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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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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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豪嘿嘿笑举杯道:“似乎少了点情趣!”

父子俩一唱一和,欲将话题引到风花雪月上。

薛重楼哪里不懂,微笑道:“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更有仙乐飘飘,薛某已经陶醉了!”仰头靠在椅上闭目欣赏古琴声。

杜海天已经端起酒杯,见薛重楼悠然自得,一时不好打扰,自己和儿子干了几杯,同时又消灭了部分巴豆菜。

新的巴豆下肚,旧的巴豆前来迎接了。“老兄,人齐了没有!”

“闹哄哄的回答:”“我们到了!”“我们到了!”

“好,都到了就开始革命!”

于是军号哒哒地吹,“冲啊!冲啊!”喊声整天,众巴豆集合队伍,风起云涌向杜海天父子的肚子发起了强有力的冲锋。

咦!肚子怎么有点隐隐痛!杜海天正要摸出银票送与薛重楼做个见面礼,就感到一股气在肚子里乱跑,一跌身坐回椅子上。莫非吃得太多想放P?

该死的P,早不来晚不来,偏拣这时候来,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运功,将这不请自来不受欢迎的P压在丹田。——幸好薛重楼在闭目凝神欣赏音乐!他暗暗擦了把冷汗。

“吱……”一声悠悠的尖细绵长的响声重新让他冷汗密布。我明明已经将它压下了,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放的……

他心虚地四下望望,薛重楼还是闭目闲暇的靠在椅子上,杜豪却满脸通红,尴尬无比的样子。

——是他放的!咳!臭屁有主,我可以洗脱嫌疑了!杜海天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突然又大大的抽了一口气,肚子好疼。先前那股被尘封的气衍生出了千百万分支,每一支都已经茁壮成长,在肚子里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横冲直撞……

“冲啊!冲啊!胜利就在眼前!”巴豆战士们铺天盖地,呼啸着夺取最后的胜利。

“爹!我的肚子好疼,我想……”杜豪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向杜海天悄声请求。

“再坚持一会儿……”杜海天咬牙道,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今晚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那一叠的银票还没有送出。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坚守啊!但是巴豆战士们的革命已率先获得了成功!

“我……我实在是熬不住了!”杜豪痛得翻肠绞肚,再也顾不得许多,捧着肚子跳起来。

——开始,预备!左前方,三十度,目标:茅厕。——发射!嗖……杜豪像一颗离膛的炮弹“飞”了出去。

薛重楼略略偏头,睁眼瞧了瞧,温和道:“杜公子怎么了?”

“他,他……”威严的杜海天也已痛得死去活来,顾不得风度形象,“小弟,小弟失陪一会儿……”

——开始,预备!左前方,三十度,目标:茅厕。——发射!嗖……威严的杜海天也像一颗离膛的炮弹“飞”了出去。

薛重楼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刚才闭目聆听音乐,一来避开了进食酒菜,二来也是在注意杜海天父子的动静。根据他听到P声的和所见的杜海天父子急着上茅厕的狼狈样,不用说饭菜里一定含有巴豆之类的东西。

就算是要毒害我也不用放在饭菜里连累自己吧!杜海天脑袋莫非有毛病!薛重楼忍不住好笑。转念一想面色凝重起来:杜家父子吃东西时并无顾忌,证明他们不知道饭菜里有巴豆。那么是另有其人,而且此人的目的并不想毒害人,只是想破坏酒宴。破坏酒宴……破坏酒宴的目的又是什么?

——劫财!不像!如果是劫财早就已经冲进来抢了。

——害命!更不像,害命的话直接下毒药就行了,怎么会用巴豆。

——难道是帮我?薛重楼想来想去只得到这个解释。巴豆让大家跑茅厕,自然就用不着在谈下去!这招很管用,只是有点下三滥。薛重楼笑了笑,幸好我没有吃,否则不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站起来踱步走到窗边,在“天外天”附近搜索。帮我的人应该就在这附近看结果吧!

天外天墙角处有两个黑影,正引颈张望,想来就是这两人了!能想得出下巴豆的人还真是少见!薛重楼微微笑。他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急切想下去看一看两个巴豆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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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筒子们!我坦白,我交待,我今天早上睡了会懒觉,所以又更新迟了!

以后的周日,一定注意此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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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四十二节:巴豆帮手←

巴豆帮手此时也很想上来看一看,而且在不停念叨:“薛县令,美食虽好但你千万要少吃点!”

“小虎!不要太着急,巴豆对人体并无多大害处!”上官赫飞安慰她,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快,非亲非故,小虎对薛县令为什么这么关心。

呆头鹅!你当然不能明白看到自己欣赏的成熟男人跑茅厕的痛苦!婉儿悲哀想,尤其是这种情况还是自己造成的。正懊悔间就见雅间的窗户站立了一个人影,长身卓立。隔了这么远,婉儿和上官赫飞也一眼认出这正是薛重楼优雅而高贵的身影。

“大哥,薛县令在那里!”婉儿忙指给上官赫飞看。

上官赫飞没有出声。

“薛县令好像没事!”婉儿高兴地拉扯上官赫飞的衣服。

上官赫飞依旧沉默,有一个想法慢慢爬到他脑子里来了——薛县令吃点巴豆也好!

