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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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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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哪有?”他说:“你自己看不到。你现在的笑容象花一样漂亮。我要是客人也只想和你做。”我说:“你笑得也很美呀?也是鲜花一朵。”

    他说:“不一样。我们不一样。是珍珠就是埋在沙子里也会发光的。你是见过大市面的笑……”他及时警觉,没有把那句话说完。看来他并没有喝太多。我们没再说话。他找了个机会就跑了。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是要说:我是“笑奴”,笑得当然比谁到好看。我那天自己喝了很多酒。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时在文哥的房间。他就躺在我身边,还在睡。一张熟悉又很陌生的脸,很安逸平静的样子。

    我才记起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睡脸。因为我比较贪睡。一般的习惯是先睡后醒。我睡着时是什么样子的呢?人是不可能看到自己睡觉的样子的。那是留给你信任的或者是和你很亲密的人看的样子。

    他醒了,看我靠坐在床头,看着他。他很奇怪。“你醒了。干什么呢?”“没什么。刚起来头脑还不太清楚。”我说着起身穿衣服,头有点疼。

    “宿醉头痛了吧?你昨天怎么喝那么多?”他也起身。“就是想喝。舍不得了?”我笑问。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他转过身拉上裤子的拉练。“以后别喝成一团烂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喝死了。”他忽然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了,太温暖的话他总是出不了口。是喝太多对身体不好的意思吧?我说:“以后不会了。我想戒酒了。”

    他怀疑。问:“真的?戒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在这儿,别人都在喝,你能不喝吗?”我说:“我能。说到做到从今天起,我一滴酒都不沾。”

    他说:“我和你打赌。如果你能做到一个月不喝一滴酒。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我笑了:“那要是我输了呢?”

    他说:“那你就送瓶人头马XO。”我说:“一言为定。”他说:“击掌为誓!”

    我们击掌后。他笑说:“你别后悔。我以前可是见人戒过酒的,一般都不成。”

    我笑说:“你才别后悔。我当初说戒烟,也是就一根也不吸了。你说戒烟和戒酒哪个容易?”他很意外说:“你以前吸烟?怎么一棵也没见你吸过?”

    我说:“我不是说了,我戒了吗?”

    他说:“那你一定是没抽几天烟?”

    我说:“我从十六岁开始吸烟起做了七年烟民呢。”

    他说:“那是前些时候才戒的?”

    我说:“要早些。前年大学毕业的时候吧。”

    他说:“再没吸过一根烟?”

    我说:“对。从我决定戒烟的那天起再没碰过。”

    他想到了什么,说:“没看出来。你意志力还挺强的?那我不是输定了?”

    我笑说:“要不是有完全的胜算,我怎么会和你赌。我对戒酒绝对有信心。你就准备好钱愿赌服输吧!”

    第六章

    戒酒的赌约,我赢了。戒酒对我来讲并不困难。原因之一:我对酒的喜好其实比较单一。除了红酒,其它的我都喝不出乐趣。而红酒本身给我带来的情趣也要比乐趣大点。原因之二:我从未真正染上酒瘾。我是那种很节制的人。从来不会对任何东西上瘾。不论是烟,还是酒。

    赌约结束的那天早上。我和文哥躺在床上。他认输了。“你说你想要什么吧?”文哥象是下了大决心。准备好大出血了。“我想要这本书。你买来给我吧!”我说着递给他一个写着书名的纸条。

    “就这个?”他显然没这种准备,很快转为怀疑的眼神,“是不是怕我没钱呀?”“不是说我想要的吗?我现在就想看这本书。”我说。“好。我买给你。”他说着就下床去了。

    晚上,大家为我成功戒酒开了个PARTY。大家都喝酒,只有我喝果汁。我的戒酒行动是在大家监督下进行的。他们对我的行为表示不理解。但我真正完成时,又都很佩服。

    酒会上,他们轮流“称赞”我。大多数的是:“你可真厉害!”“真是认定目标,坚定不移!”“没想到你怎么硬气!”“你心真硬,一点也不留恋。”“你可真狠,说断就断。”……喝得越多,这话就说得越不象样了,根本算不上表扬。越说越离题了。但也越来越真实地表达了他们的想法。

    我毅然决然的戒酒行动对他们来说,还是暴露了我的个性太刚强了,有点无情了。他们一时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我。因为和我平时糊涂的、随便的作风差太远了。

