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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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弃妃:王爷囚宠下堂妃-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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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让楚澜君的眼中逐渐恢复清明之色,他发泄在她体内,然后退出身子,轻咬着白若娴的耳垂:“你管的有点多了……”

    白若娴顿时噤声,她低下眉,蜷缩着身子在他怀中不敢动弹。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白若娴闭上眼睛,不再多出一言。她越来越不了解楚澜君的喜怒哀乐了。

    本是假寐,却没想后来真的睡了去。梦里,全部都是她与暗姬曾经相处的场景,白家有欠于她,有欠于南楚。在睡梦中,白若娴看着她的笑容,渐渐无法呼吸了,心里对她到底是有愧疚的。

    九月,战报传来,兵队遭到埋伏,沈将军中了南楚公主的毒计,性命危在旦夕,此战大败。白若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心中一更紧绷的弦断掉了。她在偏殿跪了一天一夜,请求楚澜君让她带兵去收复北荒,腿上原本有伤,这么一折腾便有了后遗症。

    楚澜君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冷笑着看着她:“朕记得前些日子说过,你管的有点多了。”

    语气中分明带着警告的意思,白若娴的身子已经有些发虚,但她还是挺直着身体,硬着头皮说道:“请主人允许属下带兵收复北荒。”

    坚定的样子,倒是很像曾经的楚澜君,楚澜君的寒眸中带着让人看不透的深邃,他轻轻敲击着桌案,良久,释然地笑了:“若是完不成任务,你、沈陌迟还有……楚澜侧,统统要死。”

    白若娴紧握着的手顿时觉得凉了几分,她愣愣地看着他,虽然心中有了几分不安,但还是说道:“属下领命。”

    白若娴一身戎装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带着一个狰狞的面具,女儿身的一切特征都被隐藏了起来。没有人能够猜到她是废妃,楚澜君在众臣面前赐她一姓‘白’,也没有人想到她和曾经被灭门的白家有着什么关系。

    她半跪在他面前,抱拳领命,转身之际,心中的滋味百般复杂。

    虽被楚澜君圈养了这么久,但她凌厉的一招一式并不比原来差。面对着北荒艰苦的环境,白若娴没有抱怨过一声,她淡然地擦拭着剑刃,剑刃上反射出她脸上狰狞的面具,一眼看去倒是让人心生畏惧。

    只听一声清响,剑被收回剑鞘之中,将士们纷纷打起精神,白若娴看向他们,很少说话的她终于开口:“收复北荒,势在必得!”

    “收复北荒,势在必得!”将士们跟随着白若娴,声音浑厚气势磅礴。

    白若娴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剑,她知道这一战意味着什么,只能胜不能败是她必须要做到的。

    白若娴本以为自己面对的人是邬蜀月,但是,事情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这么多年了,楚澜清的狂傲一丝都没有变,他邪魅的目光扫过白若娴,眼中带着蔑视:“我以为楚澜君的人是有多厉害呢,看样子,不过如此嘛。”

    马背上白若娴瘦小的身影根本入不了楚澜清的眼,他傲慢地笑着,但下一刻,白若娴衣袖中的银针刺向楚澜清另一只未失明的眼。

    楚澜清快速地躲过她的突然袭击,他接住了刺向他的银针,心中,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白若娴的动作给了他警告,楚澜清看向白若娴的目光终于变得认真了起来,她面具下的那张面孔,让他有些好奇。

