无法宣泄此刻的痛,直至他们面部的肌肉舒开,司徒墨扬微抬下颚,四名黑衣人立即将其中一个从地上抬起,半蹲着将她横扛在司徒墨扬手下——
司徒墨扬单手提刀,幽冷的寒光在那人腹下一亮——
‘哗啦啦’腥臊的血如决堤的洪潮瞬间流下,原绷紧的肌肉无力往两旁一送,五脏统统露出来。古铜色的大手森光银两,在胆囊处一刺,黄绿色胆汁立即迸而出,落在一旁的血液中,仿佛是血海中几点沙粒烁着森冷的颜色。
受刑的人腮帮一鼓,痛叫通过破布一扭,最终只传出一声浅短的闷哼。司徒墨扬不悦的皱了皱眉,手下银光恍若瞬间交揉一道凌厉的风强,待众人反应过来,一条完整的人舌已经掉落在地,青筋在暗红的舌肉中冒头。而受刑的人嘴巴已经重被堵上,他双目撕裂着滴出两行血迹。
周遭的人均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一旁白大褂微颤着又朝那人打了一只透明的液体。大约是某种兴奋剂,受刑的人眼珠一亮似乎又恢复了稍许活力。
司徒墨扬扬手中银光淡然,一路划下,粘着肥油的肠子翻出未消化完的霉绿青色,两条大腿经脉不断,只割去上面的肌肉,最后,露出阴森森的白骨,四肢主要动脉耸塌在上面,流动的血细胞在其中清晰可见!
我张口失去了声音,轮起裤兜的手枪一发,朝那人的头颅射去,只希望快点结束他的折磨。司徒墨扬鞋尖随意一勾,落在地上的防弹衣往那人头上一蒙,子弹无力地挂在了防弹衣上!
我吼了几次,终于发出了声:“司徒墨扬!够了!!!”
前方,冷魅的身影不见丝毫异动,手中寒光依旧淡定的缓缓划下。
我想冲过去阻止他,三十几个暗卫立即砌成高墙拦在我面前。当眼前黑影散去,视线逐渐清晰。我看到一地的鲜血中躺着两副已经扭曲的骸骨,亮白的骨节上粘着少许肉丝,一旁内脏,肌肉,眼珠子包括双唇都被人完完整整地割下!
最让我惊惧的!是那已削去外皮的心脏还在中间无力的跳动!!
司徒墨扬在暗卫的侍候夏洗净双手,淡淡坐下。一旁白大褂拿着针头手抖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