    那天晚上,文哥也喝了很多。我把他扶到房里,躺在床上,帮他脱了衣服。他看着我,含糊地叫着我的名字。难得他还认得是我。他好象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跪在床前靠近他问:“有什么事吗?”他说:“君,你的心真硬啊!说戒烟就戒了;说戒酒,也就戒了;有一天你说要离开我……也一定马上就要走的。”我对他说:“我能戒烟,戒酒,但我怎么能……”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醉了、睡了,看不到我哭了、笑了……世界上有中东西,它只能向前发展,那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的感情。

    两个人关系亲密到一定程度,不论爱与否,都会有一种奇怪的占有欲:希望占有这个人,让他只和你在一起。你想知道他的一切:他的现在,他的过去……你也想拥有他的过去;虽然那是不可能的。

    当某次做爱后。文哥跟我说:“你为什么做这行?”我想了想,最后说:“为了钱。”他仿佛被我的话噎住了,半天没说话。然后他说:“你就没想过干别的?你毕竟是大学生?”

    我无意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腕,讽刺地笑笑:“你看过我写过几个字吗?我告诉你吧,我写的字我自己都不想看。”他用手轻抚我右手臂上的伤疤。他把我带回来的时候就知道,我的手筋被切断了,也就是说我的右手废了。

    他说:“你一直没说什么。我以为你好了?”我又不自觉地笑了,说:“你说可能吗?我一直就是个废人。就是个酒杯,我也没法用右手拿住。连个BOY都做不了,你说我能做什么?”

    我这么问他,但我心里已经有答案,我可以做翻译。但我没有说出来,我让他想。他果然没有想到。他说:“我一直想问你,但我想你也不会说。当时是谁把你的手筋挑断的?你得罪了谁?

    我变得很伤感:“我不想说。别提了。”他说:“那你就怎么一直做下去?”我笑说:“我无亲无故的,又没人养我。可不就得自食其力?现在也挺好的?”

    他忽然把身体挪到我面前说:“你别干了!我养你。”我当时的眼睛一定睁得很大,我被他的话吓到了。

    我说:“你这是从何说起呀?”他说:“就是你能不干吗?只要我有饭吃,就不让你饿死!”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我很感动。我反握住他握着我的手的手,点点头;差点没说,好。但最后还是没说。我冲他笑笑,说:“让我想想。”他生气了,放开我的手:“你就怎么愿意出来买?还是看不起我?”

    我低头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他问:“什么事?那处理之后呢?”我抬头看他:“我这个人说到做到。等我跟你说我不干了那天,我就再也不和别人做了。”

    他听出了我的意思,笑了:“那就是只和我一个人……”我红着脸,点点头。他亲吻我的脸,我觉得那就是幸福。

    我要处理的事,我没有直接跟文哥说。但很快他就知道了。自从我答应他不再出来做之后,我就不再和客人出去。我毅然决然地和所有的客人说,我暂时不做了。他们表示惋惜,但也表示出理解。我也几乎在店面上出现。每天躲在自己房里看书。但我对任何同行,甚至是文哥都没明确表示我不干了。大家都对我的表现表示疑问。但我不说,他们也不好问。我在等。等一个人。等一件事。等一个完结。

    我终于还是等到了。任公子又来找我了。他这几次找我根本就不通过文哥。他都是直接打店里的电话找我。然后我们约好地点。我去见他。我在电话里告诉他:“对不起,任公子。我不干了。你找别人吧。”他说:“只不接待我,还是全不做了?”我说:“不做了。”

    他有一会没说话,说:“那还能在这儿找到你?”我说:“我没离开这儿,但我真不做了。”他说:“我知道了。你跟了那个什么哥了吧?就不怕我告诉宏爷?”

    我默认:“任公子,你放过我吧。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一辈子感激你。”他又一阵没声音,然后说:“我可受不起。这样吧。这周末,我在别墅举办个聚会。你一定要来。这是最后一次。只要这次你来了。我以后都不找你。也决不把你的事说出去。”

    我想了想,豁出去了,说:“在哪?”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波动,总是平静得很,好象一点也不生气。但他这个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只要想一下,都会让人打冷颤。

    文哥那天不在。也没发现有人听到我讲电话。我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周六早上五点,我就从店里出发,起程去任公子指定的别墅。那个地方我去过一次,在城郊偏僻的山上。我坐公车到山下的县城下车。没有上山的公车。只能自己走上去。

    我赶到别墅门口已经八点半多了。任公子要我九点到。我也没有敲门。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等待。我没有迟到的习惯,但也没有早到的习惯。