    “呵,拿下他们!”楚澜清冷声命令道,将手中的长剑拔出,加快马速向白若娴刺去。

    本是一场激烈的交战,却没有想到白若娴立刻撤兵离去,只留下一小部分人断后。楚澜清的后方已设好了埋伏,只要再把他们往前诱/惑几里,到时候,便可以让他们深陷泥泞。

    白若娴知道在地势复杂的北荒,单靠硬拼是不行的,女子比男子最优秀的一点,便是有着一颗处事细腻的心。她一定要用最小的损失,得到最大的胜利。

    楚澜清并不着急抓住他们赶尽杀绝,他已经非常熟悉北荒的地形,将他们杀尽是早晚的事情。可是楚澜清没有想到,白若娴这次转身离去后,便再也没有上门讨伐过他们。

    祁国的士兵经历了漫长的路程,有些体力不支。楚澜清知道,再让他们这样歇下去,万一摸清楚了北荒的地势,会对自己这一方不利。

    每天深夜,他都带人闯到祁兵驻扎的地方,鸣鼓宣战。待吵醒了士兵和战马,便又快速掉头离开。白若娴坐在营中,无奈地揉着眉心,心中却已经有了几分自信。

    楚澜清不过是想削弱他们是体力和士气罢了,在他来回折腾了五天后,白若娴已经大概摸清楚了他们来回的路线。她坐在桌案旁,在微弱的烛光下,一笔一笔地画出了楚澜清所经过的地方。在每个曲折的地点,都标志上了一个圆圈,这些地方,将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白若娴一边稳住军心,一边与副将们研究着计策。石攻、火攻、险境、沼泽地……白若娴知道,是时候了,她不能再让楚澜清这么嚣张下去。
第101章 封为将军
    士兵们用了三日的时间,设下了一道道埋伏。这一晚,楚澜清想要将白若娴的人斩尽杀绝,而白若娴也已经做好了让狼万劫不复的攻势。

    鸣鼓声再次想起,白若娴的营中只有几个士兵探出头来观望,像是认定了楚澜清不敢进攻的样子。楚澜清看着对方涣散的军心,嘴角嘲讽的笑容越来越盛,薄唇间轻吐出一个冰冷的字:“杀!”

    在楚澜清的战马踏入营中时,从天而降无数道火光,是带着火焰的弓箭。楚澜清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晚,白若娴的戒备是这么严。随后,军营的后方便传出了鸣鼓之声,脚步声伴随着震天动地的呼声传来。

    楚澜清见局势不妙,转身撤兵退离,祁兵在他身后穷追不舍,不久却没有了人影。楚澜清感觉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没有多想什么,快马加鞭准备回到自己的军营里。

    他没有料到,在他归途的路上,有多少险境在等待着他。他的士兵为保护他安全回归军营中,丧身在陷阱之下。白若娴站在最高的处,听着不远处的哀鸣声,拉起马缰,带着身后的将士站在了楚澜清必走的小道上。

    当楚澜清满身鲜血的冲出险境时,白若娴已经等候他多时,她拦住了他的去路,压低声音说道:“让公主请降吧。”

    “呵,休想!”楚澜清冷笑道,他抽出腰间的银鞭,持鞭对着白若娴,脸上的血污仿佛他是从地狱里走出的使者。

    在鞭子抽向白若娴的那一刻,白若娴拔出剑鞘中的长剑,哐当一声,剑鞘掉落在地上,鞭子紧紧地缠住她手中的剑,楚澜清用力将白若娴拉倒自己身边来,白若娴倒也随了他,但在银鞭松开时,白若娴刺向了他的手臂。

    血珠溅起,白若娴没有让身后的士兵插手,她冷眼看着楚澜清,剑锋刺穿了他的右手手臂:“让公主出来请降!”

    她寒声命令道,在楚澜清想要动手杀她的时候,白若娴的剑落在了他的颈处。

    在清冷的夜光下,两人就这么对立相视,楚澜清的手臂向下滴着血,他看着白若娴如同星辰一般的眸子,却在下一瞬间,用手刀劈开了她面上的面具。

    白若娴防不胜防,抵在他颈部的剑刃已经将他的颈划出了一道血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面具,白若娴缓缓抬起头,正视着他。那一双剪水秋眸没有丝毫的感情,冰冷的目光让人有些心悸。

    楚澜清霎时间有些窒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还有机会在站在他面前:“你……”

    “我没死,你很失望是吗?”这是白若娴给他的回答,她手握的长剑加重了力道,声音毫无波澜:“让她自己投降吧,皇上也许,还会饶她一命。”

    楚澜清感受到颈处的温热,眼中的错愕渐渐变成了冷意,在白若娴放松些警惕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但是,他的手却狠狠掐住了她的喉咙:“不能满足你的意思了。”

    在楚澜清的胁迫下,白若娴身后的士兵只能让出一条路让他离开,并没有人认出白若娴曾经的身份,甚至没有看出她是一个女子。只是众人看见她的脸时,微微有些惊讶。谁都没有想到,在那张狰狞的面具背后,隐藏着这样一张清秀的面容。

    “北荒让给你们了,但你记住,公主永远不可能请降。”这是楚澜清在放开白若娴时,说的一句话。白若娴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她捡起地上的破碎的面具,背过了身去。

    “将军,属下现在是否拿下贼寇。”跟在她身后的士兵跪地说道。

    白若娴看着被劈成几半的面具,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有些出神地说道:“穷寇莫追。”

    白若娴知道楚澜君醉翁之意不在酒,北荒一块地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想要的是楚澜清的项上人头,是邬蜀月的命,是毁灭所有敌寇。她明白放走他们的下场是什么,可是有些人,她不能杀而且必须要给她一条活路。

    这场战争,让邬蜀月并不多的兵力大大折损,一直靠着智取的他们,这次也败在了白若娴的智取上。北荒的地形已经被白若娴掌控,邬蜀月只能丢下这里去寻找其它的营地。

    当白若娴将北荒的地形图呈上时,楚澜君重重的将手边的奏折砸到了她的脸上:“这就是,你给朕的答复吗?”

