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爱会来 眼泪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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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会来 眼泪的温度-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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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吃,也不怕撑死。”米鱼朝她瞪眼,对牧岩说:“今天这顿你请,谁让她这么嚣张。”
  牧岩挑了下眉毛,一副我请就我请的姿态,又听米鱼在他身后恶狠狠地说:“我得去让服务员换一份高价菜单,宰死你们两个没良心。”
  要不是搁在腰际的大手及时扶住她,安以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对着米鱼的背影,她笑骂:“奸商。”
  谭子越因临时有事迟到了十分钟,被米鱼揪着耳朵审问了好半天才批准入席,安以若训她,“别像个悍妇似的欺负人,小心嫁不出去。”
  “多谢嫂子抱打不平。”谭子越嘻皮笑脸,转头对牧岩说:“大木,你小子就是有福气,以前书……”
  桌下的长腿被牧岩使劲踢了一脚,谭子越一凛,才意识到自己险些说错话,嘿嘿笑了两声掩饰尴尬。
  “书什么?”米鱼先反应过来,不解他说话只说一半,安以若也已经看向他,等着他继续。
  牧岩敛了笑不搭理他,神情自若地给安以若夹菜,谭子越轻咳了声,解释道:“我是说读书的时候这小子木讷得要命,没想到现在开窍了,追人都追到法国去了,听说还去了巴塞罗那,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浪漫了。”

  安以若没觉察到丝毫异样,望着牧岩微笑了下,反倒是米鱼说道:“他怎么有福气了?难道你没有?”
  见米鱼瞪着自己一副你给我小心说话的样子,谭子越伸手搂过去,不管是否有碍观瞻,趁她不备在她脸上快速偷亲了一下,“有有有,我是全世界最有福气的人,要不能拿下温柔美丽举世无双的米鱼小姐吗?”
  “肉麻。”甜言蜜语永远是收服女人最有力的武器,米鱼当场败下阵来,红着脸推开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安以若看着米鱼,觉得她更漂亮了,身上多了几许人前不曾展露的温柔,心里为好友高兴,端起酒杯对谭子越说:“来,我敬你一杯。”
  米鱼自是不知道她瞬间的百转千回,笑着说:“就你那点量还敬酒呢,也不怕丢人。牧岩你可看住了她,这人酒品差,会耍酒风。”
  “少在那儿污蔑我。”安以若狠狠剜她一眼,不及牧岩阻止主动与谭子越碰杯,“谭子越,天下美女数不胜数,相信聪明如你喜欢的是她这个人,与美丑无关。好好照顾她,虽然我看她不顺眼,可也不允许别人欺负,否则……”
  “别整这么煽情,受不了。”米鱼打断她,眼晴突然红了,“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小心待会儿你家男人买不起单。”好朋友的嘱托听在耳里渗入心里,冷傲如米鱼瞬间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安以若低骂一声“呆子”,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杯相碰的声响,她仰头干了一杯,样子颇为豪气。
  牧岩想到那夜她喝得半醉的样子,拦下她端起的第二杯酒,“少喝点,看醉了安叔叔骂你。”
  安以若笑,“你是怕我爸爸骂你吧,在你身边都能喝醉,你说是谁的错?”
  两人确立恋爱关系后,牧岩见过老爷子两面,一次是送她回家时侯,一次是去市里汇报工作的时候,人前安父对他并无不同,私下里却已经叫他有时间过去陪他下棋,甚至还当着女儿的面说他案子办得相当漂亮,看似简单的夸赞却是对牧岩最大程度的认可。安以若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已漾开大朵大朵娇艳的花儿。
  牧岩拧眉,抬手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是是是,我怕安叔叔骂我行了吧。”与谭子越共饮一杯,他又说:“不过估计安叔叔也不会怎么骂我。”
  “嗯?”