要不要吃点巴豆——当然是假装的。薛重楼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杜海天父子看到他完全没事一定会起疑心,他夹了许多菜放到碗中,斟酒入杯,做好这一切后,他悠闲坐下来等候杜海天父子。他知道杜海天父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吃了巴豆的人,不蹲得两腿发软,一个头变两个大是走不掉的!

果然等了很久楼道里才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腿脚不大利索的脚步声。

他立刻伏到桌上,紧皱眉头,面部痛苦,同时伴以低低呻吟:“哎哟!哎哟!

雅间的门砰地被推开,杜海天摇摇晃晃走进来。

薛重楼抬起头,表情痛苦问:“方才杜大人有急事办么?”

杜海天的脸一下发红,羞愧道:“小弟,小弟实在惭愧!”继而发现薛重楼也捂着肚子,再一瞥薛重楼的碗里堆着一大堆菜,杯子里盛着半杯酒,“薛兄也……”

“不知怎么的,我肚子很难受……”薛重楼低低呻吟:“哎哟!哎哟!”

原来薛重楼也中招了。在茅厕里蹲着时杜海天还在想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下的巴豆,害得老子上腹下泻。通过和隔壁的杜豪讨论,初步认定是薛重楼,因为他没来茅厕加入蹲坑队伍。

根据现在的情况看来薛重楼已经洗刷了嫌疑。

“薛兄……”杜海天摸摸口袋,正待完成先前的贿赂工作,肚子又排山倒海翻腾起来,他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杜大人!”薛重楼似乎也很痛苦,摇摇晃晃站起身,“杜大人!薛某……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先……先告辞了!”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好像费了很大劲。

杜海天正疼得无法忍受,哪里还有心情拉拢薛重楼,勉强开口道:“好好!改日再会!……”他痛得连慢走不送都忘了。

“改日再会!”薛重楼慢腾腾挪出房间。刚出房间门,就见杜海天“咻……”从身边冲过,衣带卷起一阵旋风,风中隐隐有些臭味。

薛重楼捂了捂鼻子。

薛重楼的腰瞬间挺直,他抬起头,笔直望向前方,脸上又恢复了永远不变的气定神闲的微笑。他缓缓走出客店。

“大爷,要不要坐车?”客店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不是薛重楼简陋的马车,是一辆大半新旧的马车,车座上坐着两个车夫,其中一个车夫一见薛重楼走出来就热情招呼。

——两个车夫!倒是很少见!薛重楼微微笑了笑,借着酒楼前的灯光仔细看。

招呼他的车夫黑漆漆,面貌丑陋,但是一双眼睛却水汪汪机灵灵,乌溜溜打量着自己,眼里是高兴的意思;另一个车夫英俊帅气,面无表情,深邃的眼睛看似无意落在自己身上。

——这就是刚才那两个黑影了——巴豆帮手!刚才的事一定出于这两个少年之手。看那黑少年的神情似友非敌,只是,他们是谁呢?

婉儿也在仔细看。薛重楼楼从楼梯里走出时脚步轻缓,神情悠闲,说明他没有受到巴豆的毒害。只是,他怎么就能独善其身呢?

上官赫飞同样在看。薛重楼没有被巴豆影响,他得出了和婉儿一样的结论。只是,为什么他不稍微尝一点呢?

“大爷,坐不坐车?随便给点钱就行了!”婉儿一抖马缰绳,笑嘻嘻道。——不给钱哪行,就算马车不是我的。

——又是偷的?

嘘!闭嘴,什么偷偷偷!难听死了!是借!借!懂吗?山大王的事,能算偷么?

再说也不是我“借”的,是上官赫飞“借”的。尽管这位正直的铁金刚万分不情愿,但是,在婉儿的强烈要求下,他还是很不体面的去酒楼后院“借”了一辆车。没有车怎么行,她可不能看着优雅迷人的薛县令很不优雅的在街上捂着肚子痛苦前行。

“好啊!”薛重楼一撂袍子上了车。

“大爷到哪里?”婉儿像模像样问。

“县衙!”薛重楼微笑回答。

他在车厢里观察前面的两个“巴豆帮手”。从背影看“帮手”一个瘦弱,一个高大。到底是谁?他在记忆里搜索,并没有这两个少年的踪迹,

——等等!他忽然想起:白天在十里亭喝茶歇脚的时候,邻桌上有两个少年。其中一个就是这个高大英俊的少年。当时还有一只鹦鹉在另一个俊美秀气的少年身上跳,叫珊冷“仙子姐姐”。只是另一个……薛重楼反复打量前排瘦弱的“帮手”,身材倒是像,不过面貌就相差太远……

马车粼粼驶过街道,来到县衙前。

“到了!大爷!”婉儿勒住缰绳。

薛重楼迈步下车。“多少钱?”

