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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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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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没什么,在想你的伤。拖了一个冬天,这次怨我。我下次不会这么冲动了。”很久没有回音,茗战以为他睡着了,然后一个如蚊蝇的声音说,“……,早好了,……”

    听到了这句很明显的暗示,茗战感觉自己的瞳孔都吃惊的散开了。

    从冬天到如今,即使茗战夜里宿在公子蓝的房里,早晨的时候必定早早起来,先喂公子蓝喝药,然后细心挑些入口即化的甜点喂入公子蓝的口中来掩盖药的苦味。

    今晨丫鬟小童照例端着盥洗的水盆走进内室,却看见帐子依然放着好好的,而且还有几声细碎的仿若哭泣的呻吟声传出来。机敏的小决暗道不好,赶紧拦住身后之人快速安静地退了出去,并且小心地把门关上。

    帐子里面,蓝赤裸着身子趴在厚软的被子上,身上都是薄薄的汗,漆黑的头发此时也被汗水浸润的潮潮的,搭在后背上。蓝的双手支撑着身子,可是早就已经变得酸软无力,开始慢慢向前匍去。茗战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一只手握住蓝的手,并且搂住他的前胸,好像在帮助他可是稍微支撑一下前身,另外一只手扣住蓝的腰,把他的下身向自己身边带过来,要他们更紧密的结合。蓝细瘦的双腿开始细微颤抖,身后的茗战每律动一下都到了激情的极限,蓝开始拒绝茗战,总是说“够了,够了”,但是此时的茗战却再也停不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蓝开始出现幻觉,身上的感觉有痛楚也有欢愉,可是他记起来的事情却是只有无法忍受的痛苦。

    他的骨头似乎都裂开了,每一根,每一节,疼得那么鲜明。全身骨头仿佛一下子全碎了,他就好像一滩泥一样瘫软在地面上。眼前的人把他的手举了起来,然后用内力生生把每一根都挫断了。所谓十指连心,每断一根手骨,他都好像死了一遍,如果是真的死了就好了,至少不用醒过来,可是神志却像被药吊着,很清醒,怎么也昏不过去。

    身后的茗战律动越来越猛烈,他快要接近激情的顶峰,但是蓝的幻觉和他现在的感觉连成一片,怎么也无法分开。最后他叫了一声‘茗战,住手’然后昏了过去。

    茗战在高潮泄了出来,当他把昏迷的蓝抱起来后,发现还好,不过是经受了激情而昏厥。可是刚才他无意识喊出的话却让茗战皱眉。‘茗战,住手’这是命令式的话语,这个激情中的情话或者哀求有很大的不同。

    自从两年前,他已经不再听见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他,又想起什么吗?

    茗战赶紧召外面的人进来,准备热水,汤药,干净的衣服还有外伤药。这个时候蓝慢慢转醒,不过看见周围这么多人他不敢看别人,只是把脸靠在茗战的肩上,不再动作,任茗战他们为他清洗上药。

    等后来一切都完毕,茗战让他重新躺在被子里,对他说,“再睡一会,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叫你。”说完安抚他闭上眼睛,茗战自己穿戴整齐,正要出去,身后的蓝说了句,“刚才我梦见有人打碎了我全身的筋脉,废我的武功,……”

    茗战复又走到床前,“没事,没事,那些不过是噩梦而已。等清醒过来眼前不就看见我了吗?外面天快亮了,哪里有噩梦的影子呀。好了,不要乱想,安稳的睡一觉,中午的时候做你最喜欢吃的菜,如果一觉到中午没有噩梦的话就给你吃哦。”

    蓝其实很相信他,听他这样说也就不深究,闭上了眼睛,睡意沉沉,一会就睡着。茗战这才敢从他的床边走出。刚到外院门口,就看见文少央神情复杂的背靠在楠木的柱子旁边,双手抱臂看着蓝天。茗战走到他面前双手抱拳,“有劳先生施针。令尊托付的病人就是昨日和茗战一起看山花的公子。”

    文少央看着茗战,很认真的问,“请问是二十四枚针,还是三十二枚针?”转而看见茗战用眼神询问,他说,“二十四枚金针可以继续封存他的记忆,至于三十二枚嘛,尽解沉疴,恢复往日所有的记忆。”

    “二十四枚既可。令尊大人一直主张如此医治,在下看来,也没有改变的必要。”

    “……,好吧,既然你愿意这样,那我照办。但是教主,你这是自我欺骗。如果有一天文某不能再行针灸之术,教主该当如何自处?”

    “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茗战潇洒地笑了笑。文少央却不这样想,但是现在这样的情景下他没有说话的立场,这些事情总归是人家的家务事。

    茗战又问,“敢问先生何时施针?”

