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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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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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睡了一整天後,从来没有坐过飞机的容嘉毓才从原政的住所醒来。守候了他一天的原政正抱著他看书,发觉怀里的人有了轻微动作,低头一看,那双迷蒙的黑眼睛正在慢慢睁开,马上就闭上眼装作还在沈睡。

    那个一下飞机就睡著、还不知道自己到了那里的可怜人,现在必定脑袋十分混乱了。原政感觉到他比老鼠还细小轻微的动作,听到悉悉梭梭的床单摩擦声,然後有温热的压抑的呼吸轻轻扑到自己脸上──他在观察我,然後又是一阵悉悉梭梭的声音──他下床了,轻轻的走路声,越来越远──他走出卧室了。

    原政依然静静的躺著,他在等待著容嘉毓自己回来。果然,不一会儿,轻轻的脚步声又传来,越来越近,甚至还有几分急促,悉悉梭梭的声音之後,过了好久,那个有些发冷的身体终於还是靠进了自己怀里。原政知道,走出去发现来到完全陌生房间的恐惧,还是让容嘉毓不得不来求助自己,哪怕他心里有多麽不情愿。

    原政睁开眼,轻轻在可怜的爱人脸上印上一个吻,“嘉毓,依靠我吧,这并不困难和可怕……”

    花了三天时间,原政帮助容嘉毓熟悉了自己的家,让他知道今後就一直住在这里了,而且是和自己。

    也是在这天晚上,在这座属於自己的房子里,原政用尽手段、连哄带骗,终於如愿以偿的再次占有了容嘉毓。柔软舒适的床有节奏的缓缓摇晃著,他强壮有力的男性躯体压著这个纤细却同样构造的男性身体,一点一点的让他体会这种感觉,要用深入骨髓的方法慢慢让他记住自己给予的快乐。要让你的身体和心都属於我,只属於我,再也不会从我手中溜走……

    心满意足的吻著那紧闭的薄唇,吻著那双迷乱而又无助的眼睛,原政知道,容嘉毓再也无法逃避了。即使是在精神上,他惯用的逃避伎俩也无法再奏效,无法再摆脱自己的身影,自己已经深深印在那双纯真的眼睛里。

    伸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样东西,把它送到背对著自己闹别扭的人面前。果然,容嘉毓被那个亮晶晶的东西吸引,不由自主的就伸手拿了过来。那是一个钻戒,两颗细碎的原钻深嵌在金色的指环上,十分简洁而昂贵的款式。

    “好,是你自己接受的,将来有人问起,可不要说是我骗你。”原政把戒指戴在容嘉毓那细长的无名指上,又掏出另一个戒指,抓著容嘉毓的手给自己戴上。戒指是带容嘉毓出院那天买的,对於买了两个男式结婚戒指的自己,店员用探照灯一样的目光看了又看,就差没用大喇叭宣传了。

    容嘉毓十分感兴趣的看著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就忘了自己慢慢靠向了恶魔的怀抱,就象当年收到原政送他那副手套一样。然而原政很清楚,对於容嘉毓来说,这个东西也许就象小孩子眼里新奇的玩具,仅此而已。

    不久之後,原政的同事和学生就都知道,原博士带回来的这个瘦弱清俊不爱说话的年轻男子,正是他的同性恋人,只是好奇,却没有人说三道四。当然,大家偶尔也会发表评论,以前总是不愿意离开实验室、害的大家也不好意思早走的原博士,现在每天都成了按时下班的好上司。

    两年後,瑞典著名的自然公园。

    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发男子正单膝跪在草地上铺开桌布,身旁打开的野餐篮里各种食物十分丰富,他一样一样把东西拿出来,不时抬头看看前方,好像有什麽不能放心的事情。

    “原政!原政!原政!……”

    听到大声的呼叫,他轻叹了口气站起来,看到那个让自己始终不敢离开目光的人正张开双臂站在不远处的高地上,好像一只想展翅飞翔的鸟。

    如今这个曾经见了自己就发抖的人已经敢大胆呼喊自己的名字了,而且是每次都叫好多遍,“原政!原政!原政!……”

    “什麽?”原政只好微笑著走过去,看他又发现了什麽新鲜东西。

    “风,好舒服,你也来摸……”容嘉毓说起话来仍然磕磕绊绊,思路不清,但是比起两年前一说话就发抖的样子已经好多了。

    原政也笑著伸出手去,学容嘉毓的样子去触摸那根本看不见的轻风。真是很舒服很温柔啊!

    这阵轻风吹向远处的山岗,舒展开无限春色和希望。



长篇虐身虐心 恩,没关系  by  温柔的蝎子 上

    我,大琼王朝权倾朝野的薛大候爷府上的园丁,每天除了花草还是花草,没其它的事情,不能管也不许管。

    想要活命,只能当个瞎子,聋子,还有就是当个如花草般没感觉的活物。

    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没有原因,只能遵守!