  “没听说过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你就扯吧,牧大队长,原话明明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米鱼笑他。
  “都差不多。”牧岩不以为意。
  安以若嗔怪地看他一眼,随后听见他泰然自若与米鱼掰扯和谭子越谁比较幸运的话题,忍不住会心一笑。
  饭后米鱼觉得不尽兴,提出去KTV喝歌,牧岩和谭子越看着自各的女人情绪高涨,心情自然是很好很好的,大手一挥就恩准了。
  去唱歌当然是人多比较热闹,牧岩一通电话,二十分钟后,豪华包间里已经挤满了年轻小伙子,其中包括跟在他身边四年多的大励和征用过安以若车子的张恒。
  众人见安以若坐在牧岩身边,嘻皮笑脸地要求他隆重介绍,当牧岩说完“安以若,我女朋友”时,包间里随处可听到他们张口闭口叫嫂子的声音。
  “嫂子,你可算是接收我们头儿了,再折腾下去不止他牺牲,就连我们也得被他折磨牺牲了……嫂子,我们头儿有点木讷,你多包涵……嫂子,我们把头儿交给你了,以后要打要罚凭你高兴……”
  越说越不像话,气得牧岩恨不能将这群小子拖出去胖揍一顿,拧着眉警告他们注意分寸,欲为安以若挡酒。大励他们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一帮人前呼后拥将他拦了下来,等牧岩被劝了几杯酒后才发现那边的安以若已经半醉了。
  “都行了啊,再不老实明天五百个俯卧撑侍侯。”牧岩苦笑,怎么就忘了私底下这群小子最没正经了,最后不得不亮出杀手锏为安以若解围,叫来服务员要了杯浓茶,扶起她哄道:“把茶喝了,看明天头疼。”
  安以若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然后把脸埋进他胸膛,整个人像小猫一样窝进他怀里,嘴里软软地喃喃了声:“牧岩……”就没了动静。
  大力低声笑,用胳膊拐了下他:“嫂子很不配合啊。”
  看明天我怎么收拾你。牧岩横他一眼,低头看看闭着眼晴像是睡着了的女人,忍不住笑了,看来以后即使他在也得勒令她不许碰酒,这点量是够浅的。
  “哎,我说那个叫牧什么的你过来。”米鱼不知怎么的也喝多了,靠在谭子越怀里张牙舞爪地朝牧岩比手划脚。
  牧岩扶安以若靠在沙发里坐好,以眼神示意大励照顾下,移步过去聆听教诲。谁让是女友的好友,又是好友的女友,万万怠慢不得。
  “人,你是追到手了……”米鱼的舌头都打结了,开始语无伦次:“我已经很久没看见她笑得那么灿烂了,至少一……”她伸出一根手指,又立马摇头,“不对,两年,对,是两年没笑得这么开心了,这才是恋爱中的女人该有的笑容,对吧……”挣扎着坐直了身体,手指戳着牧岩的胸膛,她口齿不清地威胁道:“对她好点,要不我让谭子越揍你。”
  闻言,有人哈哈笑了起来,大力还不怕死地对牧岩说:“头儿,虽然你跟谭子越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也别手下留情啊,要不再像上次那样脸肿上几天可真是丢人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牧岩顺手把手中的靠垫丢出去砸在某人脸上,没好气地骂了声“闭嘴”,转头对谭子越说:“都喝高了,我去买单,走人。”
  谭子越看他脸黑得像包公,也跟着众人笑起来。
  一行人在KTV外分道扬镳,牧岩本想送安以若回家,但半路上她的酒劲就上来了,歪靠在座椅里不停地翻腾,脸红得不行,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犹豫了下,他方向盘一打,将车子驶向自己公寓。

  温柔缱绻

  安以若的酒量确实不好,吹了风醉得愈发厉害,而且也如米鱼所言,她酒品不好耍酒风。还没等到家,她的精神就异常亢奋起来开始手舞足蹈,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在唱些什么,不过惟一令牧岩欣慰的是,她还知道身边的人是他。
  “牧岩……”半躺着的女人忽然坐起来,醉意朦胧地看向他,不等他说话纤臂已环上他脖子,额头贴在他颈间,“牧岩……”软软的身体依偎在他怀里,那种好得不得了的感觉让他心口一荡。
  牧岩僵住,一脚踩下刹车,深深呼吸,再呼吸,然后将她拉离怀抱,放低座椅让她躺回去:“你老实一点,一会儿就到家了。”他开始挣扎要不要带她回去,简直太考验他自制力了。
  醉成这样,回家免不了折腾安家二老,牧岩懊恼地挠了挠头发,为她拂开额际的碎发,没好气地说:“安以若,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儿,否则后果自负。”温柔的动作与严厉的口气完全是两个极端,足见他情绪的凌乱。
  “嗯……”意识涣散的女人轻哼了一声,分不清是在表示同意还是不满,只是将脸扭向了一边。
  下车的时候,安以若醉得连路都走不稳,牧岩直接将她抱上了楼。
  “妈妈,水……”安以若歪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晴理所当然地使唤着被称为妈妈的男友。
  牧岩抚额,心想再也不能让她碰酒了,终于还是神智不清了。倒了杯蜂蜜水,将她半搂在怀里硬灌了下去,又给她脱了外衣,拦腰将她抱进主卧。
  当后脑触到柔软的枕头,安以若舒服地轻哼了一声,手开始扯着领口,好像很热的样子。牧岩瞪着她双颊绯红的醉态,两眼都在喷火,深吸了口气,抓住她不安份的手,他制止:“别扯了。是不是很热?”大冬天的房间里有暖气自然是不冷,可总不能让她真脱吧,最终决定给她开空调,还没等起身,醉得不省人世的女人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胸前。