“这个,呃!一两银子!”原来随便给点是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坐马车可以绕宁德县城跑几圈了。

看到薛重楼惊讶的样子,上官赫飞也意识到这个收费太高,猛地降价:“一钱!一钱就可以了!”

嘿你这个二掌柜,我说有这么做生意的吗?换季也只是打五折,那里有一开口就打一折的。

她张张嘴,很想提价:五钱,就照换季价。可是一看上官赫飞严肃的脸又把话吞了回去。——军令如山哪!谁叫咱是手下哩,即使是冒充滴。

薛重楼已经在微微笑:“我身上没带银两,可否请二位和我一起进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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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空气新鲜。

一鸟在高歌艳阳天。

婉儿:你今天唱得真好听!

鸟(怀疑状):很少听到你表扬我美妙的歌喉,不是说我的声音像鸡叫就是鹅叫。快说,有何阴谋?

婉儿,微笑状:“没有!只是心情好!”

鸟:Why?

婉儿:今天有读者挑了几个错别字!

鸟:嗯!

婉儿:说明读者认真读了,我也因此提醒自己以后要严谨!岂非好事!

鸟严肃点头:知错就改,来奖励一粒花生米!

某人刚准备将花生米进嘴,忽然大叫起来:这花生米有虫……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虫虫……

    第一卷

→第四十二节:邀请←

参观县衙?好啊好啊!婉儿差点乐得蹦起来。以后回到山寨就可以告诉弟兄们:你们的寨主我到县大爷家做过客。详细情形就不必多讲,特别是赶车拿车钱这一部分要省略。

她的目光突然撞上一双深邃探询的眼睛,刚才光顾着乐没注意上官赫飞。咦!这位老兄面色阴沉,好像有点不高兴。——还在为“借”车的事?这么芝麻大点小事也耿耿于怀,以后还怎么做压寨“夫”人!

她决定从今天起要好好改造上官赫飞了,多给他几次偷盗机会。俗话说“先是偷针,以后偷金!”就这么办,明天叫他满街偷缝衣针去。

她嘿嘿笑出声来。

上官赫飞的脸色更阴沉了。不过赚一钱银子,小虎竟然笑得嘻嘻哈哈!

这孩子有点怪,上官赫飞发现:凡是说到钱,她就心情愉快,两眼放光。

人在某些情况下会丧失判断力,上官赫飞现在就是这样。以他平时的冷静机警,早就看出一个县令身上决不会一钱银子也没有,即使没有也不会将车夫邀入后堂,至多叫车夫在县衙外等候派人送出。

关心则乱!上官赫飞现在一心在婉儿身上,竟然完全忽略了以上事实。

两人跟在薛重楼身后走进县衙后院。一路上十分清静,没有丫环仆役来回忙碌,也不见灯火通明。等到走进厢房,才看见厢房点了一个稍稍亮一点的灯。

“二位请进!”薛重楼率先跨进屋去。

上官赫飞和婉儿站在屋中打量:简单的竹椅、木桌,屋里十分简陋。只有墙上挂着一幅字,龙飞风舞写着“得志时贵在清醒,失意时重在平衡”。上官赫飞和婉儿不由暗暗点头。

薛重楼微笑着招呼:“二位请坐!”

这么客气?堂堂县令对马车夫怎么这么客气?上官赫飞终于从那种不明情绪中清醒过来。与此同时婉儿也从压寨“夫”人的培训中回过神来。

难道他知道今晚的巴豆盛宴是我们暗中相助?婉儿和上官赫飞对望一眼,坐下。

“今晚之事多谢二位相助!”薛重楼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开门见山。

“你怎么知道?”婉儿跳起来。

上官赫飞沉默不语,静待下文。

“我猜的。”薛重楼微微笑。“薛某在窗前看到二位在客店外等候,上了马车薛某又根据一些情况细细想了想,所以断定二位必定是今晚相助之人。”

原来如此,好睿智的县令!婉儿坐下来,转转眼珠,“你在楼上看到我们。那么在马车上有什么情况!”

“两个车夫!”上官赫飞插了一句。

“一两银子的车费!”薛重楼微微笑道。

婉儿哈哈笑起来,上官赫飞没笑。

“我想起白天在十里亭也遇到了二位,那时也是刻意来等候我的吧!”“薛某该如何称呼二位?”薛重楼微笑瞧着婉儿。

这个称呼吗!“啃啃!”她清清嗓子,刚想蹦出:“此山是我开……”慌忙掩住嘴。咳!贼性难改啊!

“在下赫飞,这是兄弟赫虎!”上官赫飞淡淡道。

薛重楼拱拱手,“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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