    我刚坐下。就有人来了。一辆车停在门口,下车的人不是任公子。看得出,他也是有身份的人。他看到我坐在门口很奇怪:“小孩,你坐在我门口干什么?”我赶忙站起来,他已经走到我面前。

    我对他抱歉地笑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您家。是任先生叫我来的。”他笑了:“博善的客人。请进吧。”他拿钥匙开了门。

    随后,任公子和其他三个男人也陆续到来。他们好象都和任公子一样是三十几岁,也都是朋友。任公子看到我在别墅里有点吃惊,但只是一瞬又恢复到平静的样子。

    他坐在我床边,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射进来。他和阳光一样温暖和明亮,那中鹅黄的温暖包围了我的身体,我的心都觉得暖暖的。活着真好呀!只要活着,就有明天的太阳。

    我受伤的事,他什么也没问。他知道我自己不说,就是不想说。就是问了,我还是不会说。但看我的伤痕的眼神啊!他什么都知道。那是他很熟悉的伤痕。和每次任公子留下的伤痕几乎相同。

    在医院的时候,文哥一直陪我。白天就坐在床边陪我。晚上就在病房里支张床,就住在我的病房里,日夜不离开。我问他生意不做了?店不开了?他说,等你好了再说。

    他比较沉默。在医院陪我的第一天就那么坐了一天。第二天,我的精神恢复了不少。他依旧很安静。我说:“总这样挺闷的。我跟你说说我的故事吧?”我用谈天气一样的平静语调说起这个话题,却是我昨晚一夜没睡才做好决定要说的。

    他没说话,但显然很吃惊。那是我的故事。我认识文哥以前的事。

    我说:“你问过我,我为什么做这行的吧?我告诉你是为了钱。我最开始做这行,也是为了钱。那时我大学快毕业了。还有半年。大家都在找工作。我没有。因为我准备考研究生。”

    “我准备了一年,但最终还是没考。因为,母亲从家乡来电话说父亲病重。我母亲早就下岗了。我之所以能念书,都是靠我父亲的经济支持。父亲身体不行了,我就自然不能在念书了。”

    “更严重的问题是:父亲得的病是肝癌末期。他治病需要钱;但家里为了供我读大学早就把所有的积蓄花光了。就是没钱!母亲说,到借钱的时候,平时的亲戚都不知所踪。她在电话里哭着说,现在做手术要两三万,术后还要化疗,还要吃药才能控制病情。这个药一个月也要一万。算起来没个五六万,父亲连那个月都挺不过去了。”

    “我不能让父亲就那么等死。可一下子让我从哪里弄五六万?我还没毕业,没工作,没认识什么有钱人;就是认识人家也不会凭白无故地借给我那么大笔钱。而且父亲的病要靠药物抑制,也就是说一直要吃药;我上哪去找一个月挣一万元的工作?”

    “我当时就一个人路上晃荡,想办法。头都要想破了,也没有办法。我迷迷糊糊地撞上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我的救星,也是引诱我的恶魔。就叫他黄哥吧。是我撞了他。我马上向他道歉。他笑着说,没关系。然后说,小朋友,你有心事吧,能和我说说吗?我家就在附近,到我家坐坐吧。”

    “你跟他去了?”文哥问。“去了。说了你都不信。我当时真挺纯的。都不知道一个男人会给另一个男人带来危险。我当时身无分文,我以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我当时心里确实很苦闷,很想找人倾诉,但又怕给朋友带来困扰。对一个陌生人说,反而比较方便,感觉也比较自由和舒服。我把我爸有病的事和他说了。”“他说,到我那儿工作吧。我一个月可以给你一万。也可以先欲支给你半年的工资。”

    “我并不是傻瓜。我知道他说的一定不是一般的工作。我问他是什么工作。他用了一个教斯文的词‘公关’。”

    “你被他骗了,才干的这行?”文哥问。我摇头,“他给我说的很清楚:就是陪客人上床。还有提供一些其它的特殊的性服务。简单的说,也就是SM。”

    他吓了一跳:“SM?”我对他的反应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继续平静地说:“我想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是SM了。我想你知道。但我当时真是不知道,甚至没听过这个词。”

    “他让我考虑一下。我接受了他的建议,也就是和他当场签了合同,接受了这份工作。”“是我自己决定做的。没有人逼我。是形势在逼我,命运在逼我。但那也是我自己的决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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