    “嗯,就在这一两天之内。哦,对了,要让公子休息好,二十四道穴位并不好忍,希望他到时候支撑过去。”

    “什么?我记得令尊用针的时候并不疼。”文少央记得这是茗战的脸色首次改变。他沉吟一下,说,“哦,是这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仅用六道针就已经足够,后来加到了十二根。先父在的时候只到了十二根金针就可以,而这次至少要二十四道了。因为一次比一次凶险,一次比一次难以控制。所以我判定过程并不好受。”

    茗战这次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或者说是下定了决心。

    “文公子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茗战教中事务繁忙,但是他不想怠慢文少央,秉承了江湖中人说话直爽的性子,他就直接问了。

    文少央依然抱臂看天,在听了茗战的问话后轻轻摇头。“没有了。今天早上起来之后,我发现斜琅山的天空特别的好看,湛蓝色的。所以我找了个比较好的地方来欣赏天空的浮云。”

    茗战听了甚至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悻悻地说,“噢,那先生自便,茗战教中有繁琐的事情,还要去处理。”

    “教主请便。对了教主,您是怎么称呼先父的?”

    “怎么?”

    “听说你们关系非常好,是忘年交。并且尊师曾经救过文家上下。所以请教主以后不用客气,叫我文少央就好,不然显得我们很疏离。”

    “还是称呼文兄吧。茗战毕竟年少几岁。”

    “对了,真想见一见尊师慕容澜沧。澜沧教主独创武功心法,堪称一代宗师。况且,他还那么年轻。”

    慕容澜沧就是茗战的老师,这个江湖中的人都不知道。但是因为文家和冥月教有渊源,文少央知道并不奇怪。茗战的武功被澜沧一手培养出来,不然即使茗战天赋极高,也很难在如此年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

    “家兄游历远山,飘无定所。等家兄回来,茗战定然转告。”茗战如此回答。

    即使遇见知道茗战武功师承何人的人,茗战也从来都称呼澜沧为兄长,可是在外人面前,每当他需要提起老师的时候,都是称呼师尊。所以很多人都并不知道茗战的兄长也就是他的老师。

    说完这些他们都感觉无话可说,茗战拱了拱手,算是别礼。

    文少央继续斜靠着墙看着蓝天。

    有些意外,第二天晚上文少央因为削苹果而割伤了手,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基于施针的大穴道全在公子蓝的脑部,不能有闪失,所以对公子蓝用针的日子只能向后拖下去。

    茗战很想杀掉侍候文少央的婢女以示惩罚,但是那个婢女被文少央全力保全下来,他说不过就这几天,还可以让公子蓝好好将养身体,教主就不必动怒。

    茗战见文少央这么说也不好再发作,然后送来了好药和教中本身的医官为文少央包扎,所以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长篇虐身虐心 薄酒 by 澜沧 姬泱 3…5

    第三章迷雾

    文少央用过晚膳趁着夕阳没有落山到院子里走走,这两天他被茗战新派来的丫鬟服侍着,不但吃饭有人喂,就连一举一动都有人随时准备帮他做。如果不是他说出‘如果你们再紧追不舍我就杀了你,然后下山’的话,恐怕这些天的出恭都有人侍候在一旁。

    那些人寸步不离的跟着,恐怕还是怕出任何意外伤到他的手。

    他转身看看背后一些想看他又不敢看的人,在他回身一望的时刻全都埋下头,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他这才走出了自己的院落。

    扑面而来的是一从一丛的白色山茶花。

    因为和慕容家有些渊源,所以他知道很多事情,而且都是零星点点的小事。

    比如,慕容澜沧的母亲是西滇人,自幼住在澜沧江边,就连慕容澜沧也是出生在那里。那个时候慕容无极入蜀中找蜀中唐门了结一段恩怨,不料却遭到暗算,被一队苗疆商人所救,带到了澜沧江,所以在那里成亲生子。

    他们一家人后来回到斜琅山冥月宫,慕容夫人也带来了西滇特有的一些花种,尤其以白色山茶花最为珍贵。从那个时候开始,斜琅山每个适合山茶花生长的地方都种满了这种奇异曼妙的花树。

    一到春天,斜琅山冥月宫前后都开满了山茶花。

    这里的白色花丛也是武林中的一大景观。

    文少央虽然身在江湖,却没有草莽气质,完全是江左才子儒雅。

    他喜欢诗酒,喜欢山,喜欢水,喜欢薄茶,也喜欢一些别致的花草。

    所以他感觉自己住在这里感觉特别的舒服。

    在没有人打扰的时候,看着夕阳的余晖染红了这里的白花,听着远去飞鸟偶尔几声鸣叫,有些自得其乐。

    他转过了一从花,看见曾经在卸剑亭看到的蓝衫公子迎面走过来。

    这次他一身湖青色长袍,微笑着看着文少央,依然很温和。

    “……,郎中。”他说话了,不过声音的确有些生疏,像是许久不曾开口一样。

    “对,我是郎中。在下,……”