    薛公子,一个不漂亮不得宠甚至没事时不会有人记得这个人存在的男宠。

    总是一身的青衫,没有过多的修饰,甚至连头发也总是随意的披着。

    没有人知道薛公子名字是什么,只知道这个薛是候爷给的,所以薛变成了薛公子的姓和名。

    偏远的小院子是薛公子的住处,那里很偏僻,很安静,甚至很萧条。

    “嗯,没关系!”第一次听见薛公子的声音,便是这句话,声音没有别的小官的粘腻,应该只能用低哑来形容,也许是上了年纪吧。

    薛公子很喜欢笑,嘴角始终是微微翘起,给人很舒服的感觉,不像府里的其它小官那样骄横,所以薛公子应该可是说是我在这里最喜欢看的一个人了。

    听很多人说薛公子时侯爷买回来的清官,候爷从来没有碰过他,还让他可以随时离开,可是薛公子从来不曾主动离开过。

    曾经问过薛公子为什么不离开,这里没有荣华富贵,没有热饭热汤,连个朋友都没有。

    “我不要荣华富贵,我不奢求热饭热汤,朋友更是没有奢望,不离开是因为心找到了家,离了,心就没了!”

    那时我第一次看见薛公子跳舞,青衫飘飘,竟有种遇仙的感觉。

    后来问薛公子那叫什么舞?

    “无甚!”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薛公子跳舞,没多久,候爷便带人将薛公子带走,自此,薛公子便如人间蒸发般的没了消息。

    我娘说我是个情深子,也许我就是吧。

    想薛公子也许哪天会回来,总是偷偷得帮他打扫屋子。

    一切如薛公子走时一样,一样冷清,一样萧条。

    再见薛公子已是两年后的事了,依然是一身青衫,一头随意的乌发。只是薛公子瘦了,似乎也苍白了很多

    没人敢问他去哪里,也没人会关心薛公子的情况。

    一切似乎回到了两年前,一间偏院,一个不受宠的男宠,一个时不时为院子修剪的侍者。

    可是一切似乎变了,只是我不知道哪里变了。

    薛公子依然会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枯井,依然会盯着天上的白云,依然会望着水里的圆月。

    依然会微微的翘着嘴角。

    薛公子腿瘸了,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走的快了便发觉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曾经傻傻的问薛公子,这痛吗?

    薛公子只是温柔的笑笑,不痛,只是不能跳舞了。

    每次看见薛公子离开的背影,总会莫名的哀伤,似乎那青色的背影会突然化成青烟飞走。

    这些感怀后来在候爷的赏赐下烟消云散了,至于为什么要赏赐我们下人,我只知道因为候爷的皇上重用,接管了前二皇子的兵权,至于为什么称为“前”二皇子,那是因为那个听说很倒霉的皇子因为弄失兵符,延误军机,被皇上变为庶民了。

    反正管他谁有兵权,只要有东西那就好。

    半年后,候爷又来了偏院,依然带着人来,我知道他又要带薛公子离开。

    那天雨下得细细的,薛公子笑着,候爷低头看着薛公子,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因为我离的远。

    “嗯,没关系~~”这时我听见的唯一一句话,接着薛公子便慢慢地走进细雨里,那天薛公子的腿似乎比以前更跛了。

    回头看着依然在屋里的候爷,俊美的脸,高挑的身材,那时我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候爷,从脚看到脸,视线留在了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时会想,但是我想我是知道的,那时候爷的感觉让我知道,他不舍。

    那场细雨下了几天,湿湿腻腻的,很不舒服。

    可是日子依然那样得过着,花草依然那样长着。

    一个月后,薛公子又回来了,只是生了场大病。身子也在那时,垮了!

    没有谁会关心不得宠的男宠,正如花园里那点点的紫色野花,多了,不差,少了,亦可。

    “这花很漂亮!”微微的笑,薛公子曾经细细地看着我手里把的紫花,因为妨碍的别的花的生长,我清除了那些野花。

    “这是野花!”我很奇怪,从不曾看见薛公子对着什么话说漂亮。

    “能给我吗?”那时薛公子第一次向我要东西,后来回想,那也是最后一次唯一的一次,当时看着薛公子的手,忽然有种怜惜的感觉,那手很白,可是很苍白,那手很漂亮,很有骨感,可是是别人口中苦命的象征。

    后来薛公子把那些野花种在了他草屋的外面,小小的一片,紫色。

    其实薛公子的小院只有一间茅屋和一个破落的小院组成,小院里只有一口枯井,一棵从来不结果的银杏树,后来便又多了一块紫色的花圃。

    自从薛公子开始种那些紫色野花开始,便多了一个发呆的地方。有时会听见薛公子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我从来没有仔细听过,只听见支离破碎的几句,

    “~~如果我种到一万朵,希望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你快乐吗?~~”

    我不知道那个薛公子口中的你是谁,可是我知道,薛公子喜欢他!