  “安以若!”牧岩的理智轰然倒塌,某种情绪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似是听到他吼她,安以若睁开迷朦的眼,眸光微怨,怯怯地问:“干嘛吼我……”委屈的样子让他觉得要是她此刻身上穿着睡衣,俨然就是他的小女人。
  再强的自制力也抵挡不了所爱之人的诱惑。他是个男人。然而,牧岩却连续深呼吸,试图压下心底蛰伏的欲望,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半撑起身体,艰难地说:“我没吼你,我是让你睡觉。”见她半嘟着粉色樱唇表示不满,哄着她说:“听话,把眼晴闭起来睡觉,嗯?”她不知道自己醉意朦胧的眼神有多容易瓦解他的理智,牧岩深怕控制不住自己。
  “要睡一起睡……”她口齿不清地邀请惹得牧岩浑身紧绷起来,看着她红润的娇颜,他拧着眉一字一字地说:“你再说一遍。”
  “要睡一起睡。”说完娇憨地打了个酒嗝,疲惫地合上了眼帘。
  此时仰躺在床上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波浪似的卷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绯红的脸颊不停在他眼前跳动,牧岩觉得他要是再不动他就是猪,于是,他终于放弃挣扎,在她耳畔温柔低唤:“以若……”
  她无意识地嗯了声,纤臂略微用力,更紧地搂住他。
  娇软的声音令他的心一颤,牧岩绷得过紧的神经噼的一声彻底断掉,所有的理智被瞬间抛至九霄云外,荡然无存。他只知道眼前的她是他爱的,他想要她。
  收回撑在床边的手,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搂进怀里,修长的身体半压在她身上,牧岩俯低了头,薄唇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
  意识游离的安以若只觉得身上一沉,下一秒已经被霸住了呼吸,她企图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却不料这样一个挣扎的动作,愈发激起男人的欲望,牧岩觉得胸口大烫,腹下骤然升温,他更加激烈地吻她,舌头探进她嘴里,在她唇齿间吻得缠绵而动情……
  酒醉的安以若被他挑得溃不成军,朦胧间攀住他的宽肩热情地回应,直到两人拥吻到几近缺氧,他的唇开始下移,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脸上,细颈,耳垂,最后停留在被他拉低衣领的性感锁骨之上,轻啄轻咬……
  酥麻的感觉令安以若逸出娇媚的呻吟,她偏过头欲躲过痒痒的碰触,牧岩哪里还会给她躲避的机会,搂在她腰际的大手重重一收,她被他更加用力地抱在怀里,再无法避开他印落的湿吻,很快地,她细嫩如脂的肌肤上被他吻出一枚枚暗红色吻痕,似是烙上归属的印记。
  安以若满脸绯红,呼吸开始变得与他一样急促,虚软的身体有些颤抖,不受控制的狂热刺激涌上心头,将她卷进蜂拥而至的激情之中。
  粗喘着解开她薄毛衫的扣子,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她身体,从纤细的小臂到裸 露光洁的肩膀,最后隔着蕾丝胸衣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在感觉到她胸口剧烈起伏的时候,牧岩的眼底如同着了火,似是要在顷刻间将她燃烧。合了合眼,强压下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牧岩抬手抚摸着她红若朝霞的脸蛋,哑着嗓子出声:“以若,把眼晴睁开。”他需要确定她是否清醒,他不想在她神智不清的状况下要了她。
  暗哑暧昧至极的声音唤回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清醒,安以若羞涩地睁开眼晴,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因隐忍而额际沁出细汗的男人,酒已经醒了大半。
  拉起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迷人的声音轻轻逸出嘴唇,他气喘吁吁地问:“知道我是谁吗?”
  无法忽视他眼底跳动的火焰,感受到紧贴着她的身体像是着火了一般,热得烫人,安以若控制不住加快的心跳,一度保守固执的观念霎时被击得七零八落,她终于弃守投降,喃喃了声“牧岩”然后抬高身体吻上他嘴角。
  与她紧贴在一起的薄唇徐徐弯起,牧岩不再犹豫,手指一勾一拉,轻巧地除去她的胸衣,滚烫的手掌覆上她的柔软,肆意揉捏,同时利落地除去身上的屏障,要以滚烫的体温将她彻底融化。
  温柔磨人的碰触令她的肌肤泛起一片绯红,撩人的呻吟冲口而出,安以若已然分不清是害怕这样的碰触更多一些,亦或是期待更深的一层的亲密,她的身体和她的意识一样,全线崩溃在牧岩一路煽风点火的抚摸里。
  “牧岩……”她轻喘着唤他,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绻缩进他怀里,轻触他结实的胸肌,这更加刺激了牧岩的欲望。他沙哑地呻吟一声,看向她的目光狂野痴迷,手上加重力道,狠狠在她腰腹间摩挲,呼吸骤然间变得混浊。
  炙热的长躯密实地贴上她全 裸的身子,意识在与他缠绵时变得模糊,她仰起头,娇喊无法自制,一声声逸出唇角。
  起初的疼痛因他体贴的自制得到缓解,强烈的快感逐渐侵蚀向每一寸肌肤,安以若被他缠绵入骨的纠缠彻底淹没,惟有攀紧他的肩背,仿若树与藤般交缠在一起……
  情动时牧岩抱紧她的纤腰疯狂地进出,如火的纠缠似是要将身下的她撕成碎片,他们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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