    “江左文少央。”他笑着接口,“我记得你。从你刚到那个亭子我就记得你了。你是个有趣的人。”

    文少央清淡的笑了一下。

    他对眼前之人有些好奇,这个人似乎超出他的想象。文少央的父亲并不是佛口慈心之人,可是却在临终之前还对此人放心不下,这的确有些蹊跷。

    这些天他也曾向侍候他的人打听这个人的消息,不过除了知道大家都称呼他为公子蓝之外,似乎也别无所获。

    嗯,也不对,还是就是,他好像是慕容茗战教主的男宠。

    奇怪的人。

    在文少央的印象里,男宠都是戏台上那些文秀柔弱的小旦,虽然是男孩子,但是和一般的女孩子并无差别。

    美丽,秀气,带着几分人见人怜。

    但是眼前的人呢?

    虽然瘦弱清俊,但是绝对不是让人怜爱的那种感觉。他总是习惯的带着笑,很温和,但是他的笑容很缥缈,天边的浮云一样,很难抓住。

    “有趣的人。……,真是奇怪的说法。那公子怎么称呼?”

    那人低声说,“……,我是蓝。”

    听到这个名字文少央心中好像闪过什么,不过一瞬间的事情,他没有注意。

    侍候他的小丫鬟说,公子蓝是慕容茗战师尊的亲人。当时他一听差点岔气。茗战的老师就是澜沧,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那么澜沧的亲人也应该是茗战的亲人。不过也说不好,也许是澜沧母族的人,这样就和茗战没有任何关系了。

    “蓝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文柏远呢?”

    蓝直接这样问,让文少央有些吃惊,他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后是一个人说,“文兄,叨扰你了,真是对不住。”

    他们一起回头,看见慕容茗战走了过来,他的神色有些着急。

    茗战很着急。

    小决禀告他说刚才公子蓝坐在花厅中,说要喝些雨前茶,正巧旁边并没有其他人,他就回屋准备,可是一出来就看见公子蓝已经不在那里了。周围的院子也没有人侍候在旁边,所以谁都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虽然这里是斜琅山,方圆百里之内全是冥月教的地盘,但是他的脑子里就是不受控制开始想一些可怕的事情,诸如跌落悬崖,被人绑架,或者落入井中。

    从两年前直到现在,蓝好像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让茗战感觉不知去向。

    很烦躁。

    他已经烦躁到没有心思去惩罚小决了。这个时候一个文少央院子中的小童过来禀告,说看见公子蓝正在文少央的院子外面和他一起赏花。茗战顾不得说别的,赶紧就过来了,正好听见蓝问了那句,“文柏远呢?”

    原来,蓝对文柏远的印象如此深刻。

    该怎么和他说文柏远已经死去的事情呢?

    茗战快步走到蓝的面前,似乎有些不确定的样子,他连珠炮似的问他,“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绕着院子走了过来被风吹到了吗,现在渴不渴,……”

    文少央在一旁听着逐渐皱其了眉。

    这些问题看似很关心,但是有些并不正常。这是对待一个孩子的问题,或者说,茗战把对方当成了完全没有自治能力的孩子一样看待。蓝虽然很年轻,但是文少央看的出来,他并不年少,至少不会比茗战还年少,所以听到这些问题,文少央感觉到说不出的怪异。

    蓝看见茗战来了就再也没有说话,他被茗战拉着依旧是浅淡的笑着。文少央抱臂在旁边看,见茗战终于停了下来,这才说,“茗战教主不必紧张过度,蓝公子不过走过来和在下聊上几句。看你这样紧张他,仿佛他就是三岁的孩童。”

    茗战一道锐利的眼光看向他,如刀锋,只有霎那间,让文少央甚至以为是错觉。然后茗战没有看他,只是注意蓝。

    “文兄,医者父母心,有些话不能乱说。”茗战说话的时候没有看他。

    “是我不对,多有得罪。”

    文少央知道自己说话很多时候并不好听,甚至有些刻薄。他明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要他用二十四枚金针治病的病人,他却还乱说话的确是自己不对。但是文少央自己也有些想法,蓝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要被人封印记忆的人。

    他应该是,……

    对,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可以远飞的鸟。

    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蓝站在亭子里,文少央在爬山,站的比蓝低。当时亭子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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