    后来府上发生了大事,这也是王朝的大事,那就是候爷娶了“顺公主”为妻,顺公主可是当朝第一公主,温柔贤惠,听说候爷早就喜欢这位公主了,而且,顺公主似乎也很喜欢咱们候爷,哦,不,应该说是“紫瑞王爷”,似乎是候爷捉拿叛贼有功,皇上亲赐的王爷称号。

    那天大婚,府上热闹异常,每个人忙得恨不得生出四只手来。

    一大清早便有这个那个大官来祝贺,府上到处是红色的喜字,记得当时还偷偷得让王爷的丫头小喜带去看看新房呢,那叫漂亮啊,大大的红烛,满屋子的香气,连床上都撒上了名贵的十三茶花花瓣,漂亮的紧呢,要不是小喜拉着我赶快走,我还想再看看呢!

    “小喜,我可弄不起那样的屋子,最多就是普通的茶花给你撒!”记得那时若有所感地说了一句,羞得小喜一阵好打,不过,嘻嘻嘻,不痛!

    正午,新娘进门,大红的盖头,龙飞凤舞的大红衣裳,太阳照的那身上一阵阵的亮。

    那时王爷的脸上笑得那叫灿烂,谁说不是呢,听人家说,王爷从小就要娶顺公主的,本来还娶不到呢,要不是拿了叛贼秦王,这顺公主就是人家的了。

    鞭炮,锣鼓,人们的喧闹~~充斥着王府,每个人都赞美着这对金童玉女,我也觉得他们好配。

    记得当时只是眼角瞥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却看见了薛公子。

    今天他没有穿那件青衫,而是一件深红的长衫,没有新娘衣服的艳,没有新娘自衣服的红,谁说不是呢,那件红杉一看便知道已经洗得褪了颜色,可是那次我才发现,其实薛公子穿红色并不难看。

    他在看谁?我不知道,似乎是顺公主,似乎是王爷,似乎谁都没看,我当时只是吃惊,没想到薛公子会出那个偏院。

    没有那时的喜气,但我清晰地看见薛公子嘴角的微笑,依然是淡淡的,脸上似乎有东西在闪,太远并没有看清楚,也没有留意,只是记得当时我看得最清楚的便是那手上的紫色野花。

    其实认识薛公子以来,并不知道薛公子喜欢谁,曾经问过薛公子是否喜欢王爷。

    “野花配在御花园生长吗?”那时我第一次知道薛公子其实是个可怜人,明明喜欢着,却没有资格去爱。

    后来薛公子又开了块种紫花的地方,生活还是那样过着。

    两年的时间很平静,那个顺公主曾经找过薛公子的麻烦,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漂亮温柔的顺公主也是很恐怖的。

    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好得让人受不了,夏天还是下点雨好。

    我看见那个顺公主挺着大肚子来到薛公子的偏院,后面跟着好多人。

    我不知道谁说了什么,只知道顺公主要薛公子喝那个金边碗里东西。

    当时的薛公子依然微微的笑着,只是我感觉到了那个笑容里的讽刺,凄凉。

    我知道这个不是一般的事,我知道王爷不会这样对薛公子的,即使王爷不爱薛公子,我知道,可是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也不清楚!

    我只知道我必须告诉王爷,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事实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知道王爷在乎薛公子,因为王爷跑得比我急,甚至比我狼狈,没有了平时的威严,没有平时的严肃,只有焦急。

    只是一切都晚了,药已经喝了,即使王爷抠出了大部分的药,但还是晚了。

    薛公子聋了。

    而顺公主也受了王爷的惊吓,早产,而这件事也在小王爷得出生下不了了之了。

    聋了的薛公子不再说话,不再看月亮,不再望枯井,只是静静的种他的小紫花,能听见薛公子声音的时候,便是数那些花的时候。

    第三年我娶了小喜,我记得那时,薛公子给了我一块暖玉一句话

    “别~负~了~她~!”因为很多时间都不开口,薛公子的声音开始发颤,开始不流利,但我知道薛公子他是把希望寄托在我和小喜的身上。

    记得那时薛公子笑得很漂亮。

    顺公主也回了娘家,恐怖的主母离开,我们这些下人也轻松。

    突然有一天,薛公子让我听他唱歌,因为他自己听不见。

    那时我才知道,薛公子曾经是京城比较出名的舞官,唱歌跳舞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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