    白若娴跪在殿下,久日的北荒生活让她的皮肤变得有些粗糙,她低着头,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是,臣已经按照您的命令,收复了北荒。”

    “娴儿?”楚澜君冷冷一笑,眼中带着凌厉之色:“你现在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白若娴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她低眸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当楚澜君走到她面前时,她已经将头低得很低,不敢去看向他。

    楚澜君站在她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目光逼视着她:“你应该知道朕想要什么。”

    “臣不敢揣测圣心。”白若娴的嘴唇颤动了许久,才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话音刚落,楚澜君抚摸着她头发的手狠狠一攥,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你应该知道,违背朕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楚澜君的声音很低,但语气还是让白若娴不寒而栗,她皱着眉头,头发处传来的痛意让她不敢哼声,她只是有些痛苦地看着她,殷红的嘴唇微张着,却只字未语。

    楚澜君的耐心有些用完了,他是有些恼火的,这个在他身边待了近十年的女人,还一心想着要违抗他吗?于是,不由分说地将她抱起,当把她重重丢到床榻上时,白若娴有些慌了:“不,主上……”

    他的大手轻易撩开了她的衣衫,看着她玉颈生香,手轻轻地抚摸了上去。他注视着白若娴眼中的慌乱,手在渐渐的施力:“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身份?”

    白若娴只觉得空气瞬间抽离了去,卡住她脖子的手让她渐渐窒息,她张大了嘴想要呼吸,双手挣扎着推开楚澜君的手,但身上没有丝毫力气。她的眼前一片发黑,面对他的质问,吐出支离破碎的‘记得’两字。

    只要楚澜君在多用一些力气,这个脆弱的生命便会立刻消失在他眼前。他的手放开了她,将她推到了床榻的角落处。

    白若娴猛地吸进了大口空气,弯着身子剧烈地咳嗽的起来,清冷的空气逼得她眼前一片模糊。楚澜君并没有罢休,他撕扯掉她的衣衫,将她拉进怀里。没有给白若娴任何反应的时间,扯下她的下裙,分开了她的双/腿便冲撞了进去。

    剧烈的痛意让白若娴再也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她背对着他,将头埋在枕头里,身下是鲜血湿润了她的身子,她紧握着床榻上的被褥,枕巾被她的泪水浸湿。

    回到偏殿时,已经是下半夜了。露水有些凉意,白若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坐在殿门前,不想进去,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愣愣出神。

    北荒的月亮,要比这亮的多。白若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起那个地方,她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即使在北荒不眠不休两夜,她也没有这样的累过。

    她将自己的身子紧紧拥抱住,头趴在膝盖上,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内裙上,还粘有一朵朵娇艳的血花,她是真的太累了。

    翌日,白若娴带着面具上朝,楚澜君正式封她为将军。这种只打过一场胜战,便封为将军的人,祁国史上几乎没有。有大臣极力反对,但楚澜君一个冷眼杀去,问道:“下次贼寇再来危害祁国,大人,你可愿意带兵前去?”

    祁国目前文官最多,武将虽有,但优秀的却少之又少。大臣冷汗涔涔,躬身说道:“皇上还可以在考虑一下。”

    “朕不想再考虑了。”楚澜君衣袖一挥,甩了一句退朝,便转身离开。

    白若娴无奈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封为将军对她而言是赏还是罚。哪有将军一直待在京都不走的道理,于是,白若娴领了将军之职后的第三日,楚澜君便下命让她去镇守边关。

    接了圣旨,默默地令了命,将军府还没有暖热,白若娴便带兵快马加鞭地去了边关那个苦寒之地。

    踏出城门的那一刻,白若娴的心中有些失落,但有觉得松了口气。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直缠绕着她,等真正到了边关时,也就把所有的情绪都放下了。白若娴在那待了三四个月,与楚澜君也就靠军函来往,军函中除了提及一些军事,就再也没有过多的什么言语。

    时间久了,白若娴心想,他也算是把她忘了吧。忘了也好,只有他忘了,她才有资格去放下对他的那份挂念。有时候,白若娴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他那么待她,可为何偏偏还牵挂他呢?

    也许,只是依赖吧。白若娴时常这么安慰自己。

    再次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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